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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吕不韦精神恍惚之时,却觉身侧一缕香风迎来,吕不韦眼光瞥过,不禁一怔。
他先是看见了是一双雪白的柔夷,他从来也没有见过如此美丽的手。
美人的手,大多都是美丽的。
一如吕不韦握过地水湄的、冰冰的、墨静儿和蔺儿惜的,甚至还有卫娇和鲁萍希的。
可是他却发现,无论多美的手,多多少少都有一些缺陷,譬如水湄的肤色稍黑,冰冰的指甲稍大,墨静儿的指尖稍粗,蔺惜儿的略带僵硬……这些他最亲密地,也是战国时代最美艳的女子,她们的那双手,也并非全无瑕癣。
但现在展示在他眼前的这双手,却是十全十美,毫无缺陷,就象是一块精心雕磨成的羊脂美玉,没有丝毫杂色,又那么柔软,增之一分则太肥,减之一分则太瘦,既不太长,也不太短。就算最会挑剔的人,也绝对挑不出丝毫毛病来。
再往上看去,少女身材修长,腰身盈盈一握,胸前波澜如海。肤色白腻如脂,肌光胜雪,长发披肩,全身白衣,头发上束了条金带,肌肤白得便如透明一般,隐隐透出来一层晕红。
少女的头微微垂着,他只见到她的半边脸蛋,眼睛紧闭,睫毛甚长,虽然倒影瞧不清楚,容貌秀丽绝伦,不过十七八岁年纪。
吕不韦略一分神的工夫,那少女却已是飘然而去。吕不韦的目光向着少女绝美的背影追上,却正迎上了田沫缌满怀怨恨的目光。
原来她是田沫缌的侍女,想到这里,吕不韦暗叹一声,收回本不安分的目光。
在鼓乐声中,急速起舞的澹台月枝,象雪花在空中飘摇,象蓬草迎风飞舞,左旋右旋不知疲倦,千圈万周转个不停。
澹台月枝为讨吕不韦欢心,一舞之下,流畅自如,舞衣轻盈,如朵朵浮云,艳丽容貌,如盛开牡丹,回眸一笑干娇百媚……
初次见识到澹台月枝才艺的吕不韦,急促的鼓乐声中,见澹台月枝丰腴的身子,在狭小的羊毛毯子上,舞动旋转如飞,腰间的金银佩饰叮当作响,令他看得眼花缭乱,目瞪口呆。
见吕不韦如此情态,颜悲回忍不住小声笑道:“吕候,澹台小的舞技极高,比起她麾下的那些歌姬舞女来,还尤有过之而无不及,今天你算是开了眼界吧。”
吕不韦惊叹一声,赞道:“实在是太美了!”
今天是澹台月枝设下的宴席,除了颜悲回与吕不韦,再无一位男子,也正是在这种场合,澹台月枝这才换上了舞衣,亲自上阵跳上一曲。
鼓声停顿,澹台月枝汗津津地停了下来,笑道:“吕侯,月枝实在是再舞不动了。”
天下青楼业最大的老板澹台月枝,亲自安排下的酒宴歌舞,自然是比平日的宴会,更加奢华繁复。
澹台月枝趺坐到吕不韦侧,两人一边饮酒,一边观赏着排练地优美歌舞,一边说着悄悄话。
当吕不韦听闻四大寇的风骑,已是绕到秦地的西北,打算由原阳左面,开始进行逼近之后,面色凝重了下来。这将是自己首次面对战国时代,最强的赵军骑兵的一战。虽然这风骑只是赵军骑兵的预备队,但却绝对可以体现出,赵军骑兵的战斗力和作战水平。
澹台月枝俯在吕不韦身侧,低声道:“母亲已是答应了咱们的婚事呢!”
“什么?”吕不韦心下一惊,他真的很难相信,几日前,方被自己强暴的田沫缌,竟然会答应自己与其女澹台月枝的婚事。
吕不韦心惊之下,自然而然的抬头,向着田沫缌望去。
田沫缌淡淡的与吕不韦对视一眼,已是站起身来,向着楼上而去。
澹台月枝见母亲已是离席,忙也站起,尾随而去。
颜悲回此时轻声对吕不韦说道:“齐燕之战已是结束,双方谁也没有讨得什么便宜,分别死上了三万多人,一时都是元气大伤。齐国却还强些,还应付得起如此的消耗,但燕国先败于你,后对战于齐,只怕十几年之内,都将难以恢复元气。”
吕不韦望着面色平淡的颜悲回,好奇问道:“齐国损失也算惨重,但为何颜先生却一点不恨吕某呢?毕竟您是齐国稷下学馆的两大教习之一啊。”
颜悲回淡然笑道:“什么教习,老夫已是辞退了教习之位,吕侯若是不弃,可聘老夫为你原阳王族的供奉。”
吕不韦一愣之后,爽快地笑道:“颜先生的屈尊降贵,对吕某来说,可是天大的好事。这事好说,等过几日,我墨子岳丈的三位结拜兄弟,就将到达原阳,成为我原阳王族的长老,到时我自会提起颜先生之事。”
正说话间,澹台月枝已是行回,吕不韦见她愁眉不展,忙关切地问道:“月枝,你这是怎么了?难道你母亲又是反悔了不成?”
澹台月枝叹息一声,苦闷地道:“母亲身体不适,想来是昨夜受了风寒,背身之上甚为疼痛。”
吕不韦犹豫了下,说道:“那可能是风湿,我宫中有扁鹊秘制的药酒,我这就派人送过来,郡主只要涂抹上药酒,按摩半个时辰左右,必当痛楚全消。”
澹台月枝听后大喜,忙点头答应下来。
吕不韦行到楼外,对面的酒肆之内,瞬间迎过数名王宫侍卫,吕不韦交代几句之后,其中两名侍卫,已是快步向王宫方向行去。
小半个时辰之后,就有侍卫抱着一坛药酒,行了进来,吕不韦接过之后,就随着澹台月枝,向着田沫缌地卧房行去。
听澹台月枝说,这扁鹊配制的药酒,对于自己之病症颇有疗效,田沫缌便想试试。
只是她的侍女,头一次接触这种东西,按摩起来有些手忙脚乱,不是药酒倒多,就是揉搓按摩的不是地方,弄得田沫缌扫兴之极。
澹台月枝见了,亲自上阵,可惜她也没有什么经验,也是笨手笨脚,比刚才那几个侍女也强不了多少。
田沫缌皱了皱眉,无奈地道:“月枝,算了吧,弄了半天,搞得娘亲浑身肮脏不堪……”
澹台月枝叹了口气,低声说道:“母亲,要不让不韦来试一试吧,这玩意是扁鹊先生,弄出来送给他的,想来他一定了解这东西的用法。”
田沫缌一怔,痴然道:“吕不韦?”
田沫缌扭头,看了看自己的露出来的腰间肌肤,脸色微微一红,瞥了澹台月枝一眼,低声道:“也罢,左右他也将是你的夫婿,也不算是外人,就让他来为我试试吧。”
见吕不韦有些犹豫不前,田沫缌忍不住低低嗔道:“还等什么?”
吕不韦苦笑一声,抬头瞥了澹台月枝一眼,见澹台月枝一副无动于衷地样子,摇了摇头,走上前去。
吕不韦坐在了床榻边上,目光在田沫缌丰腴粉嫩,而又弹性十足的腰身肌肤上,略一停顿,便又尴尬地挪开头去,满脑子都是前几日,自己粗鲁强暴她的情景。
吕不韦从一旁装满药酒的碗里,用丝绵蘸了少许,然后咬了咬牙,俯身在田沫缌后背腰身上,轻轻地涂抹开去。
一阵阵的女子幽香,混杂着浓烈的药味,一起冲入吕不韦那极度敏感的鼻孔,他强忍住打喷嚏的欲望,轻轻地涂抹着。
感觉冰凉的药酒液体,在自己的后背腰身处,丝丝渗入肌肤,田沫缌顿觉有些神清气爽,因为多少有些紧张和尴尬,而绷紧的腰身,也旋即放松下来。
涂抹完毕,吕不韦略一犹豫,还是伸出了手,触摸到了田沫缌滑腻弹性地肌肤。
他的手因为紧张,稍稍地颤抖了一下,而手下的细嫩肌肤的主人,也自是微微一颤。
吕不韦抬头,飞速地瞥了澹台月枝一眼,见她手里握着一本书卷,正端坐在那里看得聚精会神,眼神一滞,慢慢收了回来,再次投射在田沫缌,那犹如少女一般的肌肤上。
要不是亲手触摸,吕不韦简直无法相信,这么一个年尽四旬地中年女子,她的肌肤,竟然是如此地柔软滑腻和富有活力。
吕不韦的指尖轻轻一触,他分明就感觉到,她的肌肤之上,起了一圈圈令男人心跳的涟漪。
这瞬间的肌肤相接,竟然让他产生了某种淡淡地、本能的情欲躁动。
吕不韦禁不住额头,冒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他长出了一口气,定了定神,轻轻而有节奏地,为田沫缌按摩起来。
第294章 鏖战引
卧在床榻上,背向吕不韦的田沫缌是何许人,她虽然没有回头,但也察觉到吕不韦那轻微的情绪和情欲异动。
耳边轻轻传来,吕不韦那微微急促的呼吸声,田沫缌没有生气,反倒是浮起淡淡的骄傲,年华虽然逝去,但她有着充足的信心,能让天下男子,迷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当然,这只是一种闲时,来打发无聊时间的意淫罢了。
总之,她对自己的魅力,具有十万倍的信心,而吕不韦此时的表现,似乎也充分地证实了这一点。
田沫缌的嘴角,浮起一丝古怪的笑容,正想开口打趣吕不韦两句,却不料后背上,传来越来越火热的感觉。她不由闭住了嘴,随着吕不韦动作的逐步加快和力度加大,药酒缓缓渗入她的肌肤之中,一股子前所未有的舒爽和放松。
而且,这种感觉逐渐扩散到全身,逐渐化为了一种,似乎要融化她,柔媚娇躯和骨肉血髓的极具穿透力的诡异力量。浑身上下,弥漫充斥着这种诡异的力量,她直觉浑身燥热飘乎乎地,似是要飞入云霄。
紧接着,让她慵懒无力的麻痒感,越来越浓烈,她浑身的肌肤,镀上了一层红晕,脸颊也绯红,忍不住低低地呻吟了一声。
澹台月枝一怔,蓦然抬头向田沫缌望去,见田沫缌面色红润,发散着无形的柔媚之色,而那双丹凤眼眼角的一抹鱼尾纹,也轻盈地舒展开来。
澹台月枝笑吟吟地道:“母亲,是不是很舒服呀?不韦早就说,这药酒是很有疗效的。”
田沫缌自觉脸上有些发热,点了点头,随即垂下头去。
澹台月枝笑了笑,径自又低头看她的书去,完全没有注意到,室内的暧昧氛围。
澹台月枝说话的功夫,吕不韦的手下,不由略微停顿了一下,也如做贼一般地扭过头去。
田沫缌扭过头来,丹凤眼一挑,飞速地瞥了吕不韦一眼,用极细极细的鼻音,轻轻哼了一声。
吕不韦犹豫了一下,却没有去理会,只是继续缓缓地按摩起来。
一双修长而精细,毫无粗糙感的男子之手,在她的后背腰身上,极富韵律感地揉搓按摩着,那股男子的热气和药酒的热力,沿着背身血脉,在她的全身上下运行着,一阵阵酥软感,震颤着她的神经,她感到自己的欲火,已是被一点点地挑动起来。她一时之间,竟变得意乱情迷起来,本来平放在身侧的粉嫩手臂,突然探起,抓住了吕不韦的手。
吕不韦蓦然一惊,又是一阵没来由的慌乱,他轻轻抽了抽手,却觉自己被抓得很紧很紧。
一只火热而柔软的柔夷,握住吕不韦的手,缓缓地揉搓着,一根纤细的玉指,轻轻在他的手背上,划过一道清晰的痕迹。
紧接着,那只柔夷抓住他的手,沿着丰腴的腰身,慢慢地向丰满的臀部滑去。
入手弹性而丰润的感觉,让吕不韦陡然一震,他飞速地抽出手来,向正在灯光下静静读书,神色端庄的澹台月枝扫了一眼,然后起身,低声说道:“郡主,差不多了吧?药力已经挥发开去,我想已经足够了。”
田沫缌全身一颤,哦了一声,侧头瞥来的眼神中,还隐隐带有,若有若无的春情和嗔意。
澹台月枝起身走过来,朗声笑道:“母亲,你觉得如何?”
田沫缌缓缓闭上眼睛,长长的眼睫毛,抖动了一下,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