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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一笑,也不客气随意的在一张矮椅上坐了下来,轻声说道:“陈公。”
“秦一?”
“看来老人家已经知道了在下的名字,那对于本人此来的目的想必已然清楚,您老的想法如何?”
聪明人谈话根本就不需要客套,直截了当的就说出自己心中的想法。
第三卷
→第四章 … 翘墙脚,这活俺不嫌累(下)←
老人闻言负手走了开去,知道舱窗前才停了下来,凝望着窗外,良久才沉声说道:“公子乃是非常人,转手间就翻手为云,覆手雨,云丫头名利心太重且身在局中看不透公子的高明手段,想必东溟派也早已落入公子掌中,唉,良禽择木而栖,这个简单的道理我老人家还是懂的,且数年前我就曾反对过那丫头跟独孤阀走的太近,侯门深似海,又岂是她一个江湖儿女可以玩的起的,可惜,始终不听老朽的劝告,经此一难也算是一福吧,不过,公子今次招揽若只单凭这两句话就想折服于我,也太过简单了吧。”
“哈哈,果然是不愧是师从于鲁妙子大师,只是这份气魄就远不是那毛未张齐的小丫头可以比拟的,嘿嘿,若没有非常手段,小子又岂敢厚颜献丑,这是小子平时设计的的一些小玩意,陈公看看可还入眼否。”
两张羊皮卷随即像是被一道无形的丝线操纵一般稳稳的飞到了陈老谋的怀中,有些疑惑的打开了卷轴,本来还颇为不屑的神色在看了第一眼后就如被磁铁吸中,再也难以从里边拔出,似乎那里隐藏了无穷的宝藏,异或是……一幅春宫画?不然这陈老谋怎么露出这种猪哥样。
秦一显然事前早就看透陈老谋的性格,要想招揽这种人才,花言巧语只是浪费时间,最好的方法就是对症下药,而那卷轴中的东西正是他为对方准备的最佳礼物,嘿嘿,绝对不愁鱼儿不上钩。
满心笃定,也不知他从哪里拿出一叹果酒,眯着眼睛,美美的喝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陈老谋猛地抬起乱糟糟的脑袋,一双眼睛更是发着如狼一般的青光,灼灼的盯着秦一,嘴巴哆嗦的指着手中的卷轴说道:“这……这些东西……难道?”
秦一满脸微笑,矜持的点了点头,应道:“是我写的,当然,只是其中一卷,如果您有兴趣……”
还没等他说话,陈老谋已经如一阵狂风般刮到他的身前,一双与年龄绝不符合的修长手掌牢牢的拽着他胸前的衣襟吼道:“快点更新,快点更新!”
汗!没想到这老家伙居然这么大反应,秦一尽量把身体后移躲避他的狼爪,不过,这个想法显然不是很好。
心中不禁暗骂,自做孽,不可活呀,你以为这更新跟你撇大条一样呀,一运气就出来了,娘的,老子可是忙活了老半天手指头都快累断了才好不容易写出来得,竟然还得寸进尺,真把俺当成骡子了。
好不容易挣脱这老家伙的热情‘款待‘,秦一笑眯眯的说道:“那陈公,关于这加盟的事情……”
陈老谋闻言顿时不耐烦的挥挥手说道:“还谈什么呀,就凭你手中的东西,老夫从今以后就是你的人了。”
汗!寒!巨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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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除了必须的补给外就再也没有靠岸,自此一路无话,数日后,按照单婉晶指引的方向开到一个小巧却极为的孤岛上。
按照她的话说,这里就是东溟派目前暂时的憩身之所,而此地距离琉球已不过三日的海程,考虑到未来的登陆计划,自然要到这里进行最后的整备。
脚踏在松软的沙地上,秦一仰天伸了个懒腰,很是没有形象的打了个哈欠。
单婉晶神色忧郁的走了过来,看得出自从抵达这里之后她就显得无精打采,整个人感觉分外压抑。
秦一关切的问道:“你的脸色似乎不好,最好多休息一下。”
经过这些天的相处单婉晶对他虽然仍旧没有好脸色看,但已经不再恶言相向了,闻言低声说道:“没事,只是心中有些焦虑罢了,绝对不会耽误大家的行动。”
秦一伸手抚动着下巴上没过几天就长出的短须,一副专家表情断言道:“不用逞强,女孩子哪个没有麻烦,既然这几天‘不方便’,就好好的躺着吧,这种事最好还是少运动,不然,对身体不好。”
“啊?”单婉晶有些疑惑的抬起头来,追问道:“什么不方便?你说的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呢!”
以为她是不好意思,秦一轻轻的拍了拍单婉晶的柔软的肩头,在其一脸愕然的表情中深表同情的说道:“知道你不好启齿,但这并没有什么羞耻的,不就是那个来了嘛,唉,女人吗,每个月总会有那么几天不舒服,不用硬挺着,我理解的。”
“你……”
搞了好半天,单婉晶终于彻底听明白这家伙到底说得什么意思,一丝羞愤瞪时涌上秀美的脸蛋,粉脸气的通红,一双小手握的啪啪作响,咬牙切齿的说道:“你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臭东西,下流胚子,本公主才没有你想的那么龌龊呢,下贱、无耻的家伙,你给我去死吧。”
一直粉拳闪电般印在了错愕不以的秦一眼眶上,只觉眼前越来越黑暗,然后就是一阵晕眩。
“哼,真是江山易改,禀性难移,你也是个臭男人。”
捂着自己的眼圈,秦一苦笑着说道:“我本来就没说过我不是臭男人吧,我的公主大人,到底有什么吩咐,您尽管说,作为你忠诚的骑士,在下一定为你披荆斩棘,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花言巧语,还不知骗了多少无知的女孩子呢。”
经此一闹,单婉晶的心中终于阴霾渐去,开朗明快的笑容重新绽放在脸上。
“我们一会就要商议一下具体的行动,叫你赶紧过去呢。”
第三卷
→第五章 … 前哨,打探情报←
刚踏进门槛一股沉重冷峻的压力就紧紧的罩在他身上,似乎只要一有异动,就会被格杀在务论。
“这是尚公,海沙帮的事情以及跟公子的协议他老人家都已知晓。”
东溟夫人跟刚进入的秦一介绍道,她今次穿了一袭碧色如水的华服,高髻云鬓,身材体态无不透着一股子高雅优美的气质,面上却罩了一层轻纱,低沉磁性的身影透过轻纱显得有些缥缈出沉。
怎么?想要反悔还是跟老子老子来个下马威?
对于东溟夫人这种暗招秦一心中极度不屑,妈的,这就是战前商议会?我看是鸿门宴,三大护法仙子,护派四将全都一个不拉的到齐了,还有一个对自己虎视眈眈的糟老头,好大的排场。
秦一状若未觉,径直穿过层层气场的封锁,轻松写意的走到一张矮己前做了下去,眼含微笑的望着这个身材高大佝偻,眸中紫芒电闪的老者,笑眯眯的说道:“原来是尚公,只是不知道叫在下来难道就是为了见一下您老人家吗?要知道我的时间可是很急的。”
在座诸人当即色变,她们对此老一向都是恭敬有加,哪曾见过这般无礼之人,有几人更是目露杀机,随时准备出手。
老人满是皱褶的老脸上猛地散发出惊人的气势,灼灼的望向秦一。
良久,叹息道:“公子果然奇功盖世,看来我东溟派能够跟公子结盟也未尝不是好事,以后的事情还要麻烦公子多操心了。”
秦一有些哭笑不得,这老家伙也太虎头蛇尾了吧,就试探了一招就打退堂鼓,难道真是应了那句话:人老就胆小了,害他吓一跳,搞这么打阵仗怎都以为会打上一架,先测测到底谁的拳头硬呢。
尚公果然是眼神老辣,看出秦一心中不爽,挺了挺佝偻的背脊,有些倚老卖老的说道:“这么对待公子还请见谅,毕竟,对方人多势众,我们东溟派虽然人人武功不错,但那些土人信奉邪神,个个捍不为死,战斗起来着实难缠,以命换命殊为不智,所以才举派来到这荒岛暂避。”
秦一突然来了兴趣,追问道:“方才的事情就算了,尚公以及诸位的心思秦某不是不了解,只是选择的方法让人难以接受,我秦一不是没有担当的人,从远离中原的那一刻,就已决定跟诸位同生共死,也许相处时间暂短,诸位不了解我秦某的为人,我再说一遍,当初之所以选择东溟派并只是单纯的利用,中原战乱,个人实力终有窒碍,在下虽有闲云野鹤之心,却不得不与加诸在身上的命运抗争,所以才看重同样不愿舍身战乱的东溟。”
这时候正是收买人心的大好机会,短短一番话秦一说得是慷慨激昂,把一众人臊的那个脸红到脖子根,就连尚公这老家伙也觉得自己方才做的忒不地道,心中不自然升起一丝对秦一的歉疚。
“三军未动,情报先行,夫人,咱们这次行动的危险想必已经不用累言,所以,我不希望莽撞的行动造成不可弥补的损失,而且,您当初给我介绍的时候根本就语焉不详,这让我根本就无法制定出最适合的战术。”
东溟夫人面色有些尴尬,毕竟说的事情并不是什么光辉历史,自己有如丧家犬一般被赶出来的经过只是回忆就已经很让人不爽,更不要说再当着旁人的面绘声绘色的讲出来。
“那个,邪教是怎么出现的妾身也不清楚,我们的基地只是在琉球北部一部分,基本上很少南下,他们是突然从南边钻出来的,很多人,武功并不怎么样,但肉体力量很强,反应速度、以及攻击方式远超常人,所以,很是不好应付,他们还会发射一种毒箭,用嘴吹的那种,毒性很大,我们有些功力差的女弟子就是一不小心才中箭的,然后因为没有找到相应的解药没过多久就死去了,所以,很大的一方面就是顾虑毒箭才被迫离开的。”
“毒箭?”
看来这次的旅行并不十分安逸呀,秦一仔细考虑了片刻,终于沉声说道:“好,这次行动已探听消息为主,人不需要去太多,五、六个人就可以了,夫人和公主留在这里总揽大局,云玉真、独孤策还有那个二公子我带在身边,省的他们再搞出点小动作,其他人你们严加看管,没有了领头羊我看那帮子手下能搞出什么花样,好,就这么决定了,先休息一晚整理装备,明天早上出发。”
原本静静听讲的单婉晶突然蹦了出来,娇声说道:“我也要去。”
东溟夫人眉头一皱,说道:“晶儿,这不是在做游戏,那些邪恶的土人个个手段毒辣,你一个女孩子根本就没有多少应敌经验,去了岂不是还要秦公子照拂你。”
单婉晶顿感不服,拗声说道:“为什么那个女人去得,人家就不能去,而且,论武功晶儿不见得比她差,这本就是我东溟派的事情,若是身为下任派主的人都因为畏惧危险而躲在后方,将来又如何能够服众?再说,秦……公子也说了,这次的目的只是探查情报,又不是去找人家拼命,即便有危险不是还有这个超级保镖吗?”
秦一再次苦笑,看来自己在她心中已经定位成超级打手了,唉,不叫你去也是为了你好,竟然跟云玉真较劲起来,女儿家的心思真是深不可测呀!
看两母女互不相让,秦一最后只得打圆场,说道:“公主要去也成,但到时必须听从在下的命令,否则,免谈!”
单婉晶紧紧的咬了咬牙,觉得这样的条件并不算难以接受,张口说道:“好吧,人家听你的哩,不过,你不能耍花样。”
东溟夫人最终无奈点头:“既然公子也答应了,那妾身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不过,这样对方就有三人不是齐心,万一半路上心生歹意毕竟不好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