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击KO!
侯希白暗吞一口凉气,还真是符合他地作风呢。
轻易不出手。一旦动手就狠辣绝情,不留一丝余地。
若不是他眼力不差,险些就无法捕捉到秦一踹出的那一脚。
没有任何花招的杀人技艺。
快、准、狠。
杀人,其实就是如此简单!
虽然其他人限于功力上的差距,无法看清秦一的动作,但情况已经很明显。
尽管看起来实在不可致信,但矮汉的死与这个身材高瘦貌似书生地男子定有着不可推脱的干系。
当前一个领头的麻脸大汉眼中犹自带着惊骇,走到秦一面前,仔细打量了他二人一眼。指着秦一色厉内茬的说道:“在下京兆联的高越,在关中江湖上的朋友都要给我们杨老大几分薄面。阁下究竟何人,为何要杀我兄弟。”
秦一眉头微挑,冷声道:“杨文干的京兆联?真是好大的威风,我站在这里好好的那矮子就毫无理由的向我出手,难道还不该死吗?”
高越仗着手下人多,倒也不是很害怕,当然主要是他并不知道面前正站着一尊阎罗王,不然,给他一千个胆子也不敢如此跟秦一说话。
“就算是我兄弟不对,但阁下就下此辣手,委实没有把我京兆联放在眼中,我怀疑阁下在这里乃是刻意放走了我们京兆联地敌人。
还请跟我们走一趟吧,等候我们杨老大发落,奉劝阁下最好还是不要动手,在关中敢与我们京兆联为敌的,最后的结果都很凄惨!”
侯希白额上落下一滴冷汗,瞅向这高越的眼神已经不再是怜悯。
无知的人果然最幸福呀!
希望他死的不会太惨。
唉,可怜的杨文干,你就是养一群猪也比这个白痴强呀,恭喜你又多了一个‘新朋友’,想必你很快就会体会到有人惦记的滋味了。
当然,若是事后杨文干知晓了今天的事情,而这高越还没有死地话,他的人生一定会更加‘精彩’!
秦一突然扭头笑嘻嘻地望向侯希白,差点把这小子吓得撇尿,还以为自己心中腹诽的话语被这个变态听见了呢。
“侯小子,你觉得我这张脸像是很好欺负的样子吗?”
侯希白闻言万分坚定的摇着脑袋,心中叫道:“只要你不欺负人,人家就可以烧高香了。”
秦一摸着脸自语道:“看来我平时还真是太仁慈了。”
望着一脸迷惑的高越嘴角闪过一丝狞笑,伸出左手中指,冲着这些京兆联的帮众比划了一个国际通用手势,恶狠狠的说道:“去你妈的,杨文干不就是仗着添过李建成的脚趾头,老子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种贱人。”
高越脸色非常难看,连同他的手下也无不满脸铁青,在那个时代,有人侮辱自己的老大就等于是在属下的脑袋上泼大粪。
顿时勃然大怒,双目杀机大起,终于再也忍不住抽出背后的宝剑,就向秦一脑袋上刺去。
“可怜,萤囊岂知皓月之辉!”
在秦一眼中这高越根本就不够看的,没有任何花巧,甚至都懒得躲避他刺来的长剑,一掌后发先至轻飘飘的拍在了他的胸前。
“喀啪!”
与先前死在他脚上的史成山几乎一模一样的中招方式,同样是没有丝毫还击之力。
就像是人类想要随手捏死一只蚂蚁,就算这蚂蚁再怎么反抗,都是徒劳的,这就是实力的本质差距。
鸦雀无声。
如果说方才史成山的死被看作是侥幸,那么高越的丧命就再次深深的震撼了这些根本就没见过多少世面的混混流氓。
秦一面向京兆联的帮众,露出一口雪白森寒的牙齿,恰像一头正准备杀戮的凶兽,淡然笑道:“下一个是谁?”
“啊!”
一声惨叫,有胆小者终于受不了秦一逼人胆寒的杀气,扭头跌跌撞撞的逃走无踪。
顿时剩下的人群一哄而散,哪还敢停留片刻。
就连地下两人的尸体都无人再去顾忌!
秦一喃喃自语道:“虐杀这些小杂鱼真没有意思,希望杨文干能够让本座玩的开心点!”
第十三卷 长安盗宝
→第四十六章 … 欺人太甚←
吾现在突然很想杀人。”
一个男子双手负手,仰望头顶阴沉的天空,冷酷的说道。
另一个相貌俊逸的潇洒青年揉着脑袋,苦笑道:“貌似每次听到你这句话我都有种很不好的感觉,我现在是否可以申请离开,总觉得好像又要当免费的劳工!”
瞪了对方一眼,秦一没好气的说道:“又不是叫你去宰掉石之轩,怕个球呀。”
侯希白眼睛一亮,摩拳擦掌的奋然说道:“若要干掉杨虚彦,我保证全力配合,小弟来关中已有月余,已经摸清了他在城中落脚的地方,不若咱们这就出发。
运气好的话说不定就能撞上。”
秦一笑骂道:“说了半天还不是你小子为了自己打算,杨虚彦狡猾似狐,这次我搞砸了他的阴谋,定是早就躲到地洞里去了,想要逮到他,机会不大。
还不如换个更容易的目标来的实在些!”
说着把张婕妤中毒的事情大略说了一遍。
侯希白闻言眸中闪过一丝寒意,冷声说道:“这歼诈小人果真又在害人,上次我就在他藏身的宅院内发现了断肠草和羊角扭。
只是没想到他竟然胆大包天想要毒死李渊的妃子,看来定是牵扯到宫纬内斗,图谋不小呢!”
旋即眼前一亮,说道:“既然秦兄已然识破了他的阴谋,为何不告知李渊,这样也能阴他一次,若是李渊恼羞成怒,说不得就派出手下大军围剿,那样一来他就死定了。”
秦一摇头说道:“希白想的太过简单了,你还是小看了政治的肮脏呀。杨虚彦既敢毒杀张婕妤,背后隐藏的势力当不在少数。
就算我把这事告知李渊,到时也难保不传之四耳,若是惊走了他,彻底隐在暗处,你觉得这对谁更有利呢?”
侯希白思索了片刻,拊掌说道:“明白了,这家伙留在皇宫中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这事对他来说定是极为重要。无暇分身,也彻底暴露了他的行踪。
等若是给我们了一个明着地靶子,还是秦兄看的通透呀!”
秦一笑道:“天下第一刺客并非浪得虚名,真要被这危险的家伙惦记上,也是很麻烦的事情。
有强敌固然可怕,但只要这敌人有了致命的弱点就好对付了,就让他继续折腾吧,暂时莫要打草惊蛇。
等真正最佳的时机到了,我们再收网。做到一刀定乾坤。”
侯希白沉吟道:“既然秦兄早已胸有成竹,那现在又想杀谁,这也是你计划中的一环吗?”
秦一淡然说道:“有时候杀人并不需要理由的,如果非要给这次的出手找个理由,或许是为了立威吧。”
“立威?以秦兄如今地威势还需要这样吗?”
侯希白惑然不解,感觉秦一行事总是出人意料,让人摸不着头脑。
“真若有此声势,方才就没有那些麻烦了,总之该是有所行动了,就当是给某些人提个警醒。”
“那……秦兄准备杀谁?”
秦一眸中精芒闪现。轻轻吐出几字:“突厥国师赵、德、言!”
侯希白色变道:“‘魔帅’赵德言?这人可是圣门八大高手之一,功力名头仅排在石师和祝玉研之后,他可不是好捏的软柿子,建议你最好还是换个对手。”
秦一微笑道:“挑硬茬子下手才更有意思,赵德言此次竟然来到长安,显是放弃了继续追杀突利。转而把目标对准了藏于杨公宝库内的邪帝舍利身上。
食物就那么多,却不断的有客人想要加进来,只好由我来当这恶人了。
至于为何选他,或许是因为看老赵抱了突厥人的大腿,心中不爽吧,找他晦气也算是心安理得。”
侯希白轻叹一声,望着秦一说道:“你果然有够疯狂的,不过,本公子喜欢,既然秦兄有此雅兴。小弟就陪你玩这一铺。
对了,你知道那老乌龟现在躲在哪吗?”
秦一笑道:“乌龟嘛,自然是藏在最安全的地方,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就是那里了。”
布政里,因为这里距离皇城比较近,又是西市最繁华的地界。
所以,非是达官显贵背后有人撑腰一般人是绝对不可能住进这里地。
秦一两人终于停在一所豪宅门前。
门匾上‘海南晁府’四个金漆大字赫然入目。
论起对长安局势的熟悉,侯希白比秦一还了解。一眼就知晓了这里是何人的住所以及背后的显贵。
皱眉说道:“这南海派掌门‘金枪’梅洵可是太子李建成的心腹,如今又把妹子嫁给了人家。地位水涨船高。
你不会搞错了吧,若赵德言并不在里头,这等若直接得罪了长安城最大的势力。”
秦一仍旧一派轻松模样,懒洋洋的说道:“就算不在也无所谓了,反正我与晁公错那老狗还有些旧怨没有清算,大不了错有错着,改找他麻烦就是了,这笔买卖怎都不会吃亏的。”
侯希白觉得有些头疼,觉到自己又被秦一这小子给蒙了。
就像他方才所言,南海派在长安实力不俗,一条街巷内大都是他们的人。
早有人发现两人的古怪,一男一女并肩走来。
一个持剑地年轻女子皱眉望着两人。
许是侯希白俊逸无害的笑容让她觉得此人并不恶意,只是喝斥道:“这里是我们南海派的地盘,闲杂人等不得靠近,若不想惹事就赶紧离开。”
而她身旁的大汉则暴躁了许多,张口骂道:“还不快滚,否则大爷打断你们的狗腿,这也是你们这些杂碎能观望的?”
秦一吸了吸鼻子,无奈地说道:“这世道真的变了,怎么什么畜生都想出来吠上两声。”
“果然是想来撩事的。”
仗着背后地势力,大汉在长安也是嚣张惯了的主。怒叱一声,挥刀就
最近的侯希白脑袋上砍去。
大汉心中已然认定这两人是一伙的的,又嫉妒自己苦追的女子竟然对这小白脸抛媚眼,出手更是不留余地,杀气十足。
侯希白暗叹道:“这世道果然不能随意当好人的,不然定会被人欺到自个头上来。”
手臂一抖,手中唰地展开美人扇,立时甩手飞出,在半空中划出一道美妙的弧线。
大汉只觉面前一花。喉间一痒。
“扑通”一声跪倒地上,双手捂着喉咙,一条血线清楚分明,却是飞驰而过地扇面无情的切断了他的喉管。
脸色憋的通红,眼中满是惊惶绝望,好似正有无尽的黑暗想要疯狂的吞噬他的生命,但怎都无法抗拒这股力量。
最后只能任由魂灵被拖出肉身,枉死当场!
女子也没有想到这个翩翩佳公子出手竟然如此狠辣,下意识地就要张嘴惊呼。
一只冰冷的大掌陡然放在了她滑嫩地雪颈上。两指微微发力就卡断了她的声线。
松手转身,地面上复又多了一具余温尚存的尸身。
“海南晁府,既然从今天就可以在长安除名了,留它何用。”
秦一仰望头顶巨匾轻吐一声,也不见如何动作,只是抬手隔空挥出一道拳劲。
“啪!”的一声脆响,那方门匾就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大力强行撕扯碾压,顷刻间碎裂成无数木屑,再也看不出原状。
秦一已经用实际行动为今次的来访定下了一个深沉的基调!
两人毫不讲道理,直接破门而入。
巨大的声响就是聋子也要被惊动了。喧闹声想起,树息间就从主宅内涌出数十名身着劲装的男女,一个个精气十足,看来实力不俗。
秦一扬声笑道:“晁公错、赵德言还不滚出来接驾。”
闻者色变,心中惊异这人是否吃了豹子胆,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