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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多支丈长巨箭,由弩车上疯狂的俱发而出,如倾盆大雨一倾而下,面对如此密集的箭雨,两军还未正面交锋,就给了匈奴大军致命一击。
成片的匈奴骑兵倒在血泊之中,由于是在高速的冲锋中,侥幸未死的匈奴士兵,却经历了更加悲惨的命运。
无数的马蹄,活生生地从人的身上踏过,更可怖的是那一串串,被硬生生串在一起的尸体,望之惊悸恶心。
而且无数的匈奴骑兵,更是被这忽然产生的障碍,拌下马去,成为马蹄下的无枉亡灵。
第328章 风云啼歌
被活生生踩死的匈奴骑兵,都已是不在千人之下,生命在这一刻,显得是那么的脆弱无助,完全不堪一击。
一波巨弩箭雨之后,未等匈奴骑兵从惊魂中醒过来,集合攻击的箭矢,再次遮天盖日而至,死神再一次的降临面前,无数的匈奴骑兵们,活生生地被箭雨扫飞,人仰马嘶中,鲜血四下迸溅,死伤无数,两军还未真正交战,却已是惨烈至极。
受到这突如其来的打击,匈奴中间主力方阵的冲击速度,立刻被自动的减慢下来,并且阵中已是出现了散乱迹象。
在车弩暴射之后,调整好角度的投石机,也开始疯狂的发威其来。
在远程打击开始以后不久,两翼冲锋的轻骑军,也很快进入到了有效的射程之内,轻骑军士兵纷纷拿出钢弩,开始连续发射着弩矢。
由于钢弩的射程不算太远,但他们却更接近匈奴敌军,而且发射的频率也更高,杀伤效果自然更大。
而匈奴大军的骑兵,穿着的是一些轻便的皮甲,防御力很差,在弩矢的淋浴下,一排排地向下不断倒去。
由于双方都处在高速的冲锋当中,瞬间就能正面交锋,轻骑军士兵们射出三支箭后,就立刻放下了钢弩,拿起长刀开始前突,做好了冲锋的准备。
锥形地特种骑军与铁骑军集团,终于与匈奴大军的骑兵相撞,钢铁重骑岂是那些轻便装备的匈奴骑兵,所能承受的住。
吕军中军如同一支利箭一般,快速地穿透柔软的敌阵,扯心拉肺地攻进了对方冲锋阵中,直奔其胸腹,创口在不断地高速扩大着,吕军勇猛势不可挡。
匈奴大军的骑兵们不但在防护上,无法与吕军重骑兵相比拟,就是在武器装备上,也是远远地落入了下风。
在这种大集团的高速冲锋中,铜质的弯刀长矛,岂会是钢铁长刀横刀的对手。
短小的弯刀还未等接触到对方的身体,自己就已经被长刀分割成段。
重骑兵们根本就不用舞动长刀,只要摆好了架势,只管催马前冲便是。
匈奴人无数年来,赖以纵横天下的骑术,在这里完全没有了用武之地,对冲变成了单方面的屠杀。
整个锥形冲阵中,最令人恐怖而尖锐地,还是前面的那个尖刃,整个吕国最精锐的修为大军,被摆在了锥形尖上,怎能不挡者披靡,无坚不摧,吕不韦率领这特种骑军,则又是这个尖上最坚硬的尖芒。
吕不韦手中的钢戟舞动起来,如巨蟒缠树,前后左右护着人马,寒光所到之处,鬼哭狼嚎一片。
吕不韦硬进硬冲,钢戟所到之处,沾者立死,碰着皆亡!
由于两侧有着两位大长老的维护,他根本就不用理会两侧刺来的刀剑,直管勇往直前地向前冲杀。
两翼对冲的骑兵越发的接近,匈奴骑兵已是开始举弓,准备射箭。
吕军两翼的轻骑军也经受了考验,不断的有骑兵开始落马,最后接近到了一百米的距离,双方的弓弩都失去了作用。
王翦和李牧都铁了心,要吃掉自己面临的三万匈奴骑兵,同时身先士卒地冲在了最前面,兵刃不停地挥舞,纵马疾驰而前,一头撞进了敌军方阵中。
随即两股浪潮,终于撞在了一起,顿时激起层层浪花,血红的浪花,遍洒在黄白相间的草地上。
金属碰撞的声音,更是不绝于耳,两军将士的喊杀声,充溢着整个草原。
李牧与王翦两人,势若猛虎下山,蛟龙入海,顿时在敌军方阵中搅起滔天大浪。
逆水蛟牙斩与金柄横刀,对上匈奴的弯刀长矛,根本毫无招架之力,匈奴士兵无不血肉横飞,没有马蹬的匈奴骑兵,在吕军钢铁材质武器的巨大冲力下,根本就坐不稳马匹,成片的匈奴骑兵掉下马去,成为铁蹄下的冤魂。
在大草原这个广阔的平面上,吕不韦率领的精锐骑兵大阵,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大剑,如入无人之境一般地硬冲硬杀,将匈奴大军松散的方形大阵,冲得七零八落。
铁骑军的恐怖杀伤力和强横冲击力,在此战中完全表现了出来,无坚不摧地摧毁着匈奴骑兵的生命和斗志,空前的死亡恐怖,迅速的弥漫在匈奴人的心头,整个方阵已呈现出混乱的迹象。
中央的战斗,仍然在激烈地进行着,虽然呈现的是一面倒的局势,但中路匈奴士兵,毕竟集结了四万之多的雄厚兵力,重骑兵想一举将其击垮,也是很难办到之事。
相比于中路双方战法的单一,两翼的战法,则是更显得丰富许多,双方打得有声有色,吕军的阵型变化之频繁熟练,更是看得人眼花缭乱。
右翼负责牵制吕军的三万匈奴军,在与轻骑军硬碰硬之后,显然吃了大亏,立刻也变得聪明了起来,由于他们的主要任务就是尽量拖住敌人,不让其对中路大军形成包抄,因此他们立刻选择了更适合于自己的战法,侧面游动作战,保持作战的机动性和战术的灵活性。
匈奴的骑兵方阵,立刻变成了三个松散型的万人战斗组。留下一队继续远远的正面牵制,不停地骚扰吕军。其他两个万人队,则以更为松散的阵型,远远地游戈在两翼,实施弓箭打击,并会时不时地忽然密集一下,发起冲击。
这时冲击的一队,又变成了正面进攻,一阵密集的弓箭打击,待吕军转过头来进攻时,他们又会迅速撤退。
这样轮转往复,等于在三个方向,进行反复的攻击,让被攻击的吕军很难作出迅速回击。
用弓箭回击的话,对方阵形松散难以造成大的杀伤力,前去追击,对方打完就跑,让你追不上。
只要经过几次这种冲击,就会让吕军军心动摇队形混乱。
一但吕军队形混乱,军心动摇开始后撤,他们就又会迅速变成包抄队形,对敌军进行近距离的砍杀。
匈奴骑兵曾用此战术战胜过很多军队,可谓百试百灵。
可惜这次也该他们倒霉,碰上了玩游骑战术的大高手!
李牧见状之后,冷笑了起来,也不去冲杀,主将大旗中间一竖,传令兵旗帜挥舞,以李牧为中心一个圆形大阵迅速形成。
这圆形大阵与以往的不同,其外围是松散地游动不停的骑兵,游骑兵们钢弩在手,纵马不停地沿着大圆形顺向奔驰。
无论是哪个方向只要对方接近射程,这一方向高速运动的游骑兵,就会侧身射击,而且由于高速运转,前面的游骑兵射完一拨箭很快就离开。
后面跟上的游骑兵,可以紧随着射箭,如此循环往复,弓箭的发射频率、密度都大大的提高,而且由于吕军游骑兵配备的钢弩射程非长之远。
敌军很难接近到自己地射程范围,这就形成了对方,只能被动挨打的局面。
圆形大阵的中间,距离外围的圆形大阵非常远,是一个方形大阵,做缓慢运动,始终保持中间的位置。
顺向高速运转的松散圆形大阵,并不是原地转圈,而是在高速转圈中,护着中间的方形大阵,向着中路战场移动着,而李牧则干脆就站在了马背上,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牢牢掌握战局形势变化。
这下匈奴军顿时傻眼了,吕军就像一个巨大的刺猬,让人无从下口,看着对方一步步地向中路战场接近着,右侧的一队万人匈奴骑兵,真的急了眼,发起了又一次的进攻,只是此次进攻于之前地松散骚扰不同,匈奴骑兵高速疾驰中,逐渐密集集结,变成冲锋阵型,呼啸而来。
李牧见状大喜,马上传下军令,旗兵一阵旗帜挥舞,圆形大阵立刻停止了运转,中间的方形大阵,迅速变成前后两个方阵。
后面的方阵迅速变转方向,朝着前来冲阵的匈奴兵高速迎去,在高速运动中,阵型逐渐变成了雁形。
面对匈奴骑兵进攻方向的外围,松散的游骑兵也立刻实施弩箭打击,这下冲锋匈奴骑兵所受的损伤,可就更家的大了起来,松散的射击,都集中在他们这个方向,顿时人仰马翻。
这支匈奴军冒着如雨点般密集的箭矢,缓慢而艰难的向圆形大阵推进着,由于外围的游骑兵阻挡,他们并没有发现,圆形大阵内部发生的变化,仍然向圆形大阵凶悍地冲来。
距离越来越近了,弩箭已失去了作用,前面敌军的圆形大阵,忽然出现一丝松动的迹象,匈奴骑兵仿佛看到一丝曙光,越发疯狂地呼啸着、叫喊着、使劲地挥舞着弯刀长矛,拼命向前冲了过来。
稍微有点军事常识地战士都明白,对方阵形出现松动,意味着什么,那是一种胆怯、即将溃败的先兆!
当前面的匈奴骑兵,接近到了十几米距离的时候,吕军果然出现了溃败,骑兵仿佛被刀切开一般,忽然向两侧疯狂地逃逸。
圆形大阵立刻出现了一个非常大的缺口,匈奴兵争先恐后、势不可挡地狂涌而入,进入到圆形大阵之中的匈奴军去马上傻了眼。
只见里面一支高速冲锋的雁形大阵,迎面而来,而两侧溃败的游骑兵,忽然又高速回转,并迅速弥合了圆形大阵的缺口。
圆形大阵又高速运转起来,不过这次的高速运转,使一个圆形大阵变成了两个,迎面冲锋的雁形大阵,忽然变阵与圆形大阵契合在一起,匈奴军被困在了圆形大阵之中。
圆形大阵快速收缩着,到处都是刀林箭雨,一场包饺子似的大屠杀,正式开始上演。
远处的两个匈奴万人对,见势不妙之下,拼命地向前扑来,想实施救援手段,结果却都被另外一个圆形大阵挡住,拖在外面不得靠近。
被包围围剿的匈奴军,经过连翻的打击之后,如今已经是损失惨重,冲进大阵时已经不足六千之数,被包围后又四面受钢弩袭击,更是纷纷倒下,死者不计其数。
面对四面八方挤压式的刀林,他们早已是无力做出有力的回击。
匈奴骑兵就像走投无路的苍蝇一般,徒劳地四处碰壁之后,精神已是崩溃到了极点,混乱的挣扎,只能加速死亡的降临。
匈奴军士气崩溃,身体疲劳的匈奴人,一群群的举手投降,不过屠杀仍在继续,吕不韦战前已经有令,不接受匈奴兵的投降,其结果可想而知。
圆形大阵忽然扩散开,快速向另一侧阻击匈奴援军的圆形大阵移动,留下满地的死尸和嘶鸣不已,无主的战马。
左翼负责牵制的三万匈奴军,一击吃亏之后,立刻像逃散的狼群一般,王翦所带之军的四周,到处都是散溢的匈奴骑兵。
这些本属于左谷蠡王扎达克麾下的匈奴,没有了主将的带领,根本无法形成有利的战术,这种松散的人海战术,顿时让吕军有种无处使力的感觉。
王翦见状剑眉倒竖,明眸之中射出浓浓的杀气,立刻传令变阵为齿阵,以王翦的中军为中心,方阵立刻变出十几路长蛇游阵,快速插进匈奴的散阵之中,成队的吕军骑兵,一边纵马射击一边向四面八方高速伸展,十几路长蛇阵的结合部,变成了一个圆形的轴心。
一声号角鼓鸣,十几路长蛇阵不再继续伸展,却以圆形的轴心为中心,开始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