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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以后,各不相干。
也许你会认为自私,认为我无耻。
无所谓。
我无心无愧。
若我自私,我会活的像现在这样?
你能做的到吗?
你能像我一样吗?
我追求的不是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我要的,只是一片宁静。
或许,我很冷酷,因为我分的清什么是性,什么是爱。
这件事,我不会瞒钟嘉宝。等我们都年老时,我会告诉她,告诉她我为我们婚姻付出的努力。告诉她,我是多么的爱她。
男人有男人解决事情与思考事情的办法,女人有女人的办法,二者不能相提并论。
也许女权主义者会骂我。
无所谓。
我不是清教徒。
在骂我的同时,你们想想,你们能做到吗?
很现实的问题。
你们能和除妻子或丈夫以外的人保持多久的关系?
说男人不是之前,女人们,请问问你们自己。
若你的丈夫条件欠佳,有个条件上上的男人追求你,你会心动吗?
我不知道女人们会怎么选,但我知道,女人们肯定会心动。为什么?因为我们是人,我们的心是肉做的。我们可以不爱,但我们不能控制自己的心不跳。人能控制自己的心跳吗?不能。所以,我们管不住自己的心动。
我承认,我是个混蛋。
我只是用我的方法来爱我的妻子。
认为我无耻吗?
哈,亲爱的,这就是男人的真面目。
钟嘉宝
后面的事,非常简单。
我犯了一个全世界女人都会犯的错,他犯了一个全世界男人都会犯的错。
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做任何事前都要摸摸自己的良心。
如果我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许我会很好过。我会有个爱我痛我宠我的丈夫,我会有个温暖的家,我的人生会很完美。在我闭上眼睛见上帝前,我的一生都将生活在幸福中。
但我是女人。
娜姐说的没错,是女人都会计较。
我笨,我分不清性与爱。
我们不停的吵,不停的闹。
他总是一次又一次的道歉,吵过闹过后,他会过来抱住我对我说一遍又一遍“Garbo,我爱你。”我会抱住他,对他说,“这是最后一次,我们不吵了。”
有用吗?
没用吗。
这是心魔。
男人有,女人也有。
男人的心魔是什么我不知道,女人的心魔是什么我很清楚。
我们二个,很好笑,不是悲剧,是一出喜剧。
大家都以爱为名义,各干各干的。
因为爱,他的身体背叛了我。
因为爱,我伤了那个使他背叛我的人。
苏菲怀孕了。
我被理智抛弃了,我犯了个全世界女人都会犯的错。
把她推下楼。
那一刻,我只想让她消失。
吓人吗?
我不是天使,我不是公主,我是女巫。
一个残害善良的女巫,一个狠毒的女巫。
我恨她。
李春
当男人喜欢一个女人时他会表现出风度,当女人知道男人喜欢自己时她就会索求无度。
钟嘉宝开始索求无度。
一次,一次,告诉她,我的爱属于她。
她不满足,我一次一次,一次又一次,重复,重复。。。。。。。
直到,我也累了。
为什么她就不相信我?
她怎么就不懂我的心?
要我怎么解释?
那个孩子吗?
那不是我的。
为什么不相信?
这种事,没有一个男人会不清楚。那个孩子不是我的。
对于苏菲,我只是同情。
一个女人,为了一个混帐男人怀了一个孩子,这个孩子是另外一个陌生男人的。只为了能留住那个混帐男人。
能怪她吗?
不能。
对她,我能理解,不能接受。
行了,钟嘉宝,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告诉我,你不满足什么?你能听听我的心声吗?你就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自己过的好一点吗?
钟嘉宝
当战争使我们丧失理智时,我们彼此眼中只有恨,丝毫找不到昔日的爱。
男人是种奇怪的动物,当他越不了解一个女人时他就越爱他。当他越了解这个女人时他却爱上了别的女人。
这场战争,我也有责任。有一半是我挑起的。
是啊,如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会过的很好,比谁都好。
不是说了吗,男人能犯错,女人就不能犯错?
哈,因为我是女人,我犯错了,不行吗?就像某位大哥说的那样,我只是犯了一个全世界男人都会犯的错一样。
是,是我推的她。
这一推,推的好。
把他推向了她。
我亲手,推的,精彩吗?
李春
心死了。
这场战争,她赢了。
她看不见我的心。
我的心,没有了。
钟嘉宝
心死了。
这场战争,我赢了。
我打了个漂亮的翻身仗。
爱情就像打麻将,要赢的起也要输的起。
我走了,就像我从来没过一样。
拍拍屁股,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能行,因为我坚强。
李春
“离婚吧”
“。。。。”
“房子,车子,还有存折全给你。”
“。。。。。。。”
“你也别再折磨我了。”
“。。。。。。。。。”
“钟嘉宝,到这个时候你还想怎么样?你就这么恨我?连句话也不跟我说?”
“我们现就去吧,我这几天很忙,怕没空。”
“好的”
“我不要房子,车子还有存折,我要我的猫。”
“猫?你的丈夫?”
“对”
“那是我买的。”
“你送我了。”
“它是我的。”
“李春,我会起诉你的。”
“可以。”
钟嘉宝
离婚了,自由了,轻松了。
爱情是一回事,婚姻是一回事,完美的爱情婚姻,抱歉,那只是我臆淫出来的。
李春
离婚了,自由了,轻松了。
爱情是一回事,婚姻是一回事,完美的爱情婚姻,抱歉,我失去了。
钟嘉宝
第一缕阳光照射进窗口像跳动的音符亲吻上我的眼睛。
睁开眼,李春就在我身边,像多年前一样。
他醒了,一如以前。
我们谁也没说话,各自穿着衣服。
他走了。
抱起猫咪站在窗口,对面的小朋友出操很整齐,有几个熟面孔看见我的出现对我微笑。
睡了一个好觉,真舒服。
李春
睡了一个好觉,真舒服。
直接开车回单位上班,办公室内,林工一早就在那等候了。
这个男人,就这样,做事一板一眼,不懂变通。
“早,林工。”脱下外套,松了松领带,解开手腕上的扣子,卷起袖管。
他带着高深的眼光打量着我,“你脸怎么了?”
我摸了下脸,他不提我还真忘了。
“被猫抓的。”我说。
“你也养猫?”他问。
“以前有过一只。”
“那现在?”
“离家出走了。您来这不会这么无聊就为了跟我讨论宠物问题的吧。”
“是没这么无聊。”他从公事包里抽出份文件给我,“你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我翻了翻手里的文件,难怪林工这么心急。
“想不到,林工你也会来这套。”我一直以为他是个正直的人,想不到,人性也不过如此。
“我小舅子。”他说。
“我尽力吧,给他们一个月的时间整改,到时候再出问题就不关我的事了。”
“谢谢。”
也真吓人,鸡蛋里挑骨头挑出个亲戚。百分之三十肉眼看不到的材料不合格,这房子能住人?天知道。
“就这么谢的?”我好笑的问他,和他合作到现在还真没看过他谢谁,我算不算是第一个呢?又是一个天知道。
“喝一杯?”他问。
“下班。”我说。
“行”
掏出烟,刚点上,部长小蜜吊着嗓门又叫了起来。女人就他妈烦人,以前多好,部里全是男人没个娘儿们,轻松。
弹了弹烟灰,最后吸上一口,将手中的烟头弹进了纸娄。喝口水,冲淡嘴里的苦涩。
钟嘉宝
临时接到商场通知,我们柜台的同事家中出事不能前来上班,请了一天事假,让我和速丽娜去顶班。
还好,昨天睡了个好觉,精神充足。和我相反的是丽娜满脸疲被,连嗓子也哑了,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让她去,有些事她想说自己会说。
坐在化妆镜前,我拿着刷子调试了点粉底,再往里加了点粉底膏。
额头上青了一块,是昨天打架时留下的。做女人真麻烦,又要化妆,又要保持光鲜亮丽的外表,以后还得生孩子,哈,如果有下辈子,让我也做回男人。做男人多好,开心时左拥右抱,不开心时拍拍屁股走人再去寻找下一春。
今天手势不顺,眉毛总也画不好,我唤来丽娜帮我画眉,想不到她画的比我还难看,心不在焉的。
“看在党国的份上,姐姐拉你一把。”我好笑的说,想想,现在也轮到我说这话了。
“扯蛋,我会要你拉?”她死不承认。
别小看女人,女人的眼睛永远是最尖的。她们并不一定要亲自看到,但她们能用鼻子闻到整件事的过程。
“行,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就等着看好戏。
李春
酒吧内,我和林工坐在吧台边喝了点酒。一直以为林工是个死板的人,想不到他还能找到这么家有情调的小酒吧。所以说不能太小看男人,再平静的太海它也有起浪的一天。
“你不回家你老婆不管吗?”我问林工。
“不管。”
“恭喜。”是得恭喜他,希望这世上少些气管严。
“谢谢。”
和他出来喝酒还真没劲,闷屁一个,放都放不响。就这么个男人还有个女人这么吃他,若是我,免费赠送也不要。如果倒贴个一千万的倒可以考虑考虑。
“先生们,能让我加入吗?”一只手搭在了我肩上,还有一只搭在了林工身上,回头瞅了背后人一眼,觉着眼熟就是记不想哪儿见过。
林工和我一样,满脸雾水,他看了看我,好似在询问这人是谁。
虽然不太礼貌,但我确实记不起这人是谁只能开口直接问了。就在我准备发问前他提醒了我他的身份。
“您头不痛了吧。”
“谢谢”记起来了,是昨天那位有性格的医生。
“不介意我也加入你们吧。”他坐在了我身边。
“您喝什么?”我问他。
我也不介意,还好他来,多个人说说话也好。
“CAMPARI”他说。
我对着酒保指了指身边人说“给这位先生来杯CAMPARI。”
“三杯。”
再次打量起他,现在的医生这么能喝?掏出根烟,我看了左边一眼,又看了右边一眼,还真有意思。
那医生喝酒也怪,第一次看有这么喝法的。他拿起柠檬片包住砂糖,一口闷了一杯酒,然后往嘴里散盐,再往嘴里塞了颗蒜头。
“试试?”他拿了一杯放我面前。
喝酒喝到现在还是第一次看到有这么喝法的,看来是位高人。
“这是什么?”林工看着有意思便开口问道。
“百味人生。”
“百味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