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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之后,曹操带军出发,郭嘉则带着司马懿和赵云去往了冀州巨鹿的路上。
“老师,若要寻访名士最好的地方不应该是去荆州么?”
郭嘉笑道:“过两年你倒是可以去荆州游历一番。”
“难道荆州没有老师想寻访的贤士么?”
“有。”
司马懿眼睛亮了起来:“是何人?”
郭嘉闭眼:“不知道。”
司马懿瘪嘴,老师又开始无良涮自己玩了……
闭目的郭嘉则暗自盘算着荆襄之地有何人能为其所用,结果扒拉来扒拉去后发现,由于时间不太对如果要寻人就只能靠运气,唯一能找到的就是定点的NPC司马徽还有应该现在还是十几岁比司马懿小了两三岁的诸葛孔明……
盘算完毕后郭嘉表示,趁曹操还没有和刘表开战之前抽个时间去一趟荆州围观一下诸葛亮顺便在看看能不能骗几个人来好了……
数日后郭嘉一行人安全抵达巨鹿,郭嘉稍做整顿之后就直接带着赵云、司马懿来到了此行的目的地,田丰、田元浩处。
郭嘉递上名帖之后,正在门口打量田丰的居处,司马懿看着一整片的青竹说道:“这位田丰先生倒是好生雅致的人。”
一小童从里面走了出来说道:“这位先生,我家先生有请。”
“有劳。”
三人跟着小童走了进去,来到一方庭院,小童对着背对而坐的人躬身道:“先生,客人已经带到。”
“嗯,你退下吧。”
“诺。”
小童退下后,郭嘉向前踏了一步拱手道:“郭嘉见过元皓先生。”
“司马懿见过元皓先生。”
而赵云则站在稍远之处,随时保持着警惕。
背对之人转过了身,一张十分严肃刚正的脸,犀利的目光不断在郭嘉身上扫过,这是一种十分无礼的行为,然郭嘉笑容清雅依旧,任由田丰打量自己,而一旁的司马懿早已皱起了眉心。
“人言郭奉孝虽只过弱冠之龄,然其人却深不可测,今日一见只怕传言尤未及也。”
“元皓先生谬赞了。”
田丰指了指自己对面的椅子:“坐。”
“多谢。”
“你可会泡茶?”
“元皓先生此处青竹脆嫩,其叶用来泡茶再好不多。”
“哦?竹叶也能用来泡茶?”
“青竹之上的晨露能用来泡茶,青竹叶自然也能用来泡茶,青竹叶所泡之水不光清香,还能养生,元皓先生有兴趣不妨一试之。”
“哦?想不到郭奉孝不但谋算过人,连茶道一途也别有雅趣。”
“非是雅趣,不过略有所知而已。”
田丰只字不问郭嘉所为何来,郭嘉只字不语所求为何,这两人就开始天南地北,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各种随意扯谈,一直扯到晚膳时分郭嘉才起身告辞。
一连五日,郭嘉在田丰处与其谈天说地,手谈棋局,却都绝口不谈政局一类敏感话题。
一连五日,田丰惊叹于郭嘉的学识,心中思量更重。
☆、40徐州战役
第五日的夜晚。
“先生;沮授先生来了。”
“老友,怎么我一来就见你眉头深锁啊?莫非此清居之地也有烦扰之事?”
“广平兄,这几日这清居之地却是惹来了俗事烦扰。”
“哦?何事?”
“广平可知郭奉孝此人?”
“此子以弱冠之年名扬天下,我如何会不知?莫非给你带来烦扰的就是郭嘉?”
“不错,五日前郭嘉寻到此处,我与他一连相处了五日。”
“此子如何?”
“深不可测。”
沮授沉吟道:“据闻他在曹操处地位超常;如今此来莫不是想替曹操招揽于你?”
田丰意味不明的看了眼沮授:“或许他不光是为我一人而来。”
“哈,明日他若来;就烦元皓兄为我引荐一番。”
“善。”
次日,郭嘉依旧在同一个时间来到了田丰处;见到田丰身旁的沮授也不见诧异之色。
沮授在一番打量后对郭嘉称赞道:“不愧是年少英杰,好一派清雅风姿。”
“广平先生谬赞了,今日能得见广平先生倒是郭嘉之运了。”
田丰一笑:“广平兄;我就说他不止为我一人而来吧。”
“不错,嘉此次前来巨鹿实为两位先生。”
沮授了然道:“你欲游说我等投效曹操?”
“然。”
“若我等不从呢?”
“那此次嘉便听从天命轨迹,绝不挽留。”
田丰闻言与沮授对视了一眼随后说道:“你我相交五日,未曾谈过现今时局,此刻不妨请奉孝一谈如何?”
“咳咳咳……韩馥不能用人,冀州日后必落入袁本初之手,若二位不随嘉离开,他日也必为袁本初之臣。元皓先生刚正不阿,敢于直言犯上,然袁绍此人外宽内忌,非贤明之主,日久元皓先生必见罪于袁本初。”
沮授道:“让你论天下局势,你倒论起元皓来了,这算不算偏离主题了?”
“咳咳咳……袁绍得冀州之地,外加其本就出自名门必有智谋之士为辅,他日也必与我主有一战。当今之世群雄并起,欲起王霸之业者不知凡几,现今势力最强者不过我主、袁绍、刘表,未来或可再有一二也未可知也。诸侯之中唯有我主能察纳雅言,从谏如流,亦知反思己过,虽偶有虚伪却不矫作,且早慕两位先生贤明,思之良久,不知两位先生意下如何?”
田丰目光如电直直看向郭嘉冷声道:“我听传闻说你以女子为军,可有此事?”
郭嘉坦然自若的点头:“有,值此当世,在郭嘉眼里并无男女之分,有的只是死人和活人,饿殍浮尸,离乱疾苦,从无男女之分,为战之道于嘉来说亦无男女之分。”
沮授亦肃然看向郭嘉:“你在曹公治下推行你所创之简体文字,又意欲为何?莫非为你之名乎?”
郭嘉抚着折扇笑道:“名,嘉早已响彻天下,要之何用?于嘉而言战无男女之分,与文字而言更无高贵低贱之分。简化字体不过是因其字繁琐,百姓学之不易,故而嘉才使其化繁为简,主公治下学院亦同时教授简繁两种字体,欲习哪种或两者都学,端看他们自己的意愿,又有何不妥?”
田丰和沮授沉默了下来,郭嘉在一刻之后才开口打破了这一室静默。
“两位先生同为当世贤者,嘉亦无大义可说,嘉惟愿早日得见天下一统,故此嘉代我主诚心恳求二位出山,辅佐我主早日一统河山。”说罢,郭嘉对着田丰、沮授一鞠到底。
五日的相处虽短,却不妨碍田丰对郭嘉傲气的了解,年少得享盛名,又为曹操帐下第一谋士,便连武艺亦于天下第一武将吕布持平。而现今这样一个人却对自己和沮授弯下了腰,这让田丰震动不已。
田丰赶忙扶起了郭嘉,看向自己的好友沮授,沮授沉吟道:“许昌,或可一行。”
“既然广平兄如此说,那就往许昌一行见一见曹公,奉孝觉得可好?”
“那嘉便在巨鹿多盘桓几日以等两位先生一同启行。”
田丰与沮授同道:“善。”
时至夜半,郭嘉不顾田丰、沮授两人的挽留离开了田丰的居所。
赵云见郭嘉出来赶忙走了过去,语带关切:“先生,已至深夜,还是赶紧回去休息吧。”
郭嘉任由赵云扶着自己走向马车,似是想到什么轻笑一声对赵云说道:“子龙,可有想过何时娶妻?”
赵云脚步微顿随即摇头道:“天下未平,云何以为家?”
“待天下平定也不知要到何年,娶妻生子乃人生头等大事,不如我放你几月假期让你寻觅良缘如何?”
“先生不也没有娶妻么?”
“哈,我若有妻有子也不知主公会生何猜忌,还不如一人独来独往倒也干净。”
赵云扶着郭嘉的手在一瞬间收紧,郭嘉侧首对赵云笑道:“子龙不必介怀,以我之能若主公不相疑,我反而要坐立不安了,何况以我之身体能活到几时亦不得而知又何苦去拖累他人。”
“先生一定能结束这乱世,也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郭嘉淡淡一笑:“我听闻西凉马腾有一女似可斟酌,子龙意下如何?”
“马腾之女,先生欲保此媒可是别有深意?”
“西凉马腾为主公欲收之人,与其女联姻自是最好的方式。”
“据闻马腾亦是忠心汉室之人,曹公有可能收服于他么?”
郭嘉拢了拢身上的披风淡漠道:“不能收,便杀之,若非中原未平,主公腾不出手料理这些草原外族,杀一个马腾又何足惜哉?”
赵云看着郭嘉认真的说道:“这世上绝无先生不能办之事,亦无不能收之人。”
“哦?那届时你可愿娶马腾之女?”
夜色朦胧之下,依稀可辨郭嘉脸上淡漠的笑容,赵云垂下眼帘低声回道:“但凭先生吩咐。”
郭嘉就着赵云的手上了马车:“咳咳咳……无妨,届时你若看不中她便作罢。”说完便关上了车门。
赵云拉缰绳的手一顿,徒自轻‘嗯’一声便赶起了车。
回到暂居之地,司马懿已然睡下,郭嘉挥退赵云之后站到窗前抬眼看向夜空淡声道:“出来。”
话音一落一道人影跪在了郭嘉身后恭声道:“先生。”
“传信于贾诩,毁其声望,只余酒色之名传于天下。”
“诺。”
郭嘉又在巨鹿盘桓了数日等田丰、沮授打点完之后才一起起行离开了冀州。
沮授上了郭嘉的马车后便啧啧称奇道:“这马车外面看着十分普通,想不到内里却有如此乾坤,当真稀奇。”
“嘉身带顽疾,长途之旅多有不便故而才命人打造了这辆马车。”
沮授诧异道:“想不到你还精通奇淫技巧之术。”
田丰轻哼一声:“这些时日我就没发现他有不会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人能教出这么个妖孽。”
“元皓,我看你是嫉妒人家奉孝了吧。”
田丰闻言轻瞥了一眼沮授反问道:“你不嫉妒?”
“呃,好吧,是有那么一点点嫉妒。”
郭嘉一笑:“我们先前往徐州,再回转许都,届时两位先生可再与主公详谈。”
沮授问道:“曹公已经和吕奉先交战了么?”
“然。”
“那你为何不在徐州?”
“哈,两位先生比徐州重要,嘉自然是要出现在最重要的地方。”
沮授对着田丰摇头道:“看来郭奉孝不光智谋无双,便是连口舌亦是无人能及。”
“广平先生这句夸奖,嘉便收起来了。想来等我们到了徐州,徐州的战事也该进入尾声了。”
田丰一点头:“那就快点赶路吧。”
在郭嘉等人赶往徐州之时,徐州的战事也在如火如荼的进行中。吕布果然如郭嘉所言一战也不曾出现,唯有高顺、张辽两人曾抗击曹操最后也被吕布召回。
陈宫一开始怒斥吕布,吕布为安抚陈宫怒气便下放了徐州军权,只将高顺和张辽两人招回到身边。陈宫不解吕布的消极,无奈之下也只能任其龟缩在徐州城内,由自己来抵御曹操的进犯。
然陈宫此人自负智谋平日亦是傲气十足,徐州之内不服者甚多,又因吕布的消极诸将多有猜忌疑虑,陈宫一人终是独木难支。
吕布帐下张辽、高顺的一万精兵不曾出战,而郭嘉所练女军则在此战大放异彩,在精良的装备以及训练灵巧的身法之下,将敌军打的满地找牙,亦令曹操大为惊叹。
在惊叹之余曹操还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细看之下竟然是郭嘉身边曾近身侍奉的闭月。此时的闭月身着女军将领的银红铠甲,倾城之貌亦如寒冰出手狠戾,剑出必有伤亡,看其剑法,也似得郭嘉亲自指点过一般,对此曹操眼中掠过一抹晦涩的沉思。
困城三月有余,曹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