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法里森很惊讶奥登还活着。
要是个女人肯定早就送命了,后半段他多半又在奸尸,还是男性的体质好,她把伤情报告个到一边,可是眼前的文件却有些看不进去。他想那天床上奥登苍白的脸,他把他当成了女人的代替品,也许他该向他道歉?就感性上来说,男人比女人对他要安全的多,他突然想,我为什么要找那些可怕的女人呢?
男人也很好……不是吗,比如奥登。他是个非常强悍的男人……那样做都不足以杀死他,他和那些女人是不一样的。
他想起奥登的妻子,漂亮又危险的金发美女,他的床伴。奥登可以友好地和这样的女人做爱吗?他记得她看向他时迷恋的眼神,她会听从他的话,一定是这样,他可以主宰她!
他同意让这个人在他下面做事,有一部分原因是他的眼神。那种让人害怕的,冰冷又无辜的眼神,那不是警惕,而是真正的缺乏情感。所以他不会爱上那个金发美女,虽然她爱他。
他又想起那天宴会上的红衣女人,他打赌她是个骄傲的婊子,一定要被打得半死才会听话和害怕,可是奥登可以和她和平的做爱,不需使用暴力也能让她服从。他肯定有很多这样的女人,她们都很爱他,他可以在她们之间恣意游玩……
他拿出支票本,在上面写下数字,这次是上次的十倍,足够买下一车的人命了。他把它放在信封里,在外面写上奥登医院的地址,想了一下,又拿起一张小纸片,在上面写道:我很抱歉,我不会再让它发生了,我希望你回来。
然后他把它一起放进信封,叫人送了出去。
奥登这次在医院呆了一个月,他的外伤相当严重,但有足够的血浆便可保他一条小命。
他坐在床上,一手拿着那张支票,然后他拿起便条。
戴茜正在旁边削苹果,她凑过来,惊呼道,「是谁给你这么多钱!」
「我老板。」奥登说,把便条揉成一团,丢进纸篓。
「你和我一起去吗?……不去?好,那在这里待着,等我回来。」法里森说,奥登点点头,坐在驾驶座上。
他看着法里森走进酒店,抽出根烟点着。他没有离开他,因为法里森曾当面向他道歉,并且如承诺的一样再也没伤害过他,虽然他有时候会突然抚摸他的身体,那种让他觉得像毒蛇爬过一样。
「我很抱歉那么对你。」他这么向他坦白,「我无法控制对那些女人的憎恨,她们是魔鬼,地狱来的魔鬼!我除了驯服她们没有别的办法,她们只有那样才会乖乖的不带来灾祸……」
奥登冷冷看着他,法里森叹了口气,「我很害怕。」他低下头,他做这动作时像个孩子。「我很怕她们。可又很爱她们,她们那么美……」他露出哀伤的眼神,「如果我像你那样就好了,你好像什么都不怕……你可以和她们在一起,你什么也不害怕……」
他突然凑过来,亲吻他的唇,奥登吓了一跳,粗暴地推开他。法里森并没有生气,他看着他,「怎么样,你想试试吗?」
「什么?」奥登说。
法里森缓慢慢露出一个微笑,「你想试试像一个男人那样……把我压在下面吗?」
奥登盯着他,好一会儿,然后笑起来。「不想。」他说,转身离开,心里咒骂着这个心血来潮的神经病!有一瞬间他看到法里森失望的眼神。我倒没想到这混蛋还能露出这种被抛弃女人一样的表情,他好笑地想,我还以为他冷酷无情残忍疯狂呢。哦,他确实是够疯的,他撇撇嘴,真是什么人都有,这个有虐待癖喜欢杀死床伴的黑社会老大,居然想让人上他。
晚上时他被叫到法里森的房间里,那人依然穿着睡袍,手里拿着红酒,床单已被换过,但这里让奥登打从心底觉得恶心。
他又倒了一杯,走到他面前,用有些讨好的表情说,「要喝一杯吗?这是七六年的拉费。」他的手触碰到奥登的手臂,后者像被电到一样猛地把他甩开,杯子掉到地上,酒洒了一地。奥登的身体绷得紧紧的,「抱歉,我不喝。」他警惕地说。
法里森仍然微笑,「别这么不解风情嘛,我做成了一笔大生意,心情很好,想庆祝一下。」他慢慢啄着杯中的酒,「我上次和你说的事怎么样?」他看到奥登疑问的神色,「你想上我吗?」
奥登瞪着他,不知道该作出什么表情,这个人说这个时样子一本正经,甚至和以前一样阴鸷。「不想。」他说,「我不想,弗洛佐先生。」
法里森慢慢把酒杯放到桌上,抬头看他。「可是我想,过来。」
奥登吸了口气,他现在十二万分的后悔自己没有立刻离开!「我真的没兴趣……」
法里森径自走过来,拉松他的领带,然后开始解他衬衫的钮扣,奥登后退一步,把他的手挥开,「你在发什么疯……」他说,法里森眯起眼睛,奥登脑袋里警铃大作,他意识这是他不耐烦时的表情,接着必然是大发雷霆,以及可怕的暴力。
法里森一把抓住他的前襟,把他狠狠丢在床上!后者一个没站稳撞倒了床角,他倒抽一口冷气,他背部的伤口还没有全好……老实说现在对法里森他根本是毫无还击之力,可是他实在不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曾经被他强暴,但现在……她实在难以理出这是一个什么情况……
法里森表情冰冷地揪着他的衣领把他丢到床上,然后整个人跨坐上他的身体。背后的伤口裂开了,传来黏黏的感觉,奥登试图挣脱,可法里森迅速从床角拉出一个手铐,把他的右手铐在那里,显然他早就准备好了。
「别开玩笑了!」奥登叫道,「你是说真的吗……」他试图挣扎,法里森从另一个床角同样拉出一条铐子,把他的左手同样铐住。奥登终于停下来,灰绿色的眼睛盯着他。
法里森倾前身体,从床头柜里取出一只注射器,看到奥登恐惧的神色,微笑道,「只是春药,它会让你很快活。」
他推出针管里的空气,撸起奥登的衣袖,拿出皮管系在手臂上,很快找到血管。「见鬼,你想找人操你满大街都是!」奥登大骂,「我说了我不干,我他妈对你一点性趣都没有!」
他停下,抿紧唇,一针管液体被推进他的身体。
「我很想试试被你干的感觉,奥登……」法里森说,一个个解开他的衣扣,「我只是想试试,这很刺激。你经常干那些女人吗?」
他俯下身,啃咬他的胸膛,奥登感到那股热度正顺着血管迅速流遍他的全身,让身体的每一寸都变得极为敏感,渴望解放。法里森拉开他的长裤,那里面的东西已经半硬了,他露出满意的微笑,用手握住它。「让我尝尝……」
奥登感到耳鸣,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叫嚣着解放,他用力摇摇脑袋,试图保持清醒。他觉得很想笑,这家伙还真不是一般的疯狂,以他的权势,要什么样的床伴没有,居然绑着重伤未愈的自己,给他注射春药提出这种蠢要求。
他可以感到法里森越发火热的情欲,这个人惧怕女性,这让他无法控制地虐待和杀死她们,现在……他笑起来,他看到他渴望地看着他下身的眼神,这个人又觉得把自己想象成一个女人就可以解决一切了!他一生都在被恐惧追逐,虽然他贵为帮派老大!
那么上了他也不错,奥登想,很新鲜不是吗,这个人可是叱咤风雨的大人物呢!
他眯着眼睛,过度的火热让他神志不清,身体躁动着,渴望狂热的性爱。他看到那人拿出一小瓶润滑油,小心按摩着自己的后庭。他用沙哑的声音说,「放开我,我会做。」
法里森停下动作,似乎在考虑他话的可信度,奥登吸了口气,「我背后的伤口很疼,放心,今天我会好好满足你,女王。」他不受控制地笑起来,那重药会让神经过渡亢奋。法里森感到浑身都热起来,那男人笑得像个肆无忌惮的孩子,但同时又是个拥有极度的侵略感的雄性,他之前以为上次的快感已经是极限了,但现在他发现真正让他兴奋的竟然是这件事!
他丢开瓶子,迅速打开奥登的手铐,那人被放开的手直接抚摸向他的臀部,摩擦已经张开的后穴,他发出难耐的呻吟,解开另一个铐子。
抚摸后庭的手变成了两个,他的手指非常灵巧,似乎天生具有寻找敏感点的天分。「我迫不及待……」他轻声说,下一秒,法里森感到视线被调了个个儿,自己被压在下面,双腿被大大张开,那火热巨大的东西猛地冲了进去!
他发出愉悦的呻吟,虽然很疼,可他只有一种极度的满足感,他看着上面男人被欲望扭曲的表情,他黑发凌乱地垂下,他想起那天晚上他和那个女人的性爱,也是这样的表情。
他满足地闭上眼睛,手上微微使力,拉下他的头,亲吻他的唇。
原来,我想要的是这个……
和迷恋那些女人时的惶恐、以及杀死她们是短暂的安全感不同,他想,这才是他应该在的位置,这一刻,他才是真正安全的,才真正控制了整个世界!他笑起来,原来我可以变成「魔鬼」,不要害怕魔鬼的方式就是变成魔鬼,现在我就是那样的魔鬼……
他夹紧双股,感到上面男人快感的颤抖,那感觉让他愉悦地想要尖叫。
那天他们厮混了一夜。
虽然同为男人,法里森也得承认奥登相当出色,实在让他尽兴到极点。
奥登叼着烟,斜靠在车上看报纸,法里森悄悄走过来,拿走他的烟,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干嘛。」奥登说,法里森吸了口烟,「你晚上有没有空,我很想你。」他的手放在奥登的腰上,后者皱皱眉,「我有事。」
「陪你老婆?」他的老板扬眉,「她每天都能享受到你,真让人嫉妒。」他眼中的阴冷让奥登皱眉,「你可以去找别的男人。」他说。
「他们都不如你。」法里森说,奥登避开他的目光,打开车门,「要去哪里,弗洛佐先生?」拜托,这位老板玩够了性别转换游戏后,不会又开始想和他玩恋爱游戏吧,他在心里暗暗咒骂,法里森突然探进来,抓住他的头发,狠狠吻住他的唇。
奥登任她灵巧的舌滑入自己的口腔,可几秒钟后,他清楚感到那越来越火热的感觉……法里森的手摸到他的双腿之间,奥登错开他的亲吻,「现在不行,弗洛佐先生——」
法里森索性整个人钻进来,一把把车们带上,拧灭那半支香烟。「来吧,」他说,「现在。」
奥登瞪着他,「我说了,我现在不想干你!」
法里森笑起来,凑近他的面孔,「我喜欢你说话的语气,但现在我说要!」最后一句的语调变得阴冷。奥登倔强地抿着唇,法里森容许他偶尔对他的反抗和粗暴,但他的命令依然无可违抗。法里森抓住他的分神,轻轻套弄,「好好让我快活,宝贝。」
虽然位置改变了,但奥登觉得自己还是在被强暴。
他厌恶极了这种关系,那以后法里森总会签张大额支票给他,实际上他从他那里得到了很多好处,他记得那天在床上,那个人把支票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