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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爪子,一抽一插地放置好。
“天色晚了,你们喂点粥给他,不能太实,手脚解了,清洗一下,今晚睡好点,明天继续。”说完自顾自离开。倒也是,望了窗外,天色都灰灰的,怕是已经黄昏了。
十丈外就是沐浴大厅。几个丫鬟七手八脚放了我下来,抬了放进温暖的浴池。热水毫不客气刺激着我一片血红的胸膛,我本是咬了牙全力忍耐烧灼般的苦楚,无奈这小鬈特会挑时间,一手拔了那插在铃口的珠花,火山终于得以喷发。憋了一口气僵直了身体抽搐了好一阵子,终于在淹死自己以前被她们重新把握了四肢,不清不重搽拭起来。虽然胸口疼的很,但对我来说已经算舒服的了,甜蜜地陷入昏睡,享受这难得的片刻时光。
月光照在身上很暖啊。。。奇怪,月光是暖的吗?我奇怪的睁了睁眼睛。“果然我们鬼界的业回石灵验无比啊。”青白俊秀的容颜得意的在我面前晃动。冰刀般的手抚摩着我完美的男性身躯。怎么我的伤这么快就好了?也对,每次我在他手上受尽酷刑死了过去,不是又好好的活回来了吗。师傅说的对,一切都是幻境,不怕!
实在想不通,怎么鬼王怎么长成这样子,身材高出我一尺有余,脸却柔和的和我有的一拼,完全不配么。大个子就要配国字脸,那是阳刚,我这样的中等身材配了月娥脸,这是美人。。。你能想象身高丈余的美人么?
轻蔑的看了他一眼,不做回答。
当然他因为自己是鬼界里最美的人了,所以居然学了我把一头黑发披在肩上。
“妖道,看来你还蛮享受的嘛,可不能便宜了你。”
挑了眉毛看他,微微笑着。我知道没有女人能抵挡我这无所牵挂的一笑,但看在他眼里,不啻于挑衅。
“既然这样,我也让你享受享受。”眼一斜,早有鬼差上来扒掉我的衣服。。。我新穿的丝绸睡衣啊。。。不知道这衣服能不能复原,不过就连这衣服也是幻境里的东西吧。
两个鬼差扶了我的两只脚坐下,恩,他们居然喜欢我的脚边,不及思考,各自拿了木盒子出来,打开来,原来底座是个小台子,上面一枚很钝的竹签,小的只能塞下我一根指头。
另两个鬼差分扯了我两只手,也各自拿了那小玩意出来。
这是干什么?往常他们对我用刑不是刀山就是火海,怎么现在边斯文了。。。
鬼差仔细地分别放了我四端一个指头进去,合起盖子,开始绞盒子边上的机关。
“呃。。。”在心里闷哼一声,原来我的指头仔细帖了小台子,那钝钝的竹签刚好卡牢。这样慢慢拧紧了,那钝痛越来越尖锐,仿佛要压碎了骨头慢慢穿透了过去。
身子一挺,我就往地下瘫倒。不管了,什么风姿,什么仪态,痛的我直想叫喊,直想打滚,能抽出手脚来就更好。
身子一瘫,却被人从后面围了腰重新把我扶了起来。没有力气挣扎,软在他怀里默默忍着指间被慢慢压碎的煎熬。
“送你的小玩意还喜欢吗?我还有更意外的惊喜给你。。。”被他从后面钳制,我只能仰了头拼命甩着,仿佛这样能发泄一点点剧痛。
一个软软暖暖的什么磨搽着我的巨大,白天挺了,现在不由又直了起来。恍惚中,一只全身乌黑,两眼冒光的地狱犬正留了哈喇子高兴地添弄我的巨大,我的球,我的腹沟。。。
“去!恶心!”正要脱口骂了出来,及时醒悟我正在和鬼王较量,只好咬咬牙,把不甘和恶心咽进肚子,使劲咬了牙。只是我这咬牙的动作反映到脸上是痛苦扭曲的脸上,流露着坚毅。
“看你这样忍受,我都不忍心了。。。妖道,我知道是你的师傅在修炼仙丹,可你知道吗?要成仙丹,必须彻底清除恶业,就是要把生生世世做过的坏事都清偿了,才能成仙。”
他一把拉出我穴里的软木棒子,那里吸了水涨大了不少。趁了我那里一开一合,猛的插入坚硬的巨剑,一下一下,缓慢又坚定的抽插。那还是人的么?这么深,这么大,仿佛被他绞了内脏翻江倒海。我忘了。。。他不是人,他是高大的鬼王。
绝望的挣扎,只是被牢牢桎梏了,撕喊在心里一遍遍发泄。不能输,鬼王,你奈何不我。。。这一切都是假的。那里的酥,那里的痒,我喷发在地狱犬嘴里的快乐是假的,我慢慢被压透四肢指头的钻心剧痛也的假的。。。包括你,鬼王也是假的。只有这样不停的给自己打气,我才有勇气忍受身躯的煎熬。
“怎么,你以为都是假的么?”后面的人拉了我的头发,把我后仰的脑袋摆正。另一只手一挥,前面出现一面水镜,后面一左一右同时出现两枚一人高水镜。
“看看你痛苦的样子。。。杜子春,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所有要成仙的人要清偿恶业,他们让你在炉鼎的白虎位坐阵,就是要让所有的业都落在你身上,让你抵偿他们所有的错,你在替人代过!我们的天道不允许无缘无故成仙,你只要出个声,让我们清楚看到阵法,他们修炼所有的劫难就不会由你一人承担。这才是天道公正。。。笨蛋,你知不知道啊。。。。”
“不知道,不过我相信师傅!”心里和他顶着嘴,我直想昏过去了事。
“看清楚自己现在多么贱,这是你死不悔改自找的!”拎了他的脑袋使劲晃。是了,镜子前后都清楚的映照了,我那雪白的身子四肢大开,那英俊的鬼王把着我软软的身体用力冲撞,那浑身漆黑的地狱犬把哈喇混了我乳白的液体舔的我那里到处都是。
没等我仔细看清楚,那地狱犬眼中红光一闪,口里居然冒出火来。
“啊————————”心里绝望撕喊,那撕心裂肺的痛楚仿佛是新长出的神经,提拉着我破碎木偶般的身躯再次疯狂挣扎。
死死桎梏了我挣扎的身躯,鬼王在我颈后轻声说“愚蠢的人,以后叫我的名字吧,我叫肃。”
“路麒。。”我心里叫喊,是的,我的心只会叫他的名字,你的名字我永远也用不着,昏沉中一切都是假的,所以这些折磨都是虚幻的,肃也是虚幻的,只有路麒这个名字才是真的吧。。。
昏沉中感觉那地狱犬用牙齿轻轻叼着,细细摩挲着,难熬的灼热中居然有一丝快感。突的,那地狱犬象的得到什么命令,就那么一口咬下。
“啊————”忍不住惨呼出声,我猛地一挺,坐起身来。恩?我怎么在床上?不是在那个叫肃的手里吗?呼了口气。。。我没真的叫出声音吧?难道刚才都是梦不成?在梦里出声算不算输了?
还好,还好。伸了手进被子一摸,那玩意还在,虽然现在人人看我是婀娜女子,可我还是很在意我的万丈雄风的。想是前面那鬼王的玩弄只是我的一场虚梦。只是为什么我的指尖那么痛,细细看了,有粉红的伤疤,那正是小盒子套压的地方。
管他的,昨天居然没吃到什么就昏睡过去,今天一定不能亏待自己。想到当然就做到,丫鬟送来的稀饭,我喝了一小锅,顺便把油饼,馒头,小菜统统消灭,忽视她们敬佩吃惊的注目礼,我拍拍三个月大的肚子,打算出门溜溜,这本是我做大爷的时候养成的好习惯。
趁了刑还没来,我在自己的大院子里闲逛。才半年而已,我这宅子里到是住进来许多的人,把原先空阔的宅院变的热闹喜气。
丫鬟们郁闷地跟在我身后,搞不懂怎么姨奶奶认路一流,比她们还熟。娴熟地绕到我原先的起居小院,这里到是没人清净的很。
“夫人,主人吩咐这院子不经许可,任何人不的随意入内。”
哦?路麒想念我居然到了这个地步?我兴高采烈往前迈步,这是我的起居室,难道我自己不可进入?
“夫人——”一个拉扯,但毕竟没我这点力道,门被我大大推开。
曲径通幽啊。。。穿过粉粉白白的花丛,半掩的门房如同熟人在召唤。的确有个熟人在里面,只是瞪了我半天不出一声。怎么,学了我做哑巴吗?
静默。。。静默。。。足足半刻有余。一声晴天霹雳般不是人所能发出的历哮在耳边炸响,并清楚的传遍这大宅院的每个角落。
“杀————”伴随了纷碎的脚步缭绕在空中久久不息。。。
我知道我对不起她,我知道我见死不救,但我还知道那些伤害都是虚幻的嘛。。。所以我含笑看着她,并不理会她那足以杀人的目光。
路麒是第一个过来的,没等他铁青着脸把我拖出门外,麇稀,我的堂姐也到了,还有大大小小熟或不熟的亲戚若干。。。二十多人把个庭院挤的满满堂堂,丫鬟仆人更是团团围了院子。
“你怎么到这里来了?给我回去!”路麒一把拉了我过去。
“杀——杀———”她还在凄厉的叫喊。我皱了皱眉头,杀什么呢?我吗?我不是给了你要的所有一切了吗?你要大宅子,我买;你要连绵的粮田,我买;你要我给你们家开号子,我开;而且我不是交代了路麒每年所有生意的营利给你二成分红吗?那可有百万贯啊。。。你们娘家几辈子都用不完。
“妹妹啊。。。我可怜的弟妹啊。。。”一声呼号,麇稀扑到在她身上,耶?我那不可一世的堂姐什么时候会关心人了?
根本不理会麇的支持,她挣扎地下了床,踉跄地扑在我胸前,劈手抓了我的衣襟,用不象女人发出的撕喊质问我“好你个无情无意的杜子春。。。”
“错!我杜子春对你算仁至义尽的!”我肚子里大声争辩。
“你就看着我被鞭打,被烙烤,你怎么就这么忍心?他们只是要你轻轻出个声,就能放过我,你这么小的事情怎么就不答应?”
“蠢女人,那不都是假的么?你不还好好活着么?”
“杜子春你还我命来!我被那鬼差一段一段铡了。。。可怜我痛的死去活来,你可好,站一边一声不出。。。杜子春你好狠的心!”
“什么铡的一段段的,你看你少了哪快肉来着?告诉你那都是假的嘛。。。而且我不是也被他们上了刑。。。我也好痛,恩痛一痛嘛也就过去了,你不要当真啊。。。”我知道那的确痛的颠山倒海,所以我使劲用眼神安慰她。
“杜子春,人家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虽配不上你,但我就连你吭个声的情谊都没有吗?杜子春,你简直不是人啊,你是魔鬼!”
“哦,终于说自己是我妻子了吗?当年你嫁入我门,聘礼从街头排到街尾,可我潦倒的时候,是谁把我赶出门,说没我这女婿?那时你说你兄弟要做生意,我资助万金帮他们各自开了商号,可那年除夕,我饿了一天上你们家吃饭,是谁断了狗吃剩的冷饭给我?不说了,不说了。。。虽然我们没怎么在一起生活,虽然我只在北樱院弹筝玩乐,你也不用那么绝吧。。”不由想去过往种种,
一阵辛酸,差点出声跳骂起来,但我只是冷冷看着,这世界本是无情。
麇和其他大大小小的亲戚见鬼一样盯了她看。杜子春的原配夫人发疯了吗?一个半月前她突染大病,昏沉几日后手脚瘫软一直卧床不起,怎么今天居然这么生龙活虎般跳骂?她在说什么啊?什么杜子春,鬼差,酷刑的?疯了,八成是疯了。。。
转了眼又看看我。除了麇,所有的人看了我都两眼发光。不错,我现在只是随意在长发上绑了根绳子,随意穿了件男袍就出来溜达了,虽然很不合礼仪,但这和我原来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不拘小节的杜子春是一模一样。是的,所有人都对我露出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