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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别姬同人之幸-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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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陈德领着那群凶神恶煞的兵,走了以后。花清远为了配合屋内气氛,选择了最好最快速的驱除惊忧的方法——一把拽掉身上的睡衣外袍,直接扑向坐在床脚小鼹鼠模样的程蝶衣。

花清远很清楚,在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废话,只有展示自身实力,才能代替一切语言,事半倍功的。

程蝶衣心里本来还有气、还有委屈的,较着劲想,不搭理花清远。

花清远裸着精劲的上身,向他扑来时,他还一脸不爽地挣扎了几下,当然,只是几下,然后……自然……就然后了。

这个小院,又迎来了两个主人都没有起来的中午。窗外的阳光是近一段时间来,最好的一天,院子里的积雪,都被它暖暖地融化了。

花清远搂着程蝶衣,依偎在床头前,一床锦被搭在两个人胸以下的地方。花清远的手臂缠在程蝶衣的腰处,程蝶衣的头枕在花清远的肩膀。

昨儿一晚,着实惊心耗力。今天是花清迈的七七,都没空张罗这事了,摊着的两具身体,怎么也离不开彼此,离不开这床榻了。

程蝶衣吁吁喘着呵气,手指时而捅花清远的腰肋一下,“昨儿晚上,事成了?”

这话不用问,程蝶衣心里也有数了。陈德那伙人绝不会空穴来风,就敢闯进他们家来的。

程蝶衣捅他哪里,花清远也像没事人似的,笑眯眯地回他,“这时辰,应该在阎王那儿排队,等着下十八层地狱。”

花清远惟一的遗憾就是他不能暴露身份,无法在那一队人中,取那混蛋首级,拿来给他四哥花清迈坟前祭奠。

程蝶衣心里暖暖的,哪怕明知道花清远此事行得危险,除去之前的焦虑,他此时听着却是极舒服的。

花清远重情重义,对异母手足尚且如此,换做他这个枕边人、心尖肉。他若遭遇那样的祸事,花清远定会为他报仇之后,与他殉情的。

花清远以前就曾与他说过这种话,他当时并不在意。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他活着的时候,花清远一心一意对他好,他就心满意足了,何敢妄想死后之事。

这段时间,他亲眼所见花清远,待离世后的花清迈的种种,哪怕心里担心着花清远,却也被花清远感动着。

这种戏文里,都没有的事,只有传说中才会听过几耳。他这一辈子在现实中遇到了,不枉此生。

“今儿是四哥的七七,哎,我们怎么能还躺在床上呢!”

程蝶衣觉得这事,他们两个做得有些过份了,挣扎着要起来。

花清远却把他摁下去,“昨晚,我已经给四哥呈上最好的礼物,他就是投新胎,也该投得乐呵了,这些什么虚礼,也就不必在乎了,明天就告诉小凳子他们,把白纱都撤下来吧,准备过年!”

花清远在生死之事上,看得向来洒脱,有仇报仇、有冤报冤。既然天地之间冥冥有灵,那么他所做之事,必然已为所知。他四哥泉下,也该舒心了。

“好,”

在花清远把他摁下去后,程蝶衣从善如流,又往花清远的怀里偎了偎,“你五哥昨天中午的时候,醒了。”

昨天中午,花清远不在家里。小凳子从地下室上来,急匆匆地找到他。

饶是小凳子口齿伶俐,程蝶衣也是好一会儿,才听清楚他说的是什么。

说是五少爷花清近睁眼睛了,清醒没一会儿,就认出他是六少爷身边跟着的小厮。

按他家主子爷花清远的说法,五少爷花清近醒后神智没有问题,那这一灾一劫,就是过去了。

程蝶衣跟着小凳子到了地下室,看了一眼。花清近不认识程蝶衣,还以为程蝶衣和小凳子的身份差不多呢。

饶是花清近神经再宽广,也想不到他六弟,会和男人结天地之缘了——眼前这人,其实是他弟夫。

花清近与程蝶衣别的话没说,只一个劲地追问花清远哪里去了。

程蝶衣与花清近不熟,这几年来,发生的事情又多,最最主要的是花清近不知道他和花清远是什么关系。程蝶衣不知该如何与花清近说起,深了浅了,都不好。只搪塞地说花清远出门去了,要明天才能回来。

程蝶衣如此说,一旁侍候的小凳子连忙附和。

这间宅院里,他家主子爷不在的时候,程爷说的话绝对是一顶一的管用。有的时候,即使他家主子爷在,程爷说的话,也是一顶一的。谁叫他家主子爷有个不好的缺点——惧内呢。

小凳子点头,花清近信了,他不认识程蝶衣,但小凳子是花清远从小到大的贴身小厮,说的话肯定准成,然后他就又睡了过去。

花清远晚上回来,程蝶衣没有把这件事告诉给花清远,怕分了花清远的心。想着花清远若是事情做得顺手,平安回来,再说不晚。花清远若是失了手,说什么也没有用了。

“我五哥醒了?”

虽说花清远心里清楚,花清近肯定会醒过来,但这个消息,程蝶衣在这个时候,还是他们两个刚刚床上运动不久后,告诉给他,他难免吃了一惊。

“嗯,”程蝶衣肯定地点头,“他急着想见你,我说你出门了,今天才能回来。”

程蝶衣这般贤惠,花清远感动得都不知道说什么了,反身一把抱住他,又重重地亲了一口,“蝶衣,你是块宝。”

程蝶衣推开他,“别贫嘴了,是不是宝什么的,我不在乎,我只求你以后什么事都于我说,无论祸事还是喜事,我都愿意与你共担,不喜欢像这一次……”

花清远看着程蝶衣垂下眼帘,心头一阵酸痛,难言的愧疚胀满胸口,“我知道了,下次不会了。”

一直以来,花清远只想好好保护程蝶衣,把世间最好的东西都给程蝶衣,不想程蝶衣劳神劳力,却忽略了他们之间,无论在什么事上,都应该是平等的。

他抬起手指,轻轻点在程蝶衣的额头上,语气异常的宠溺,“我家蝶衣就是不用我说,也知道如何做的,比如……你是怎么想到在香炉里,放催情香的呢?”

他一夜未归,床铺那边为什么是温热的,他能想得出来。

程蝶衣定然是发现他离去了,睡到了他的那边。在陈德那些人闯进来后,假装害怕偎向了床尾。

程蝶衣在床上,陈德不会怀疑程蝶衣所在的那边,第一主观印象,就是花清远睡在外侧,摸的自然是外面已经被程蝶衣暖好的地方。

这一切,花清远都很好想清楚,只有迷情的香……

程蝶衣横了他一眼,才薄唇微启,“还不是为了把你我的名声,坐得再踏实些。瞧着那伙子人,不是什么好东西,定能闻出这味来,经他们的嘴传出去,我看这北平城里,还有哪个女人敢惦记你。”

说完,程蝶衣凤目挑起,眼角里颇带凌利之光了。

别以为他真傻,花清远这段时间忙里忙外,都和谁一起忙乎,他会不知道?哼……,他又不是瞎子。

花清远头上飘下三根黑线,囧囧有神,好,很好,蝶衣这一箭双雕用得好。自己要不要适时挑起大拇指呢?

下午的时候,花清远终于在‘百忙’之中,抽出点时间,来看看他五哥花清近了。

花清远下来的时候,花清近刚醒。小凳子正舀来刚熬好的细粥,喂给他吃。

花清近听到地下室门口传来动静,目光很敏锐地扫了过去,一眼就看到花清远笑着走进来,然后,还未等他激动地把‘六弟’两个字叫出口,就看到花清远的手,牢牢地扯在昨天他见过一面的那个漂亮男人手上。

他六弟花清远还很温柔地对那个男人说:“小心这处台阶,赶明光景好了,能破土动工了,定要把这里全刨去。”激起花清远如此愤怒,想是这台阶定然不只一回两回地绊了程蝶衣的脚了。

这男人叫什么来的,他昨天竟然忘记问了。花清近看到他们两个一副你情侬我情侬的模样,立即有了一副不好的预感。他忽然想起,上次韩丽与他说过的事。当时,他还不信呢,如今瞧着……,似乎不太对。

“五哥,”

于是,在花清近瞠目结舌之时,花清远反而先开了口。

“六……六弟……”

花清近哆嗦着唇舌,好一会儿才打出招呼来。他本就伤后虚弱,除了见到花清远的激动,又受了些视觉刺激,难免一时间无法控制情绪。

“五哥,这是蝶衣,昨天他下来看过你,你刚醒,他没好耽搁你休息,我又不在,就没有介绍一下。”

花清远说话的语气很自然,花清近却觉得头大了好几圈,他与花家别的兄弟还不同,他十几岁就去外面读书,真真正正地投奔革命了,花花世界,见得最少,哪里能想到会有这种。

就算偶尔听人提起,也绝不会把这种事,与他弟弟花清远联系在一起。

在花清近的心里,花清远是整个花家最有人情味的一个,怎么可能出现这种状况?

花清近忘了一点,有人情味和爱好这个,完全没有任何因果关系。

花清远像是没有看到花清近脸上的波澜起伏似的,仍是说:“蝶衣人很好,五哥你在这里养伤的这段时间,我要是有不在的时候,五哥你有什么事,尽管与蝶衣说,与和我说一样的。”

花清近接触新思想后,刚刚建立的三观,在这句话里,崩溃的渣都不剩。

花清远和程蝶衣却极默契地相视而笑,灿烂的光芒照耀着整间灰突突的地下室,很旁若无人。

     

作者有话要说:回来晚了,这章有点短,明天多更!

☆、最新更新

在花清近的强烈要求下;程蝶衣和小凳子先后离开了地下室;只留下花清远和他五哥花清近;做亲密细致的沟通。

这一沟通;就是整整一个下午,连带着半个晚上。要说的事;实在太多,也太繁乱复杂了。

花清远把花清近离开家后;家里发生的事情,一一都说给了花清近听,包括花清迈是因何去世的;还有他们的父亲花盛璋和大哥花清辽,正在长沙战场上。

花清近听完他离家后,花家的各种变故,久久不能平静。一双眼睛失神地望着前方,胸中明明涌动着各种情愫,却无法开口说出。

地下室一片沉寂的窒息,兄弟两个都默然无声,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过了好一会儿,还是花清近先开了口,“真没想到,老四他……”拖出一串长长苦涩的笑来。花家发生的这么多事里,到底还是这件事,最震撼于他了。

在花家时,花清近与花清迈的年龄是最贴近的,前后不差三个月。但两个人的关系却谈不上好。

两个人说话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在花清近的记忆里,他从未叫过花清迈一声‘四哥’,花清迈也从来没有叫过他一声‘五弟’。

就是这样一个比一般朋友还要陌生的兄弟,再次听到他的消息,竟是他的死讯,多么令人唏嘘感慨。之前有多少情感的隔阂,随着一个人的离去,都变得不重要了。

“四哥死得其所,纵是我,若有人敢伤害蝶衣,也定会以命相搏的,没有什么可惜的。”

花清远斩钉截铁地说完,花清近的嘴角不自觉地抽了一下。

人有逆鳞,不能触碰。一旦被人碰了,便是最软弱无能之人,也会激起一股英雄悲壮,泣血而拼来。

“六弟,你和那位……那位程先生……”

花清近很努力地说着程蝶衣的名号,克服着唇舌哆嗦。还未等他说完,花清远已经打断他了,“五哥不用这么外道,叫蝶衣名字就好了,四哥在世的时候,也这么叫。”

花清近单手抚额,摩挲了好几下。他和花清迈虽说是骨肉兄弟,也十分伤感他离世的悲壮,但他还是无法与花清迈的思想达到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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