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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秦兄既是初来乍到,今晚怎都要在上林苑给秦兄你洗尘,说起来小王早就听说巴蜀秦楼的盛名,这次就让秦兄看看我们长安的名楼并不比你们巴蜀逊色。”
秦一笑道:“既然是殿下厚意,在下自然随行。”
正待这时,一个身着将服的手下匆匆走了过来,李元吉眉头微皱,正要诘骂,那人却低头在他身旁耳语一阵。
李元吉面色越发阴沉,挥手说道:“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以秦一的功力如此近距离的传音根本就瞒不过他的耳朵,却故作不知的说道:“看殿下的表情可是有什么变故发生,若是需要在下帮忙的尽管提出就是。”
若换作旁人如此李元吉早就一脚跺出去了,但秦一却非常人,如今两人又结成盟友,尽管心中不爽,但怎都要给他几分面子。
犹豫了一下,满脸苦笑道:“这下恐怕秦兄可是别无他法了,本来小王打算尽快把秦兄结亲的事情告知父皇。但方才我那手下却说宫中的张婕突患怪疾。
她乃父皇最宠爱的妃子,恐怕父皇暂时无暇理会其它了。”
秦一突然点头笑道:“果然大妙。”
李元吉闻言一愕,娘的,这还是人话吗,就算父皇的宠妃重病你小子心中暗爽,也不能这么光明正大地说出来吧。
这也太嚣张了吧,简直就没有把他这齐王放在眼里嘛!
李元吉面色不悦,冷然道:“婕妤娘娘虽染怪疾,但也不是没法可医。秦兄这样得意是否有些太过了?”
秦一赶忙挥手哈哈笑道:“殿下误会我的意思了,这叫踏破铁鞋无覓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若是旁的事情或许在下帮不上忙,但要说治理怪病,却是问对人了。”
李元吉仔细的打量了秦一一眼,讥讽道:“莫非元吉看走了眼,秦兄平日还兼职神医不成?”
“神医不敢当,我有一手下,医术药理无所不精且专制各种怪疾。我与他相处多年,自然学到点皮毛。”
李元吉叹道:“原来如此,可惜秦兄想的实在太简单了,不是小王我扫你的兴致,娘娘的病就连号称关中神医的韦正兴都无法医治,你怎么可能治好呢!”
秦一满脸神秘的微笑道:“事在人为嘛,奇迹总是在不可能中发生,殿下到时不妨提点一下,不试过谁又知最后地结果如何呢,若是真能治好。在皇上面前殿下也算是立了大功,这可是大有好处的买卖。”
李元吉闻言一怔,想了片刻,叹息道:“虽然知道这是完全不可能的,但不可否认我又被你说服了,好吧。待会我就入宫,看能否找到机会。
唉,我一定是疯了!”
秦一打了个哈哈,说道:“这事并不着急,反正闲来无事,方才进城的时候走的匆忙,在下准备出去逛逛,顺便领略一下长安的美景。”
李元吉目光移到秦一脸上,双眸神光闪烁,显是想从上边发现些秘密。但显然这要让他失望。
“莫非……秦兄是想自己探寻‘杨公宝库’?”
秦一神情自若的回视着李元吉凌厉的眸光,淡然笑道:“如今大白天的殿下觉得我会在众目睽睽之下挖掘宝藏吗?
而且,我们先前地协议早就定论,公主嫁过来,宝藏归你们李唐所有,我又怎会轻易破坏呢!”
李元吉收回自己的目光,一脸干巴巴的笑道:“哈,是小王太敏感了,还请秦兄见谅。毕竟事关重大,又关乎小妹婚嫁。你知道的这中间有柴家挡道。
本王一人实在难下定论,还要跟父皇兄长商量。”
秦一点
目寒光涌动,望着李元吉说道:“殿下说的有理,确家背负不义的名声,我观陛下又是极重感情之人。
这样好了,只要陛下点头,这横梗在中间的柴家就由我这外人来解决,保证不留下一丝麻烦,做生意怎都要有诚心,殿下觉得如何?”
目视着秦一眼中的冷冽杀意,李元吉突然觉得有些喉咙发干,有一刻他心中猛然生起一种与虎谋皮的怪异感觉。
这才想起,秦一这个名字从来就没有与杀戮阴谋分开过。
李元吉突感烦躁,心中不断的诘问自己:与这个危险份子结盟,究竟是对是错?
秦一不怕李元吉反悔,因为两人本来就是出于互相利用地打算结盟的,所谓的信任根本连半文钱都不值。
不管李元吉见到李渊的时候会搬弄什么是非,秦一此时已经来到了大街上,随行的还有功力与长孙无忌相当的丘天觉。
当然,李元吉派出此人地理由很白:“秦兄出来乍到,并不熟悉长安地形,未免迷路,怎都要有人相随,而且有了我们齐王府的人陪伴,也可以避免某些不需要的麻烦。”
看来李元吉对早先独孤凤的刺杀事件仍旧耿耿于怀,生怕这个大爷再给自己捅出什么篓子来。
秦一这次还真没有想要害人的打算,只是独自一人待在宫里的感觉让他很不爽,索性出去游览一下这千古名城的繁华。
丘天觉是个绝对的高手,能够毫发无伤的从虬髯客的虎啸皇拳下逃生,已经足以证明他地实力。
因为实力而骄傲是这时代大多数武人的天性,秦一虽然声名远播,毕竟不是亲眼所见,本能的只以为是以讹传讹。
又见齐王殿下如此礼遇此人,丘天觉心中多少有些不服气,这次点名要自己陪同,心中更是不忿。
眼中厉芒一闪,从一开始就想要给秦一来个下马威,让他吃个暗亏也不能言。
可惜,这种拿不上台面的伎俩实在是太小儿科了。
几番试探,丘天觉彻底改观,满脸苦涩的望着自己被勒的淤青的手掌,他甚至怀疑里边的骨头已经被捏断了。
秦一扭头对丘天觉说道:“长安果然有天子之气,成为历代皇城的所在,只此繁华就远胜中原各地呀。
时间还早,不知丘兄可有哪些有趣地节目,不妨带小弟去见识一番。”
出来混的一般都有这几个爱好:贪杯、好色、嗜赌。
丘天觉闻言一愣,旋即脸上露出一个男人间特有地表情,笑道:“知道了,长安最著名的几处地方就是明堂窝、上林苑和六福赌馆。
只是不知秦兄喜欢哪样?”
秦一闻言神情一动,微微笑道:“此时正是白天,气氛不对,上林苑就不去了,早在东都的时候就听闻明堂窝和六福赌馆的盛名,索性随便玩两手好了。”
丘天觉眼睛一亮,咧嘴笑道:“原来秦兄也是此道中人,不若我们现在就去六福赌馆赌上两把?”
秦一貌似不经意的问道:“听闻明堂窝‘大仙’胡佛之女美若天仙,若是去明堂窝岂不是美女赌博两不误,”
丘天觉终于忍不住哈哈笑道:“秦兄实在是个妙人,不过,六福赌馆的美女侍婢也不少,而且我们齐王殿下正是六福背后的靠山。
所以,去那里也方便了许多。”
六福赌馆的老板‘神仙手’池生春的真实身份乃是香玉山的胞兄。
所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这次来长安,秦一也早就准备顺手解决了这个香家的余孽。
于是在丘天觉的力主下,很是干脆的同意了他的要求,反正是你小子把老子领进来的,到时候赢了钱,你李元吉就等着吃哑巴亏吧。
进入赌场丘天觉显然对这里极为熟悉,还未打招呼已经有赌场的看管过来行礼,不过却被他随手打发掉。
满脸兴奋的对秦一问道:“不知秦兄喜欢哪种玩法?”
“哪种都无所谓。”秦一随意指着距离自己最近的一桌说道:“反正也是无聊,就玩听骰好了。”
第十三卷 长安盗宝
→第三十五章 … 独闯龙潭←
一三四,小!”
在周围赌客艳羡的目光下,摊官把桌上的筹码全都摆在了秦一面前。
丘天觉对秦一已然是高山仰止,彻底拜服!
牛人呀,本来以为自己是个赌场老鸟,想要提携秦一两把。
怎么说人家也是客人,不能输的太惨,那样岂不是显得齐王府的人太不会待客了。
可是五把之后丘天觉就陷入了深深的自卑,这家伙简直就是赌神,别说不用自己带他,秦一完全可以做他的老师了。
把把猜中,准确的像是早就欲知到了盅中的点数。
虽然丘天觉一直自栩自己是赌徒中武功最高的,高手中赌博赌的最好,但现在他不得不惭愧的把这项美誉让出来。
难怪能被齐王殿下如此重视,果然名不虚传呀!
但随即丘天觉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滴斗大的冷汗从额头留了下来,若不是场合不对他恨不得照着自己的嘴巴上狠狠的抽上两下。
这下坏了,当初他怕秦一输的太多才好心带他去六福赌馆的,大不了重新还给他就是了。
但现在结果却恰恰相反,这赌馆收益巨大,其中一半以上都落入了齐王的手中。
这不明摆着是自己怂俑秦一来从自己的主子口袋中拿钱吗?
而且照目前的趋势来看这秦一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谦让,每一把都是全盘押上,赌的让他看了也觉的心惊胆颤。
这要是被殿下知道以后肯定会给自己小鞋穿的。
越想越觉得以李元吉心胸狭窄的性格铁定是自己倒霉,脸上再也没有方才的兴奋,故作惊醒地对秦一说道:“哈,我真该死,竟然差点忘了这等大事。秦兄可知今天尚秀芳要在上林苑开唱。
想必秦兄定然不会错过聆听尚大家天籁之音的好机会呀!”
秦一终于抬起头来,斜眼望着一脸紧张的丘天觉说道:“竟有这事,你小子不是骗我吧,要知道打扰别人下注,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一股寒气从背后尾椎骨窜起,直钻入心脏,被秦一的视线扫过,丘天觉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一条冰冷的毒蛇盯上一般。
心中暗自骇然,以他目前的功力竟然也险些吃不住秦一的一‘眼’之威。终于知道此人功力之高已经到了一个绝非他可以想像的境界。
脑海中竟然不自觉地闪过虬髯客的身影,若是让这两人对决,不知结果如何呢?
不过这个念头只是在脑海一闪而过。
或许是丘天觉心中的乞祷真的灵验了,一个妙龄打扮眉色含春的年轻女子款款走了过来,对秦一说道:“不知这位大爷是否有空,我家夫人有请。”
秦一看了这个艳婢一眼,扭头对丘天觉说道:“难道这也是丘兄安排的节目吗,似乎太老套了。”
丘天觉老脸一红,显是意识到秦一发现了他的窘迫。旋即瞪了侍女一眼,说道:“告诉你们夫人,秦先生是我们齐王殿下的贵宾,让她少打主意。”
“呦,丘将军好大的火气呀,虽然这里是齐王殿下地地盘,但妾身只不过想跟这位先生说个话也不行吗?”
一个身着盛装的美丽女子娇声说道,丘天觉闻言眉头微皱,却没有再说话,显是对这女子有些忌惮。
秦一好整以暇的转过身来。望着走到自己面前的美妇,上下打量了一眼,姿容美貌,有种成熟女子妩媚妖娆的诱人风情。
身材颇为引人,若不是利用工具的话确是有‘真材实料’。
“若我没有记错,在下似乎并不认识夫人。”
这美妇身后站了两个彪形大汉。一脸冷肃的盯着秦一,心知或许这就是所谓的考验。
自己随李元吉入京的事情并不是什么秘密,李建成与李世民想必早已获知这个消息,肯定会找人试探。
对于像自己这样的人,他们不可能不作出防范地。
嘿嘿,或许这个游戏越来越有意思了。
丘天觉低声说道:“这位是虹夫人,乃是京兆联杨文干的女人,秦兄小心了。”
秦一眼眉微动。
杨文干?虽然这人听说是依附了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