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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一仔细的审视着周围的环境在直到确定周围无人后才迅速的钻入了一间黑暗的舱窗内,寇徐两人不敢怠慢赶忙紧随其后爬了进去。
三人眼睛都极为锐利,哪怕只有一点星光也能看见舱内的布置,环目一扫,这间卧房似颇为华丽,无不充满了一种异国情调,只是少了些许人气,好像很少有人来这房间居住。
两人根本就不知道这帐册在哪里,只能完全听从秦一的安排,寇仲细声说道:“秦大哥,你知道那些女人平时都把帐册放在哪里吗?”
秦一没好气的瞄了他一眼,十分干脆的说道:
“不知道。”
第四卷
→第十七章 … 变生肋腋←
“啊……唔。”
寇仲大嘴巴刚张开就被一看行势不妙的徐子陵一巴掌捂住,低声吼道:
“笨蛋,你以为这里是你家呀,小心被人家发现,到时连个毛都偷不到。”
寇仲讪讪的点着自己的大脑袋,不敢再多说。
秦一说道:“虽然不知道在哪,但像账簿这样重要的东西应该放在书房中,咱们找找就是了。”
没过多久三人就‘幸运’的发现了书房,里边没有人。
真是天助我也,寇徐两人都心底兴奋,若秦一说的是真的,有了这卷帐册就可以扳倒可恶的宇文阀了。
两人对于政治完全不了解,用秦一的话说虽然他们都很聪明,但毕竟只是初出茅庐的菜鸟,要哄骗住两人实在是太简单了。
入室偷盗这对两个小子来说还是第一次,心中难免有些紧张,真的如偷儿一般小心翼翼的确认内里无人后,立刻穿窗而入,来到画斋内。
三人分工行事展开地毯式搜索,不放过任何一处地方,一副挖地三尺也要找到宝贝的疯狂姿态。
忙了足足半个时辰,三人仍然一无所获,两人颓然的坐倒在地上,失望的差点要大哭一场。
就连本次事件的策划者秦一都觉得纳闷,奇怪了,怎么跟原计划不符呀,当初明明说好的,帐册就藏这里的暗隔内,那地方自己也翻过了,已经不再了。
娘西皮的,难道是有人不请自到,捷足先登了?
操,谁这么大胆子,最好别让老子知道是谁?
寇仲哭丧着脸说道:“秦大哥,帐册肯定是让那些婆娘拿走了,我们怎么办?”
难道连老天都在帮着宇文阀,不然,说不得这次就可害的他们满门抄斩!
秦一也有些烦恼,莫不是这东溟派准备反水了吧,娘的,好东西都给她们了,就准备来个卸磨杀驴?不,晾她们的眼光也不会这么短浅,要不就是云玉真和独孤策他们那边出了茬子?
一时间秦一脑中转动起各种念头,闻言也不知这戏应该怎么演下去了。
操,连台子都找不到了还唱哪出呀!
突然,一个苍老干枯的叹息在三人耳边响起,顿时几人如遭雷击。
三人哪还不知已被人发现,蹭的一下跳了起来,正准备按照原路穿窗跳入湖水中,到时海阔凭鱼跃,也不怕他们能追到自己,谁让咱有先天真气呢,秦大哥说了,俺这是高档货,你们都没有。
但为时已晚,尚公那高大佝偻的身躯已然从舱窗中钻出,严严实实的挡住了逃跑的道路,看其动作灵敏异常,哪有半分老态。
虽前路被挡,但秦一终于也放下心来,能来就好,不过,突然搞这么一出,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又是在考验自己?这些女人应该没有这么无聊吧?
嗯!说不定还真是这样,女人心,海底针,谁知道她们到底在想些什么东西。
不过,这老家伙真的简单,事前竟然能瞒过自己的灵觉,居然完全没有发现他是何时潜过来的,真是大意了,万一真是敌人,那可就不妙了!
出路被堵,三人顿成瓮中之鳖,尽退不得,万分尴尬!
尚公举起手中的帐册,扬了扬,笑道:
“三位贵客来此莫非也是为了这卷帐册吗?哈,没想到现在这东西竟然如此吃香,劳动这么多人都掂记着它,所以,可是放在老头子身边比较保险,不过,三位若是真的想要,倒也可以来去,只要有本事,尽管拿走。”
寇徐两人立刻呆了眼,傻傻的看着他手中的帐册却迟迟不敢下手,只得把求助的目光望向秦一,希望他能帮助解决问题。
秦一似乎完全没有看到两人的暗示,心中正转动念想,照老头话中的意思,自己离开的时间分明早有人盯上了他们,并曾经下手想要窃取帐册,看来,这中原战乱真的是迫在眉睫,这些家伙都等不及了吧。
“咳咳!”
寇仲觉得这家伙在装傻,连忙装作干咳,想引起他的注意。
这一招从形式上看确实起作用了,不过,倒换来秦一的一顿喝骂,没好气的看了一眼这两个仿若突然间阳萎了的小子,低骂道:“咳什么咳,不是早说过了我只是好心帮忙,至于遇到其它的事情我就不管了,你俩小子自己想法解决吧。”
转头一脸假笑的对尚公说道:“这个,老人家,你也看到了我只是路过,顺便看看的,没什么恶意,您老要是想找麻烦,尽管跟他们兄弟说就是了。”
早知道秦一性格如何,尚公倒也没有过多惊讶,他老人家演戏倒也敬业,恰如其分的表现出一个成名高手对这个无耻之徒的蔑视与不屑,连眼尾都不扫他一眼,只是冷冷的注视着寇徐两人。
其实寇仲也想学秦一那样说,但他最终还是忍住了,并不是说他不够无耻,顾虑面子,秦一有句话说的没错,他不是两人的保姆,危险的时候就找他帮忙,以后三人总会分开,再遇到类似的或者更严重的险境难道还要指望空气来帮忙解决。
万事靠自己,他至今记得秦一的那句话:真正的高手无不是历经生死考验,没有经历过风吹雨打的雏鹰永远也别想真正翱翔于蓝天。
多日的地狱特训已经使他和徐子陵的身上多了一种坚忍不拔的特质,就算是面对生死他们也自信有一拼之力。
以战养战!
好,就让今晚成为他两兄弟成名路上的踏脚石吧。
寇徐两人默契无双,彼此心间想法只要一个眼神就能清楚无误的理解,同样感受到彼此身上激发的无穷战意,两人迅速交换了一个眼色,知道再无转圜余地。
既然对手强大,索性至之死地而后生,说不得还能破而后立,求得一线生机。
几乎瞬间把体内真气催运至极限,分化两道闪电,分别向尚公攻去。
他们虽然没有学会秦一纵横不败地天妖身法,却凭借着自身地天赋练成了独属于自身地轻身功法,虽没有秦一那般诡异莫测,但也多了一种秦一所不具备地自然灵动的味道。
第四卷
→第十八章 … 超限战,暂时分离←
尚公脸现讶色,悄悄打量了秦一一眼,没想到这小子的激将法竟然如此作效,这两人前后之间气势上表现出来的差异简直判若两人。
原本松懈的心情也稍微正视了一下,请记住,这也仅仅是稍微,毕竟,在他看了这里除了秦一没有人值得他动手,这俩小子虽然看起来不错,但只用一只手就能轻易摆平他们。
遂不慌不忙,双袖扬起,送出两股劲道,向飞驰过来的两人迎去。
正是因为心态的原因,他并没有主意到寇徐两人眼中一闪而过的狡诈与奸笑!
笨蛋,在战场上轻视任何一个对手就是在贱卖自己的生命,虽然这里情况不同,但秦一却清楚的知道任何小看双龙的人最后都会为之付出不斐的的代价,尤其是经历过地狱特训脱胎换轨的二人,已经不能简单从功力的角度上来考虑他们的杀伤力了。
果然,没有预料中的感觉,好像自己的攻击完全落在了空处,这让他顿时大感意外,要知道以他如今的身份地位,胜,也要胜的干净利落,若是惊动了旁人甚至很狼狈的制服二人对他来说都是一种侮辱,会令其颜面受损。
这就是高手的顾虑。
也是寇徐两人今晚反败为胜的关键。
被秦一现代实战观念的灌输下,寇仲两人以往的战斗观念已然被彻底颠覆。
只要能够有效的打击对手,那就是操纵胜负的钥匙,古人战斗时总是有些讲究,用秦一的话说就好像是两个人在进行友好切磋,哪有半点战斗杀伐的样子。
因为时代的原因,他的战斗观念对于旁人来说冲击兴太大,就好比现在:
“砰”的一声闷响,半空中一件物什狠狠的向尚公砸去,但还没有近身就自动在他面前炸裂成碎片。
“哗”的一下,漫天的烟灰顿时爆裂开来,大澎的灰烬如突然从深渊中窜出的幽灵魔怪般把措不及防的尚公吞噬了进去,幸好此老功力深厚,即时鼓起护体真气,把香炉中的炉灰尽数挡在了身外,但身上已然染上了大片的灰白,且视线仍旧因此出现了短暂的模糊。
显然,秦一跟杜伏威的战斗对两人来说影响甚巨,特比是他曾拿巨石狠狠老杜脑门的画面更是深深的印在了两人的脑子里,所以,只要一有时间两人就好奇的追问他此类问题。
所谓什么样的老师教出什么样的学生,有了秦一的误人子弟,这两人的战斗方式着实让人恶寒。
其实这也不能完全怪秦一,寇仲徐子陵本就是小混混出身,所以,对于秦一背后打闷棍、拍板砖、仙人跳这样的把戏极为娴熟,以前从未想到在带入战斗中与高手相争竟然也能发挥出如此显著的效果,更是心中兴奋,充分的学以致用,并准备无限发扬光大,反正他们就是小混混,干自己的老本行那叫驾轻就熟!
两人的配合绝对是无往不利,对付这样的高手根本就不能客套,寇仲早就瞄到了桌子上摆放的香炉,他兴奋呀,那里边的炉灰简直就是为这老爷子量身定做的,若是不用恐怕连老天都会感到可惜。
而徐子陵手中不知何时已然高高举起了房间角落里放着的一张坚固沉重的檀木桌椅,趁着尚公视线受阻的刹那狠狠的照着人家花白的头颅上砸了过去,这一招倒跟秦一石砸杜伏威的情景颇为相像。
哦!可怜的尚公,他老人家一定出门忘记看黄历了,真是倒霉到家了。
滋滋,不过这两个小子也够狠的,这么卑鄙狠辣的招式都使的出来,人家尚公哪见过这阵仗呀,你看都被打懵了。
唉,当初我好像不是这么教的吧,难道我做人真的就这么失败?
还是……我果然没有当老师的天赋?
这边暂且不管某人无耻的念叨,尚公真的是心头叫苦,眼睛不好使了,只听到头顶呼呼的厉风落下,哪还敢逞强,也不辨方向,蹭的一下就仗着强横的功力退到了一边,让过徐子陵的超大‘板砖’。
但并没有完全幸免,徐子陵这招乃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本就是虚晃一枪,虚是砸脑袋,而实则是他手中紧握的那卷帐册,这东西才是最重要的,这也是他跟寇仲瞬间计划好的。
果然,被惊出一身冷汗的尚公还没来得急喘口气,就再次发现危机到来,终于心头发狠,手腕一抖,帐册如飞镖般电射向面前的徐子陵。
围魏救赵,就是看破他紧张这东西,一定会担心帐册销毁而放弃这次的进攻。
不得不说姜是老的辣,他也在瞬间窥破两人间的死穴,先前只是大意才接连中招,若是等他回过劲儿来,哪怕徐子陵得到帐册,也不怕他带走。
虽然事前早有安排,要让这两人‘盗走’帐册,送离这烫手的山芋,但连连吃瘪,老人家的怒气终于被激起,眼看着两个小子要不妙。
使劲浑身解数方化去帐册上的内力,顾不得手掌上传来的酸麻,两人心知要糟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