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动摇我心中的任何一点情感。
可是我要失去他了!
永远永远地失去他了。
那一天,他醒来之后精神非常好,甚至还要求要坐起来看看窗外。
我扶他起身,他呆坐了一会儿,忽然说了一句。
“你为什么还在这里?”
我低低的、温柔的说着。
“因为你。”我知道他想说些什么,就算他不愿意相信我所说的话,但是我还是确信这是我最真挚的心意。
他缓缓地叹了一口气。
“你为什么不想让自己幸福呢?”他依然望着窗外,不曾面对着我。
“为什么每次都要让自己与幸福擦肩而过呢?”
心中微微一紧,我笑了。
“因为我不配。”
“我无法给我爱的人幸福,所以我最少也应该给爱我的人幸福啊!”
他说的很对,我只能对我不爱的人温柔,我不想分析自己真正的情感,但是我现在最清楚的就是我想陪在他的身边。
无论我是以什么样的心情留在他的身边。
友情也好、爱情也好,甚至只是怜悯也没关系,我只想留在他的身边。
至少现在是如此的。
我没有想过洛悠,也没有想过真司,连荷君都不曾出现在我的心中。
“你知道吗?莲卿,你这种温柔只会把别人伤得更深而已。”君寒淡淡地笑着。
“因为你总是很清楚别人最渴望的是什么,所以你也是照心情来决定到底要不要响应,从前你是绝对不会对我说这些话的,现在你说出了我最想听到的甜言蜜语,是因为…是因为我要死了吗?”
我几乎是无法忍受了,扑上前去紧紧地抓住他。
“你为什么要这么说?你以为这样子我会很得意自己所得到的优越感吗?还是你只是想惩罚我,惩罚我从前对你的伤害?”
君寒惨白的脸庞露出了一丝名为残酷的神情。
“你没有吗?你真的没有常到一丝丝的优越感?”
我握紧了拳头,痛楚地凝视着他,“你要我说什么?还是你只是想看我在你面前崩溃的样子?”
“没错,我是会有优越感,但是那是对别人,我永远也不可能这样子对你,为什么你一直无法理解呢!?”
我能对全世界的人冷血无情,但是就只有你不行啊!
君寒望着我,蓦地就这么痛哭失声。
“卿…莲卿,我好怕………”他全身颤抖地瑟缩在我的怀里泣血似地流泪。
“我不想死!就算你只因为怜悯也好、友情还是爱情都好,我只想把你留在身边啊!”
“我知道…我都知道,”我也害怕啊!我也是像你害怕失去我一般,害怕自己会失去你啊!“我不会离开你的!绝不会离开你的!”
若他想要的只是束缚我自由的枷锁,我愿意为他背负这一生的重量。
如果只要这么一句话就能化解他的不安,就算最后只剩下一生的孤独,我也无怨无悔。
君寒静静地泛起苦笑。
“就算我很清楚你说出这句话背后的心思,但是我还是很高兴。”
“莲卿,你不知道吗?”望着我困惑的表情,君寒笑的更哀伤了。
“就像你从不对你爱的人说爱你一样,你只会在不相信永远的人面前承诺永远,你也只会对不愿求助的人收出援手,就像你只会对你不爱的人温柔一样,莲卿,你从来都是既不想付出,也不想得到啊!”
“就算如此,”我温柔地抚摸着他的泪湿的脸颊,“我还是想对你温柔,想对你说爱你。”
君寒的眼泪掉的更多了。
“莲卿,你真是全世界最温柔,也是最残酷的人啊!”
我笑了,以着重新认识自己的自信笑着。
“因为我只是忠于自己而已。”
想对别人温柔时就尽情地温柔,想伤人的时候就伤人,想爱的时候就爱,想受伤的时候就受伤。
就算只是一出又一出自导自演的烂戏,但是我依然乐此不疲。
我本来就是一个人。
只有一个人而已。
冰蓝色的世界
自从君寒死了之后,这是我第一次踏入“Seven”。
真司默默地望着我,依然送上了一杯伏特加莱姆。
那杯像眼泪一般的酒啊……
“流干了泪,就再补充一些吧!”体贴而不越界的温柔,真司的确是个一流的酒保。
“但是记住,莲卿,在这你只能诱惑我一个,所以,绝对不准去招惹其它人,知道吗?”
像是很清楚我的坏习惯,真司丢给我一句半带恐吓的警告之后,就去招呼吧台另一边的客人了。
的确,我现在痛得只想随便钓上一个人跟我彻夜做爱,管他是上还是被上,男人还是女人,现在的我,满脑子就只有遵循本能的堕落而已。
我,太脆弱。
脆弱到只想找一个陌生人,宣泄我所有受伤的情绪,却从没想过,这时候的我,最是容易引人坠入我不经意的情网,让人以为我对他是特别的。
其实,这种事对我来说就像是排泄一样,没有任何的意义。
没有任何情感上、或是心灵上的意义。
还没喝完第一杯酒,我的左边就坐了一个前来搭讪的男人。
说不到几句话,就被真司三言两语给打发了。
他无奈地望着我,叹了口气。
“你真的是不能没有一刻不盯着你,我才过去一会儿,你差点就忍不住要拐别人上床了!”
我喝完了最后一口,淡淡地说:
“是他自己过来的。”
“没有你强力放送费洛蒙,哪来会吸引那么多禽兽啊!”粗鲁地擦了擦手,真司就走出吧台对我说着。
“喝完就走吧!今晚我就舍命陪君子好了!”
一言不发地跟他走出酒吧,我默默地跟着真司来到他两条街后的公寓里。
之后的事情,就如同往常每一个纵欲的夜晚一般,不劳赘述。
不喜欢抽烟,却又喜欢那刺激性的气味,跟捉摸不定的渺雾。
在夜里,是暗紫色的烟,讨厌廉价烟草的呛鼻味,又嫌烟斗过于老成不够帅气,所以我还是比较偏爱雪茄。
来自毒品王国巴西的雪茄。
我从不在家里抽烟,所以我放了一盒雪茄在这里。
在真司的公寓里。
“为什么不让我抱你?”真司优雅地拿过我手上的雪茄拔掉长长的滤嘴,深深吸了一口。
“还是你不习惯在他以外的人面前露出脆弱?”
我没有回答,轻巧地岔开了话题。
“是我没有让你满足吗,所以才让你可以这般胡思乱想?”
真司吐出了一缕袅袅的细烟。
“莲,你该醒了。”轻叹了一声,“而我…也应该醒了啊………”
“你要我承认些什么?为什么你们每个人都要把我推向洛悠!?”仿佛掀起了心中最深切的痛,我立刻离开床铺准备走人。
“洛悠曾找过我。”
乍听此言,我几乎僵住了。
“你刚才…说什么?”望着那在阴影中显得分外邪恶的男人,我心中不禁微微一凛。
“在你第二次跟我过夜之后,他有到“Seven”找过我。”欲语还休地吞云吐雾,为的就是要让我感到心急。
原本想欲擒故纵地保持优势,但是最后还是败给了胸口无法遏抑的渴望。
也或许,我并不介意让真司得知我一个小小的弱点,因为我也掌握着他致命的把柄。
“他说了些什么?”
真司微微一笑,“你这么想知道?”
我一咬牙,“说吧!你向我提起这个,不就是想威胁我?”
真司笑的更是开怀了,“莲,你真是太可爱了!”
“我的要求很简单,让我抱你一次,我就会让你得到你所想要的。”
“你!”我听了之后,差点没冲上前去一拳把他轰死。
我从来没想过让别人侵犯自己,就算是出轨,也都是以主动的居多。
虽然从后面也能得到快感,但是下意识地我还是不喜欢处于受方的地位,像女人一样呻吟、被男人插入而得到高潮,这种事情我还是觉得能免则免。
“没有别的方法了吗?”
真司从容不迫地说着。
“我没什么关系,反正我只想证明某人的话是错误的罢了。”
我微微一怔,不明白话题什么时候已经转开了,“你在说什么啊?”
真司熄掉了雪茄,缓缓地向我走来。
不知道为何,总觉得自己像只被蛇盯上的青蛙。
大难临头。
“无论你的决定是什么,我都已经打算今天一定要上了你。”真司笑的好轻描淡写,完全看不出来他正在说的话,其实有多么地骇人听闻。
“真…你在说什么啊……”我有点胆怯地退了一步。
真司面不改色地制住我的手腕,猛力地把我拉到床上。
“放开我!”
从来不知道真司的力气竟是如此惊人,平时只觉得他修长的身躯实非结实,没想到他认真起来,居然那么地…恐怖。
“不要!”用力扭动着双手,却发现自己早已经动弹不得。
这个扮猪吃老虎的狐狸!!
“放心,我会让你达到高潮的。”真司依然笑的万分无邪,我开始怀疑当初会错把他当成小白兔,简直是瞎了狗眼!
纤白的十指毫不犹豫地撕裂我的衬衫,他那强势的爱抚让我仍处于敏感的身体,迅速起了反应。
“嗯嗯……啊…不…不要啊………”
当真司炽热的分身插入我饥渴的内壁时,我几乎崩溃地痛哭失声。
我以为我忘了……
我以为自己早忘记了洛悠的一切,可是我那诚实而可恨的身体,依然牢牢记住他所给予的快乐,并且淫荡地响应着不属于他的爱抚。
就算我抱了无数的人,在其它地方射了无数次,我还是一样饥渴。
只有他,才能填补的饥渴。
只有他,才能满足我淫荡的身体,撕裂我最虚假的伪装。
只有他…只有他啊!
“再深一点……用力一点……啊啊…快啊………”
温暖的欲液在我的体内爆发,那熟悉的充盈感让我终于明白,自己是多么想念着洛悠。
所以…我才不让别人抱我。
因为,那会让我饥渴至死。
朦胧中,我感觉到真司细心的擦拭,还有那一句轻轻的低语……
莲,我爱你………
“你还赖在这里做什么?不是要你赶快飞去维也纳了吗?”
我哀怨地擦拭着永远也不见减少的玻璃杯,用力地瞪着拼命奴役我的狠心老板。
“我没钱。”我心不甘情不愿地承认。
果然颓废也是要有本钱的,跟君寒过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半年之后,再加上我那为时不短又只会糜烂买醉的疗伤期,林林总总算上,我这五年来所累积的版税也花的差不多了。
真司倒是笑的十分幸灾乐祸。
“很好啊!莲,如果你愿意被我包养的话,出个价吧!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