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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林简直不能想象他居然能讲出这么恬不知耻的话,他猛地站起来,「我没有听到你在说什么,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你出不去。」对方笑笑地说,普林想起进来时门前那堆警卫,显然他们已经知道老板今天要干嘛了。「你在威胁我!」他叫道。
「没那么严重,我只是想跟你玩玩儿,这种事最好两厢情愿。」男人说,普林瞪着他,「我他妈的不干!」
男人摇摇头,「不,你会干的,普林,我知道你现在的情况,你不能出任何差错。」他说,「你现在还在留职察看期间,你姐姐也经不起任何的打击了,她不是在医院里吗?」
普林咽下一连串冲到喉咙边的咒骂,「你真让人恶心!」他说,这混蛋居然在调查他!他怒气冲冲地向门外走,他才不要干这种恶心事。
「回来,普林。」男人说,警察回过头,看着他指向自己的枪口。
「你必须听话,普林,我可以让你的人生锦绣如花,也可以用一只手指彻底碾碎它。你知道我能这么干,对吗?」
普林看着他的枪口,外面是拿枪的警卫。他承认他说的都是真话。这个人太过强大,他没有任何和他斗的资本。他想,他没有办法,这种时候看来只有一个选择。
他转过头,瞪着墙角。男人轻声说,「躺到桌上去。」
普林就这么站了好一会儿,然后他走到会议桌前,那里大得可以并排躺下五个人,他坐上去,恶狠狠地瞪着那男人,然后躺下来。
男人把枪收回去,爬上会议桌,跨坐在他身上,解开他的衣扣。「这光景真让人享受,我猜有很多人梦想过。」他说。
普林的拳头死死攥着。
在他还是个孩子时,他曾重伤过一个人,那个人对他做了类似的事——他的脸太过惹眼——他在酒吧里管他叫「漂亮姑娘」,在他回家时,把他堵在漆黑的巷子里想强暴他。
他几乎把那个人活活打死,如果不是巡警路过的话。后来那家伙成了植物人待在医院里,自己之所以现在还能穿着警服到处逛,是因为他们不知道是他干的。他在朋友家躲了一个星期以避风头,而就是在这段时间,罗拉流产了。
医生说是因为过度担心,精神恍惚,睡眠不足……等等,他们说她再也不能怀孕了。然后她离婚了。
普林记得她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抚摸着他的脸,「求求你,普林先生,你别再让我担心了好不好!」
她是他唯一的亲人,她抚养他长大,那时他决定好好做人,再不让她担心。
那以后他顺利上了警校,虽然一直是局里的问题儿童,但生活好歹还算平稳。而现在,就该是你忍耐的时候,普林,他告诉自己,眼前这个人排场大得伸出根手指头就能毁了你,只是个性骚扰,肉块的接触而已,犯不着为一点小自尊毁去一生。
他躺在会议桌上,冰冷的空气包裹着他的皮肤,长裤被褪下丢在地上,衬衫敞开,男人抓住他的脚踝,折起,向两边张开。
那色情的目光打量着他的私处,然后他低低笑起来。「刚才还跟个强硬不屈的硬汉似的,现在还不是腿张得像个荡妇。」他说,「我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你是这样的货色!」
他不理会普林身体的颤抖,命令道,「转过身去,臀部抬高!」他拍打着他的后面,「你有个不错的屁股。」他色情地抚摸,用手指用力抚摸着两腿间的沟壑,目光兴奋而残忍,然后他拿起一根有些过粗的麦克笔,向他的后庭用力捅进去!
普林感到一阵剧痛,条件反射想要躲避,男人抓住他的腰把他拽回来,用力把笔捅进去。「不!」普林大叫道,男人咒骂了一句,后庭紧缩着,拒绝异物的近一步入侵,普林的逃避让男人不耐烦起来,他一把揪住他的头发,把他推到桌子下面。
后者冷不丁掉到地上,虽然条件反射做了自我防护,仍疼的够呛,接着男人走过来,普林看到他的皮鞋,往上是周整的衣衫,接着男人再次揪住他的头发,把他拽起来狠狠按在墙上!他的手抓住外面半截麦克笔,用力捅进去,抽出来,再捅进去!
他凑近普林俊美的脸,揪着他的头发强迫他转头面对他,手上使力,那痛苦的冰蓝色的眼睛让他很兴奋。「被干的感觉怎么样,你很舒服吧,告诉我你喜欢别人这么干你——」
一瞬间,他看到普林眼中爆裂开来的杀气,所有的忍耐分崩离析,警察狠狠一肘击在他的鼻梁上!他闷哼一声,后退两步,鲜血迸流,沾在普林的手臂上。那人停也没停,一脚踢在他的胯间!
男人发出一声惨叫,普林面无表情地走过去。前者惊恐地发现那张俊美的面孔竟可以呈现出这样恐怖的杀气!普林把那根笔拔出来,他看那东西时眼中的怒火让男人心中发寒!
他一把拽住他的衣襟,把笔用力向他的左眼捅去!
男人发出凄厉的惨叫,捂着脸,笔整个插进了眼窝,鲜血流了满脸。门被张惶地打开,两个保镖冲了进来——之前大约被叮嘱过有惨呼可以不必进来,但这次的声音实在太夸张了。
他们先是呆了几秒,看到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正在狠揍他们的老板,后者满脸是血,惨不忍睹。「住手!」一个警卫终于叫出声,两人一起冲了过去。
普林迅速做出反应——他知道这是他最后的机会——在手臂被警卫拉住的一瞬间,他抽出男人腰间的枪。
他要宰了这个人!无论如何也要宰了这个人!
他利落地拉开保险,向着对面的脑袋,开枪!
巨大的枪声响起,所有人都呆在那里。普林站在那儿,看着脚边的尸体,先是低低地轻笑,然后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
两个警卫完全傻在了那里,几秒钟后,一个人大叫道,「天哪,他,他杀了他……我去报警!」他冲出去,另一个人把手放在枪上,紧盯着这位赤身裸体的疑犯。
普林默不作声地拾起地上的衣服穿好,他知道他惹了大麻烦,但他并不后悔。
有一点他骗了乔安,他的罪名并不是防卫过当,他是意外杀人——本来准备定故意杀人罪,可也许因为他曾是警察,罪名比预定中要轻一点,而且相当容易地拿到了假释。
真恶心,在法庭上,那男人全成了完全的无辜,他没有证据,那个人没有留下精液之类的东西(难道他非要给他强奸了才算有证据吗。)「那种身份的人怎么可能干出那种事?」是所有的人的窃窃私语。
普林的私生活被大加宣扬,甚至他曾去过GAY吧的事也被翻出来(性生活上他确实是有点混乱),他的赤身裸体被对方律师说成了「勾引那样一个男人以获得利益」,他在法庭上直接给了那混蛋一拳。
再接着他就进了监狱,狱方隐瞒了他曾是警察的事实,不然他的日子可能会很不好过。
在那期间,罗拉死了。
她承诺好好活着等他出来,他承诺出来后会好好过日子不再给她惹事,可是她突然死了,她被车撞了,这世界上的交通事故像天上劈下的雷一样莫名其妙。
他离开了那个城市。他无法忍受在到处都有她的痕迹却没有她的地方生活,他只身离去,带着为数不多的存款,每天规矩地给假释官打电话。他答应过她不再惹事,安份地生活,再不让她担心。
她活着时他没做到,但她死后他会遵守承诺。
乔安贪婪地抚摸着眼前的身体,他抓住他垂下的性器,然后伸出舌头去舔它。普林颤了一下,「别这样!」他说。
人总是要被压制,而对于普林,就常常以这种方式来表示。同性的嫉妒和异性的爱慕一样多,那张脸从来都是别人在他身上做文章的根本,仿佛隔离了他和其他人,到哪里都是一样。
乔安像没听见他的话,他的手指用力,快感让普林发出微弱的呻吟,乔安觉得受到了鼓励,含住他的性器舔吮。「别这样!」普林再次叫道,试图把他推开,可那人的力气十分大,紧抓住他不肯松开。
大部分情况下普林不讨厌快感,可是这种情况下的快感让他恶心!
他一脚把他踹开,大吼道,「滚开!」
乔安因为这粗暴的动作跌坐到地上,眨眨眼睛清醒过来。他小声咒骂了一句,但看到美人儿愤怒的表情,还是决定态度温和一点,这种极品可不是每天都能碰到。「嘿,我很抱歉,一时有些冲动……」他说,想伸手拍拍他,可对面冰冷的双眼让他缩回手,他耸耸肩,又掏出十块钱放在床上。「别生气。」
普林蜷起身体,修长的手指用力揪住一头奢华的金发,一种反胃的恶寒席卷了他的全身!他注意到乔安正紧盯着他的双腿之间,那种恶心的感觉像炸了窝的蜜蜂一样嗡的一声充斥了头脑,他几乎是滚下床,逃命般冲向洗手间。
他吐了个七荤八素回来的时候,乔安已经离开了,床上还放着钱,可他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他坐在地上,把头埋进双膝之间,很长时间,一动不动。
轻轻的窗户扣击声传过来,普林转过头,确实是有人在敲他的窗户。他拉开窗帘,一个漂亮女孩的脸庞出现在那里,普林有些惊讶,「梅丽?」他说,打开窗户,她利落地翻进来。
梅丽是普林三天前在酒吧认识的女孩子,她似乎很中意他,普林也是同样,两人都希望有一次艳遇,所以她今天来到这里并不奇怪。
她把窗帘拉上,打量他的小屋。「有些寒酸,但我喜欢。」她说,又打量普林,后者没有穿上衣,他有些削瘦,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写着赤裸的诱惑。但那双冰蓝色的眼睛却又是极为冰冷和纯净的,这让他有一种难以形容的魅惑。
她凑过去亲吻他,经过最初的试探后他热情地吻回去,他慢慢躺在床上,感到梅丽的手抚摸他的身体,他突然打了个寒颤。
「你真迷人……」她说,性致高昂。普林突然一把把她推开。
梅丽茫然地看着他,躺在床上的男人一脸惊恐,接着他露出一种孩子般的迷茫和痛苦。「不行,你走吧。」他说。
梅丽的脸涨得通红,她怒气冲冲地走向门外,砰地一声把门关上,丢下一句「神经病」!
普林怔怔地坐在那里,瞪着墙角。那瞬间他想起乔安盯着他胯下的色情眼神,他粗糙带着汽油味的手指用力揉擦那里,那贪婪残忍的目光在他身上巡游,「你真迷人……」
他狠狠一拳砸在墙上,留下红色的血印。
他无法去抱一个女人。脑中轰响着那男人像在看物品一样色情贪婪的目光,他张开身体任他玩弄,一想到这里他便浑身恶寒!他抱住身体,无法控制住浑身的冰冷与颤抖。
「帅哥,现在有空吗?」车上的女人说,旅行让她看上去风尘仆仆,可不影响她的魅力。
「我很晚才下班。」普林说,一边给她的车加油,手上缠着绷带。
「也许你的老板会放你两个小时的假?」她说,这已经是相当露骨的邀请。普林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不行。」他说,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