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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演技!」
穆海清毫不松口。
「在我面前你没必要演戏,这里又没有摄影机。」
方守勤索性按着他的肩头吻了上去。
穆海清也热烈地回应他。
深长、缠绵的热吻过后,穆海清搂住了他的腰,「……阿勤,我好高兴,我真的好高兴。」
蓝色的眼睛里流动着渴望的讯息。
惊觉到两人姿势的暧昧,方守勤扭动四肢想从穆海清身上站起,却被他抱得更紧。
「放、放手,我不喜欢这样……」
感受到穆海清情绪的起伏,方守勤总算有点概念了。
穆海清依言放开了他。
「真的不要?」
「不要。」
方守勤还是压在穆海清身上,动也没动。
「我都假装我有点高兴了,」那不是假装,他是很真的很高兴,非常高兴,「你能不能假装你也有点喜欢我?」
「我是喜欢你啊!」
方守勤歪着头想了一下,「不过我要在上面。」
「你现在就在上面啊!」
穆海清啼笑皆非地说道。
「你这家伙,等一下一定来个地牛翻身。我还不了解你啊!」
方守勤开始解开自己的衣扣了。
「有些人,你得花上很长的时间去了解。」
穆海清将两手扶上他的腰。
阿毛原先伏在床脚,安安份份地睡着,不知怎么地却被惊动了,抖抖四肢和背脊,嗖地一声跳上椅子,湛蓝色的眼底映照出两具赤裸裸交缠着的年轻驱体……
「喵~」
「阿毛,转过头去,好孩子不可以看!」
方守勤在彻底沦陷之前叫道。
他挣脱了衣裤的束缚,裸着身子跨坐在海清上方,两腿之间的敏感部位正炽热地勃发着。
海清身上的香味让他觉得很舒服,很有兴致。
「海清,我喜欢你……从第一次见面的那一天开始,我一直喜欢着你……」
「我也是,阿勤。你好可爱。」
「让我……」
方守勤向他求爱。
「我会很温柔的。」
海清两手扣住他的腰身,不急不徐地把他移往某个尴尬的地带。
「我会让你很舒服、很愉快……」
感觉海清的动作,望着那充满侵略性的眼神,方守勤讷讷地问道,「你不是想……」
「我就是这样想的。」
穆海清频频点头。
「你一定是在开玩笑。」
「我很认真。阿勤,我想要你……」
方守勤有点哭笑不得,脑袋里头轰地一声炸开了。
「等一下!虽然我也很想要你,可是应该是我……」
他明明已经压着海清了!「我不介意。」
海清把他的臀部稳稳地固定在自己的胯骨上,以性器前端磨擦着那小小的入口。
他感到一阵令人晕眩的迷乱。
「如果你真的不喜欢,我们可以下次再……」
海清的声音听起来很沙哑,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方守勤顿时无语。
海清这家伙,情话说得再温柔,还不就是「不考虑」换个方向!凝视着海清深情而清澈的眼神,他不觉软化了,心里的排斥感也逐渐消退。
「其实……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
谁教他喜欢上这只高傲的猫咪呢!他认命地顺着海清挺起的方向,慢慢坐定。
密道里蓦地起了一阵骚动。
灼热的异物缓慢而确实地入侵,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啊……」
海清一面等待他适应一面慢慢地推进,十只手指像爪子一般陷入洁白温润的大腿里,调整相对位置,好让彼此能契合得更紧密。
「唔……啊……」
他喘着浊重的气息,痛苦而甜蜜。
「哈……啊……」
海清在他身下也用力地扭动、抽送着。
紧狭的空间被外来物体所充塞、填满,敏感的密道也在一次又一次的顶撞中不断战栗着收缩,从身体的最深处引发出融化般的快感,他觉得自己的意识快要在这波强烈的冲击中溃散了,不由得发出了高亢的尖叫声--「呀啊啊啊~~」几乎是同时,海清也在他体内迸发出激情的火花,两人的汗水从年轻的身躯上不断滑落、彼此交融。
他软软地趴伏在海清身上,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
海清充满独占欲地抱着他,亲吻他的颈部,嗅闻他发上的香氛,他心中洋溢着前所未有的满足和感动。
怀里安详地蜷卧的大男孩、床头上懒洋洋地打着呵欠的老猫,以及两人之间深刻而紧密的情感……除了继续保有这一切之外,穆海清深觉此生已别无所求。
算盘不能打得太如意。
这是方守勤刚刚学到的教训。
搔搔头发,他忍不住长吁短叹了一阵。
「唉~」穆海清爱怜地以指尖抚摸他湿润的脸颊,「怎么了,一醒来就叹气?」
「你太狡猾了!」
方守勤白了他一眼,却没推开他。
「明明说好我在上面的……」
「天地良心,从头到尾我都没把你翻过来压在下面啊!」
穆海清张开双手呼冤。
「我不是这个意思!」
方守勤一时红了脸。
「不然是什么意思?」
「……算了!」
方守勤嘟嚷着,「明明是你比较漂亮的……」
「这种事是没有一定的。真要计较起来,我也比较高啊!年纪也比你大……」
「别说得好像中年老头欺负了小孩子一样!才大我两岁的家伙没资格倚老卖老!」
穆海清笑着把他压在自己的肩膀下亲吻:「阿勤,你真可爱……」
方守勤被他吻得昏了头,细白的肌肤上泛起了红潮,迷迷糊糊中竟然产生了一种奇异的感觉……这辈子,他大概没机会把这个男人按在下面了!我是个傻瓜!我一定是个傻瓜!我是个彻头彻尾的傻瓜!只有傻瓜才会连续两次上同样的贼当。
要是一生都上同样的贼当,只能说是上辈子欠了他的。
方守勤重新铺床整被,回过头来就把散在桌上的八卦杂志全扔到废纸回收箱里。
浴室里传来淅沥哗啦的水声,方守勤几乎可以闻到自己惯用的廉价洗发精混合了高级的「魅惑五号」香水的气味。
一方粗劣一方精致,混在一起其实还满好闻的,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不协调。
他已经洗过澡了,腰部以下只围了条大浴巾。
阿毛蹦到他裸露的肩上,颈子上的毛磨擦他年轻、微微带着红晕的肌肤。
「真是的!只有在要东西吃的时候特别亲近人。」
方守勤在喉咙里咕哝了一声,帮阿毛备了饭。
浴室里冒出了热气,「阿勤,你饿不饿?我想出去买东西吃。」
「你一整天都没吃饭吗?」
方守勤有点惊讶。
海清的睡眠能力真让人咋舌,马拉松式地睡了一整天。
「没有。我一躺下来就睡死了。」
「我从打工的地方带了蛋糕回来。店长的女儿做的,味道不差,先吃点垫垫肚子吧!」
说着他就切了一块递了过去。
穆海清接过蛋糕盘,用叉子拨开发泡鲜奶油和夹层的慕思,「她对你真好。」
「是呀!店长看起来虽然严厉,其实是个好人……」
「我是说店长的女儿。」
穆海清只吃了一口就放下了,言语里有隐隐约约的妒意。
「怎么了,不好吃吗?」
「热量太高。我很久没吃这些作工繁复的东西了,味觉变得很迟钝,吃不出味道来。」
「怎么我觉得你的舌头只尝得出酸味?」
方守勤打趣道,「放心吧!现在的女生都很在意体重,用的都是低盐低糖的健康素材。蛋糕也不是她特地做给我吃的,我还没这个福气呢!」
「你喜欢别人做蛋糕给你吃吗?」
穆海清安心了,开始有一口没一口地细嚼膨松的海棉面体。
「不一定是蛋糕,只要是亲手做的都喜欢。外食吃久了,真会忘了家的感觉。我老家在台南,毕业后就没回去了……」
「为什么不回去看看?」
穆海清表示难以想象。
「无颜见江东父老吧!」
方守勤把阿毛抱上床,摸着牠浮凸的背脊,那一串起伏的骨珠,「家人不赞成我从事艺术摄影,硬要我找个稳定一点的工作,当个公务员、上班族什么的……我不同意,闹了一场革命后就没回去过了。一路只身闯荡到现在,身无分文、四处碰壁,还零零星星欠下不少债,更没脸见家人了……」
「你不想家吗?」
穆海清不经意地随口接道,方守勤却像是被击中要害似地睁大了眼睛。
「不想!」
方守勤颤声反驳。
「又不是十几岁的小鬼了,在外头受了一点委屈就回家哭诉……」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抚摸着猫的手指也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