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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吕不韦的话,王后储娥却又温柔地劝道:“吕将军切莫怪罪天子,此事原是哀家的不是……”
吕不韦笑道:“吕某实在是无心再留,再留也是毫无意义,还是就此别过吧!”
说着,吕不韦却又用脚背,大胆的沿着王后储娥的足踝向上,轻轻摩擦着她的小腿。
王后储娥再不退缩,小腿并拢,将吕不韦不安份的大脚夹住,两人的目光瞬间相触,虽然是惊鸿一瞥,彼此的眼中,却是同时荡漾出一丝春意。
这种心跳中的旖旎,更加的韵味无穷,直到周赧王姬延一再道歉挽留,并万分肯定吕不韦回去原阳之时,九鼎必然与之同归,这才谗笑着起身离去。
吕不韦才把脚收回,王后储娥趁机瞥了他一眼,俏脸绯红的垂下头去。
看着周赧王姬延离开,王后储娥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充满惆怅道:“你有没有感觉到,这是他故意给你我机会,让我们可以做些出格之事?”
吕不韦点了点头,诚然地道:“王后无需顾虑,他这天子日后都是由我供养,他的女人自然也算是我养之,我所养之人,我来用之,却又有何不可?”
王后储娥望着周赧王姬延离去的背影,冷哼着道:“不要说是天子,就是个寻常百姓,也不能拿自己的妻子来招呼别人啊。我这妻子和妃子、侍妾,在他眼中的地位身份,恐怕是没有任何的区别。”
说着,王后储娥又转向吕不韦,说道:“如今我和你的关系,转到了明处,却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吕不韦趁机笑道:“此事不想也罢,反正我这恶人形象,已是在天子心里树立起来,也没必要再装什么好人去了。”
吕不韦向王后储娥走了一步,低声又道:“王后,咱们昨日算是偷情,今日可是带着天子之命,所以我们是不是……”
王后储娥冷冷望了吕不韦一眼,质问道:“不韦,难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昨晚,跟王子启去了什么地方吗?”
吕不韦尴尬一笑,却是叹道:“其实我这也是无奈之举,毕竟王后体质赢弱了些,实在很难令我满足。但是,就算我与其他女子在一起行乐,心中却是仍然想着王后!”
“大胆!”王后储娥柳眉倒竖,扬起纤手,轻轻的给了吕不韦一个耳光。
对于她那缓慢的动作,在吕不韦眼里,简直就是慢镜头一般,若是想要躲避,起码能躲上百次,但吕不韦却甘然受之。
“混账东西,居然拿本宫和那帮烟花女子相比!”王后储娥气得俏脸煞白,娇躯不住颤抖。
吕不韦的心中却并不气愤,反而感到莫名的欣喜,她越是表现出这样的愤怒,越是表明自己在她的内心中,已经占有一席之地。
吕不韦张臂抱住她的玉腿,真挚地道:“王后可信,你是不韦心中,万般难以忘却地女子。对你的迷恋,我已是到了如痴如癫的地步!”
王后储娥听后,伸手在吕不韦脸上轻轻抚摩着,并低声说道:“疼吗!”
吕不韦仍然抱住她的双腿不放,王后储娥闭上眼睛,仰起头来默默承受。
两人间的饿气氛,瞬间变的柔情似水,情意绵绵。
忽然一滴冰冷的泪水,低落在吕不韦的脸上,吕不韦诧异的睁开双目,却见王后储娥的目光之中,带着前所未有的浓情蜜意,腮边仍有一颗晶莹的泪珠犹未落下。
吕不韦慢慢站起身来,王后储娥怜惜的抚摸着吕不韦的面庞,一双美眸中的春意,已是代替了千言万语。
吕不韦猛然将她的娇躯,拥入了怀中。
王后储娥的娇躯,在吕不韦怀中,不由自主的战栗起来,吕不韦抱起她的娇躯,向着内室的床榻之上走去……
走出王宫的时候,已经是正午十分,王后储娥的激情呢哝,仍然回荡在吕不韦的脑海之中。
吕不韦忽然发现,自己现在对女人的迷恋,越发的平淡起来,为了自己的目的和计划,随时都可以扮演成情圣,通过欺骗女人的感情与肉体,以达到自己那卑劣地目的。
对于这一转变,吕不韦心中已是没有任何的不适。因为他很清楚,从自己拒绝成为逆行者那刻开始,自己就已是个彻彻底底的战国人。
为了自己的目标努力,留下千古美名,已是他现在唯一所求!
第257章 公子,又见公子
蒋涛拒绝了孔穿给他准备的马车,独自向着外面而去。
他很清楚,这也许是自己唯一一次,可以漫步在大周战国洛邑街头的一天。
走着走着,渐渐来到僻静之处。道上已经没有多少行人,只有他独自一人,悠闲地边走边想着心事,勾画着自己未来美好的蓝图。
陡然之间,前面传来一阵惨叫声,蒋涛一怔,快步走了过去。
却见一个老者倒在地上,口中正流着鲜血,人却已是不能动了。
一个妙龄少女,正趴在老人的身上,悲切地放声大哭,而她的旁边,却站着一个身穿华丽深衣之人,带着十几名侍卫食客,还在指着那倒地老者破口大骂。
蒋涛慌忙走上前去,蹲身弯腰,试探起老者的脉搏,却觉老者脉息皆无,已是气绝人亡。
无奈叹息一声,蒋涛站起身来。
那少女痛不欲生,依旧抱住老者的尸体大声啼哭,呜咽声中,勉强可以听出“爷爷,你死得好惨”之类的话。
蒋涛抬头看向那华衣之人,拱手问道:“这位先生,能否请问一下,这里到底出了什么事?”
那人三十余岁年纪,长得不丑不俊,只是满脸的横蛮之气。打量了下蒋涛,见他一身穿戴打扮高雅,而且俊朗非常,显然并非寻常百姓。虽是心中不耐,却也不想多惹是非,但还是不客气地道:“这等下贱之民,实在是不识抬举!这其中的原委说了你也不懂,兄弟勿要参合,免得惹祸上身!”
蒋涛其实只不过随便一问,没想到却惹来这隐带威胁之语,不由微微一怔。
蒋涛打躬作揖,陪着笑道:“这位先生,小人不过是路过而已,还请先生海涵!”
那人却只是哼了一声,不屑地将手向大道远方一指,狠声说道:“快些离去便罢,别在这里碍眼!”
蒋涛一面皱眉,一面疑惑地道:“光天化日之下,王庭洛邑之地,老者当街暴亡,这是怎么回事?我问问却都不可以了!”
见到恐吓不成,那人显是一愣,抬头望见蒋涛那微皱眉头的样子,却是心中一颤。
蒋涛毕竟是经历过杀伐阵仗之人,身上难免带有暴虐之气,皱眉瞪眼见已是杀意勃勃,寻常之人怎能禁得住。
那人犹豫一下,才勉强地说道:“那个拉琴卖唱的老家伙不长眼,竟然昏头昏脑,撞到我的车驾之上。刚才我在酒肆刚与人吵架回来,心里正不痛快,随手一棍下去,就把这老家伙打咽可气。”
那人虽是粗略说了一遍,却已是听得蒋涛心中大怒,断然喝道:“岂有此理,只不过是为了这等小事,你便杀了一个老人?你这混货到底是何方神圣,当这洛邑城中,就没有人敢管你这事吗?”
那人一听面色大变,正待发作,却已是上来几个路过之人,都上前来拉着蒋涛,把他拖到远处,这才慌忙地摆手道:“先生低声!切莫被那公子子姜听到了,那可真是引祸上身啊!”
蒋涛心下大奇,问道:“公子?他是何国公子?”
一个中年人遮口道:“他是西秦公子,虽然名义上是质子身份,但实际却是这洛邑一霸。与王子启更是关系密切,实在是招惹不得啊!”
这个时候,公子姜却已是把那伏尸痛哭的少女抓了起来,用手指抬起她的下巴,见她生得貌美,淫笑着道:“小模样儿生得还挺招人稀罕,跟我回去吧,公子会好好体贴于你,一定会弄得你舒舒服服!”
那少女哪里肯依,只是大声地哭叫,想要用力推开公子姜。却无奈被公子姜抓得紧紧,情急之下,一爪抓了过去,在公子姜的脸上抓出了几道血痕。
公子姜勃然大怒,狠狠一个耳光抽去,将那少女打翻在地。回身上了马车,指着地上的少女骂道:“给脸不要脸的骚货!来人,把她给我捆起来,带回府里,让本公子将这野丫头,好好调教一番!等公子我玩够了,就赏给你们快活,每人皆是有份!”
说罢,便要催车夫欲行,将这些麻烦之事,都丢给身后的侍卫食客们。
那些侍卫食客们一听之下,眼内纷纷冒起淫光,同时一拥而上,就打算当场拿人。
忽然,眼前光影一闪,一个人已是拦在那少女面前,满面鄙夷之色,望着众人轻声喝道:“你们这些狗东西,还真是够凶狠啊,把人家的爷爷打死了不说,还要抢人回去淫弄!洛邑城中,是你们可以随便抢男霸女的吗?”
虽然天子周赧王姬延落魄,已是沦落得一塌糊涂,但在洛胰一般人等,却还是真不敢随便抢男霸女。可是这位西秦公子姜自然不同,他身后站着的,可是有兵甲天下第一,强大无匹的秦军做后盾。
旁边围观之人,见公子姜这面人多势众,蒋涛必然将被一拥齐上打死,无不哀叹这年轻人太过莽撞,自己上去找事,这岂不是要惹祸上身么?
可是看到那么多人围住蒋涛,围观之人已是不禁胆寒,只能小心地躲在暗处,不让那群公子姜的手下看到自己。
公子姜正在恼怒之中,看到刚才那个青年,竟然又上来架梁子,不由更是勃然大怒,指着蒋涛喝道:“狗东西,本公子已是打算放过了你,你却还敢凑合上来!给我打!打死他!”
说话之时,他已是将手中,那根染血的短棍,用力掷了过去,砰地一声,向着蒋涛砸了过去。
蒋涛略一闪身,已是轻易避开那根短棍。
这时那群侍卫食客,却已是趁机一拥齐上,纷纷高举长剑,齐齐地向着蒋涛的身上招呼过来。
蒋涛虽是一上来,便失了先机,但凭着他的身手,这些三脚猫都算不上的家伙,怎能挡得了他。
砰砰连声,蒋涛已是随意连出几拳,既无招更无式,但却已是打得那些侍卫食客,头晕目眩,几乎跌倒在地。
那些侍卫食客一边乱打,一边放声辱骂,什么难听的话,都说了出来。
更有一名带着修为之人,上前挺剑便刺,剑光闪闪,直指蒋涛胸膛。
蒋涛冷哼一声,慌忙闪身躲过剑尖,飞起一脚,将那挺剑刺来的家伙,踹翻在地。更是劈手夺了一个侍卫打来的棍棒,狠狠一棍打将下去,已是将那家伙头骨打裂,鲜血洒了身后之人一头一脸,那倒霉蛋已是捂着头,嘶声惨嚎起来。
蒋涛大怒之下挥棒,虽是没有施展任何技击之术与内力,完全凭借身体本身之力,但手中却还是木棒如疾风般连环扫出,噼啪连声,打在那些侍卫食客的胳膊、肩膀和头面之上,砸得他们痛呼连声,一个个纷纷向后倒退,当啷之声不绝,手中兵器已是洒了一地。
在蒋涛身后,被他身体遮护住的少女,早已吓得六神无主,只知抓紧蒋涛的衣衫,就象溺水濒死之人,抓着那最后的救命稻草一般。
公子姜大怒,却又忌惮蒋涛的厉害手段,不敢上前,只敢离远,指着蒋涛大声怒骂,威胁要翻出他的底细,将他一家满门诛除,绝不放走一个活口。
这个时候,就算他想放走蒋涛,蒋涛却也绝对不肯放他离开。
蒋涛冷笑一声,正要上前一棍将他打倒在地,忽然听到远处一阵脚步声传来,抬头一看,见有一队巡逻的城卫军士兵,从远处快步跑了过来,为首的城门卫旅帅,大声喝道:“什么人,胆敢在洛邑城中打架斗殴?”
一个害怕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