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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天觉低声说道:“这位是虹夫人,乃是京兆联杨文干的女人,秦兄小心了。”
秦一眼眉微动。
杨文干?虽然这人听说是依附了太子建成,但貌似此人跟杨虚彦关系匪浅,都是隋杨的余孽。
莫非是因为自己与杨虚彦有仇。想要来借这个女人亲近他,好暗中布局下手?
秦一心中暗自摇头,这个理由说不通。
这次到六福赌馆乃是临时决定的,他们就算是长安的地头蛇,也不可能这么快就布置好这一切,另一个可能是两人只是意外碰头。
而这个女人则是对他产生了兴
“**,不会是看上老子了吧,我的魅力真地已经强大到可以征服那些中年女子了吗?”
秦一面上露出一丝很是猥琐的笑容,看的周围几人大感身边阴风阵阵。
虹夫人更是被他盯的打了个寒颤。望着秦一闪烁的眼神,心中暗想。莫非自己看错人了?
秦一哈哈笑着从赌台上站起身来,说道:“今天玩的很尽兴,就到这里吧,时间也差不多了,殿下应该回来了。
至于虹夫人若真想找在下聊天,下次最好找个环境雅致的地方,丘兄,我们走吧。”
大手一摆,在众人愕然的注视下,洒然离去。
…………
“不知秦兄玩的如何,没有遇到什么麻烦吧。”
重回西内苑,李元吉果然已经回来,正一脸凝重的不断在客厅走动着。
“丘兄是个好向导,去六福赌馆小玩了片刻,对了,不知殿下去面圣后结果如何?”
李元吉竟然一脸古怪地望着秦一说道:“也不知是谁对父皇说了些什么,他老人家并没有同意你去给张婕妤瞧病,而且还喝令我暂时不许离宫,还要秦兄也留在这里。
嘿,我也不知父皇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还请秦兄不要见谅。”
“娘的,老子现在是身陷虎穴,这整个长安都是你们李家的地盘,当然你老子李渊说了算。
莫非想要借此囚禁我?好像他应该不会这么傻吧,或许是这个老狐狸另有打算?”
听完李元吉的话语,一时间秦一也着实有些摸不着头脑,该不会是李渊不忍自己拆散他那宝贝女儿的婚事,借机报复自己吧!
不过,随即秦一就决定还是暂时静观其变,他是艺高人胆大,也不怕真被拘禁,这皇宫虽是铜墙铁壁,但他若真一心逃命,除非三大宗师联手拖住他,不然,这长安城还没有能有资格留下他的性命!
打了个哈哈,秦一对李元吉说道:“既然如此,那就有劳殿下了,这一路上车马劳顿,在下想要先去休息了。”
李元吉遇事不顺,又忧心目前的局势变化,可没有秦一这么从容自若地心态,暗叹一声说道:“只能静观其变了。”
挥手示意手下把秦一领去内苑休憩。
“砰砰砰……”
早上秦一是被李元吉亲自叫醒的,这小子昨夜显然没有睡好觉,眼中布满血丝,对秦一地第一句话就是:“父皇叫你去东明宫见驾!”
操,这李渊莫非真是搞底下工作的,怎么竟玩点意外‘惊喜’呢!
秦一暗骂一声,却也颇感好奇,忍不住想要看看这个大唐国的风流皇帝究竟想要作些什么。
沿途的防卫明显增强了许多,以秦一的灵觉,除却明面上布设的兵哨,隐藏在暗处的精锐也是数不胜数。
尤其是距离目标越来越近,这种布置的越发严密,似乎空气中也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
毫不客气的说,现在就算是一只臭虫在没有得到最高允许的情况下也别想混进来。
秦一怎么看都像是一出鸿门宴,这老色鬼不会真的床头风吹多了,想要给老子来个秘密暗杀吧。
人老了就容易得老年痴呆症,尤其是被女色所迷惑的老男人,一刹那秦一对李渊的人品评估直线下降。
走到殿前的时候一个身着官府的男子拦住了去路,据说这家伙叫做封德彝,貌似李渊的心腹。
若秦一没有记错的话,好像这个倒霉蛋最后还是被他的主子李渊砍了脑袋,具体原因秦一早就忘了,淡淡的看了对方一眼,算是记下了他的容貌。
封德彝抱拳说道:“皇上有令,只许秦先生一人进去,其他人没有命令不得擅自闯入。”
跟随秦一过来的李元吉闻言一愣,显然也搞不清自己老爹究竟想要干什么,但君令难违,对秦一对视一眼,只能默祝他好运了。
与李元吉的紧张想比,秦一反而像是没事人一样,脸上仍旧挂着淡淡的笑容,让人猜测不到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一直悄悄观察秦一的封德彝眸中神光一闪,是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目前的处境亦或是艺高人胆大,心有倚仗?
不管如何,这秦一都不是个常理可以测度的怪人!
“桀桀,绝对的实力带来绝对的自信,前方纵是龙潭虎穴亦如何,就让我看看你李渊究竟搞得什么鬼把戏!”
秦一心中冷笑着走了进去。
第十三卷 长安盗宝
→第三十六章 … 我该杀你的←
“我该杀了你的!”
秦一方一进门耳边就传来一个男子低沉的声音。
“先来个下马威?真是没有创意的开场白。”
秦一心头冷笑,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房间正中的一张椅子上正坐一人,并没有出现想象中的帝冠华服。
一身简单舒适的便装,以及些微细节,不难看出主人乃是喜好自由享乐之人。
与李世民有五分相似,不过是年龄上要增加个十多岁,此人的身份已经不言自明,定是大唐的真正掌门人李渊。
他的声音有种特殊的音质,很容易让人亲近并心生好感,此时望向秦一的目光中杀意并不明显,更多的乃是混杂着矛盾的不明意味。
“这李渊也算是史上第一个最优柔寡断的开国皇帝了!”
若不是他这种矛盾感情的性格,也不会发生后来的玄武门之变。
可以说李世民三兄弟最后势同水火,全不顾兄弟情义大打出手与李渊的怯懦姑息纵容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明明有着天下最出色的儿子,却发生天下最惨烈的自相残杀,秦一不得不为这个无能的皇帝感到悲哀。
此时李渊的精神状态更加透漏出他的性格特点。
神情眉目难掩脸上的疲惫,只是眼眸中的感情色彩太过浓厚,这绝不是一个为君者应该有的。
因为这种憔悴忧虑仅是因为一个女子而发,实在让人失望。
他或许是个最好的情人,却永远成不了最英名的帝王!
每个人性格不同,选择道路的方式亦绝不一样。
爱美人胜过爱江山也只能说他乃是性情中人,而这种人最好对付。
秦一平日间虽然潇洒不羁,不尊礼数。但骨子里的高傲却罕有人能比。
所以他并没有因为面前坐着的乃是一国之君就下跪叩首。
当今天下也任何人能够让他屈膝。
而李渊身上散发出地所谓皇者之气也丝毫无法影响他的意志,只是礼貌性的抱拳施礼道:“巴蜀秦一,阀主有礼了。”
秦一话中的意思很明显:他与李渊的地位是平等地,莫要以李唐皇帝的威势来压他,大爷不吃这一套。
数道充满杀意的厉芒射来,守在李渊身旁的两名御卫和陪侍一旁的几个李唐重臣眼见秦一竟然如此无礼,就要动手拿下这嚣张地家伙。
李渊闻言眸中精光一闪而逝,紧盯着秦一缓缓说道:“好,气度不凡。果真是江山代有人才出,秦一果然如传闻中那样狂傲。
你们几个全都退下,朕要与秦先生好好聊聊。”
“皇上……”
几人闻言大急,李渊早年的老毛病又犯了,这秦一可不是一般的江湖客,此人实在太危险了。
若是让皇上与他待在一起,真要是心怀不轨,暴起伤人,那时再后悔也晚了。
李渊轻哼一声。说道:“难道朕说的话已经不做数了吗?”
众人连道不敢,却也别无他法,只得狠狠的瞪着秦一,似是在警告他:你小子最好别乱来,不然大爷拿手中的斧子抽你!
待所有人都退出去,屋中只剩下两人后,秦一淡然说道:“阀主似乎对在下颇有误会哩!”
李渊冷冷的看了秦一一眼,说道:“误会,那秦一你可否告诉朕你为何要占据东都,难道这不是对我李唐的挑衅吗?”
秦一讶然说道:“东都?若在下没有搞错。只要不是在长安,好像别的地方发生地事情还不需要阀主来操心吧。
至于我与王世充谁对谁错自有公论,阀主就不要那这个拙劣的借口来话事了。”
“你倒是轻描淡写,可你莫要忘记世充与我也是姻亲,你这样已经算是触犯了我李唐的利益,且不说还在东都派人围攻我儿世民。令他险些丧命,莫非真是欺我国中无人?”
秦一摊开双手,无奈笑道:“阀主可否说些正经的事情,我实在是演不下去了,你好像忘记了当初是世民兄还跟王世充那老狐狸联手算计我们兄弟三人的。
哼,若不是我兄弟寇仲帮他打败了李密,那王世充可有后来的风光?
但他却是怎么做的?大封亲族,排除异己,甚至想要设计围杀我们,已经被人拿着刀架在脖子上了。
敢问阀主若换作是你。会坐以待毙吗?”
李渊闻言一滞,他知道秦一说的都是事实,心中暗骂王世充白痴:就算想要过河拆桥,也不能这么心急吧。
连这家伙是什么样的狠角色都没有搞清楚,就要那人开刀,结果傻了吧。
秦一露出一口森寒的牙齿,冷笑道:“天作孽,尤可为,自作孽。不可活!
权利斗争从来都是成王败寇,既然他王世充做了初一。我秦一就敢做十五,至今没有杀他已经算是仁义了。”
李渊沉吟道:“算你说地有理,但你这趟入京却是明显不安好心,竟要拆散朕的爱女的婚事,我李渊岂能容你!”
秦一笑道:“这又算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生在皇家儿女婚事本就是政治上的延续,所谓的利益就是看彼此双方谁能给地好处更多罢了。
如今我手中有张王牌,孰轻孰重皇上如此英名,还需要我再提醒吗?”
秦一蛊惑人心的本领越发高明:“这个天下太大了,胃口太大会撑死的,莫要忘记身边那群虎视眈眈的恶狼可是随时准备扑上来呢,做人处事定要注意量力而行。
当今天下大乱,群雄并起,战乱不断,百姓流离失所,饿琈千里,我知道李唐的皇帝乃是真正的仁仁君子,断不愿看到这些悲
面吧!”
李渊眉头紧皱,用心聆听。抬头望着秦一说道:“你究竟想告诉朕什么?”
“毫不客气的说如今这天下最强大是两股势力就是陛下的大唐和我们大华,你我一在西京,一守东都,本质上并没有太大地利益纠缠,乃是最好地合作伙伴。
若我们两国可以结成利益同盟,这天下战乱就能早日结束,我们中原也能尽量恢复损伤的元气,避免被那些异族贼子渔翁得利。”
李渊眼中神光一闪,紧盯着秦一说道:“你的意思是说先联手把其他下棋的人赶走。然后我们两家再……”
秦一挥手毫不客气的打断了李渊的话语,说道:“我想陛下还是没有理解我的意思,在下仍是那句话,这个天地太大了,大的令陛下根本就难以想像,一个人地胃口是绝对吞不下去地。
所以,在这个奢华的餐桌上,多一张嘴合作分享美食并不是一件太难地事情。
而要想让这个同盟关系变得牢不可破,唯一的手段就是血缘关系的羁绊。只要陛下同意下嫁宁公主,我敢在此作主,将来公主生下的儿子就是未来大华的天子!”
李渊深吸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