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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强在门口说:“这么快就吵架啦。”
我没支声。他看了我一会儿,关门说:“你别再玩失踪了啊。我这屋子也能当避风塘。”
“小强!”我冲过去搂住他。他说:“你别玩儿这套,我不好这口。”虽然这么说,他还是让我抱着,手还拍拍我。
时颜一直没有出现,徐也却出现了。他说:“这么快就玩完啦?早跟你说选错人了。”
…_…
“别这么不振奋吗。听说你已经沦落成小强的保姆啦?天天给他做饭?”
“什么沦落啊,我以前就是天天给他做饭,只不过我还有上班而已。是全职和兼职的区别吧。”
“换件衣服,跟我出去。”他说。
“干吗。”
“给你找个兼职啊。”
“我不想回那个广告公司了。”
“谁让你去那儿了。走!你换不换?不换我上手了啊?”
换就换。
他带我去了一个左拐右拐的地方,也在市区,但是在高大建筑中间。那里有个两层楼。外观很特别,色彩现代而大胆。上面有一个大大的字‘帆!’
他进去了,里面是个办公区。
“怎么样”他问。
“挺有意思的。”我四处看。
“这是我的公司,广告公司。”
“你自己弄得?”我对他的佩服真是有如滔滔江水传流不息啊。
“是啊。来这干吧?给你个机会,也就看你熟。”
“呵呵。”
“对了,让你认识几个人。”他说“出来嘿。”
从里面鱼贯而出几个人。我大吃一惊,这些人我居然都认识,“这,这不是五鼠吗?”我脱口而出。
几个人都黑线。我赶紧住嘴。
“陈思。”徐也说“他去学了两年美术设计,正好美术总监。”
“这个……”徐也指另一个。
“黄毛!”我喜悦地叫。黄毛恨恨说“这家伙型号没改,还是没事儿找抽型的。”
“黄毛做创意总监。”
皮夹克出现在我面前,我心想这里不会还请一个保镖吧。徐也解开了我的疑惑和疑虑:“他做过两年记者,对媒体比较熟悉,所以做媒体总监。”
“那我呢?”我比较期待。他们都是总监了。我也差不多该是个经理了。
“你还做TRAFFIC,因为你那方面经验比较熟。”
◎_◎这不是欺负人吗!
“怎么,你有意见?”
“那我的名号是不是TRAFFIC总监?”
“你自己这么叫我无所谓,不过,别在外面这么称呼自己,不然,会被人家笑掉大牙的。”
我去做了我所谓的TRAFFIC总监,大家都熟悉,而且都很有干劲,因为我们都是股东。别怀疑,我也有少少股份咧。每天都过得很快乐。想起大学时代被五鼠欺负,还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有一天,徐也跟我说:“单纯被警方抓到了。”
“啊?……哦……。”我怎么这么平静。
“也许会判死刑,至少是个无期。”他又说。我点了一下头。
“还有。那女的,是在时颜那儿被抓到的。最不可思议的是,是时颜报的警,那个女的平静地等着逮。几乎算是自首。”
“噢。”
“小晖说。要是以前的时颜,他不会饶了那个女的的。他知道你的事儿了对不对?”
“嗯。知道。”
“这家伙如此平静,是不是吃错药了?”
“你倒挺关心他的。”
“谁关心他?笨蛋疯魔一个。你们还真配。”
…_… “你是损谁都不忘了捎上我啊。”
“那也没办法,一说道笨,自然而然地就想到你。”
过了两天,徐也说,我们要跟广告商谈广告拍摄。一起去。我就去了。我们接了一个摩托车的广告。
到了现场,居然看到了时颜和小晖。他们冲我看过来,小晖跟徐也打招呼,居然拉他走得远远的。
时颜走近我,我看着他,笑了一下。他也冲我笑。
他说:“我们是来拍这个广告的。”
“看出来了。”我说。
然后我们一阵无语。挺尴尬。小晖终于走回来说:“小鱼儿,时颜这个家伙最近变得有些怪异,平静地像个娘们儿。”
时颜捅了他一下:“你小丫的找抽。”
“我可看不出他平静。”徐也盘着手说。
时颜歪着眼睛瞪着他。徐也看见他的眼光也歪着眼睛瞪着他。小晖说:“哎,小鱼儿你喝水吗咱俩买水喝去。”我们俩飞奔而去。剩下徐氏兄弟在过电。
小晖买水时说:“我觉得时颜好像长大了。”
是吗?
“一会儿散了一起喝酒吧?”小晖说,时颜看着我。我说不了,我还有事儿没干呢。小晖开始看徐也。徐也无可奈何状耸了耸肩说:“自己作孽怪得了谁?”
时颜过来说:“明天呢?明天怎么样?”
我明天确实没有事儿。时颜接着说:“你说吃我做的锅贴,还没试过呢?”
我默然。徐也突然插话说:“要吃一起吃!对不对小晖?”
小晖观察了一下说:“没错!”
那段时间,我们经常见面,总是4个人。后来,广告拍完了。大家约的就少了。
春节回家过年,还没到初五就被徐也催回去,说有急事,我快马加鞭地回去了,看到大家都在,全副武装的样子,我说:“什么事儿啊?”
“放炮去!”
“啊?”
“走!上车啊?得五环以外。”我被推上了车,再一看,皮夹克和黄毛居然抬着一个诺大的纸箱。天哪,不是要炸北京城吧!
一众人在北京郊区放了个不亦乐乎。
徐也说怎么样小椽,2004年的郁闷被放上天了没有!
我高兴地点了颗烟说:“放了,都放了!”然后就冲到旁边点一挂钢鞭,立刻乒乒乓乓震耳欲聋。
我正在点一个礼花,就听到车响,然后看见一辆越野车开过来,停下之后,小晖居然从上面跳下来,接着当然是时颜。
时颜下了车大叫:“大家好!”就跟歌星上台似的。几个人颔首。
“砰!”一个夜明珠在天上炸开。
“你们放着!我给一个人唱首歌!”他又喊。
“妈的又来了,准备半天一点新鲜的也没有。就会唱。”徐也骂骂咧咧的。
‘我要的不多
无非是一点点温柔感受
我要的真的不多
无非是体贴的问候
亲切的微笑真实的拥有
告诉我哦告诉我
你也懂得一个人的寂寞
你也懂得一个人的寂寞
有多少空白的心在静夜里跳动
有多少呐喊在胸膛里沉默
我的眼眸里只有冷漠
这样的夜我不理人人不理我
我要的不多
无非是眼光里有你有我
我要的真的不多
无非是两心的交流
轻轻的触摸真实的占有
告诉我哦告诉我
这世界孤单的不止是我’
他大喊着唱,声音跟附近的花炮声比着响。最后,声音都哑了。
我怔怔地听着,蹲在地上,做点花状,可是烟都快烧没了,花也没点着。
“我帮你吧。”时颜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在我旁边,蹲下说话。他把我手里地烟拿过去,点了花捻儿。然后把我拉起来,站在远一点的地方。一个火球上了天,在空中炸开,随即,天空下起了红色的雨,然后,是绿色……
我们下面的大家,都时而红色,时而绿色。有人欢欣雀跃,有人快乐无边。
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从后面搂住我,下巴放在我肩膀上。他在我耳边低声说:“我什么也不说。你感觉感觉!”
我好像感觉到了,平静却温暖,澎湃而温情。
“小结巴。今天是我们崭新的一天吗?”
“也许吧。”
“那就行。也许就行。”
烟花又在空中炸开,我看着周围熟悉的人群,又觉得恍如隔世。对着天空,我开始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