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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第十章 … 双雄联手←
跋锋寒哭笑不得的看着秦一,这人的脸皮还真不是一般的厚,不过同时也被秦一的话激起了心中的斗志,能够同一个跟自己同样乃至更加优秀的人物斗志斗勇对他来说本来就是一次考验,亦是一种享受。
凝神沉思了半晌说道:“秦兄来九江的目的已是一目了然,自然是为了斩杀任少名,这应该错不了,不过……原因吗,就有些不好猜测了,不过,最大的可能是因为这两人都雄据南方,且结盟后对整个南方的局势都将产生颠覆性的影响,而秦兄在巴蜀已有诺大的积业,自然容不得旁人破坏,不知这个理由还行吗?”
秦一拊掌赞道:“我现在终于明白跋兄因何能够从毕玄那老头的手下逃脱并扬言要挑战他,如果有人开赌局的话,这一铺我押你!”
跋锋寒终于悚然动容,秦一的话虽然简单,却让他心生知己之感,顿时对秦一的印象也改变了不少。
毕竟,真正的超卓人物总是会惺惺相惜。
两人都是不世出的武学天才,更是年轻一辈的领衔人物,跋锋寒经过半年多在中原的历炼,心智看法已经不若初来乍到之时,身上的锋芒也收敛了许多,但身上高手的气势却更加让人望而生畏。
两人之间并没有刻骨的仇恨,虽有过些许摩擦,但草原的汉子又岂是心胸狭窄之辈,用跋锋寒的话说若没有当初秦一的断剑之恨也不会有如今更加沉稳的跋锋寒。
时间在逐渐的过去,两个陌生的男人也逐渐熟悉,两人都发现彼此有些观点都很一致,顿生知己之感,间中杯来盏去,好不热闹。
秦一眼看时机差不多,戏声道:“既然跋兄也只是暂到此处,不若跟兄弟去玩点有意思的游戏,如何?”
跋锋寒哪还不知秦一打的小算盘,不屑的晒道:“少来,你还不是想让我当免费的打手,你真以为这任少名就是好刺杀的,他身边的高手可不是店铺中的摆设。”
秦一丝毫没有被揭穿心事后的尴尬,挥手笑道:“就知道瞒不过跋兄,但说句实话,以你我现在的功力再想前进一步,达到三大宗师那种境界,一味的苦练实在很难突破,也许三五十年后我也能够成为大宗师,但这么长的时间我浪费不起,所以……”
跋锋寒点头说道:“所以,挑战各方高手就成为了最好的突破口,果然是好方法。”
“没错,不断的与高手过招,沉浸在生死边缘,体会死亡的气息,以战养战,岂不闻:不破不立!”
“好!”
跋锋寒闻言终于两眼放光,斟琢着秦一的话语,慢慢的说道:“以战养战,实在是绝妙呀,小弟心中一直有个模糊的想法,但总像是隔了一层窗户纸,怎都捅不破,如今秦兄的话让小弟茅塞顿开,豁然醒悟。”
秦一心中暗笑,这以战养战的无上密法的创始者自然就是你跋锋寒,若老子说到这里还不能引起你的共鸣,那才是真的有鬼了。
“那今晚?”
“桀桀,其实跋某此来也是想见识一下这任少名的厉害,如今有了秦兄这搭挡,若还推辞恐怕连我自己都要看不起了。”
两人借口如厕摇晃着摇摇欲坠的身躯向内进走去。
以两人的身手来行着偷窥之事确实有些小题大做,跋锋寒本身就是潜踪匿迹的行家,沿途的暗桩根本就发现不到这两个鬼魅般的身影。
两人如壁虎般攀附在瓦面上,在月光照射不到的阴影中飞速前进,然后瞅准机会飞掠到另一座房子上,再沿着河边的草木顺利之极的潜入到春在楼的外墙处。
以二人现时的身份也不屑于钻水道这种最安全的方式,仗着自身超卓的轻功各施绝招轻松翻过高墙,落入春在楼后院的花圃处,脚下却轻如鸿毛,毫无生息的同时选择钻入了附近一颗最大的榕树上,附身在茂密的枝叶间,居高临下的查看行势,根本就不虞被人发现行藏。
大小形式不一的十座别院错落不一的飞散在各处,但欢笑丝竹的声音却很是默契的同时从各处传来,而目标所在的春园更是特别喧闹。
不过,令人诧异的是除了守在正门的四个小虾米外,春园四周竟然没有一个护卫保镖,难道这任少名对自己的安全就如此自信。
两人观察了半晌,都不约而同的皱起了眉头,跋锋寒低声说道:“难道今晚这任少名根本就没来?按照现下九江城的局势,这份自信太不合常理了。”
秦一失笑道:“这里毕竟是人家的地盘,也许那‘青蛇’就是自大的以为自己无敌了也说不定,这世上总有些人以为自己是先知呢!”
跋锋寒一愕:“秦兄的意思莫非是,这里边有诈?”
秦一不屑笑道:“任少名能混到今天这种程度绝非偶然,像这种人位高权重之人最喜欢玩的不就是猫戏老鼠的把戏,明着摆出个空城计实则鸿门宴,就是傻子也能看出来呢,真不知这家伙的脑袋是不是进水了。”
跋锋寒眼中厉芒闪现,轻抚着手中的宝剑狞笑道:“既然他有准备那就更好,挑战高手本就是跋某的目标,为了斩杀毕玄,这些人不过是我武道之路上必须清除的障碍罢了,待会这任少名就归我了,秦兄莫要跟小弟挣抢。”
就知道这家伙生性好斗,秦一笑道:“跋兄的刀剑也许锋利,但任少名不过是小角色,跋兄若真想以战养战,杀了此子倒是可以为你增添一个强大的对手,就是怕你有生命危险,不若还是交给小弟吧,反正我早就是债多不愁了。”
跋锋寒心生好奇道:“听秦兄口气,莫非这任少名背后还有个厉害人物不成?”
秦一神秘一笑,低头沉声说道:“跋兄可曾听过曲敖此人?”
第七卷
→第十一章 … 入瓮←
跋锋寒闻言雄躯一震,双目生寒,冷冷道:“铁勒第一高手飞鹰曲敖?据说此人曾跟武尊毕玄激斗而侥幸不死,由此可见他的武功之高,莫非这两人还有关连?”
“跋兄猜得没错,这曲敖老头就是任少名的亲爹,桀桀,你说若你老哥不小心把这条小泥鳅斩杀,老家伙岂会善罢干休,迎接跋兄的将会是不死不休的追杀,所以,这任少名还是交给我吧。”
跋锋寒眼睛灼热起来,浑身散发出强大的战意,说道:“秦一莫再激将,不过这任少名归我了,就为了他老爹是曲敖,若我想挑战毕玄,这曲敖就是必须踢碎的踏脚石,若我连他这一关都过不去,又有什么资格来进军更高的武道之路。”
秦一眼中终于闪过赞叹的神采,这跋锋寒果然是这时代最超卓的人物,单凭这份豪勇无畏的气势就不得不让人叹服,也只有这般人物才能引领风骚吧。
“好,就冲跋兄这份豪情,等会儿剩下的小喽啰就由兄弟我包圆了,你只管放心跟任少名厮杀就是了。”
跋锋寒心中泛起一股知己的感觉,真要说起来还是秦一的任务更危险,任少名虽然武功强横,但只是一人,跋锋寒自信单对单自己迟早能把他拿下,但他手下的高手却绝对不容忽视,那些都是捍不为死的嗜杀之辈,秦一大包大揽,也是解决了自己的后顾之忧。
秦一洒然笑道:“跋兄莫要感激的流泪,既然都是爷们,照你的意愿干就是了,三大宗师已经老的快掉牙了,他们的时代也已经逝去,现在的江湖我只看好五人,而跋兄就是其一,把毕玄老头拉下神坛,那地方他早该坐累了。”
若换作旁人说这句话跋锋寒必定不屑一顾,但这人是秦一,那个狂傲的男人,他不能不信,听得自己在对方心中也有如此地位,心中也有些得意,但随即好奇的问道:“能被秦兄看上眼自然是小弟的荣幸,但小弟却更加好奇剩下几人是谁,万望秦兄告我。”
秦一眼眸穿过枝叶的阻隔,眺望着远处那些醉生梦死的人们,叹道:“当今天下大乱,但真正能入我眼的却寥寥无几,综观余子皆不成气候,若无意外,最终这天下的纷争必是二虎相争。”
“跋兄醉心武道,无心争霸,这点可以不提,你是另一领域的王者;其次就是寇仲、徐子陵,这两人乃是池中金鳞,等的就是风云乍现之日呀。”
跋锋寒奇道:“寇徐两人大名我也是耳熟能详,不过……这俩小子不是一直跟你混的吗,虽然近日在江湖上混的风声水起,但似乎还没有到那种程度吧。”
秦一微笑轻吟道:“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两人都是不世出的武学奇才,本身奇遇连连,又有幸练成长生诀奇功,论武必是未来的武学大宗师,若争霸天下也是任何人最可怕的对手,也许自从二人出道以来就一直遭受追杀,保命逃跑的本领更大,但年多下来,不照样越来越滋润,且武技心智都飞速成长,或许,一个寇仲并不可怕,但合在一起的两人才是翻云覆雨的双龙,跋兄若还不信,异日自会明白小弟这番话的意思。”
“门阀世家从魏晋时期开始一直到现在,他们才是统治这片土地的真正地下君王,但今时今日已经到了他们覆灭的时刻,而毁灭他们的也必将是自己,太原李阀貌似四大门阀中实力最弱的,但他们却占据着关中优势,雄据北方,家族中又生了几个好儿子,二子世民当得上人中龙凤,若没有意外,这天下最终必归于其手,说起来若让这小子当皇帝也不错,起码这小子心性不赖,对百姓也是好事,但我就是不爽他背后的那群女人,怎都要好好教训她们一番,要让这群不知天高地厚却总喜欢上窜下跳的女人知道什么叫做:战争让女人走开。”
秦一想到慈航静斋翻手为云,覆手雨的嚣张姿态就冒火,操,真以为自己成世界警察了。
跋锋寒并不知道秦一话中的隐喻,也并没有出声,仍静静的听着。
“至于最后一人,说实话连我都看不穿他的心思,但若为敌这人却是最可怕的对手,我宁愿跟三大宗师单挑都不想与其为敌,实在是一个不确定的因素呀。”
跋锋寒终于色变,连秦一都畏惧的对手,到底是何人。
秦一苦笑道:“这也是我奇怪的地方,自上次分手也有数月,竟然一直没有听到他的消息,真不知他到底想些什么,你也不用拿这种眼神看我,那家伙叫虬髯客,一脸大胡子,你见面肯定能认出来,不过,以我建议跋兄最好永远也别见到他。”
跋锋寒眼中精光闪闪,沉思了片刻,说道:“他很厉害!”
秦一苦笑:“简直就是牲口,我甚至怀疑他修习的功法会否是传说中四大奇功之一的战神图录?”
跋锋寒悚然动容,四大奇功虽然是秘闻,但对于他来说了解这些秘闻也不是难事,若真如秦一所说,这中原武林果然是藏龙卧虎,能人隐士辈出呀!
并没有被秦一的话吓住,跋锋寒心中反而涌起一股激奋,若能一个个跟这些高手较量,自己的武功才能突破瓶颈,不然若没有奇遇只凭苦修的话永远都别想挑战毕玄,他就是一座横峺在任何武林人士心头不可逾越的大山。
秦一幽幽的声音打断了跋锋寒的噫想:“时间差不多了,这回管他龙谭还是虎穴,咱兄弟俩都要闯上一闯了。”
两人打定决心,再不犹豫,飞快的急掠而出,无声无息的落到瓦面上,再分左右翻下去,破窗而入。
第七卷
→第十二章 … 重围←
“砰!砰!”
窗格碎裂!
两人进入春园的大堂内,并没有出现预想中的惊惶失措,大堂中突然由极动变为极净,场面一时显得极为诡异。
刹那间十数双眼睛齐刷刷的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