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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齐慕云望向孙儿。
「我准备把其他三家的成就感也一起赢下来。准备好被剥皮了吗?」海德笑得灿烂,完全像—只无害的小野狼。
两个小时光景,三家筹码被一扫而空,牌局也无法再继续。
「真强,真悍呐!」齐慕云摇头,啧啧称奇。「想不到我的孙子这么精明。」
「承让了。」海德把最后一项战利品——从祖父手中赢来的怀表——抛向一直像个公主般端坐在床沿的洛少麒,心中洋溢着雄以言喻的胜利感。
「我要走了。」或许是输得凄惨,也或许是不习惯表弟和儿子的亲呢画面,卡尔的脸色不大好看,起身就想走。
「输了就想走,真设斗志。」齐慕云又损了他一回。
卡尔没有搭理他,径自离去。
「爷爷,我和小……表叔把东西先搬回房里去,明晚再战。」海德也洛少麒也向齐慕云告别。
姬长风还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
「风,你要不要紧?不会是输傻了吧?看你这模样,真教人心疼。」四下无人,齐慕云的言词态度不觉亲蔫许多。
姬长风呐呐地开口,赌了一场,口袋空了,心情却轻松许多,「我……我看到那孩子从你房里衣衫不整地走出来,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以为我会对你的孩子出手吗?」齐慕云自嘲道,慢慢走到姬长风背后,两手搭着他的肩膀。「你对我的误解大深了,风!再怎么说,俞欢也算是我的孩子,我怎么会对自己的孩子出手呢……」
「他是我和静儿的孩子。」
「所以,也是我的孩子。」
「我了解静儿。她不会与你有私。」
「与我有私情的人当然不是她,风……」齐慕云倾下上身,吻上他的颈侧。
「不,老爷,我没打算……」姬长风表现出些微的抗拒。
「你误会我的时候深受打击,可是一旦安心下来,又拒我于千里之外,风!你为什么这么胆怯?」
「老爷,我年纪大了,人生到了这个地步,再也经不起半点风浪……我老了,老得不配再继续服侍您了,主人!」姬长风很快地起身,向他行礼离去。
齐慕云追到廊下,想唤住他,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只有怔怔地望着姬长风的背影,望着他慢慢走入黑暗中。
古纬廷逐渐习惯在花园里的生活。
他向侍者要了一些简单的画具,诸如面板、画笔、调色盘水彩之类,开始作画;尽管笔触拙劣得像小孩子,他却兴致勃勃地站在画架前描绘地底温室的景色,直到把自己弄得一身颜料,像只在泥地里打滚的野狐。
「这是做什么?」卡尔捧起他的双手,凑在嘴边轻吻,「你是在纸上作画还是在自己身上作画?」
「当然是纸上。看!」
图画纸上端是一大片的蔚蓝色,深浅涂敷得并不均匀,还有整块未散的颜料黏在上面,正中央上方画了一个圆圈,黄色的线条从外围以螺旋状切入,一直转到中央,地下则是被竖立着的、一根一根绿线条所占拒,线条的粗细浓淡不一,笔法凌乱,几乎不能称之为画,勉强来说,以涂鸦称之或许比较贴切。
尽管画面凌乱毫无技法可言,卡尔还是明白地感受到了,他的活力在画纸上跃动着,形成充满朝气和幸福氛围的基调。
「这是什么?」卡尔指着那块鱼板般的圆圈形状问道。
「那是贝芬蒙。」
「蓝色的部分是?」
「地底温室的天花板。」
「最下方一根一根的绿色……」
「就是温室里的植物啊,我先画出枝茎的部分,等底色固定了再画上花瓣和花萼。」古纬廷扯着他兴奋地说着,一点也不介意自己画出来的图片惨不忍睹。在他来说,画图是因为他想画,至于画得好不好、别人怎么看待这张画,都不重要。
卡尔以带笑的眼神看着他,也看着画,「你很喜欢画画?」
「是呀!」古纬廷点点头,毫无防备地回答道。「小学时代我最喜欢上美术课了,平时我就注意垃圾筒,看有没有同学淘汰掉的、零散或干裂的颜料,找出能用的部分,一点一点地收集,终于凑齐了一整套画具……如果不是……」古纬廷正说得眉飞色舞,却忽然变了脸色,没再继续说下去。
他竟然说出了自己连想都不愿意回想的往事……那些他极力想否认、抹去的回忆,也正是过去的他……而卡尔,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这么接近他的内心了吗?
「不是什么?我在听。」
古纬廷却不愿意再说下去,「后来,我自知没有艺术天份,就放弃绘画了。」
卡尔把眼光移到画上,「我认为你不应该放弃。如果你有兴趣,我可以找老师来教导你。」「不用了,我没兴趣。」古纬廷的睑色白了白,开始收拾画具。「我累了,我想休息。」
「画具留在这里,经过的侍者会收拾。为什么忽然累了?我送你回玫瑰屋里,」卡尔感到错愕、不解。狐狸的天真情怀为什么一下子又缩回去了?
「不,我……」古纬廷的眼里流动的不再是重拾画笔的兴奋,而是恐惧,无以名状的恐惧。
「你究竟瞒着我什么?」卡尔定定地住视着他,一字一顿,立场坚定。
两人伫立在原处,相对沉默许久后,卡尔把他引入了另一间房室——马鞭草屋。
「据说马鞭草有壮阳的功效,我想你很需要。」古纬廷又在卖弄他尖刻的机智。
「我有没有需要,你不是最清楚的吗?」卡尔把衣柜打开,里面没有衣服,只收纳着一匹三角木马,木马的背上有一个诡异的洞,洞口被一颗球状的绒毛球塞满,看上去像光秃秃的岩石上凭空长起的一小块草皮。
「你想做什么?」他的声音不自觉地开始发抖了。
「有些事,我想到了你该交代的时候了」卡尔简短答道。由后方顺势将他抱住。「在花园里,你很安全,可是我却感觉到你在害怕——没由来的恐惧。一切反常的举动,似乎就从你破戒的那天晚上开始。」
「只……只不过是一根烟而已……」古纬廷还在逞强。
「在我离开的那段时间里,你究竟见到了什么人?」卡尔毫不放松,优雅修长的手指从颈边滑至领口,开始松解钮扣。
「住……住手……」那灼热又充满情欲的呼吸撩拨着他的后颈,古纬廷感到一阵悚栗,柔软的身躯在男人怀中扭动、挣扎着。
「我要他的名字。」卡尔重述道,指尖在古纬廷光棵的脚上游移。
古纬廷屏住逐渐紊乱的呼吸,逐咬牙答道,「这与你无关。」
「我不同意。」卡尔吻着他的颈铡,左手环紧他的腰,左手解开领口,手指在胸上游侈。「你的心,狐狸,你的心是属干我的。我不允许你对我有一些—毫的隐瞒。」
「啊……」性感带被卡尔若有似无地撩拔,古纬廷发出一阵轻细的呻吟声。「放开我……」
「说。」卡尔持续爱抚的动作,薄软的嘴唇靠在耳边,以坚定而温和的语气轻声问道。
古纬廷什么也没有回答,只是认命地闭上双眼,纤腰在卡尔的臂弯里摆动。嘴里开始发出充满暧昧意味的呻吟。
卡尔把他剥了个精光,两只前臂相对绑在腰后,两腿分开跨骑在马背上,隐密的私穴开口正好稳稳地落在那一小块毛毡上。
「啊……」秘处紧紧贴在竖立的绒毛上,古纬廷不禁仰头轻吟。
「狐狸,我的小狐狸……」卡尔的食指滑过他的背脊,往臀沟落下。你是我的。你的身体、你的心灵、你的爱情……全是我的。」
「看看我现在的模样,这似乎很难反驳。」古纬廷自嘲道。
「依照家规,奴隶对主人有坦白的义务。若有不当隐瞒,那是要受到惩罚的!」卡尔的语气略为严厉了些,手指往球上按下;古纬廷听到某种隐藏的开关启动的声音,腿间突地一紧,毛球也同时开始转动了……」
直立的绒毛轻重有致地刷过后穴和分身,感受到稳定而连续的性刺激。古纬廷不禁有些惶急,大腿踢动着想抬高臀部,借以躲避那颗转动不停的圆球;然而脚下没有丝毫支立点,自身的重量又让他敏感的秘处自然压在球上,所有的挣扎都只徒然让敏感处在竖起而滚动着的毛毡上来回摩擦,加大刺激的范围和强度。
卡尔帮自己斟了杯葡萄酒,坐在沙发上,好整以暇地观看这场「刑求」。
「等你改变主意的时候再通知我。」他扬起性感的嘴角。两眼微眯,以猎者殷的眼神巡梭过古纬廷身上每一寸赤裸的肌肤。
「啊……啊啊……」
古纬廷浑身紧绷,白皙瘦长的裸身上开始浮现细小晶莹的汗珠,不停被搔弄又不被允许满足的秘处开始阵阵收缩,被挑起的性欲从腰下传递到身体的每一处,被束缚的肢体扭动着、起伏着,渴望着被紧紧充实的快感与解脱……
他淫荡的姿态在卡尔面前自然开展,没有丝毫躲藏的余地……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古纬廷垂下肩膀,两颊泛着羞赧和性欲的红晕,羞涩地闭上双眼,控制不住的呻吟声从轻喘不已的嘴里断断续续地流泄……
球毡上的每一根绒毛似乎都幻化成卡尔的眼神、嘴唇、手指,在小小的私穴开口上恣意抚摸流连……身体受到禁锢,思绪反而变得异常澄澈清明,古纬廷害羞地察觉到了,性欲的刺激大半来自卡尔那双冷艳的狼眼,而非胯下的木马,如果卡尔没有在一旁专注地凝视着他的裸身,那么球体的转动只会逗得他咯咯发笑,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让他浑身燥热、饥渴难耐……
这……这是爱情吗?他爱上了卡尔……吗……古纬廷难以置信地想着,下体却又变得更加潮湿了。
毛毡上沾染了透明的黏液,变得潮濡一片,在古纬廷身下折射出水亮的光泽。
久战经霜,他知道什么是性欲,什么是性爱;纯粹的性欲只是本能的需求,粗野而狂暴,性爱却像一株娇贵的兰花,需要最细心的呵护与培养。
答案,其实他早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