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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妇并没有被女孩的讨好所打动,只是皱了皱眉头,之后一脚踢开女孩的双手,冰冷的声音像是金属碰撞一样不带丝毫感情:“拿开你的脏手,散,我和你说过吧,你没有资格成为我的女儿,你不过是个多余的存在,睁开你的瞎眼好好看清楚。”
说完少妇将一只全身雪白的小狗扔到女孩的面前,冷笑的看着她:“散,你下得了手吗?你如果杀得了它,我就允许你跟着我。”
女孩愣愣的看着趴在地上不停的吐舌头的小狗,颤抖的将手伸向小狗的脖子,但在对上它清澈的眼睛之后还是缩回双手趴在地上呼号大哭起来。
妈妈……我做不到!!……
“夜神散,你就是个废物。”
少妇似乎已经料到了少女的举动,蔑视的看了她一眼,之后用高跟鞋跺了跺地面,完全没有留恋的转身消失在女孩的视线中。
……
我痛苦的用手抓着头发,不停的摇着头,但是童年那段辛酸的回忆还是不时的回放在脑中,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我已经忘记的快要想不起来了,为什么现在却又记得这么清晰?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不要想起来啊不要……
我的童年跟所有同龄孩子都不一样,我的母亲是一个杀手组织的领袖,是个很厉害的角色,但我从来不知道我的父亲是谁,我在生下来后并没有接受非人类般的训练,之后变成像母亲一样厉害的杀手,因为,她一生下来就不要我,甚至是恨不得杀了我。
我那时不知道到底在执着什么,只是努力的追上母亲的残影,只是跟她想证明我不是没用的东西,只是希望她能正眼看我一下,可惜,每次换来的只是她的一个蔑视的笑容而已。
我永远也只是个玩笑……
只能供人笑一下而已……
……
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故意安排,我的脑中不停的闪过这些黑暗的片段,不停的摧残我的理智,恍惚中我似乎听见了一个女人尖锐的笑声,之后就被身上不断变长、变多的锁链缠绕住,最后眼前一黑,失去了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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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幽鬼丸,我生活的地方是一个被战争遗忘的和平角落,是一个古老的民族,这里属于山脉之中,很少有人来往,所以这里没有纷争,每个人都很幸福,我也是。
我们的民族敬仰的是山茶花,所以在这里漫山遍野都种着洁白的山茶,风一吹过的时候会带走一阵清香,母亲说她很喜欢这种味道,每次都会闭上眼睛,深深的呼吸,好像是在享受世界上最美妙的事情一样。
这样很舒服吗?
每次看到母亲这样,我也会学着她的样子闭上眼睛,之后猛的吸一口气,可惜,我闻到的只有山茶的味道,其它的都没有感受到,山茶的味道对于我来说很普通,每天闻啊闻就不觉的有什么奇特的了,所以我不懂为什么母亲这么享受?
“幽鬼丸,你还太小,不懂的,等你长大就会明白了。”对于我的疑惑,母亲只是略带神秘的说了一知半解,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跟我解释的很透彻。
长大就会明白了吗?母亲,我真的好想快点长大。
……
“幽鬼丸,我要出去一下,你在家等我啊。”
今天母亲照常摸了摸我的头,之后转身走出了,每天她都会去深山里采集些药材回来,我傻傻的冲着她的背影微笑,看着她消失在茶花丛的深处,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所以母亲对我很好,像这样的相依为命,其实我是很满足的。
一直注视着母亲离开,直到她消失在我的视线中,我才微笑着回到木屋里打扫卫生,母亲很辛苦,所以我想尽自己的能力帮上她一点小小的忙。
今天和往常一样平静,干完了自己的活之后我就躺在草丛里望天,看着天上的云朵变成各种各样的形状,不知不觉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因为我知道,母亲会在回来的时候叫醒我,之后回到家里做饭给我吃。
但是我错了,让我醒来的不是母亲温和的声音,而是族人的惨叫,当我猛的张开眼睛坐起来时,我已经看到了村子的东头冒起了滚滚的黑烟,我和母亲的房子里居民聚集区很远,但我还是听见了那些人的叫喊,那些对生命渴求的呼唤。
我连滚带爬的站起来,忘记了打扫身上的草屑,因为我记得每次母亲在采完药之后都会去村子聚集点还钱,而且应该就是这个时间。
母亲,不要有事,求求您!
……
当我跑到目的地的时候,已经累的上气不接下气,但我还是被眼前的景象惊出一身冷汗。
所有的族人全部都倒在血泊之中,血肉模糊的分不清谁是谁,一个村民也没有活下来,全部都是一击击中要害,下手根本不留情面。
周围一片寂静,除了风声和火把烧焦的噼啪声,我什么也没有听到。
“母亲?!母亲你在哪里?母亲你回答我啊!!”
不顾被尸体绊到也不顾踩到了谁的身体,我只是不停的叫着母亲,只希望她还活着,哪怕只是受伤了也好,我知道就算她死了,在地上这些尸体里我也找不到她,但是我真的希望她还活着。
不要丢下我……我不要一个人……
这时,我听到了前面有人喘息的声音,虽然声音不大,但在这样寂静的环境下还是格外的刺耳,想都没想,毫不犹疑的冲那个方向跑了过去,心中压制不住的是兴奋。
太好了,终于还有人活着。
当我压着内心的激动到达那里时,我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站在那里大脑一片空白,双眼紧紧盯着面前的一切。
一个少女。
我看到一个被锁链缠满全身,拿着一把黑色镰刀的黑发少女,两眼空洞的坐在一大堆尸体的中心,黑色的礼服上沾满了暗红的鲜血,企图将那些痕迹隐藏在黑暗的衣服中,但还是不住的有一阵又一阵的腥风。
在她身边的白色山茶都因为溅到了村民的血液,变得异常妖艳。
正当我愣神的时候,少女僵硬的把头转向了我,诡异的咧开嘴角‘笑’了一下,之后舔了舔手上的血幽幽的说:“最后一个……”
————————————————视角回归小散————————————————————
我知道我的理智已经被这个该死的什么破契约给禁锢了,因为我现在除了想看见血之外还是想看见血,身体已经不受我的控制了,我只感觉到,这具身体正在前往附近生气最浓厚的地方,我知道,在没有收割完足够的灵魂完成契约之前,我是不会停下来的。
走进一个隐蔽的山脉,冷冷的看着隐藏在这个山间村落里到处忙碌的人们,仿佛正在看着一道道鲜美的猎物一样,我竟然不自觉的舔了一下嘴唇。
一个村民友好的向我这个外来人打招呼,问我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我没有回答他,而是召唤出死神之镰,在他惊愕的目光中将其拦腰斩断。
当血溅到我的脸上之后我才顿然醒悟,我不想杀人,可是似乎经过血腥的洗礼,我的身体开始更加不受控制般疯狂的袭击眼前所有的人。
我停不下来……
我痛苦的闭上眼睛,希望自己不要听到耳边的惨叫。
对不起……对不起……如果我能在当初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绪,如果在当初我可以提前接一些追杀犯人之类的任务,就不会落到现在这个下场了……
如果这个世上真的有后悔药的话。
我索性放纵自己的意志,不再和契约的本能做抗争,那些惨叫声麻木了我的神经,渐渐的我开始什么都听不见,直到那些叫声全部从我身边消失之后我才缓缓睁开眼睛。
一片狼藉。
刚才还很和平友好的人们此时全部都倒在了血泊中,寂静的好像睡着了一般,村落边盛开的山茶已经被鲜血染成了红色,我反而不记得它原来的颜色了。
不行,还差一个灵魂才能完成契约。
我喘着粗气坐在一堆尸体的中心,正思考那一个灵魂要怎么办的时候就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我僵硬的抬起头,发现一个灰头发的小男孩正一脸呆愣的看着我,看着他那可笑的样子,我忍不住笑了。
“最后一个……”
最后一个了,让我背上这份完整的罪恶吧。
我挣扎着从尸体堆里站了起来,一步一步的向他走了过去,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痛苦,他居然根本就没有动,直到我走到他的面前缓缓举起手中的镰刀。
猛的落下。
镰刀的刀刃却停在男孩脖子前的一厘米处。
颤抖的捂着手中的镰刀,可是握的越紧就越感觉它会从手里掉下来,我盯着男孩的眼睛与契约的本能做着反抗。
我赢了,我战胜了想杀男孩的欲望,松开手中的镰刀,听着它坠击地面的沉闷响声,不由的跪在男孩的面前,十指深深的扎进了地面,一股心酸的感觉涌了上来,我撕心裂肺的冲着男孩咆哮。
“不要用这么清澈的眼神看着我!!!我杀了你们全族的人啊!!杀了你们全族的人你听见没有?!!你应该恨我的!!!!”
不要用这么清澈的眼神看着我,你会让我感觉到自己的肮脏……
恶搞啦恶搞啦~来把零老大脸上的钉擦掉~(我当时就一愣 惊艳啊)
腹黑是怎样炼成的
“姐姐……知道家在哪里吗?”
“幽鬼丸……找不到家了……”
一个小孩弱弱的声音在我的头顶响起,愣了一下,抬起头,发现刚才那个差点被我杀掉的小鬼就站在我前方,眼里没有丝毫恐惧,要说有的话,就只是迷茫和疑惑。
失忆了吗?
受到刺激,逼迫自己封锁掉这段记忆吗?
我坐在地上直直的看着他,润了润干涩的喉咙,刚要开口,就看见天空中突然掉下一个被五花大绑的人,不过之前似乎已经被修理过一顿了,现在只剩下最后一口气,满脸抽搐的躺在我的脚边呻吟着。
我愣住了。
“你的锁链,似乎还差一个人才能解开吧?”一个声音在我头上的房檐处响起,我仰头,发现阿飞就坐在房檐上,而且似乎不是刚到的样子。
我皱眉,他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我都没有感觉到?
“斑……”我下意识的张口,之后顿然醒悟的赶紧闭嘴,天啊,我在干嘛?把这位大神的绝顶秘密透露出来,这不是找死呢么,夜神散你杀人杀坏脑袋了?
斑(阿飞)不知道听没听见我说的话,动作只是稍稍停顿了一下,之后慢悠悠的指着地上那个五花大绑的衰人。
“用他,凑整。”
我看都懒得看一眼,直接伸出五个手指,从那人的头颅穿了过去,直到他停止挣扎以后才抽回手漠然的甩了甩五指上的血浆。
这个味道不好闻,我喜欢O型的。
原本捆在我身上肆意张狂的锁链在这一瞬间闪过一阵光之后全部消失,身上的那分压力也随即消失,总算完成这个混蛋契约了,我轻松状的深呼吸了一下,可惜涌进我的喉管的只有浓烈的血腥和山茶的浓香,呛的我一阵咳嗽。
歹势。我撇撇嘴。
“好了~差不多也该回去了,看了这么长时间我都有些腻味。”斑从屋檐上跳了下来,拍了拍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拽住我的胳膊想把我从地上拉起来。
“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