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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守什么?”哈利急切地问道。
“行了,不要再问了,”海格粗暴地说道,“那是一号机密,懂吗?”
“可是斯内普想去偷它。”
“胡说,这不可能。”海格又说道。
“那他为什么想害死哈利?”赫敏大声地问道。
“邦斯都说了不是斯内普。”海格说道。
“我如果看见不怀好意的凶煞,是能够认出来的。我在书上读到过关于他们的所有介绍!你必须跟他们目光接触,斯内普的眼睛一眨也不眨,我看见了的!”赫敏说道。
这个下午发生的事件,似乎使她对斯内普的看法发生了很大的转变。
“我告诉你,你错了!”海格暴躁地说道,“我不知道哈利的飞天扫帚为什么会有那样的表现,但是斯内普决不可能想害死一个学生!现在,你们三个都听我说——你们在插手跟你们无关的事情,学学邦斯吧。忘记那条大狗,忘记它在看守的东西,这是邓布利多教授和尼可·勒梅之间的——”
“啊哈!”哈利说道,“这么说还牵涉到一个名叫尼可·勒梅的人,是吗?”海格大怒,他在生自己的气。
第八章 圣诞
圣诞节即将来临。十二月中旬的一天早晨,霍格沃茨学校从梦中醒来,发现四下里覆盖着好几尺厚的积雪,湖面结着硬邦邦的冰。韦斯莱孪生兄弟受到了惩罚,因为他们给几只雪球施了魔法,让它们追着奇洛到处跑,砸在他的缠头巾后面。几只猫头鹰飞过风雪交加的天空传递邮件,经历千辛万苦,它们必须在海格的照料下恢复体力,才能继续起飞。
大家都迫不及待地盼望着放假。虽然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和礼堂里燃着熊熊旺火,但刮着穿堂风的走廊却变得寒冷刺骨,教室的窗户玻璃也被凛冽的寒风吹得咔哒作响。最糟糕的是,斯内普教授的课都是在地下教室上的,他们一哈气面前就形成一团白雾,只好尽量靠近他们热腾腾的坩埚。
“我真的很替那些人感到难过,”在一次魔药课上,德拉科·马尔福说道,“他们不得不留在霍格沃茨过圣诞节,因为家里人不要他们。”
他说话的时候眼睛看着哈利和邦斯,克拉布和高尔在一旁窃笑。邦斯正在帮哈利给材料分类,没有理睬他们。自从魁地奇比赛之后,马尔福比以前更加阴沉了。他为斯莱特林队的失败而愤慨,说下次比赛将由一只大嘴巴树蛙代替哈利充当找球手。他本想把大家都逗得哈哈大笑,却发现并没有人觉得他的话可笑,因为大家都很佩服哈利居然能够牢牢地待在他那横冲直撞的飞天扫帚上。马尔福又嫉妒又气愤,只好转过来嘲笑哈利没有一个像样的家庭。
上个星期,麦格教授过来登记留校过节的学生名单,邦斯和哈利都在那上面签了名。罗恩和他的两个孪生哥哥也要留下来,因为韦斯莱夫妇要到罗马尼亚去看望查理。
他们上完魔药课离开地下教室时,发现前面的走廊被一棵很大冷杉树挡得严严实实。看见树底下伸出来的两只大脚,又听见那响亮的呼哧呼哧声,他们知道树后面的一定是海格。
“嘿,海格,需要帮忙吗?”罗恩把头从那些枝枝桠桠间伸过去问道。
“不用,我能行,谢谢你,罗恩。”
“你能不能闪开,别挡着道?”他们身后传来马尔福冷冰冰的、拖着长腔的声音。“你是不是想挣几个零花钱哪,韦斯莱?我猜想,你大概希望自己从霍格沃茨毕业后也去看守狩猎场吧?——海格的小屋和你原先那个家比起来,一定是像个宫殿吧!”
“看来你的鼻子又痒起来了,马尔福。”邦斯拖着罗恩说道。
“你给我记着,福莱。”马尔福恶狠狠地说道。
“你也要注意别落单了,否则我会往死里打的。”邦斯眯着眼说道。
马尔福、克拉布和高尔粗鲁地从树旁边挤过,把针叶碰落得到处都是。
“我要教训他,”罗恩看着马尔福的背影,咬牙切齿地说道,“你刚刚为什么拦着我。”
“因为这个。”邦斯指着从他们身旁边走过的斯内普。
“我真讨厌他们两个人,”哈利望着斯内普的背影说道,“马尔福和斯内普。”
“好了,高兴一点吧,快要过圣诞节了。”海格说道,“你们猜怎么着,快跟我到餐厅去看看吧,真是妙不可言。”
于是,邦斯他们跟着海格和他的冷杉树,一起来到礼堂里,麦格教授和弗立维教授都在那里,忙着布置圣诞节的装饰品。
“啊,海格,最后一棵树也拿进来了——放在那边的角落里,行吗?”
礼堂显得美丽壮观。墙上挂满了冬青和懈寄生组成的垂花彩带,房间各处都竖着整整十二棵高耸的圣诞树,有些树上挂着亮晶晶的小冰柱,有些树上闪烁着几百支蜡烛。
“还有几天才放假啊?”海格问道。
“只有一天啦。”赫敏说道,“噢,这倒提醒了我——哈利、邦斯和罗恩,还有半小时才吃饭呢。我们应该到图书馆去。”
“噢,是啊,你说得对。”罗恩说道,恋恋不舍地把目光从弗立维教授身上移开。教授正在用他的魔杖喷出一串串金色的泡泡,并把它们挂在新搬来的那棵树的枝子上。
“图书馆?”海格说道,一边跟着他们走出礼堂,“要放假了还看书?未免太用功了吧,啊?”
“噢,我们不是复习功课。”哈利愉快地说道,“自从你提到尼可·勒梅之后,我们就一直在设法弄清他是谁。”
“不包括我,我对勒梅不感兴趣。”邦斯没好气地说道。
“什么?”海格显得很惊恐。“听我说——我告诉你们——罢手吧。你们应该学学邦斯,那条大狗看守的东西,与你们毫无关系。”
“我们只想知道尼可·勒梅是谁,没别的。”赫敏说道。
“莫非你愿意告诉我们,免得我们那么费事?”哈利又说道,“我们翻了至少有一百本书了,却连他的影子也没有发现——你就给我们一点提示吧——我知道我曾经在什么地方看到过他的名字。”
“我什么也不会说的。”海格干巴巴地说道。
“那么我们只好自己去找了。”罗恩说道。他们匆匆地往图书馆赶去,留下一脸怒气的海格站在那里。
放假后,罗恩和哈利玩的很开心,没有多少心思去想勒梅,这让邦斯感到很欣慰。宿舍完全归他们支配,公共休息室里的人也比平常少了许多,他们能够占领炉火边上几把更舒服的扶手椅了。这会儿,他们就坐在那里,吃着所有能用叉子戳起的食物——面包、烤肉、蘑菇,一边开心地聊着魁地奇。
罗恩还开始教哈利下巫师棋(本来也想教邦斯的,可惜被毫不留情的拒绝了。)巫师棋和麻瓜的国际象棋一模一样,但它的棋子都是活的,所以使人感觉更像是在指挥军队作战。罗恩的那副棋已经很旧了,破破烂烂的。罗恩所有的东西原先都属于他家里的其他人,这副棋是他爷爷的。不过,棋子老一些丝毫没有妨碍。罗恩对它们非常熟悉,毫不费力就能让它们听从他的调遣。
哈利用的是从西莫·斐尼甘那借来的棋子,它们根本不信任他。他的水平还不行,棋子们东一句西一句地对他指手画脚,把人的脑袋都吵昏了:“不要把我派到那里,你没看见他的马吗?派他去吧,他牺牲了没有关系。”
圣诞节早上,邦斯在睡梦中又被哈利两活宝给吵醒了。
“圣诞节快乐。”哈利和罗恩说道。
“你们也一样。”邦斯打着哈欠说道。
“你们快来看看啊,我收到了几件礼物呢!”哈利穿上晨衣傻乎乎地说道。
“那你以为会收到什么?卷心菜吗?”罗恩开玩笑地说道,转向自己的那堆包裹,它比哈利和邦斯加起来还要大得多。
邦斯发现自己只有三个礼包,便没什么心情去打开了。
罗恩突然叫道:“这就是麻瓜们的钱吗?真古怪!”
“你喜欢就留着吧。”哈利说道,看着罗恩欣喜若狂的样子,不由大笑起来。“海格送的——姨妈姨夫送的——那么这些是谁送的呢?”
“我想我知道这份是谁送的。”罗恩说道,微微地红了脸,指着一鼓鼓囊囊的大纸包。“是我妈妈。我对她说,你以为自己不会收到礼物——哦糟糕,”他呻吟了一声,“她给你织了一件韦斯莱家特有的那种毛衣,我估计邦斯也收到了一件。”
听到这话的邦斯迅速拆开了三个包裹,发现了一盒巧克力、一包奶糖、一件黑色的毛衣。
“她每年都给我们织一件毛衣,”罗恩说着,打开自己的那个纸包,“我的总是暗紫色的。”
“她真是太好了。”哈利说道。
“谢谢你,罗恩。”邦斯说道。
哈利把最后一个纸包拆开之后,某种像液体一样的、银灰色的东西簌簌地滑落到地板上,聚成一堆,闪闪发亮。罗恩倒吸了一口气。
“我听说过这东西。”他压低声音说道,把赫敏送给他的那盒怪味豆扔到一边。“如果我想得不错——这东西是非常稀罕、非常宝贵的。”
“是什么?”哈利不解地问道。
“是隐形衣。”罗恩说道,脸上透着敬畏的神色,“我可以肯定——把它穿上试试。”
哈利把隐形衣披在肩头,罗恩发出一声尖叫。
“果然!你往下看!”
“有一张纸条!”罗恩突然说道,“一张纸条从它里面掉出来了!”
哈利脱掉长袍,一把抓过纸条。上面用一种他从未见过的细长的、圈圈套圈圈的字体,写着下面几行字:
你父亲死前留下这件东西给我。
现在应该归还给你。
好好使用。
衷心祝你圣诞快乐。
“如果能得到这样一件东西,我什么都可以不要,什么都可以不要,你怎么了?”罗恩说道。
“没什么。”哈利说道。
“是在疑问这东西是谁送来的吗?”邦斯靠着床头问道。
“你怎么知道?”哈利问道。
“我知道一切。”邦斯说道。
“别听他吹牛了。”罗恩坐在床上吃着怪味豆说道。
没等哈利再想说什么或想问什么,宿舍的门猛地被推开了,弗雷德和乔治·韦斯莱冲了进来。邦斯注意到哈利把隐身衣藏了起来。
“圣诞快乐!”
“嘿,瞧——哈利和邦斯也得到了一件韦斯莱毛衣!”
弗雷德和乔治都穿着蓝色毛衣,一件上面有一个大大的、黄色的“F”,另一件上面有一个大大的、黄色的“G”。
“哈利和邦斯的都比我俩的好,”弗雷德说着,举起哈利的毛衣,“显然,妈妈对不是自家的人更细心一些。”
“你为什么不穿上你的呢,罗恩?”乔治评论道,“她大概认为你不会忘记自己的名字。我们也不傻——倒是她自己,经常管我们叫乔雷德和弗治。”
“这里吵吵闹闹的在干什么?”
珀西·韦斯莱从门缝里探进头开,一脸不满的神情。显然他也正在拆他的圣诞礼物,他胳膊上搭着一件鼓鼓囊囊的毛衣,弗雷德一把抓了过去。
“‘P’是级长的意思!快穿上吧,珀西,快点儿,我们都穿上了,就连哈利和邦斯都得到了呢。“
“我——不想——穿——“他含糊不清地说道,双胞胎不管三七二十一,硬是把毛衣套进珀西的脑袋,把他的眼睛都撞歪了。
“而且你今天不许和级长们坐在一起,”乔治说道,“圣诞节是全家团圆的日子。”
他们将珀西抬着推出房间,他的手臂被毛衣束缚着,动弹不得。
邦斯有生以来从未参加过这样的圣诞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