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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高级化妆品总是商场一楼最显耀的位置,二线品牌的就在楼上,牌子越小的越往上。
“亲爱的,昨天那人怎么样?”丽娜贼头贼脑的东张西望后蹲低了身子开始抽起烟来。
想起来了,昨天陪丽娜相亲,那个男的还不错至少送我回去的路上没动手动脚。
“还行。”
“叫声姐姐我让给你。”
这个也能让?第一次听说,稀奇,真稀奇。
“哎,别这样”她从地上起来嘴上叼着烟一屁股将我挤下了地自己坐在椅子上跷着肥腿“那人从进门开始就盯着你看,连眼睛也直了。”
手一撩掐灭了她的烟头,“跟你说了别抽烟。”
“你怎么了?这是黑白配呀。”
原来看错了,再次将手中的黑白配塞回了她嘴中。
唇膏已全部点完,我开始整理化妆工具这些小玩意儿了。每把刷子都登记在册,每只夹子都标上记号。
“怎么又不说话了?问你呢,到底要不要?”
“啥呀?”
“季武”
“不要”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不要??等着,我马上来。”只见丽娜将手中半包黑白配塞我手上后急冲冲的跑了出去,不一会功夫又跑了回来,她手上捧了堆破包纸。
“什么时候搞上的副产业啊?”出口损了她一句。
她神神秘秘的将我拉下,俩人蹲在角落开始研究起这破包纸。她从破报纸里拿出了一根黄瓜。
“你上班还吃这个?”难怪她会发胖,这么吃不出一月就得150了。
“给你用的。”
“啊?”
“快,快,收好,收好。今天带来时雅顿那群SB还和我抢来着。这可是好东西。”她又将黄瓜包好从货柜里拿出只LANE的品牌纸袋装了进去。
“谢谢,我不需要。”
“为啥呀?挺好的。”
我亮起纤纤玉手在她门面扬了扬,“看到没?”
“看不出来,你挺行的嘛。”
就在我和丽娜互相咬耳朵时头顶上传来个不识相的声音。马上站了起来亮起标准职业式的笑容“欢迎光临LANE,请问您需要些什么?”
“您好,我要瓶奇迹。”
是季武,我们话题的男主角。领他到了香水试用区往他手上散了点奇迹男士香水。说实话这款香水我不是特别喜欢,味道不好闻。
他闻了闻手上的味道,突然他靠了过来像条狗一样在我脖子周围闻了闻。曾经我也养过一只狗,他就是这么闻我身上味道的。
“你真香”
“谢谢”这叫礼貌,别人恭维你的时候即使你不喜欢也不要轻易表现出来,这是一种境界。
“你用的是哪款香水?”他问
“你喜欢?”
“是的”他诚实的回答
我的手勾上了他的手臂,将他盯着我的脸的脸板正至一点钟方向“朝前走,左拐到那个香水柜台找瓶叫特浓一枝花的香水。”放开他的手把他推了出去。
在我身后,以丽娜为首一群娘子军鼓起了掌。
“晚上我来接你。”
“我加班。”
“我等你。”
还是黄瓜安全点,男人,让他见鬼去吧。
李春
“哈。。。。。哈秋!!”
“怎么感冒还没好?”
“好了,就鼻子老痒。”
“同志,身体保重,放你半天假去看看病,别把身体搞坏了。”部长带着暧昧的笑容拍了拍我的胸肌。
恐怕他想错了,我还不想得世纪绝症。
钟嘉宝
还真是祸不单行,打发了季武又来了个苏菲。
即使她的脸像被大火烧过,油里炸过,便池里滚过,但也不能否认她是个美女。一个气质高贵,美到不行的美女。只是这个美女看起来是如此的糟糕。
如果把她的脸打上马塞克只看身材的话还是相当不错的,胸大腰细,身高不会太高也不会太矮。男人都喜欢她那样的,是我,也选她。
良好的出身加上多年的文化熏陶使她在盛怒中也是楚楚动人的,不过,这招对我没用。
“您好,请问您有什么需要吗?”我这个人公私分明,不会把私人情绪带到工作中。
她瞪着眼睛抓住了我的手,指甲掐进了我的肉里,很痛。不过,我知道她比我更痛。她的力道很大我的手已经开始流血,她没放,我也没挣扎。我要她痛,我要她比我更痛。我是个狠毒的女人,我不会骂人,我不需要去骂人。我只需要笑,我的微笑是我最有力的武器。面对敌人,我选择微笑。我用我的微笑刺破敌人的心脏,我用我的微笑杀死敌人。
“你别得意。”
“得意什么?他不要你了吗?”我将剑刺向了她的咽喉。
“钟嘉宝,你给我听着。我用了三年的时间得到这个机会,不是为了向你证明我比你强,而是为了证明我失去的东西就一定能夺回来。”
轻佻的摸了下她的下巴,我总能轻易的撩起她的怒气,这正是我要的“你有得到过吗?”
她另一只甩了我一巴掌,这个女人力气很大,嘴里充满了血腥的味道。商场里的人包括顾客全朝我们这边观看。
出丑的是她不是我。
加在我身的上,我会十倍还给你,只是不是现在。等着,亲爱的,我会来,我会回来。
“急了?你和他,注定只是一段小插曲!”我一字一句说出恶毒的话。
我承认,我是个妒妇。当你尝试过妒嫉后,你就学会了恶毒,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我就是我。
奇怪的是,现在的我,感觉不到一点痛,手上和脸上的伤像是伤在她身上一样。我开心,我得意,我笑。
丽娜急了,动员姐妹们将我们分开。
商场经理带着保安赶来,看了看我的手问我是否要去医务室处理一下。
也好,现在这个样子太难看了,补补妆再出来做生意。
医务室内,娜姐手持棉花球在我手臂上来回的揉挫。
“哎。。哎哟喂!!轻点儿,你当这是挫衣板啊,有你这么料理伤口的吗,歇菜,歇菜。”
“现在知道痛了?刚才怎么不躲啊?她打你,你就不会打还?”
“俺娘没教过。”我才不打架,忒没素质,这事儿我可不干。
“屁!你就等着被她泼硫酸吧。”丽娜口出恐吓。
“不至于吧。”我眼皮直跳。
“怎么不至于?你这人就嘴賤,你把人家每天垫屁股底下还不够,大底广众下又让人家下不来台阶。她这种女人,死要面子的,一旦扯破脸啥事儿干不出来?”
有道理,我刚才怎么没想到。电视上不常报道,某某某的二奶毁了大奶的容,某某某前妻被二奶毁了容。
打了个冷颤“那我怎么办啊?”
至于吗,长这么漂亮我容易吗?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大家有话好好说。我也只不过逞一时口舌之快,罪不至死吧。
“行了,行了,我替你叫辆车,你赶紧回家躲躲吧。”丽娜拿出了手机。
“哦”
还是姐妹好,关键时刻有个靠。
“从现在开始,你不许在人前说你认识我,也不许承认和我有某种关系,我不认识你,你也不认识我。”
我收回前面的话。
丽娜打电话通知季武送我回家,还好他没走远。半小时后他开车在商场后门等我。
这个时候也不好意思拒绝人家的好意,大老远的都回去了再开车赶回来,这份心意不是随便说放就放的。
车上他拿了瓶冰冻饮料给我,“捂捂脸。”
“谢谢”
从包里掏出化妆镜,右脸肿的像个猪头,连牙根也隐隐作痛。
“还痛吗?”
痛,以前只要我说痛那人都会过来帮我吹吹。
奶奶的,真犯賤,找抽。不想了。
“Garbo,怎么回事儿?谁打的?”
“前面加个钟。”我指正他的口头错误。
红灯时,他伸手过来拉起了我袖子管“怎么手上也有?谁打的?”
拉拉扯扯成何提统,看着老实想不到也是这种人。我拍开了他的爪子,“放开,和你没关系。”
“你别误会,我是警察,你身上的伤可以去司法鉴定专门指定的验伤中心去验伤的。要不要我带你去?”
“放手,放手。”
“别动,你身上有伤。”
这人来劲了,越不让看越要看,谁知道他是不是假警察真骗子的,赶紧跳车逃命要紧。
“危险,小心!”他将我拉了回来。
这回不出手也不行了,连打带踢的往他身上乱挥一通。就在这危情时刻,突然间,车门被打开了。我被人扯了下去,随后只听见车内发出很闷的声音,身后汽车按喇叭的声音。
随后,我,倒下了。
(同志们,对不住了,我先吃饭了,到底女猪是被车撞了还是被奸了,咱们下回分解。)
李春
当我挥上第一拳的时候,我好像找回了六岁那年第一次打群架的感觉。我的脑中一片空白,无意识中我挥了第二拳,我听到了骨裂的声音,还有物体自由落体时发出的闷吭声。当我挥到第三拳时,我的右手被擒,脉门被对方紧扣。有生之年,我第二次使出了自十岁之后再也没被用过的必杀技,大义凛然自爆头。此招的阴险之处在于一击必中,百分百击破敌方的天灵盖。当然,自己的天灵盖也是保不住的。所以,我和他同时倒在了一片血泊之中。
再次醒来,眼前一片雪白。身穿白袍的医生笑眯眯的拿着手电筒照着我的眼睛,随着他的口令我的眼球或左或右或上或下来回转动。
“只是擦破了点皮,可以出院了。”医生收起手电筒塞进了胸口的口袋中。不得不说,现在的医生越来越有性格了。
“我头晕。”一手扶着脑袋,一手揉了揉眉心。
“睡一觉就好。”
“没脑震荡?”不是不信医生的医术,实在是我的自爆头太过于阴狠不得不防一手。
“没比您更健康的了。”
“谢谢,我现在可以出院了吗?”
“当然。”医生拉开观察室的门准备出去。
“等等,抱歉,请问。。。”
那位急性子的医生旋风般的转了回来“就在您隔壁。”随后他又走了。
这人,眼熟。
跳下床拉开帘子,一把抱住了这个该死的人。
非得这么折磨我不可?
我已经躲的远远的了,为什么还不放过我?就这么恨我?
一时上火,我将火枪口对准了她喷射“你就不能好好保护自己?非要这么和个男人勾勾搭搭不可?”
我的好心好意换来的只是两声清脆的嘴巴子。她的怒火一点也不比我小。二年后的今天,我再一次尝到了穿心掌的滋味。它只离我的嘴巴零点零一公分。
我不知道那个欺负她的混蛋在哪儿,我的脑中只有一个念头,我要杀了他。
在我操起地上的椅子冲出观察室时,医院保安将我制服并成功遣送进了保安办公室。最后,由她签名画押将我保了出来。
经过这么一闹天色早已黑,放她一女人家的回去也着实不放心。
“上车”
她瞅了老半天没一辆空车后撇了撇嘴自己上来了。
“往我妈家开!”
“哦”
如若不是她提醒,我恐怕又开错方向了。
调整了下反光镜仔细观察起她,她的脸肿的像猪头,嘴巴上像挂了二根香肠。我发现她手背上有些划伤,往上看去,她的左手手臂有些小伤口和淤青。
“手怎么了?”
“被狗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