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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古安穿的羊皮袄有些破旧,有些地方已经开线,史涅叹息一声,说道:“巴古安,可惜你这牧场上最好的牧民,却只能穿着破旧的羊皮袄,若是跟了我,我想天天穿新皮袄也是不成问题。”
巴古安含笑说道:“穿的什么样不重要,重要的是得到狼神的庇佑,可以做自己份内的事。奢求太多不是什么好事,贪婪不是狼神子民的行为。”
史涅脸色一沉,冷声道:“巴古安,你这是什么意思?”
巴古安微笑着回道:“回右骨都侯,我只是想说,我贫苦惯了,这羊皮袄我穿着舒坦,若真的穿上了新地皮袄,只怕还会不太习惯。”
史涅沉声道:“你不习惯,不代表你的爹娘儿女,他们都不习惯。”
巴古安这次沉默了下来,史涅又继续说道:“巴古安,方才我见到这牧场马匹不少,其实如果你能和我合作地话。这些马匹卖个我,我会给你带回很多中原的好东西。其实想要得到,不一定要去交易,抢夺来的不更快,更多吗。”
“抢夺只是一时之快,却不能永远的持续下去,平等的交易,却可以一直延续万年。”巴古安沉声说道:“右骨都侯若是想要马匹,可以去和主人商量,他若是同意的话,我一文钱都不用收。这是部族的马,并非只属于我个人!”
巴古安言语铿锵,并不退让,史涅突然大笑了起来,用力拍拍巴古安的肩头,赞道:“巴古安,你很好!没有辜负右屠耆王的信任,你地忠心,我很喜欢!”
他说完后,两人已经回到了谷口,史涅闪身出了谷口,带着一帮手下呼哨而去。
巴古安身边地牧民们,纷纷问道:“巴古安大哥,史涅来这里做什么?”
“贪婪的乌鸦,不会安着什么好心!”巴古安挥手止住牧民们的议论,对身边地一个小伙子道:“巴顿,你去我们部族中找右屠耆王……”他低声说了几句,巴顿连连点头,上马离开了谷中。
巴古安又道:“布尼、维克白,你们跟我来……”
巴顿出了谷中,一骑飞奔,到了部族中聚集的地方时,天已经暗了下来。
苍茫的夜色中,狂风卷起,嚎叫不休。
巴顿径直找到了察木达,察木达正和几个牧民聚集在一起商量事情,见到巴顿,有些诧异地问道:“巴顿,你怎么来了,牧场那里出问题了吗?”
巴顿把所有的事情,都说了遍,急声道:“右屠耆王大人,巴古安大叔说,史涅多半不怀好意,请右屠耆王定夺。”
和众人在一起的还有千夫长达克特,也是个部族中的首领,一直负责掌管部族的钱物,听到这里,沉声道:“巴顿,史涅怎么说也是部族中的首领,他就算……那我们也不能轻易怀疑他的用心,说不准……他也是想为部族,尽份自己的心力呢。”
那少年巴顿冷笑着道:“他会对部族的事关心?他可是坚定的左屠耆王扎尔博的人!我只怕他已经开始图谋,牧场里面的马匹。这次过来,不过是观察下环境和守卫,接下来,他很快就要动手抢夺了。”
察木达想了半晌,蹙眉说道:“按照常理来说,他不会和我们公然闹翻,这对他绝对没有任何好处。他如果真的要硬夺牧场的马匹,那会被所有的匈奴人嗤笑,无法在草原上安身。”
众人都是点头,少年巴顿却是沉声道:“如果他明里不干,却在暗中下手呢?”
“巴顿,你的意思是?”察木达沉吟问道:“你说他会让别人暗中对牧场下手?他会这般不可救药吗?”
虽然说是怀疑,可察木达知道,这也是大有可能,不由心中焦急。
达克特却道:“右屠耆王,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牧场虽是有所防备,可还要防备别人突袭。这几日我们要加强,各个牧场的防备才好。”
察木达点了点头,无奈的叹息道:“那就明日通知部族的所有牧场,让大家都加强防备好了……”
帐外狂风呼啸,天色更黑,察木达掀开帘帐,一股冷风吹入,让众人身上发寒。
“天气寒冷,巴顿,你先在这里休息一晚,明早起来,我和你一块赶赴牧场,商量加强防御的事情。”
众人点头,却都是忧心忡忡,察木达出了营帐。回转到自己的毡帐内,坐下来望着一明一暗地油灯,怔怔的出神。
扭头望向原阳的方向,战争难道已是远矣了吗?
想到秋季族人们在原阳,交易之后归来的喜悦,他的心一时难以平静。多少年来,在对中原的掠夺中,虽然可以得到中原的器物,但却每次都有族人死伤,得到财物的欢喜,失去亲人的哀嚎。
秋季的交易却不一样,每位去交易归来的族人,都是欣喜雀跃,没有一个心情压抑沮丧。
若是对原阳开战的话,对匈奴人来说,到底是利大于弊,还是弊大于利呢!
寒风呜咽,草原被狂风怒雪笼罩,察木达久久的陷入沉思之中。
……
吕不韦到了金碧辉煌的大厅之中,但却见澹台月枝与田沫缌不在,据说是在新开张的暖楼处忙碌。
于是吕不韦便又马不停蹄地,赶去了澹台新置办下的暖楼。好在澹台麾下之人,都知道他就是原阳之主吕侯,又是主子澹台小姐的未来夫婿,所以无人对他进行阻止,任凭他在楼内自由来去,也是没有人敢过来干涉他。
询问清楚田沫缌的所在,吕不韦小心翼翼地走进后院的楼中。空旷的大厅里,弥漫着淡淡的酒香,显然这里刚刚饮宴完毕;而在粉红色的彩绸掩映下,澹台月枝身着小衣,躺在一张软榻上,正鼾睡正香,上次所见那名花枝招展,美艳绝伦的白衣少女,正跪坐在软榻旁边,低眉顺眼地侍候在那里。
吕不韦皱了皱眉,刚要说什么,霓裳广袖的田沫缌,已是盈盈走了过来,那长长的裙摆,拖曳了长长的一地。
她妩媚红润地脸上,闪烁着迷离的神光,抬起葱白粉嫩的玉指,横在鲜红的樱唇上,发出轻轻地“嘘”声。
田沫缌笑吟吟地示意吕不韦坐下。
吕不韦此来目的就是找她,但却不想当着澹台月枝的面,把自己找她的目的表露出来。吕不韦犹豫了会,才沉默着缓缓趺坐在,柔软的红地毯上。
而丰韵撩人的田沫缌,则舒展着华丽的长袖,也坐在了他的面前。
田沫缌长袖飘舞间,那名美丽妖娆的侍女,已是垂首蹑手蹑脚地退出楼去。
空旷的大厅中,气氛顿时变得幽静和沉闷起来,吕不韦能清晰地分辨出,澹台月枝那微微的酣睡声,以及田沫缌那微微急促的呼吸声。
田沫缌有些迷离地,痴痴望着这个年轻而有活力的男人,这个她的未来女婿。
她回头望了一眼,正在沉睡中娇态毕现的澹台月枝,又将柔媚的眼神,再次投射在吕不韦的身上。
不知曾几何时,田沫缌难以遏制,自己内心那股情欲的蠢蠢欲动。她明知不伦,却还是无法抵挡吕不韦身上,发散出来的那股子激情的诱惑。
田沫缌突然探出手去,握住了吕不韦的手。吕不韦的手冰凉,而她的手,却是滑腻而火热。
她倾斜起身子来,胸前那一抹雪白雪白的波澜,一阵上下起伏。这个战国时代,可没有什么胸罩之类的物事,就算是强行扭过头去,而吕不韦眼中的余光,还是瞥见了她那深深乳沟下,那两团挺翘的丰盈,以及那两颗黑红色的蓓蕾。
田沫缌的手,轻轻地揉搓着吕不韦的手,让他无力地垂下头去,而心底却滋生起一种别样的刺激,欲火已是开始升腾。
田沫缌的眼神越加的迷乱,那股子充满活力的男子气息,让她身心迷醉。
此时此刻,她浑然忘却了年龄的界限,身份的界限,以及还有那澹台月枝酣睡一侧,她颤抖着手,义无反顾地牵引着吕不韦的手,略一犹豫,便抚在了自己的胸前饱满处。
吕不韦的手一颤,接着整个身体,都开始颤抖了起来。从手中传来的温热和滑腻的感觉,几乎要让他沉沦下去。
此时,他不由回忆起,上次在金碧辉煌之内,强行进入田沫缌身体的情形,欲望的火焰,不由万分的升腾起来。
旁边,澹台月枝发出淡淡的鼻音,身子微微动了一下。
吕不韦陡然一惊,猛然收回手来,涨红着脸,低低道:“郡主!”
这一声“郡主”消散了,田沫缌满腹的欲念,也让她水汪汪的眼神中,多出了一抹抹的哀怨和落寞。
她轻微地挺了挺高耸的胸脯儿,颤声道:“不韦……”
吕不韦尴尬的垂下头,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地毯绒毛。
他想走,立即走。
已前这个美艳的中年妇人,越来越不像是那端庄之人,而更像是一个性欲泛滥的熟女,他根本抵挡不住这样赤裸裸的诱惑。
“不要走。”田沫缌发出轻轻呢喃声。
“我难道比不上储娥吗?”田沫缌柔媚地笑了笑,整个香喷喷的身子,都凑了过来,几乎要将那胸前的乳海,压在吕不韦的头上,声音压得极低,道:“不要说你跟储娥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
吕不韦几乎要窒息了,他无法反驳,他跟储娥之间,确实是寻欢多场,只是这等隐秘之事,她却怎回知道?此时吕不韦更可确定,这田沫缌就是把风骑来袭情报,透漏给澹台月枝,而借澹台月枝之口,让自己挥兵西进,而达到让洪盗来袭原阳之人——
吕不韦突然想起赵婉儿,那张款款轻笑的脸庞,她为何才没返回原阳,难道……
吕不韦心中一凉,旋即将身子往后挪了过去,嘶哑着嗓子,低声斥道:“东齐郡主!”
田沫缌咬了咬牙,又坐了回去,红润地脸上,慢慢变得平静下来,只是那一种淡淡地幽怨,又开始弥漫起来。
“我很苦。”田沫缌地脸色,渐渐涌现复杂地羞愧之色,她不敢再看吕不韦,而是将足以融化,任何一个世间男子地柔媚眼神,向吕不韦望去。
她轻轻叹了口气,眼前的这个吕不韦,虽然只是新近崛起年余的诸侯,但谁都能知道,他的崛起和未来发展,必将会给中原的七大诸侯,带来巨大的麻烦。
而齐国的衰退,已是难以遏制之势。对于那个越来越崇尚权力的田单,现在更是无法再满足,她越来越浓烈地性欲了。
与田单在一起之时,她地情欲往往刚被挑逗起来,身上地大齐相邦就已经是偃旗息鼓,这种生理上的折磨,让她往往浑身酸软无力,而又充满了怨恨。
田单已经老了,无论他怎么不服老,他都已是不当初那个,内外兼修的一流面首。
但她却还正当年,所谓女子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尤其是在这个崇尚情欲的战国时代。年不足四旬的田沫缌,其实正处在性欲最为旺盛地年纪。
她就像是一团烈火,面对一团能解渴地干柴,想扑上去,却又没有一丝力气。
之前。她虽然痛苦,但还可以压制住。但自打对吕不韦,有了那点说不清楚,道不明白地暧昧心思之后,在最近地这些个寂寞地长夜里,她竟然开始自渎了。
而自渎地幻象对象,竟然不是田单,而是自己未来的女婿吕不韦。幻想着吕不韦当日,强行进入自己身体的景象,她瞬间就会达到欲望的顶峰。
她下意识地将自己地手,从裙下探进去,抚摸着火热地肌肤……她突然觉得自己很无耻。
她面色顿时有些惨白,回过头来,幽幽地道:“我是不是有些淫荡……”
吕不韦暗暗叹息,又扫了澹台月枝一眼,见到这青春靓丽的睿智美女,面上挂着恬静的笑容,依然瞌睡正酣,他低声说道:“郡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