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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虽然拥有兵权,但殿下却忘了,这两支军队根本上还是效忠于圣上,如果殿下直接发动兵变,他不会支持殿下,甚至还会倒戈,卑职认为最好的办法是宫廷政变,利用我们自己人,在宫中发动政变,囚禁太子,逼圣上退位,并颁布让位诏书,这样殿下便可以名正言顺登基,军队也自然会效忠殿下。”
王叔宝的建议得到了其他几人的支持,段达又补充道:“其实太子不可怕,很好对付,关键是秦王,殿下应该先想办法把秦王召回来杀掉,没有了后顾之忧,殿下便可以堂堂正正的登基称帝了。”
李元吉眉头一皱,“可是调回秦王,须父皇的旨意才行。”
段达阴阴一笑,“这就需要殿下进宫勤一点,伺候在圣上身边,趁圣上昏庸之时,向圣上进言,我想圣上既然肯把京城军权给殿下,那他一定会听殿下之劝,下旨把秦王调回来,把秦王哄进宫,同时发动宫廷政变,大事可济。”
李元吉背着手走了几步,点了点头,此事事不宜迟,得尽快实施了,他又问李德仁和武士逸:“招募骁勇之士怎么样了?”
两人对望一眼,武士逸躬身道:“回禀殿下,我们是在军队中招募骁勇之士,进展得很顺利,已招募到两千余人,都是武艺高强之士,目前府内有五百人,城外庄园里藏有一千五百人,都在秘密训练之中。”
“好!”
李元吉赞赏道:“要加快训练,必须要绝对效忠于我。”
“遵令!”
这时,门外有侍卫禀报,“启禀殿下,太子驾到,要见殿下。”
李元吉吓了一跳,皇兄来了,这可怎么办?他求援地向众人望去,王叔宝呵呵笑道:“这很简单,太子必然是有所怀疑,殿下坚决不要承认,只说自己是遵照圣上旨意办事就行了,他也没有办法。”
李元吉心中忽然升起一个念头,咬牙道:“索性今天就囚禁了太子,大家觉得如何?”
“不可!”
王叔宝连忙反对,“太子主管朝政,殿下若囚禁他,必然会使朝政混乱,这样就打草惊蛇了,殿下还是照卑职建议去做,坚决否认就是了。”
旁边段达也冷笑一声道:“长史说得不错,其实太子是个无用之人,最没有实力,可以最后收拾他,殿下不用担心他,先稳住他才是良策。”
李元吉接受了众人的方案,稳定一下心神,快步走了出去。
……
李建成已经被请到了齐王的外书房,尽管李建成的几个幕僚劝李建成不要去齐王府,但李建成依然决定前去,他相信四弟还不敢把自己怎么样。
外书房里,李建成背着手来回踱步,此时他的心中充满悲伤和愤怒,他怎么也不明白,在这么局势这么危急的关头,四弟竟然节外生枝,抢走了四万军权,一点也不顾全大局,他到底想要做什么,要抢夺皇位吗?
这时,屋外响起一阵脚步声,紧接着传来李元吉笑呵呵的声音,“是哪阵香风把皇兄吹来了?”
李元吉大步走了进来,微微拱手,笑眯眯道:“皇兄还是第一次来我的陋宅吧!”
他自从掌握军权后,腰明显挺硬了,说话的语气也不同从前,开始有了一种气势,变得更加自信,换句话说,就是不把皇兄李建成放在眼中了,在李建成面前,他再也没有了从前那种毕恭毕敬的小弟姿态。
李建成感觉到了李元吉语气和态度的变化,淡淡问道:“你这是在对我说话吗?”
李元吉一呆,又连忙躬身道:“皇兄这话怎么说,小弟一直对皇兄敬重有加,皇兄的话令小弟惶恐。”
李建成哼了一声,“你若有半点敬重我的意思,不该夺我的军权,四弟,你嘴上敬重,可骨子里,你从没有把我放在心上。”
李元吉连忙叫屈,“皇兄冤杀我也!我绝对没有夺皇兄兵权的意思,是父皇硬要给我,我不得不从,我只是告诉父皇了秦王下毒之事,我觉得不该隐瞒父皇,结果父皇震怒,就把军权给我了,皇兄,我绝没有半点对你不敬之意。”
“够了!”
李建成终于忍不住心中的怒火,怒斥他道:“现在局势危急,只能让京城的军队去支援东线,正是因为你的自私,导致全盘计划失败,若东线失守,你就是罪魁祸首!”
李元吉也恼羞成怒起来,他黑着脸道:“皇兄要摸着良心说话,造成今天这个局面是我的责任吗?是你们指挥无能,兄弟争权,导致唐军一败再败,现在想把责任推到我的头上,办不到!”
李元吉狠狠一跺脚,转身走了,李建成呆了半晌,他也知道四弟是不可能把军权还给自己了,更不可能承认有篡位的野心,自己问也是白问,这件事只有去告诉父皇,让父皇来阻止政变的发生。
想到这,李建成迅速离开了齐王府,向皇宫而去。
……
养心殿,李建成跪在地上,他已经把自己的担心一一告诉了父皇,他希望父皇能收回四弟的军权,采取措施,不要让兄弟相残的悲剧发生。
在李建成前面拉着一面薄薄的帷幔,李渊就坐在帷幔之后,半晌,李渊冷冷道:“你不应该怀疑自己的兄弟,首先你不能有这样的疑心,你要相信元吉,就像朕相信他一样,这件事,朕不想再听你说第二次了。”
李建成只觉浑身寒冷刺骨,他的心就像坠入了黑暗一般,无底无尽的深渊,让他有些绝望了。
第八十三章 隋唐大战(十三
夜幕已悄然降临,李建成负手站在窗前,目光忧郁地望着窗外,隋唐大战的战火已经渐渐逼近长安,他很清楚自己所剩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可是就算要结束,他也不能让曾经的大唐帝国蒙上耻辱,要在堂堂正正中结束,这是他的责任,无论是谁也不能给唐王朝带来最后的羞辱,不管是他的亲兄弟,还是他的父亲,都绝不能允许。
这一刻,李建成的心渐渐变冷了、变硬了,他捏紧了拳头。
“殿下,武参军求见。”一名侍卫在门口小声禀报。
李建成点点头,“带他来见我!”
片刻,几名侍卫将武士逸带了上来,武士逸单膝跪下,“参见太子殿下!”
李建成回头看了他一眼,淡淡问道:“齐王哪里有什么消息?”
李建成之所以知道齐王准备兵变夺位,消息便是从武士逸这里秘密得到,武士逸虽然是李元吉的五人组之一,但他毕竟是武士彟之兄。
虽一时糊涂答应为李元吉策划,但很快便醒悟过来,李元吉就算成功登基,也会落下千古骂名,他不愿背负这样的骂名,便将李元吉准备兵变的消息秘密报告了李建成。
“回禀太子殿下,李元吉已经放弃兵变,改为宫廷政变。”
李建成心中一惊,他并不担心李元吉发动兵变,他知道四万军队虽然听李元吉的军令,但这是因为父皇的命令,军权实际上是掌握在父皇手中,发动兵变,长孙顺德第一个就会跳出来反对,段德操也不会答应。
但发动宫廷政变却是另外一回事,只需用李元吉招募的死士骁勇便可以办到,一旦父皇被他挟持,他用父皇的名义下达旨意,很多事情就糟糕了,这让李建成的心中紧张起来。
“他准备什么时候动手?”
“齐王准备先挟持圣上,然后矫诏把秦王召回来处死,最后才对付太子殿下,具体动手时间卑职不知。”
李建成背着手在房间里来回走了几步,又问道:“齐王招募的那些死士骁勇,你能指挥吗?”
武士逸摇了摇头,“卑职虽然参与招募,但指挥权在李德仁手中,而且也只有齐王能调动,卑职指挥不了。”
这有点难办了,李建成凝视着屋顶,现在的问题是他手中没有兵权,东宫只有五百侍卫,而军队他指挥不动,军队只听父皇的命令,偏偏父皇又不肯相信自己的话。
怎么办?李建成一筹莫展,他走了几步,忽然停住脚步,心中涌起一个念头,‘自己为什么不能利用秦王府侍卫和唐风来对付齐王?’……
秦王府内此时只有三百名侍卫,专门负责保卫秦王家眷,另外还有数百名唐风成员,他们并不是军队,分布在京城各地,由张公谨出任唐风总管,此时在唐风楼内,张公谨正在读一封李世民刚刚送来的紧急信件,他神色严肃,信件中给他交代了一个重要的任务。
就在这时,有士兵在门外禀报:“张总管,太子殿下派人来,说有重大事情和总管商量。”
张公谨放下李世民的信,尽管信中的要求很急,但秦王也吩咐过他,要密切关注东宫和齐王的动静,这也是大事,张公谨一阵头痛,各种重大事情一起压在了他的肩头,让他有些吃不消了。
不过这么晚了,太子殿下派人来,必然是有大事,张公谨立刻吩咐道:“让他去会客室稍候!”
张公谨放下李世民的信,又用一本书将信压住,这才起身向会客室而去。
会客室内,东宫詹事王圭正背着手凝视着墙上的一幅画,东宫詹事是东宫最高属官,一般是由太子的心腹担任,王圭是两个月前才被提升为东宫詹事,他目前是太子的第一心腹。
这时,门口脚步声响起,张公谨快步走进了会客室。
“原来是王詹事,失礼了!”张公谨连忙拱手道歉。
王圭回一礼,忧心忡忡道:“事情紧急,所以不请自来,还望张总管多多包涵。”
“请坐吧!”
两人分宾主落座,一名侍卫送来了香茶,王圭却没有心思喝茶,低声问道:“请问张总管,秦王殿下知道齐王的事情吗?”
“齐王有什么事?”张公谨当然知道什么事,他故意装糊涂问道。
王圭凝视他片刻,压低声音道:“齐王要发动宫廷政变了,第一个要对付的就是秦王。”
“有这种事情吗?我怎么怎么不知道?”张公谨似笑非笑,他猜到了王圭的来意,心中有一种很怪异的感觉,太子想和秦王合作,斗了这么多年,现在居然要携手对付第三方。
王圭叹了口气,“我也知道此事很难让人相信,但此事绝密,肯定是真。”
“好吧!就算它是真,你想让我怎么办?”
王圭一咬牙道:“太子殿下的意思,先下手为强,我们两家联手,一起铲除齐王。”……
王圭走了,张公谨依然坐在会客室里,他需要理清楚眼前的乱局,如果真的和太子联手铲除齐王,那秦王的利益怎么保证?张公谨叹息一声,连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不过有一点很清楚,在秦王殿下没有指示之前,他什么都不可能答应。
张公谨背着手慢慢走回了房间,随手从桌上取过一本书,一下子看见了书下面还压着秦王殿下的信,他先是一怔,忽然猛地给自己一耳光,这么重要的事情,他竟然忘记了。
一个时辰后,一辆马车迅速从秦王府侧门驶出,藉着夜幕的掩护,向都会市方向疾驶而去,不多时,马车在都会市旁的漕河前停下,漕河码头上停着一艘五百石大船,船上站着二十几名带刀侍卫。
张公谨翻身下马,上前将马车门打开,两名侍女先下马车,又小心地将一名年轻**扶下来,她怀中抱着一名年幼的孩子,**看了一眼大船,回头问道:“张总管,我们为何不能坐马车离去?”
“回禀王妃,城中局势很紧张,掌管城门的金吾卫已经被齐王控制,我们担心会对王妃不利,坐商船离去最为安全。”
“那殿下怎么办?他安全谁来保证?”
张公谨心中暗暗叹了口气,只得安慰道:“请王妃放心,殿下已经有安排,不会出什么事,卑职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