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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不韦哈哈笑道:“公子且莫乱动,你,你都已经走光了!”
“走光了?”鲁萍希愣了一愣,却是不能明白这新鲜名词的意思,心下疑惑之时,却也没有再来恼扰吕不韦。
“咱们说点正经事吧,今日公子来此,不知找我吕某何事?”趁着鲁萍希心神恍惚的功夫,吕不韦急忙岔开话题,一本正经地说道:“唉,咱们昨夜才曾分开,今日却又不动身,公子如此急急而来,想来必是有所要事。现在能否说来一听?”
“自作多情的家伙,谁稀罕来找你,我只是,只是——”鲁萍希哼了一声,嘴上虽是对其如此不愤,但望着面前英俊地吕不韦,心里却是愈发地慌乱起来。
她悄悄擦去眼角泪珠,脸上染起一抹艳色,低声说道:“吕将军,我,我不想嫁给天子,你可愿意帮我?”
不想嫁给天子?
这等大事你都敢想,我帮不帮你,却又能如何!而且你嫁给天子,是你爹鲁顷公的意思,如今眼看还有十几日的路程,就要到达洛邑,你此时却说不想嫁,你这简直是在开全天下人的玩笑。
虽然周赧王姬延,只是个名存实亡的狗屁天子,但人家好歹也是如今的天下共主。你一句不想嫁,就能善罢甘休吗?只怕你一悔婚,很多人马上就要借此名义,把你们鲁国那弹丸之地,彻底吞食干净呢!
吕不韦心思急转之时,已是拿起案上的茶盏,呵呵笑道:“此事可是非同小可,我可不能轻易答应你什么。我看此事啊,你还是应该回去,和你爹鲁顷公商量为好。”
鲁萍希听了吕不韦这明显的拒绝之言,心里不又愈发地急跳起来,俏脸之上,更是染上一层红晕,低下头去,小声说道:“他,他不是我爹!有哪个爹爹会把女儿向货物一样送人,而且送的还是一个老得不堪的老死东西。”
“怎么,刚刚你口中的天子,片刻不到,就变成了老死东西?”吕不韦嬉笑着喝了口茶,见到周围再无他人,便上前拉住她的小手,轻轻地抚摩起来。
其实这鲁萍希身材曼妙,相貌可人,而且还是未来天子妃的尊贵身份,吕不韦对之也是性趣多多。虽然不能真的将其推倒云雨一番,但手脚之上占占她的便宜,却也是件让人兴奋期待之事。
见到吕不韦抓住自己之手,鲁萍希却是没有躲闪,但却怕吕不韦继续放肆,被人看到的话,自己却是再无面目做人,不由四周瞅了一眼,才心下稍安地任他抚摩自己的柔荑。
“天子妃的手好滑好软,吕某真想如此抚摩下去,永不放开。”吕不韦凑在她的耳边小声挑逗道。
鲁萍希嘤咛一声垂下头去,脸上烧红了一片,心跳地越发的厉害起来,身体也很不自在地扭了几扭,意欲将小手从他大掌之中拿开。却抽了几抽,没有抽出来,不由抬眼,迎上吕不韦那意味深长的目光,嗔声道:“你,你若将我当成天子妃,就放开我!若是,若是当我是个普通的未嫁之女,你就,你就——”
见鲁萍希羞涩中带些期待,欲言又止地样子,吕不韦忍不住放声大笑,鲁萍希脸红耳赤,在他胳膊上,狠狠扭了几下,气恼地道:“你不答我,只是傻笑个什么?你这坏人!”
吕不韦很是无耻地坏笑着道:“我只是好奇,若是把你当成普通的未嫁之女的话,我就又将怎样呢?”
第239章 弟子
吕不韦很是无耻地坏笑着道:“我只是好奇,若是把你当成普通未嫁之女的话,我就又将怎样呢?”
鲁萍希叹了一声,别过脸去,柔声道:“你这坏人,明明知道人家的意思,却故意如此,你,你——”
“了解,了解,看来是公子思春不奈,所以——”吕不韦戏谑地点头笑道:“公子要实在忍受不住,吕某也可勉为其难,为你出轨一次,也算是——算是为了天子分忧解囡!”
“你——”鲁萍希脸上浮起浓浓的失望之色,牙关紧咬地道:“吕不韦,你原来却是只打算占便宜,却不肯付出的轻薄男子,枉费我——”
“枉费,枉费公子什么?”吕不韦不解道:“难道是我枉费了公子,以身相许的一片苦心。”
“我走了!”鲁萍希倔强的转过身去,不再看吕不韦一眼。
等了半天,听不见动静,刚偏过脸来。便听吕不韦可恶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公子这冰清玉洁地身子,可是要留给天子享用的,我若碰之,那可就真是冒天下之大不违啊!”
这话本就已是暧昧之极,更可恨地是吕不韦说过之后,却还在她耳边哈了口气,并轻舔了下她的耳垂。
“你,你,你做什么!”鲁萍希面色羞红,急急又转过了头去,红透地耳根,就像着了火般的热了起来,眉眼间羞涩的扭捏神情,瞬间便弥漫了开来。
“当然是满足公子你的愿望了。”吕不韦叹了一声,又道:“反正公子来我这里,不也是为了让我——”
鲁萍希听他语气中暧昧之意越重,再也顾不得害羞,急忙接口道:“你这么说,是答应我了?”
见到鲁萍希兴奋的态度,吕不韦是真的万般无奈,心头暗道:“这时代的女人是真命苦,卫娇也好,这鲁萍希也罢,都是表面看起来光鲜无比,身份高贵,但实际上却是——有时候人的命运,并不是表面看起来那般顺畅,其中的苦楚和无奈,只有自己才最是清楚。”
见吕不韦只是愣着不说话,过了一会儿,鲁萍希才喃喃自语道:“你不会是打算要了我后,再推脱干净吧!那样的话,就算是到了天子那里,他也只会相信于你,却不会在乎我的所言。你这位赵国将军,就算是天子也是不愿轻易招惹的。”
她面上浮起一丝凄苦,双眼微闭,豆大的泪珠滚落下来,坚定道:“算了,就算是你故意打算骗了我的身子,我也不会怪你,毕竟能给了你,也算是做了回真正的女人。你就好生来疼爱我吧,我虽然未经房事,但却不是不谙世事之女。今日就由得你来欺负,算是了却我少女的厌恶命运吧!”
见了鲁萍希那决绝的神情,吕不韦哭笑不得起来,紧紧拉住她地手,笑着说道:“公子,听你这话,我怎么感觉自己,是在欺男霸女一般呢!”
“人家是心甘情愿给你的!你就说,你是要,还是不要?”鲁萍希原本面色凄然,但一听吕不韦这玩笑的话语,却又忍俊不禁,恼怒的在他身上打了一下,心里酸酸地。
“唉,我倒是想要,却又不想背负骂名。这样吧!公子且先回去,反正到得洛邑,还有十几日的路程,我会想办法,让你不用嫁给天子的。”吕不韦叹了口气,摇头晃脑说道,脸上满是惋惜之色。
“你真的愿意帮我?”鲁萍希瞪了他一眼,末了声音小小地道:“若是你能实现今日之言,我鲁萍希必然不忘今日之诺。”
吕不韦愁眉苦脸地道:“你忘不忘不要紧,反正我是不会忘记!但是——公子,这日后的许诺暂且不谈,今日是否可以先给我些定金呢?”
“你,你要怎样——”鲁萍希羞红满面,心里噗噗直跳:“刚刚说得好听,却绕来绕去,还是想先占了自己的身子嘛。”
“公子不要误会,所谓定金,只是最后完成所需交纳全额的部分而已!”吕不韦望了望自己的下体,挠了挠头,郁闷地道:“但要先放进去多少呢?”
“无耻,龌龊,卑鄙,下流!”鲁萍希顺着吕不韦的目光移去,却正望见吕不韦裤子里,高高撑起的一大帐篷,不由心慌意乱,开口嗔骂。
无奈她脑子里,骂人的字眼实在太少,翻来覆去就这么几句,对吕不韦来说,这几句话简直就是褒奖一般。
见吕不韦那副浪荡子般地嬉皮笑脸模样,鲁萍希恨得直咬牙,却被他轻佻地几句话,撩拨起一种异样的情绪,心里似乎既害怕又渴望,一时之间惭愧之极,又刺激之极,急忙低下头去不敢说话。
调戏够了!吕不韦脸上地神色,变得无比正经,拉住她的小手温柔地道:“公子,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虽然我能帮你这一次,但下次呢?若是真的能够不嫁给天子的话,我希望你也能够不回鲁地,免得下次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鲁萍希偏过头去不敢望他,却是坚毅地点了点头。
吕不韦见了,笑着伸了个懒腰,哈欠连天地道:“还真是春困球乏,这才起来一阵子,却怎么又乏了呢。哦,对了公子,那个——要不要去我房中,大家一起小憩一下?”
鲁萍希幽幽望着吕不韦,轻声说道:“吕不韦,我真看不懂你,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初见你的时候,只觉得你满面煞气,浑身都是杀机戾气。但当你与孔宗主他们谈论之时,却又是一副大家风范。昨天面对卫王等人之时,又是俨然一副高高在上的上位者姿态。宴会之时,却是个风流的人物;刚刚对我,对我却是一个轻佻的浪子行径。吕不韦,你能告诉我,哪个才是真正的你吗?”
“哦,原来公子对我,早已是如此留意,我还以为你只是打算,用我做个挡箭之物呢。却没想到,原来公子是早已对我,情愫暗生了。”吕不韦眉开眼笑地说道。
看这情形鲁萍希,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般地愚蠢,而是观察入微的心细之人。这样看来,自己还真是有助她一次的必要,毕竟聪明的女人,若是落在那老得快要入土的天子手里,实在太过暴殄天物了!
见吕不韦那欢欣鼓舞地样子,鲁萍希咬牙哼了一声,说道:“你这人怎么如此没有正型,懒得理你!”
见到鲁萍希抬脚要走,吕不韦轻笑一声,突然叫道:“公子要走吗?真不小憩一下?我可是很有诚意地邀请你哦!”
“休得疯言疯语!”鲁萍希又羞又怒,狠狠瞪了吕不韦一眼,随后却是羞涩地道:“你若把事情办成,不用你说,我也会自动到你榻上,任你胡天胡地。”
鲁萍希说完,小手一摆,娇躯一扭,再次怒瞪他一眼,转身而去。
望着被自己调戏了半晌的鲁萍希,那曼妙的身姿,款摆的腰肢,凸挺圆润地丰臀。吕不韦不由淫心大起,哈哈笑了几声,也出了厅门,打算去后面寻找王翦和陈天那两个淫货。
正要延着屋檐下的廊道而去,忽闻一声闷响,偏厅朱红的大门打开,一把绢伞伸了出来,接着娇俏的卫娇,探出头道:“送走了吗?要去哪里,我这有伞。”
见到卫娇这贤惠可爱的模样,吕不韦自然迎上前去,嬉笑着道:“我哪也不去,正是打算寻你,却不料你就在此偏厅之内。”
“寻我?”卫娇惊叫一声,退了开去,满面通红地道:“你莫不是被人勾起了火,想要让我给你发泄吧?!”
“咦,你这叫什么话,我岂是——”吕不韦大摇其头,正色说道:“我这玉树临风的样子,走到何处,必都引得无数怀春少女失魂落魄,想要那啥,又何必专门寻你。”
卫娇噗嗤一笑,点头应和道:“将军所言正是,事实却也是如此。但将军刚刚可是与那鲁国的女公子——”
“我是随便之人吗?”吕不韦很是正直地皱了皱眉头,自问自己所展现出的神情,必然是忠直无双。
卫娇咯咯娇笑,再瞄了眼吕不韦的下体,扬了扬手中的绢伞,笑而不语。
吕不韦低头瞧了瞧裆下,却见自己尚是鼓着一大团,不由脸色一变,懊恼地摆手道:“算了算了,与你解释不清!我去前街家里的酒肆转转,晚些回来,你——”
卫娇与吕不韦认识一年多的时间,虽然接触的时间很短,但仅有的几次,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