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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们二人并没有什么异样,我笑着问道:“你们觉得如何?有没有什么不适的地方?”
杨利摇摇头道:“我们到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殿下身边奇人异士让我们大开眼界,我们从来就没有想过原来可以这么问话。”
我知道他说的是白女对他们使用类似催眠术之类的精神密技。不想他们过多的想这个事情,我轻松的道:“如果不是你们配合,事情也不会进行的这么顺利,对了,你们凭什么认为本王不会害你们?这么配合本王?”
杨利面上露出一种思索的表情,好一会儿才道:“这个,我也说不清楚,只是当我和殿下交谈后不知不觉的就认为殿下是个可以相信的人,如果要我说出来,我觉得可能是一种直觉吧!何况殿下要害我们,根本不用费心使用什么诡计,让门外的护卫将我们二人绑了就行了。所以我就相信殿下所说尽量按照哪个姑娘说的去做!”
我接着望向李华,他点点头道:“我没有杨利说的这么好,只是我觉得殿下不是一个会对我们使用什么下流手段的小人,所以我就相信了殿下。”
听到他们的这种回答,我思索了一下,接着问云锋道:“你说句实话,本王给你们的感觉如何?”
云锋面上先显现犹豫,然后才慢慢说道:“别人的感觉属下不清楚,只是在属下和殿下接触中发现殿下和在临安的时候相比变化很大,好象多了一点一种说不出来的气质让属下觉得殿下不是一个可以轻易欺骗的人,但也不是一个不讲道理的人,只要属下做的事情有道理对大局有利殿下就不会过多的责怪属下,反而会给属下一些便利。”
我淡然一笑道:“哦,本王有你说的这么好,上次在马府外的事情你不记得了吗?本王同样会猜忌下属的。”
云锋坦然道:“殿下那么做站在殿下的立场上来说是无可厚非的,属下觉得殿下用这种方式告诉属下不要有什么非分之想是对属下的一种爱护,司马主簿说得对,如果我们不能理清和殿下上下臣属,那对我们对殿下甚至对整个抗金大局都没有什么好处。何况殿下的表现让属下也可以放心追随,不会有什么委屈,所以殿下不用担心属下对殿下的做法感到不满,这点请殿下明鉴。”
我注视了他一会儿,才道:“你说的真好,把本王夸上天了。其实不论你们是如何看待本王的,本王还是一句话,忠心于本王尽心办事的人,本王绝对不会亏待他。你们只要记着这句话,就可以和本王处理好关系了。其实自古以来那些君王臣属都是没有理顺这种关系,所以才会发生如此多让人遗憾的事情,让整个国家动荡,结果害苦了黎民百姓。你们能明白此点就最好了!”
云锋面色坚毅的点点头,道:“殿下之心,属下知道,属下此心,殿下总有一日会知晓的!”
听了他的表态,我才发现自己有些跑题了,连忙让他们都坐了下来,然后想了一下,才道:“杨利、李华你们二人本王现在可以初步相信,今后只要你们能够按照本王说的去做,本王也不会亏待你们,本王问你们,你们可愿意归顺本王,成为本王属下吗?”
我话音一落,杨利和李华就站了起来,一下跪附于地道:“属下杨利(李华)见过殿下!”
站了起来,走到他们身边一一将他们扶了起来,然后说道:“本王最不喜欢属下动不动就对本王下跪,以后你们不要这样了。既然你们愿意归附本王,本王也不会亏待你们。现在本王这里,正缺一个后勤军需官,杨利你就担任此一职务,负责给淮西前线运送军需物资,此事关系极大,如果你有故意失职的行为让本王发现,定杀不饶,你明白吗?”
杨利原本冷静的面容浮起一种意外的惊喜,显然没有想到我会将这么重要的职务交给他。刚想对我跪下谢恩,被我目光一瞪,他马上明白过来行了个常礼道:“多谢殿下的信任,属下一定会尽心竭力保证前线将士的粮草军需,如有玩忽职守之处不用殿下动手,属下自己绑缚于殿下座前任凭殿下惩处。”
拍拍他的肩膀,然后转向有些焦急看着我的李华道:“至于李华,你现在就到岳雨那里去报到,充任他的副手将散布在难民中的溃兵都集中起来,但是你要注意,你要明白的告诉他们此次是去打金人,军饷一时半会儿可能不能筹集发给他们,另外再告诉他们一件事情只要这次可以在战场上立下功劳,他们逃跑的责任就可以不追究,他们仍然是我大宋的军士。你明白吗?”
李华可能想的也是这一职务,面上露出一种千里马遇到伯乐的表情,有些感动的道:“多谢殿下赏识,属下一定不负殿下期望。”
也拍拍他厚实的肩膀,哄声道:“你们好好干,让本王看看你们的本事,至于朝廷方面你们就不用担心,万事由本王顶着,你们安心的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听清楚吗?”
“紧遵殿下所命!”
杨利李华二人答应后,杨利有些迟疑的道:“殿下,请问属下二人需要换个名字吗?”
赞赏的看了他一眼道:“不用了,你们既然归顺了本王,所有一切本王就会给你们担当,换个名字和你们躲藏起来情况差不多,本王属下岂能这样,你只需安心做好自己的事情,不让本王失望就行了!”
二人感动的点头答应后,我就写了一份说明的他们二人情况的书函,盖上印章让他们拿去给司马风,让他对所有人发布对他们的任命,并做好文书和信物令符等等。
在二人的万分感激中,我送走了他们,并让云锋和他们同去。
等他们走后,我再看看白女弄好的那份东西,心中感到有些庆幸,今天可以得到这两人,对我现在手边人才缺乏的状况还真是大有帮助。只是老是这样也不是一个办法,现在开始培养的人才也是缓不济急,看来要想个方法招募一些有用的人才才是。
如同杨利李华这样,散布在江湖间的人才肯定还有不少,要不要我仿效古人出个告示之类东西让凡是有一技之长的人都来投靠我,只要能够再有十几个有用的人才,就可以大大缓解人才不足的情况。只要让白女帮忙把关,在加上自己的识人之明,那些心怀不轨之辈也不是这么容易就可以混进来的。对,就这么干!
心中有了主意,我马上又铺开一张纸写下一张招贤令,规定凡是自认有才华愿意报效国家对抗外敌之人都可以前来报名,只要通过一些测验就可以获得相应的官职等等之类的话语。
写好后,我又满意的看了一遍,觉得不错,就放到一边准备等司马风回来后给他说说,然后让他将这个榜文贴出来。
做好这个后,我就去看了一下正在用功研读我写的东西的郭风,和他聊了一会儿,让他将不明白的地方都说出来,我给他一一解释后,就让他好好用功。然后我就到小三那里,和他说了一会儿闲话,让他安心静养后,护卫告诉我,吃午饭的时间到了。
刚走向饭厅的时候,姿儿和司马风回来了,我连忙迎上前去,首先问司马风道:“他们两个你见到了吗?”
司马风点点头道:“殿下收留他们属下可以理解,可是这么明目张胆只怕让朝廷知道就有些难于说话了。”
我成竹在胸的道:“现在兵部尚书钱像祖正一身麻烦,我们再用这个事情打击一下他,让他不敢在这个事情上做文章。史弥远为了保护他这个死党,量他也不敢在这个事情上对我如何,毕竟如果真的将这个事情闹开他并不占理,只要我们立挺他们朝廷就不会对本王如何。你等会儿就给朝廷再去封折子,就说钱像祖对上次战败负有重大责任,请求朝廷令刑部查办。这么多麻烦事下,本王就不信钱像祖他还能安安稳的当他兵部尚书。吴潜一定会抓住这个机会乘机发难,到时候朝廷自然就会争论不休,谁还顾的上我们?”
司马风道:“殿下这么做,不觉的有些冒险吗?”
我想起长空无忌的话,当下答道:“史弥远经营多年,党羽遍布朝野。如果本王只想苟安,不敢冒险反击的话,到时候恐怕本王连立足之地都会没有。虽然本王现在行为可能会让本王和史弥远的争斗公开化,对现在大局不利,不过,以史弥远的为人会真的为抗金尽力本王深有疑问,既然这样不如本王和他摆明车马,摆出一幅势不两立的架势出来,说不定还有利些。”
司马风面上仍然有忧色,但是也没再说什么,只是恭身道:“遵殿下所命!”
看到他不再反对我现在激进的做法,我就转换话题告诉他我想贴出榜文招贤纳士的事情,并让他和白女负责初次选拔,然后将选拔后的人才弄来和我见上一次面。
司马风听了,点头表示答应后没有说出我预先想的反对话语。
我有些意外的问道:“我这么做明显和朝廷体制不和,你怎么不反对了?”
司马风苦笑道:“殿下如今的雄心,已经不是当今朝廷可以容纳的下,既然这样属下还是尽心为殿下弄出一个新局面来,好让殿下的雄图得以扩展。难道属下这么想错了吗?”
我满意的道:“你终于开窍了,不枉本王和你说了这么多次。记住,还是那句话,对本王和抗金有利的事情什么都可以去做,朝廷方面就不用想他了。只要朝廷不撤消明年的伐金计划就行了,其他就不用想得这么多。”
司马风道:“就怕殿下这么做,让朝廷一怒下不让殿下统领这次大军,将殿下招回京城,这样我们就得不偿失了。”
我点点头道:“你这么说也有道理,不过只要父皇没有废了我这个太子的意思,本王铁定会是这次统帅的。不过,还是要担心父皇的反应,这样好了,你再草拟一份让我和父皇单独说说话的折子给父皇送去,父皇这个人一向没什么主见。看到我的好话又会心软的,这样就不用担心了。再说不冒险怎么会有好的收成,本王可不相信好事会从天上掉下来。”
司马风表示明白后,我转头问向姿儿道:“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难道募捐进行的不顺利吗?”
姿儿见我问她了,毫不吝啬的给了我一个微笑道:“不是的,殿下没有看到,今天的募捐和上次相比完全不同,其踊跃的程度连属下也没有想到,就这么一会儿就募捐了二十万两,真的大为出乎属下所料。属下这次回来,主要是为妹子们准备一下午饭,她们看样子是不能回来了,这次还真亏了殿下的说话,让这些人可以这么放心将钱交给属下。属下估计这次可能会有二十五万两收入,殿下想出来的这个募捐对我们的帮助真的是很大,属下都不知要对殿下说什么好了。”
我听了,不信的道:“真的有这么多吗?本王估计这次能够有个十万就顶天了。建康的富人不是跑了很多,怎么还会这么多?”
姿儿解释道:“是这样,在殿下走了不久,春风楼的老板娘春十三娘一个人就捐了十万两,她还带了一些‘姑娘’来再捐了八万两,再加上其他人捐赠,所以才能有二十万两之多。”
我听了心中大为惊奇,早就听说这个宋朝实行的是藏富于民的政策,如今看来还真是有这么一回事情。不过怎么是一个妓院的老板娘捐赠的最多,我到有些不解。
心中猜疑的问道:“这个春风楼好象挺有名气的,本王听到好些人提到过它了,有什么来历吗?”
姿儿看向司马风,要他来回答。司马风想了一下道:“这个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