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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两位公子,对姑娘有什么要求啊,我们这里的姑娘,个个都是很出色的……”
“妈妈不是说,去年来了一位很不错的姑娘吗。”
鸨母脸上带着微笑,却没有立即走开。
苏天成笑了笑,市场经济啊。
“妈妈说说,这望凤楼的姑娘,有什么规矩啊。”
鸨母看着苏天成,笑了,这才是有钱人的表示啊。
“这里的姑娘,有两种的,一种是卖艺不卖身的,另外一种,就是服侍公子的,不知道两位公子,需要什么样的。”
苏天成看了看刘仲基,刘仲基很知趣,没有说话。
“妈妈就不要多说了,刚才说的姑娘,是什么情况。”
鸨母的脸笑成了一朵花。
“公子说的是影怜姑娘啊,影怜姑娘是卖艺不卖身的,若是要听影怜姑娘唱曲子,需要五十两银子的,只有一个时辰,影怜姑娘还有一条规矩,那就是看心情了,若是心情好,可以陪着两位公子喝酒,若是心情不好,还要请两位公子包涵。”
苏天成一直都看着鸨母,鸨母太聪明了,介绍了影怜姑娘之后,就不再说话了,尼玛的,就是唱几首歌,一个时辰,就要五十两银子,这等于是在抢钱啊。
到了这个时候,虽然心里滴血,也只能是打肿脸充胖子了。
“妈妈说的是,不算是太贵,只是这影怜姑娘,究竟有些什么本事啊,若是我们不满意,这银子也付的不爽快啊。”
“公子说笑了,本楼就是依靠着影怜姑娘支撑的,不知道有多少的老爷公子,都想着见一见的,影怜姑娘琴棋书画,样样都是顶尖的。奴身把话说到这里了,两位公子赶巧了,今日来得早,若是晚来一个时辰,不要想着能够见到影怜姑娘的,奴身钦佩两位公子的才俊,才介绍影怜姑娘的。”
鸨母说话的时候,脸色已经有些不好看了,苏天成本来以为,鸨母就是想着赚钱的,想不到居然能够动怒,难道说这个影怜姑娘,真的就是那样的超凡绝顶。
“妈妈既然如此说了,我们若是不相信,倒显得不明事理了,那就请影怜姑娘来唱曲了,这银子是不是要提前付给妈妈啊。”
“不是,不是,直接给影怜姑娘就可以了,两位公子,奴身还要多说几句,影怜姑娘的脾气可是有些大的,若是满意了,说不定就不要银子了,若是不满意,说不定要五十两甚至是百两银子,那也不是什么稀奇事情的,两位公子若是觉得委屈,可不要对着影怜姑娘发脾气,一切都有奴身来应付的。”
苏天成眯起了眼睛,什么样的女人,如此的大牌啊,客人到青楼来,本来是找乐子的,这下倒好,要将就着姑娘了,这有什么意思啊,岂不是自找罪受啊,不过前面的话,已经说出口来了,反悔也是不行了。
酒菜很快上来了,每样菜都很精致,荤素搭配很是不错,数量也是不少的,两个人根本就吃不下那么多的,杏花村的酒,这酒可是从山西过来的好酒,价格不低的。
刘仲基大概是没有体验过如此的规格,有些发愣,说不出话来,其实苏天成也没有体验过,但穿越之前,什么样的酒宴没有见过啊,所以看见了这些酒菜,他不会吃惊。
“苏大人,如此的破费,这是不是太浪费了。”
苏天成觉得有一股气,没有地方出了,这个刘仲基,真的是不懂风月啊,到这里来了,酒菜已经上桌子了,说这些没有意思的话干什么,岂不是自掉身价啊,要是外面有人偷听,还不知道会招惹到什么样的耻笑来。
再说了,到青楼来了,叫自己大人,这岂不是告诉众人,自己是朝廷命官吗。
“刘兄,这些话就不要说了,今朝有酒今朝醉,既然来了,什么都不要想了,待会你也称呼我苏兄吧。”
刘仲基的脸有些红了,苏天成话语的意思,他当然明白。
第一百一十八章 秦淮河(2)
敲门声轻轻响起,苏天成很随意的说了请进,鸨母推门进来了,身后跟着一个姑娘。姑娘在鸨母的身后,带着斗笠,遮着面纱,看不清楚面容,姑娘的手里,抱着一面琵琶,青楼有两样的乐器是最为流行的,一种是横琴,一种是琵琶,能够弹奏这两样乐器的姑娘是不少的,但真正能够弹好的,还是不多见的。
“两位公子,影怜姑娘来了。”
鸨母站在了旁边,苏天成背对着门,听见鸨母说话,转过身来,看见了影怜姑娘了,不看不要紧,看见了之后,苏天成的鼻子都要气歪了。
影怜姑娘带着斗笠,前面有一块黑纱布,遮住了面容,根本就看不见。
影怜姑娘身材是非常不错的,凸凹有致,有那种让人浮想联翩的感觉。
从身材看,影怜姑娘年纪不大。
需要花费五十两银子,价格太高,苏天成的心情不是很好,看见这样的情形,更加的不舒服。
你说影怜姑娘有本事,甚至是名气大,都是可以的,秦淮河的姑娘,身份自然是不一般啊,可遮住了面容,这是什么意思啊,五十两银子,甚至是百两银子,就来听你弹琴,看不见容颜,莫不是我苏天成有毛病啊。
鸨母看见苏天成的脸色不好,连忙笑着解释了。
“两位公子,影怜姑娘有自己的规矩的,奴身已经说过了,还请两位公子包涵啊。”
苏天成气不打一处来,这是唱的哪一出啊,意思是我如果是表现不好,没有风流倜傥的气质,影怜姑娘就不揭开面纱了,我堂堂一个男人,要你个青楼小姑娘来评价啊,万一你影怜姑娘的心情不好,我赔了银子,还来找气呕。
那些书生的酸腐气,苏天成的身上是没有的。
很快,苏天成冷冷的开口了。
“妈妈,影怜姑娘,我苏某乃是一介凡人,刘兄也不是什么富贵之人,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恐怕辱了影怜姑娘的法眼,还是不要自取其辱的好,影怜姑娘若是还带着这样的面纱,就不要弹奏了,我们自找几个凡俗的姑娘陪吃陪唱就好了,影怜姑娘屈尊到这里来了,苏某不好说什么,这些钱财,还请姑娘笑纳。”
苏天成掏出了两片金叶子,放在了桌上。
鸨母本来准备说话的,看见了金叶子,眼睛都直了,她很少见到金叶子的,一片金叶子,价值差不多就是二十两银子以上的,苏公子不心疼就掏出来了,这样有钱的主儿,到哪里去找啊。
鸨母瞬间有些担心了,若是苏公子生气了,今后不到望凤楼来了,这可是莫大的损失,可影怜姑娘,她也是不能够过于得罪的。
犹豫之间,鸨母竟然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此时,影怜姑娘开口了。
“苏公子,刘公子,小女子这厢有礼了,小女子有自身的规矩的,想必妈妈也介绍了,若是小女子的举措,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请苏公子见谅。”
影怜姑娘的嗓音清脆,字正腔圆,可谓字字珠玑,光是这样的声音,就足以迷死人了,刘仲基已经愣住了,被这声音愣住了,完全没有在意影怜姑娘说话的意思。
苏天成是明白的,影怜姑娘的意思,在这个屋子里,本姑娘才是老大,你们既然想着请我来,就要依照我的规矩办事情,否则,不管你有多少的银子,本姑娘都不在乎的。说到底,本姑娘瞧得起你们,自然会揭开面纱的。
苏天成是不会吃这一套的。
“姑娘,苏某已经说过,本就是凡夫俗子,恐不能够令姑娘满意的,苏某也见过一些世面的,不想徒取其辱,姑娘冰清玉洁,自有无数青年才俊仰慕的,不必和我等斗气的,姑娘有姑娘的规矩,苏某有苏某的规矩,你我道不同不相为谋,说的不客气一些,苏某到这里来,也是想着能够放松一下的,这里毕竟不是考校才俊之地,苏某自身的斤两,心里有数,苏某对姑娘没有恶意,还请姑娘海涵。”
苏天成说出来这些话的时候,鸨母的脸已经变成苦瓜了,她是真的后悔了,干嘛介绍影怜姑娘啊,不想想苏公子这样的才俊,也是有脾气的。
影怜姑娘没有离开,反而再次开口说话了。
“苏公子,小女子亦不是公子所想的那种人,只是小女子说过了,有自身的规矩,小女子可能是托大了,本就是风尘中的苦命人,在公子的面前,还如此的摆谱,恐怕是惹得公子不快了,公子若是执意坚持,小女子也没有办法了,小女子既然来了,就为两位公子弹奏一曲,银子是一钱都不要的,还请公子收回去。”
苏天成呆了一下,想不到影怜姑娘这样说话。
稍稍愣了一下,苏天成有些脸红了,自己还真的是有些不对了,以为有几个钱,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就要找乐子了,完全不顾及人家女孩子的感受,这种做法,和那些纨绔有什么本质的区别啊。
他是穿越人士,没有那么的浓厚的面子观念,同时,尊重女性的思想,在他的意识里面,是扎根了的,依仗着有钱,强迫人家女孩子做事情,肯定是说不过去的,也是他所不齿的,想不到穿越不过几个月时间,有了一些小小的成就,无意识的沾染一些纨绔的气息了。
还好在望凤楼碰壁了,若是在官场上,发展下去,还不知道惹出什么事情。
想到这里,苏天成连忙站起来,对着影怜姑娘抱拳行礼了。
“姑娘教训的是,苏某有些唐突了,没有顾忌到姑娘的感受,苏某在这里给姑娘赔不是了,我不是姑娘想的那种人,刚刚有些昏头了,不懂得怜香惜玉了,感谢姑娘的教诲,我会铭记终身的,姑娘还是不要弹奏曲目了,我没有资格听姑娘弹奏的,这就告辞了。”
刘仲基听见苏天成这样说,也站起来,准备跟着离开了。
鸨母的脸都有些青了,不自觉的挡在了门口。
影怜姑娘愣了一下,她本来就站在接近门口的位置,看见苏天成已经准备走过来了,心里颤抖了一下。
苏天成的长相,的确是很英俊的,浑身有着一种儒雅的气息,说话彬彬有礼,就是发脾气的时候,也显示出来了涵养,自己也难以见到这样的俊才,刚才是怎么了,为什么看见苏公子这样说,自己的脾气也上来了。
情急之中,影怜姑娘开口说话了。
“苏公子万万不要离开,若是苏公子就此离开了,小女子的名声也就毁了。”
听见影怜姑娘这么说,苏天成伸出去的脚缩回来了。
他有些晕乎了,自己离开了,怎么就影响到影怜姑娘的名声了,按说是抬高了影怜姑娘的名声啊。
鸨母终于抓住了千载难逢的机会了,先前一直没有开口说话,已经悔死了,现在还不说,她就不配掌管望凤楼了。
“苏公子,影怜姑娘说的是实情啊,这一行是有着这样的规矩的,若是客人在听曲之后不满意,那是没有什么的,但若是客人还没有听曲,什么都没有做,就直接离开了,这就是对姑娘的不满意了,这样的事情传扬出去了,影怜姑娘的名声就毁了,公子和影怜姑娘说了这么多的话,那就是有缘啊,公子大人有大量,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尽管对着奴身来的,都是奴身没有做好,给公子赔罪了,影怜姑娘到这里屈尊不到一年时间,奴身还是第一次见到她说这么多的话。”
苏天成的脸上露出了苦笑,话说得多有什么用,关键要看说的是什么话,自己和影怜姑娘,明显就是在斗气,而且最后的结果,是自己败下阵来了,好男不和女斗,是自己失了气度,这有什么说的,亏得鸨母会圆场啊。
“妈妈说的可是真的,妈妈不必道歉,今日之事,是我的不对。”
“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