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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算看透你了,你是半点亏不吃的,唉,别哭了。”他依在我怀里爱怜的看着我。
77云疑
造船练水兵紧锣密鼓的进行着,不再掩了,身为虞国的儿夫嘛,水上半点不行怎成?总得探亲嘛,投石问问魏国动向也好。
我可没傻得乱派人练兵,只是让姜宣从水性不错的团练使中筛选,旱鸭子可带不了水兵。
一晃要快到第一个是年之期了,魏主还真沉得住气,只顾休养生息,唯一有变的只是蓝心月慢慢脱颖而出,助政理事了,难道他还真当真了不成?
半年有余没见着的江上云派人请我。
一见坐着喝茶的他,我笑了。
“云云想我了?我才有空呢,近半年的独守空房,可没骗你。”我说。
“我信,还不是为你那个默然谋划去了。”他白我一眼。
“知道枕边人含冤,怎舍得啊,要是你出了事,我也一样的。”我说。
“我没他那么大能耐,不会引来杀身大祸,拜托你不要咒我好不好。”江上云一脸不高兴。
“你懂得保护自己,不象他只懂保护别人。”我叹口气。
“你…。你说我自私?对,可还远比不上你,你说我有能力压下你,就让我抱的,可你…你明知我比不上你的,还给我希望。”他眼红了。
“我,我是真的受不起,看你眼中含泪,知你心傲,怕你出事嘛。”我说。
“好那个不谈了,你造船练兵的想做啥?”他问。
“想陪你回娘家。”我说。
“说得好听,还不是想占了虞。”他说。
“你父在我不取,你兄如为主,我就会夺了,你也是皇子,不要白不要。”我说。
“如那样说占了也是我的,你就不怕我也会杀了你。”他说。
“我做错了,天下人人要杀,哪有你杀的份?如我没错,你也不会杀我,天下大乱最苦的是百姓。”我说。
“你还心慈了?落霞坡的几十万人不是你埋藏的?”他冷笑。
“是,如果我狠得下心,齐国早该我的了,别国也难不住我,我只是不想接手的是满目疮痍的土地,久合必分,久分也必合啊。由我不得,象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不吞别人,别人也会吞你的。”我说。
“你倒挺能说。”他说。
“国家也有你的一份子啊。”我说。
“没我的事。”他说。
“国家兴亡,人人有责,何况你是我的枕边人呢,我要错待你虞地百姓,你一刀刀剐了我好了。”我一脸真诚。
“呵呵,上你都怕痛,还受得了活剐?”他笑。
“云云手下留情,杀了再剐罢。”我也笑。
“不行,活剐,不给别人看见,你哭死也不饶你。”他咬牙。
“你这么狠啊?”我苦笑。
他上下打量我。
“那里下刀好呢”他一碰我下体。
“这里先来,三刀就好,怎样?”他笑。
“先给点甜头再说。”我笑着一把抱起他扔在床上。
“你也温柔点嘛”他无力倒在我怀里。
“谁叫你动它主意?”我笑。
“凌迟的人那里是要挨三刀的嘛。”他说。
“我没见过,不过宫刑就难熬了。”我说。
“好了,我手下留情,要你对不起我,对不起虞地百姓,就阉了你好了,然后天天抱你,呵呵”他大笑。
“你啊,还不如杀了我。”我锤着大笑的江上云。
虞地风云(八)
78托政
虞国派使前来,礼毕。
“虞主病重,思念三皇子,是否可已让三殿下回去探病。”虞使开口。
“哦,虞主病重,为子的当然要回去问安,来私书就可,不必递国书的,晚上直接去华阳宫好了,朕私宴以代贵使。”我说。
齐使谢过退下。
“陛下去不去虞国?”默然单刀直入。
“昨天没睡好,先歇了吧”我说。
散朝后请护国大将军姜宣,余敏与默然来到养心殿,直接就趴软床上了。默然拉也不起。
“陛下,你。…”默然大急。
“叫九儿,招呼客人啊。”我说。
“你。。。。”
“好了,姜将军余敏,找地方坐,别客气,朕啊朕的没外人就不自称了,还是称我方便啊。”
我看着不自在的姜宣余敏说。
“孤家寡人我一辈子也不想去用的,那包含着多少的无奈和辛酸,你也别瞪眼了。”我看着默然笑。
“哼。”默然很是不满,一副朽木不可雕的眼神看着我。。
“陛下,找我们来…”余敏打破僵局。
我坐起来。
“自然是江上云的事,照平常人家我该去看看的。”我说。
“去了,就难回来了。”姜宣说。
“不去没事,云妃又不是后,就算是后,也不必理的。”余敏说。
“江上云去了也不知几时能回了。”默然想了想说。
“去是要去的,上云不回不好的,有险也是机会啊,请神容易,送神难啊。”我诡异的一笑。
“你也去?”默然大惊。
“上云明去,余敏明送;将军带水陆兵驻兵于襄带个十万八万的就有了打余字旗,虚插旌旗好了,我也不想硬攻的,水仗哪比得上虞的水师,我不用已之短,敌人之长的,将军审时度事多带带余敏也好,要有子侄也带去好了。”我说。
“谢陛下,老臣子侄从文的。”姜宣说。
“我也想早得太平,治国安民你子侄想逃也逃不掉哦。“我大笑。
好一个老谋深算的大将军,自己兵权在握多年,怕人疑有反念,遗祸子孙,倒想全身而退了,难得理智。
“陛下和上云一起走吗?”余敏问道。
“不一定,我暗走的多,我也不是万能的,不能人群中杀进杀出。好在默然为相后,上朝少多了,外出几天自是没事。上云不是省油灯,回到他的地面我最弱,也许悄悄去悄悄回,上云不是默然你啊,我怎放心把自己交付于他?”我笑。
“啊?他不会吧?”余敏说。
“上云杀我决不会的,,就是争那…。那男人之间那事嘛。”我不好意思的说。
“那国怎办?”默然问。
“本是天遥理的,要不是默然你出这种事,我决不会那样逼他,弄得他自绝就算得是他自己最好的结果,我把你拉到明处,自然想你和我共理天下。我会立下内宫除皇后不得涉政的规矩,免你受人牵制,我不在时,你就留养心殿偏殿,我只带张良弄影,破月留给你,必要时找她,她能助你一臂之力,你可不要小看她哦。看住这个家,别让我有后顾之忧,默然。”我紧紧抓着默然的手。
“陛下对相爷倒真是一往情深。”姜宣笑道。
“从小是他护着我的,要是他愿随我走,我就可一心一意的守着他了。”我叹口气。
默然死命瞪着我。
79华阳宫
议过入虞计划后带着弄影去了华阳宫,默然从他为相后就不便带他赴私宴了,还真成孤家了。
“到我这来噌饭?也是啊,某人殿里藏着娇呢。”江上云笑说。
“就是,就是,怎醋味好浓啊?”我鼻子嗅了嗅。
“没半点正形!”他说。
“说正事,不仅吃你的,还得拿你的,你父派人来了,接你的,你不要付点贴己钱哪,还指着人家保你平安嘛。”我说。
“我出?你不能给啊?”他叫道。
“我出是国库钱,民脂民膏啊,再多也不会上心;你出就不同了,形同质子的一点贴己钱,再少也不会嫌你少的,机不可失哦。”我说。
“你真会算,我以后用啥?”他苦笑。
“你回虞后就是下任的君主了,用不着滴。”我笑。
“啊?父皇还在呢,还有哥哥弟弟在啊,哪有我的份?要不还会送给你?”
“你等不及啊,有法子的。你取母妃的家族支持不不难的,我想他们是乐于见成的,朝臣支持怕是难为你,你父的传位诏书上是你就成了,别人嘛,我的云云岂是认命的主?努力就成啊,在说你夫我也不会坐享其成的,舍得云云独身涉险。”我一笑。
“你…你别胡来啊。”他说。
“尊命,只是但愿别有变故啊,那时可就由不得你我了。”我说。
傍晚,虞使应约入宫。私宴嘛,我一身淡黄衣紧挨着江上云坐下,只是挑剔的吃了几口,就老是看着云云,弄得江上云都不自在,虞使更是尴尬。
饭过是茶点,我更是小鸟依人般的小心做云云膝上,只顾把甜点喂给江上云,弄得他连连瞪我。
我装害怕状,茶泼在了身上,歉意一笑“更衣就回。”
从寝室出来的我白衣胜雪。
齐使打量我。
“衣脏换新罢了。”我淡淡的说。
虞使说了几句虞地的事,就匆匆告辞。
“衣不如新,人不如旧。云回去还望多加看顾。”我对虞使笑得好不灿烂。
送走虞使。
“你倒底怎了,这样子,你可从没有过,就象一直被抱的是你,哼。”他别过头去。 “还不是为你?我不重视你,你怕是小命难保;太过重视,只怕扣你不放。那个使者该是聪明人吧,我只是对表示,妻子如衣,妻走再续。也示意他,人非衣,我还念旧情,我把你可是托给他了,要他掂量着办。”我说。
“你是说…。。”云说。
“你父会懂的,他下了手臭棋,你死了,是丧他亲子,我可没失多少;扣你也不成,天下为争女人的莽夫多去了,打破头都不惜,我起兵要回妻子天经地义谁能说出半个不是?也许另加个爱美人不要江山的多情皇帝。”我笑了。
“你…。”
“你死了嘛,我就算不择手段屠了整个虞都都也不过份,为妻讨公道嘛。”我面无表情的说。
“难怪你坏,你母就不是好东西,自己孙子…。。”上云到此停下。
“说啊,怎不说了?我在听。”我说。
“哼”
“你也深宫里长成的,这半点都不怪,不是她娘家的女子能让她成为可能的后?好在我是她亲子,我死了,先皇血脉就是天岳了,她整个家族就完了,我就算再不成器,她也不会伤我,要娶她娘家女子,孩子出生之日也许就是我丧命之时啊。”我叹口气。
“哎,可怜天遥惨死啊。”云叹。
“我给他的酒是有余地的,七日之内决不会死,也是一般的毒,天遥自己可解的,我做样子只是让别人放过他,遥恋我,为我做事,害人可没伤过我,我怎会不留余地?”我说。 “那他为何死了?”云问。
“你该听天遥自己说啊,问我做啥?”我笑。
“死人还会说话?”他不解。
“会啊,他对母后说:一人做事一人当,可不会向你乞命,这点还有的;他对我说:你虽迫了我,也还放了我,我无法面对无望的单相思,我也不会给你带来不便和麻烦,只是因你心里来有一丝我,一死让你安心,也只能如此了。”我低沉的说。
“他一死还表示这么多?”云说。
“天遥城府很深,他做了,也不一定会说的,他知道我会听懂的就成,至于别人,他本不求别人懂他。”我也不禁眼红了。
80守护者
第二天的早朝,我直接表明让云妃回虞探病,商讨谁陪和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