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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为家族干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情,他就像是宇文阀背后的阴影,专门为家族清理那些不和谐的声音,他就是一柄刀,一柄随时都可以丢弃的凶刃。
为什么那个并不比他强多少的大哥就能位极人臣,天下知名,享尽世间荣华,而他却偏偏成为一个刽子手、杀人刀?
他,不甘心呀!
“吼!”
仰头一声怒啸,似乎正在发泄心中的无尽屈辱,在秦一默运妖功异发蛊惑下,宇文无敌心底最深沉的欲望被勾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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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放他走,是不是太便宜他了?”
轻柔的脚步声响起,单婉晶从背后挽住秦一的胳臂说道。
望着宇文无敌仓惶飞逝的背影,秦一淡笑道:
“还是那句话,杀他跟杀条狗一样简单,而留着他的狗命却会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宇文阀数次三番跟咱们作对,若是再不表示一下,岂不是会让他们更加嚣张,这宇文无敌一看就是一不甘人下野心勃勃之辈,要不然当初也不会弃下同伴独自逃生了,是个不简单的狠角色呀!”
单婉晶闻听一愣,随即不屑的说道:
“哪有秦郎说的这么厉害,就连晶儿都打不过,不过是个无胆之徒罢了,就是放回去也兴不起什么风浪!”
秦一眼底闪烁着深邃的光芒,凝声说道:
“所以说这种人才是最危险的对手,你真以为当时他就那你束手无策?哼,这人真实实力绝对不止如此,照当时的感觉,那家伙分明是想要趁机阴我,所以才做出一副软弱的样子,可惜被我识穿,这些时日他也无时不在寻找机会等着下狠手。”
单婉晶终于色变道:“什么?这人竟然如此阴险?好一个包藏祸心,幸好秦郎防备,不然,我们还真的被他这种假相麻痹了。”
秦一道:“四大阀并不是虚有其表,像这种豪门家族中总会出几个类似宇文无敌的角色,而这些人无一不是‘忍’字辈的高手,这一路行来,我故意指点你不断折辱于他,也始终默然承受,这样的对手,你说若是杀掉岂不可惜,把他放回去跟宇文化及那小子争夺家主之位,嘿嘿,场面一定会十分精彩绝伦的。”
单婉晶这才终于了解为何秦一这一路上总是折腾宇文无敌,儿那家伙也是一副逆来顺受毫无怨言的姿态,分明就是两个不同层次的高手较量吗!
心中突然涌起一种幸福,柔声说道:“看来还是秦郎厉害,那宇文无敌如此人物还不是被你玩转在手心中。”
秦一笑道:“没有永远的对手,只有永远的敌人,我这次故意把帐册的消息告诉他,就是给他壮壮胆,有时候能忍常人所不能忍固然是成大事者必备的素质,但忍的时间长了就会变得犹疑胆小,这就不好了,所以,让他回去提前准备一下,嘿嘿,等我回头逮住那两个小子跟他们一块去江都上交帐册的那一刻,就是一场最壮观的兄弟相残兼弑君大戏将在这新年之日隆重现映的时刻!”
第六卷
→第八章 … 救人←
今年第一场大雪终于如其而至。
秦一和单婉晶是借着雪势在入夜后悄悄潜入城内的,为了不打草惊蛇,秦一还特意把缰绳割断,放拉车的畜生跑了开去,整个车厢更是砸成了粉碎,掩埋在一处极为隐蔽的土凹中,若不注意绝难发现,
此时荥阳的已经俨然成了一个即将爆发的火药桶,翟让和李密的矛盾已经无可调和,双方事必要在这几天摊牌。
一场事关瓦岗寨兴衰的内讧再也没有人能够阻挡。
秦一可以一力撑天吗扭转乾坤吗?绝不,没有人会背道而驰,这本就是注定的,秦一也不会不自量力短视到如此地步。
所以,他只是来这里捣乱的,瓦岗寨的内斗厮杀关他鸟事,但他也绝对不愿意看到这世上如此快速的多出一个实力庞大的个人势力。
能够提前给可能的敌人增添一点小小的麻烦,何乐而不为!
不过,不论在哪个时代上层永远采用的都是愚民政策,尽管翟李之间已经誓不两立、不死不休,但在普通老百姓耳中听到的却都是好消息。
此时荥阳城乃是外松内紧,无知的百姓则是一片欢腾,鞭炮声响个不停。
因为,此时已经传来瓦岗军的捷报,翟让李密大破隋将刘文恭于裴仁基的联军。
自此一战瓦岗军声威大震。
但因为此战自始至终都是出自李密的策划,也使之名望完全超越翟让天下皆知蒲山公威名。
秦一并没有立刻行动,而是携带着东溟公主单婉晶仿若游玩一般沉浸在周围百姓的欢乐中,此时翟李两人尽管是同水火,不过,从方才打听到的消息看来他二人都还没有回城,缺少了主角的戏还怎么唱,索性,在这里先好好的玩耍一番,顺便领略一下这些古代建筑的美妙神奇之处。
单婉晶也颇为开心,能够暂时抛却一切烦恼,跟爱郎如普通人般混迹在人流中,哪怕只有几天,对于女孩来说也是一件极为开心的事情。
秦一柔声对单婉晶说道:“这荥阳虽然也是颇为热闹了,但毕竟是四战之地,百姓的生活总是受到了影响,不若巴蜀,天府之地,人杰地灵,每年的此时街上人流汹涌,各种杂耍艺人数不胜数,那才叫热闹呢!”
单婉晶一脸憧憬的说道:“巴蜀从未经战乱,又因为地利环境因素,自然号称人间桃源,早就听说那里的繁荣呢,嘿嘿,想必现在秦郎的秦楼也是夜夜笙歌、门庭若市呢,如今听坊间那些人传的天花乱坠,晶儿怎都要看看那里的姐姐们是如何的迷人了。”
怎能听不出身边可人儿语气中的酸涩,只得苦笑道:“一入江湖,身不由己,晶儿怎知那些可怜人生活的艰辛苦楚。”
荥阳城中也居住了许多大富人家,秦一自然把落脚地选在了这里,他俩乃是生面孔,若是投宿很容易被有心人发现行踪,索性来个梁上君子,反正人家家大屋多,空闲房子一大堆,他和单婉晶住进去也不会有人发现。
接下几天都是天将大雪,白天白天两人就待在屋中各自修炼体内真气,闲来无事亲亲我我,耳鬓斯磨,倒也悠闲;夜晚则打探消息。
以秦一的手段,没过几天这荥阳城中以及龙头府中的行势他都清楚掌握。
这晚星月无光,秦一突然搂着单婉晶细柔的腰肢,一张大嘴贴着她的耳垂腻声说道:
“今天下午翟让已经进城,咱们正好来会会这个即将末路的草莽英雄,也算是提前瞻仰一下古人仪容了。”
“都随你就是了!”
虽然两人早已有了亲密关系,但脸皮薄的单婉晶仍被他如此暧昧的姿态弄的大红脸,也没有仔细听清秦一话中的意思,只是低垂着小脑袋,赫然惊现出一截雪腻修长的美颈,看得秦一眼冒红光,恨不得立刻就把这妮子就地正法。
狠狠的在单婉晶的美颈上香了一口,气的小丫头在一旁娇嗔不以。
两人并肩离开了这间豪宅,天空中仍飘洒着羽毛般的细雪,有种让人沉醉的宁逸感觉。
此时街上行人稀少,偶尔三两人在这瑟瑟寒风中都是匆匆走过。
秦一吸了口空中的冷气,一股舒爽的感觉立刻令其精神一阵,笑道:“多美妙的夜晚,可惜就是有人要试图打破着美好的景色,让人不得不扼腕叹息,这野心欲望真是人类最大的原罪!”
单婉晶仰起俏脸,凝视着身旁的爱郎,任由空中的雪花飘落到脸上,感受着那沁人心肺的冰寒,柔声说道:
“娘常说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这天下河山的诱惑是任何人都不能抵抗的,所以,才有了这些人的争夺。”
秦一拊掌叹道:“夫人的智慧果然让人叹服,有人的地方就有利益,有利益的存在就必然会有争斗,这本就是一个牢不可破的死结,即便是你我之辈也不得不在这圈套下为了生存而苦苦挣扎。”
单婉晶美眸一亮,振奋道:“还是秦郎厉害,比娘说的还透澈,人家原先一直都在奇怪,为什么这世人都要厮杀呢,难道就不能互相和平相处,原来,最大的矛盾就是利益。”
“对了,秦郎咱们这是要到哪里,难道是准备夜探龙头府?”
秦一笑道:“如此天色怎能行那梁上之事,自然是去——救人!”
“救人?”
单婉晶低呼一声,然后竟用那种很诡异的眼神不断的打量着秦一,直到把他看得浑身发毛有些不爽的问道:
“怎么?难道为夫的这句话很好笑吗?”
秦一以攻为守,一句话就让单婉晶俏脸通红,娇嗔道:“什么为夫,好没脸皮,娘还没同意呢,反正人家还没有嫁给你,你就不能再说这两个字。”
秦一哈哈大笑,人都是老子的了,还偏偏在乎这点虚名,真是想不通这小女人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
“那好,为夫从今以后就不是为夫了,只是晶儿还没说方才为何发笑呢!”
“哼!”狠狠的瞪了秦一一眼,单婉晶气嘟嘟的说道:“从来都是只听你杀人来得,还从未听过秦一会主动救人,难道秦郎不觉得由你口中说出这个神圣的词很是荒谬吗。”
听得秦一直翻白眼,这叫什么鬼理由呀,心中更是委屈的吐血,难道我秦一的形象就恶劣致此,连身边最亲密的人都把自己当成了十恶不赦的恶根,这要是换作外人眼中,那俺老秦不就成了邪恶的轴心了吗?
不行,回头一定要给这小妮子洗脑,怎能这样诽谤自己的老公的,简直就该……该狠狠的打的她的屁股。
郁闷不以的秦一只得给了单婉晶一个威胁的眼神,郁郁的向前走去。
仿若打了个大胜仗,能让这个总是显得运筹帏幄,天下万事尽在我手的男人吃瘪,单婉晶自是万分兴奋,心中一点压抑尽数消失,一声娇笑,踩着欢快的步子追了过去。
第六卷
→第九章 … 不请自到←
黛青院。
“你竟然带人家来这种地方?”
单婉晶一脸绯红的望着秦一,恼怒的娇嗔道,只是她此时一副公子哥的打扮却做出如此姿态,让人总是感觉有些怪异。
秦一一拍额头,故作恍然的笑道:
“哈,小弟一时兴奋,竟然望了身边这位兄台的真身不是公子来得,这可如何是好,不若晶儿先回去,这黛青院确实不是你一个女儿家应该来的。”
单婉晶气的娇嗔道:
“就知道你是这种人,哼,想要支开晶儿跟那些坏女人花天酒地,作梦吧,不就是青楼吗?又不是龙潭虎穴有什么大不了的,人……咳,本公子早就想见识一下了,走吧!”
随即醒悟自己识破了秦一的‘阴谋’,得意的望着他,然后故意压低嗓音,使她本就美妙的女声立时变得中厚低沉了许多。
秦一哈哈一笑,领着她大摇大摆的步入了黛青院。
把门的大汉看两人各有姿态,倒也不敢怠慢,连忙打躬作揖的迎着他们进入大堂,交由鸨母招呼。
单婉晶虽然方才在门口说的大气,但毕竟是第一次来这种的地方,心中多有忐忑,不过,也不由的心生好奇,看着小小的宅院如何吸引的天下男人的留恋。
大锭的银子抛过去,这鸨母顿时像是看见自己的爹娘一般更加的热情,就连硕大的胸乳也亲昵的贴在秦一的臂膀上,腻声讨好着。
如此亲昵的举动却把身后的单婉晶气的不住冷哼,恨不得上前撕烂这个不要脸的女人那张丑脸。
秦一对里边的门道早就驾轻就熟,应付起来玲珑八面,倒也显得春风得意,不过,这叫兰姨的鸨母虽然姿色不俗,但已是半老徐娘还是难入他的法眼,只是习惯性的应付了几下就再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