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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窘,以前不懂事,被皇帝哥哥被了无数次,为他抚平欲望,后来渐渐才知,这是男人的需求!
本能的需求!
我若成年,也会有!
这需求,只能找女人!
于是我说:“皇帝哥哥,你找妃子去吧。”
这话的下场是,我的肩被皇帝啃咬了,我轻“啊”了一声,不满地瞪他。我哪里说错了?
“君儿,今晚朕不想找妃子。”言下之意,便是要我帮他解决?
“不好吧?”我佯装发难。“皇帝哥哥若隐忍着,对身体不好,嗯,后宫佳丽,美女如云,任何一个都……”
我话还未说完,小嘴被他堵住了。不陌生的吻,带点惩罚性地蹂躏我的小唇儿。
“唔唔--”我摇晃小脑袋。
灵活如蛇的舌头滑进我的小嘴里,挑起我的小舌,与之共舞。慢慢地,我酥软了身体,瘫在他的怀中,被迫接受来自他的热情。
好不容易松开我的小嘴,我猛吸着稀薄的空气,绯红了脸。困惑地瞅了眼皇帝哥哥,惊讶地发现,他的眼眸幽深,仿佛会吸人的魂,我害怕地躲开视线,想要远离他。
我和他之间,有一道鸿沟,无论如何都不能跨越。因为我明白,若跨了过去,我在皇宫的本质便要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尽管我在世人眼里,已经是蛊惑君主的娈童--是的,是娈童!我自小极力否认的字眼。可悲的,如今我方明白,名义上,我是皇帝的弟弟,实际上,我跟那些大臣上献的娈童无任何区别。只是我幸运的得到皇帝的恩宠,被封为太子。
多么可笑的一个名词啊!
竟被冠在了我的身上!
太傅,我的二哥,时时刻刻提醒着我,要我保持清醒。帝王撒下的迷雾,我不能迷失其中。
皇孙贵族的游戏,不是我这种平凡人能奉陪的!
帝王的游戏,更危险!
“君儿,朕平日虽不明说,但你要记着,凡事不要过于相信你的太傅。”忽然,帝王的话击得我一颤。我不可思议地抬头,望他。
皇帝慵懒地靠在枕上,如无害的猛虎,悠闲地撩拨他的猎物--我!
“你的太傅啊,博学多才,满腹经纶,加上他精通兵法古书,善于谋略,若非他不爱沙场,朕早封他一个将军了。但,这皇宫非野外,他想暗中教唆些什么,朕可以睁只眼闭只眼,可若他把朕的太子教得‘太好’,朕不得不‘赏赐’他。”
我一时傻了眼,怔怔地望着他。“呃,皇帝哥哥……咱位睡觉,怎么谈到……太傅了?”
心中有些慌,但尽量不动声色。
皇帝哥哥果然在我身边无处不插眼线!我的一举一动,皆受监视!
不错!
二哥常常暗中提醒着我,要我保持清醒的头脑,莫被皇权昏了神,更莫把皇帝当恩人,帝王无情,我虽为太子,但终究无法长伴君侧!
祖训:生是白家人,死是白家鬼!
皇帝哥哥却最忌讳我不忘本!
伸手捏了捏我的嫩颊,帝王懒洋洋地笑。“君儿想跟朕装傻呢!不是个孩子,呵。”
我鼓了鼓腮。丧气地贴近他的胸膛,张嘴含住他胸口的红果,牙齿轻磨,成功地将帝王的欲望再一次挑起。
五指插入我的乌发中,皇帝将我压在身下,他的硕大挤入我紧闭的两腿间,炽热如铁的利器磨擦我的大腿内侧,我大气不敢喘,承受他的重量与挤压。
“君儿,夹紧些。”他下令。
我含着泪,听话地将两腿紧紧并容,帝王的欲望狭小的缝里进出,连带地磨擦我的小豆芽。
这并非第一次!
强壮有力的手臂勾起我的腰,迫使我弓起身,大掌来到我的臀,一抬,我的臀立即中空,挤入我大腿间的硕大磨擦进我的股勾……
“呀--”怪异的感觉在蔓延,我无力地揪被褥,承受皇帝的脉动。
终于,那巨龙爆发了。
我呼了口气,滚烫的精气粘糊在我的大腿内侧,我轻吟了几声。压在我身上的人气略喘,深邃的眼锁住我,我迷茫地回视他。
“还是个孩子呢,君儿。”手一勾,我被他勾着翻转,改趴在他身上,绫乱的衣服和发丝,还有被褥。
我的心狂乱地跳着。
心如雷鼓,相信紧贴我的皇帝哥哥敢听到了吧?
我深吸几口气,颤抖地说:“皇帝哥哥……以后,你还是找妃子吧……君儿……怕……”
“怕什么?”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我的发,如安抚一只波斯猫。“一切有朕呢。”
我闭上眼,疲惫地趴在皇帝的身上,睡去了。
**** **** ****
当日,龙床上,说过“一切有朕”的帝王,竟然在一个平常的早朝上,病倒了?!
这病突如奇来!
当时,皇帝正与大臣们商讨黄河水难问题时,忽然猛烈剧咳,接着吐了口血,便倒了!
当时,我在场。
眼睁睁地看着他倒入我怀中。
我愣了。
大臣们愣了。
所有人都愣了!
最后,整个皇宫陷入了慌恐之中!
皇帝未满二十,以往身体力壮,竟然在一日之间,病倒在床,昏迷不醒!而宫中无数御医对皇帝的病--束、手、无、策!?
龙床前跪了一地的御医,我震怒地立在龙床边,无法置信,自己刚刚听到了什么。
“回天乏术?什么意思?”我揪起领头太医的领子,气愤地吼他。“你的话是何意?皇帝哥哥吉人天相,天龙护体,怎可能--回天乏术?不可能!这不可能!昨天……他还好好的……”昨天,他还好好的跟我同床共枕,嬉戏相玩!
我不信!
我不信平日并无病样的皇帝哥哥会在一日之内倒下!
“太子殿下……老臣……老臣也震惊万分啊!可……可陛下的症状……确实……”太医老泪纵横。
我胸中有口气,堵在那里,吐不出来。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怎么可能!
如天神般威严的帝王--会倒下!
我进宫数载,见过皇帝无数手段,他是一个普通人无法想象的强人,一个喜怒无常,有着强硬手段,深不可测的帝王!
他待我亲如弟,宠如儿,可……可怎会……
我松开太医的领子,呆呆地伏在龙床边,泪眼朦胧地凝视面色苍白的帝王。
俊容依旧,但苍白无力,时间仿佛倒流数载,我还只有七八岁,在西湖畔玩一群笨鹅,而皇帝哥哥翩然而至,戏谑我是哪家的孩子。
我被年轻的帝王带入宫中,被迫与家人分离,孤独无助,忤逆帝王,帝王却宠溺地纵容了我。看似给我自由,却时时监视我。
夜夜同床,时时共浴,与皇帝哥哥之间,有了情感。是兄弟情,是父子情?无了亲人,我唯有皇帝哥哥!
蓦然明白,皇帝哥哥之于我如兄如父,深入我的心中,无法割舍!
当有一日我离开皇宫,可真舍得--皇帝哥哥!
我抹去了泪水,猛然转身,斥退了其他太医,独留太医之首--林庚。
“本宫不许你有任何隐瞒,说,皇帝哥哥究竟得的是什么病?何以一日之内便病倒!”我厉声问他。
林庚颤抖了数下,弯曲的身子更贴往地上贴。
“林庚!你敢隐瞒!”我怒斥,利目扫射,看到架台上的利剑--皇帝哥哥的佩剑--碎裂。
一把抓起碎裂,我用力地将之拨出,雪白的剑身“唰”地架到林庚的脖子上。“说!”
“殿下--”林庚面有难色地抬起头,嘴蠕动了几下,眼里有着恐惧。
空气沉闷了几分。
我深吸口气,寒声问:“你--敢隐瞒当朝太子?”
林庚的额头重重地磕在硬地板上。
“太子殿下--陛下……陛下……是中毒了!”
“什么?!”我手上的剑一抖,落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我倒退一步。“不可能!”
皇帝哥哥是如何中毒的?每次用膳皆有试毒,平时更无嫌杂等人近身,怎么可能轻易中毒!
“你何以断定,皇帝哥哥是……中毒?”
“……”林庚抬头,脸色铁青。“殿下,臣学医多年,还不曾遇到过如此歹恶的毒!这毒--并非口入!”
我一惊。不从口入?那是如何中的?
“亦不从肤入?”林庚欲言双止,在我的逼迫下,他方吞吞吐吐地道:“是……是……跟人交合之时……中毒的!”
“啊?”我腿一软,坐于地上。
交合!?
我不可思议地抬手捂脸。
“怎么可能?”
交合,意味什么?!
我与皇帝哥哥亲经肌肤相亲,但我们并没有……交合!
而唯一能与皇帝交合的,便是--后宫佳丽--皇帝宠幸过的妃子!
林庚以一种古怪的眼神望我,我冷瞪他一眼,他低下头。我冷笑,知道他跟所有人一样,都以为我是皇帝的娈童!这交合,也有我一份?
可叹,我与帝王之间,永远都不可能有那种事!
父亲兄弟怎么可能相奸?
“皇帝哥哥……昨天夜并未去任何妃子那过夜!”我说。
林庚磕头道:“殿下……臣细细检查陛下的身体后,发与此毒非一日而入,而是……而是……日积月累,慢慢地深入陛下的体内,待积到一定程度,骤然爆发!”
“……”我一时无语。是谁?是哪位妃子如此歹毒,竟敢通过这种卑劣的手段,毒杀当今皇上!?
“皇帝哥哥他……还有救吗?”我无力地问,眼泪再也忍不住,狂涌而下。
“臣只能治本,不能治根,暂时缓了陛下体内的毒性,但若无解药,陛下怕是……撑不了十日!”
我摇头,猛烈地摇头。我不要!
我不要皇帝哥哥离我而去!
虽然我怨他自私地带我入宫,但相处数载,我和他有了不可言喻的亲情,我不要他死!
“太医,你一定有办法!你一定有办法!”我垂泪,摇晃太医。
太医摇头。
我呆了。
双眼无神地直视前方,趴到龙床上,紧紧抓住皇帝哥哥手。
“呜呜,皇帝哥哥……你不要有事!君儿不要你死!你那么厉害,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轻易逝去!皇帝哥哥……”
正当我伤心欲绝之时,小安子肃容地进来。
“殿下,几位大臣欲求见。”
我抹了眼泪,强打起精神,要太医退下,咬了咬牙,跟随小安子出去,在厅里见到几位重臣。
“太子殿下,陛下的病如何?”
我无神地扫视一张张看不清心思的脸,淡淡地道:“皇帝哥哥……并无大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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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殿里,昏暗的油灯发着幽蓝的光。
重重纱帐围幕,将大殿隔了数间。
撤退所有侍人,我扯着二哥的衣角,哀伤了脸。
“二哥……”
兄长将我轻轻拥入怀中,隐隐叹息。
“二哥……”我埋在他怀中,吸着他淡淡的兰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