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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的记得,第一个彻夜不归后,手里冒汗的感觉。
清楚的记得,怒火中烧时,那一巴掌溢进手心的麻辣。
清楚的记得,被她误解时,心死的窒息瞬间。
清楚的记得,每场战争中的累累伤痕。
清楚的记得,在众人的责怪中,那张倔强的脸。
清楚的记得,那双,干净,里面装着一个我的那双眼睛。
对不起,我把事情搞遭了。
“你去哪了?”
“。。。。。。。。”
“我问你话,你去哪了?”
“。。。。。。。。”
“她一个电话叫你去,你就去?你有没有脑子?”
“。。。。。。。”
“你去死!别再回来了!”
“。。。。。。。。”
“还要狡辩?哈,都找上门来了,现在,还有谁不知道,我丈夫的孩子不是我的孩子?”
“我没错,我不会去道歉。”
“叫她去死!”
“你同情她?”
“离就离!”
钟嘉宝
“先生,红线断了,麻烦再帮我换一根吧。”
“。。。。。。。。”
“哎呀,先生啦,我这个朋友是从大陆特地过来找你的,看在诚心诚意的份上拜托再换一根吧。”
“。。。。。。。。”
“是啊,先生,我很诚心的,我真的信你。带了这红线后,我连恶梦也没有了。真的很灵的。”
“右手”
“谢谢,先生!”
“不能断,带三年。”
“Sammi,快给钱。”
“哦,哦,谢谢,谢谢。”
L。VS。Z。5
钟嘉宝
“Sammi,你家有没有烫伤药膏?”
我皮肤过敏了,左手上长满了水泡,痒的直往心窝里钻。
Sammi翻了好半天功夫后从床底下的一只储物箱内取出一支小药膏,她攥住我的手反复仔细一丝不苟的查看,还凑上鼻子闻了闻。
“哇,都脱皮了,要不要带你上医院看看啊?”
“不用,太麻烦了,又不痛。”
“都烂了。”
还真烂了,昨天的时候才只是些小泡泡,今天早上起来已经脱了一大块皮。
“你身上,别的地方还有米有?”她拉开我的衣领查看我背后的皮肤。
“应该没有吧,我没感觉到,哎,你看清楚点儿,我背后有吗?”
“米有。”
不知为何,我反而担心起来。
Sammi用纱布包起了我的左手腕,换完套装后我们到楼下车站等巴士。
排队等车的人很少,香港大多数人都有车,而且交通比较发达,公车上挤到是不挤就是路面很堵。
十分钟后,巴士缓慢的开进了站。上车时,一脚踏空,人朝后仰。
“小心。”
“谢谢。”
拉住扶手蹬到车上,转过身向好心人道谢。背后,空空如也。
“Garbo;快过来。”远处传来Sammi的声音。
“哦”
坐到了Sammi身边,身上空位非常多,零星坐着几个人。
到了公司后,打完卡,我进了培训室。老外老师进教室后,正式开始了授课。
上午就在我精神恍忽中渡过。
中午,我们一大群人来到员工餐厅吃午饭。在餐厅碰见Sammi,正好内急,我和她比较熟就只能拜托她帮我随便打点饭,自己马上就过来。
洗手间内,发觉早上Sammi帮我包的纱布上印了一点点红。我捏了捏手,还是不痛,就是痒。拆开纱布一角,过敏的水泡已不在流脓水,手腕一圈的皮粘在了纱布上,不敢再拆了,我把纱布包包好走了出去。
员工餐厅内,Sammi将我的午餐放在了自己位置的旁边。我坐了下来。
“哎呀,法式珍味汤啊,嘿嘿,谢谢你啊。”
小Sammi不错,来港期间全是她在照顾我,就像对自家人一样,嘿嘿,天下还是好人多。
“还说咧,我也想啊,没抢到哇,你的午餐是欧巴桑帮你领的,东西太多拿不下我就放在柜子上咯。”她是这么说的。
“那要谢谢餐厅欧巴桑了。”我说。
很久没喝珍味汤了,拿起碗直接灌了好几口,从小就爱吃比较腥的东西没办法克制。
“那么好喝?”
“是啊,要不要来一口?”我很大方的把碗从嘴巴上拿下递给了Sammi同志,她也不客气的喝了起来。
“那么腥啊!”她直吐舌头,拿起餐前饮料就喝。
“法式珍味汤加盐就不好喝了。”
下班后,和Sammi逛超市。我们一人推一辆车,看对眼儿的就抓了跑。这里有很多进口零食,就当开洋荤咯。
来到宠物货架时,猫咪级品罐头被放在了最上层。只差一点点我的手就能够到了,掂起脚试了好几次,还是不行。
转过头,我看见离我不远处有一架小扶梯。我走了过去将扶梯滑至宠物货架前。
“Garbo,你买什么?”Sammi从冷冻区逛回来,推车内全是些冷饮和饮料之类的东西。
“买点级品猫罐头带回去,我们家的猫很挑嘴的。”我说。
“你不是买好了吗?”她指了指我的推车内。
推车内整齐的堆放着许多猫罐头。
“疑?”我拿起罐头看了看,再看了看货架。最上面一排很明显的缺了很多罐。
“大概是工作人员吧。”我小声的说。
结帐走出了超市步行回到家,Sammi大喊热,把东西扔地上脱了衣服就往浴室跑。
“Sammi啊,我把冷饮放冰箱了。”
“哦,西西(谢谢)。”
理完东西,我坐在地板上翻看苹果日报。全是些小道消息,某某某,为了某个三级脱星割腕自杀不成还呑了一瓶安眠药。还有照片为证,照片上的某某某天王神色憔悴,双眼浮肿,脸像变形金刚一样变了个样子。
胃里泛酸,又翻了一页。
八卦大头条:记念某某某天王逝世几周年。
酸气涌到上了喉头。
再翻了一页,某某某天后与丈夫一拍二散,玉石俱焚。
我发誓以后再也不看苹果日报了。
Sammi头上顶了块大毛巾坐到了我身边,拉起我的手拆开了纱布。
“哎呀,全烂了,全烂了,出血了。”
“啊!”
我自己也吓了一跳,整块纱布像重新染过颜色般,艳丽夺目。
“痛不痛啊?”
“很痒啊。”
Sammi送我到医院挂了急症,医生诊断下来是皮炎,可能是水土不服,加上第一次来亚热带地区导致身体不适,给我擦了点药包扎一下就算完事了。
在Sammi郑的再三审问加逼供下,医生用人头担保我的手没事。
回去后,Sammi先进小卧室睡觉,我还不睏就留在客厅看电视。躺在沙发上,回想来港后的每一件事。
隐约,心很痛。
眼睛很酸,我摸索着在小茶机上找眼药水,用眼过度眼睛里像埋了玻璃渣睁也睁不开。
摸到了烟缸,一个不小心将放在烟缸边上的眼药水甩到了地板上。
我从沙发上翻到地板上,趴着找眼药水,脱下隐形眼镜后的我和瞎子没啥不同。
“哆哆哆”眼药水瓶子滚了过来,就在我手边。
我的手抖的厉害,摸过小瓶子滴进了眼里。眼药水顺着眼角流了出来,闭着眼睛,一张纸巾飘到了我的脸上。
猛的,我伸出了手,抓到的,却是,空气。
胡乱擦干净脸,我从包里翻出手机。
一条一条翻看短消息。
“回来后,我们谈谈好吗?”
“我要结婚了。”
“恭喜。。。。能再见你一面吗?”
“我不会再见你了。”
“。。。。这辈子而已。”
这辈子而已,这辈子而已,这辈子而已。。。。。。。。。。。。。。。
按了快捷键,他的手机,关机了。
“别关机啊,别关机,别关机,别关机。。。。。”头抵在手机上,祈求着,盼望着。
“啪!”
手机摔在了地上,四分五裂。
手痒的厉害,越痒,心越痛。
“妈,家里都还好吧?”我吸了吸鼻子。
“还好,你鼻子怎么了?感冒了?要不要紧?”
“哦,没事,水土不服,我过几天就回来了。对了,培训时间比较忙,我没空出去逛,跟亲戚说一声,东西就不带了。”
“是别带了,你一个人也拎不动。”
“妈。。。。”
“怎么了?”
“真没出什么事?”
“没有,没有,你这孩子怎么了,尽问些不着边儿的。”
“哦,妈,。。。。。。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我眼皮老跳,晚上也睡不好。”
“。。。。。。。。。。。”
“妈,你说呀!”
“喂?”
“妈!说话,怎么了?到底,出什么事了?”
“你,别急,我们也不是想瞒你,就怕你。。。。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小情那丫头,一时想不开跳楼了。”
“小情?”
“嗯,事情搞的挺大的,你回来再说吧。”
“妈,。。。。。李春,还好吗?”
“。。。。。。。。”
“你回来再说吧。”
挂上电话,一跌一冲的跑到小卧室拉起了Sammi“帮我订机票,我要回去。”
“你神经病啊,深更半夜哪里有得订飞机票啊,啊,你就算要走也要等三天啊,不然公司那里怎么交待?”
“你帮帮我,我一定要回去,不是有,有红眼航班的吗?你快打电话问问。”
等我,马上回来。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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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春
Garbo,别哭。我没有走,我在你身边。来,让我抱抱你。别再哭了。笑一个,还不笑?你最怕痒痒了,小心我哈你痒痒。
痒吗?
笑一个给我看,Garbo。
别哭,小心点,你这丫头快奔三十了吧,怎么走路还这么不长眼儿?
好了,不欺负你了,给你珍味汤,可别再挑食了,你身材很好不需要再减肥。
Garbo,还气我呢?对不起,宝贝,我把事情搞遭了。你应该相信我,对不起,现在说这个已经太晚了。是我自己太软弱没有处理好,对不起。唉,别再哭了。
我们家的猫还好吗?也真有意思,打了二年官司就为了这么个小东西,钱倒浪费了不少,最后这小混蛋连摸也不让我摸一下,一碰就咬人。Garbo,猫太胖了,别给它吃太多,知道吗。
哎,怎么还哭呢,行了,我都道歉了。来,快擦擦脸。
要不,我再背一遍三不政策给你听?
别哭,笑一个。你这妖精,当初怎么诱惑我来着?笑的就跟朵桃花似的,你看看,多没出息,我这么个大男人,就这么随便随便毫无原则的跟你走了。
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我们好好谈谈,把话说开。
你也别老给我气受,以前对你解释这么多,你怎么回答来着?二大嘴巴子!
也真够狠的,一个星期,我脸上像绣了二朵喇叭花似的,走哪儿都让人指指点点的。
你可别再离家出走让我满大街的找你,哎,我说,你小时候是不是特喜欢玩捉迷藏?老躲的没影没踪的,让人好找。
别哭,Garbo,对不起。
笑一个给我看好吗?笑一个。
钟嘉宝
飞机降落在首都机场,一路飞奔冲出机场大门,随便拦了辆车赶往协和医院。
没有行李,除了皮包外什么也没带就来了。
对不起,我把事情搞遭了。
我不该骗你,我没有要结婚,我没有不想见你,我没有想要你死,我没有想到你真会这么傻。对不起,我的脾气太坏了,不是吗。我总是惹你生气,不听你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