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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阿爸也热血-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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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二人同沙发异梦的时候,他们的思维奇怪地扭曲,却又在某一点接合。

    “好了,想清楚了吗?你们是父子没错,唉,过去燕裘的世界里只有你,今天你好不容易瓦解他狭小的世界,把他释放出来,何不让他趁这个机会好好感受一下人生?他始终要长大,目光总不能再这样狭隘,让他去,让他闯,你只要关注他,必要的时候伸出援手,别让他忘记身后还有人在支持他就好了。小孩子总要自己走出一片天地,对吗?我的父母就从来不管我。你不也自己一步一步走出来了?安心吧,他是你的儿子,不会窝囊得没有你就活不下去。如果他不喜欢燕家那个地方,大不了帮他逃出来,是吧?反正你不是逃了很多回?老地方,更容易掌握,不是吗?至少他没跑去流浪犯罪,所以燕裘还是那个精明的燕裘,他挑了一个能引起你高度关注又能够满足好奇心的地方呢。”

    一轮听下来,水牛心里踏实不少,冷静想想,这话说的很有道理,他就更加的安心了。

    “操,我这脑袋长草的,怎么没想到?幸好有你在,大夫人,我真不能没有你呀。”水牛由衷地感激。

    阮元沛无奈叹笑,揉了揉这毛绒绒的小平头,心里酸甘苦辛咸,五味俱全啊。天知道,他希望这是一句情话,而不是一句没心没肺的感激。他不断告诫自己要冷静,既然答应帮这个人,那就该好好守诚诺,这个人最恨人背信弃义。

    不爱也成,至少别招来恨——

    作者有话要说:喵的;飘过~~~~

    修文……


52第五十一章:遇袭


    吴水牛一向觉得天下无难事,想做,要做,就总有办法能做到。

    儿子想跟他谈恋爱,告白了,依照惯例,有人可以告白自然有人可以选择接受或者拒绝,所以他拒绝了,希望这孩子能重新找值得爱的人。

    道理是这么着,事也该这么办,但他是一位父亲,父子是血脉相连的,儿子失恋,就是因为别人也有他担心的了,更何况是因为自己?

    水牛上辈子活了个35年,整天快快乐乐地过,看着像无忧无虑,其实能让他愁的事可多哩,不过他更明白费时间去愁眉苦脸只会郁闷了自己也影响别人,那不如多笑笑?多干些实事?他处事一向实际,阿桃去世那时候,他就知道与其板着脸拉上儿子一饿肚子,倒不如笑嘻嘻做顿饭喂饱他们俩?

    可就代表他不曾伤心了吗?不是的。男人嘛,要伤心也可以找个沙包捶捶,发泄,所以阿桃死的那一年他有空就上道场,儿子也是那时候开始练基础的。

    肉乎乎的小娃娃跟着师兄姐们练,那笨拙可爱的模样,水牛没有忘,不过转眼间,儿子长大了,思想也复杂了,不像以前可以用一个雪糕解决。今天儿子决定回燕家……那个他认为不好才逃脱的牢笼,这其实对他的打击很大。

    是,大夫人的安慰的确有作用,可毕竟还是忧心,也很伤心。

    “球球那小子,是什么时候起的心思,唉……早跟老爸说了,也不用闹到今天这样。”

    水牛趴在流理台上,宽阔的厨房空无一人,他一个人愣愣地想着,手边马克杯里原本还冒着热气的牛奶渐渐冷了,他也没注意,自个神神叨叨地呢喃着,听见脚步声也没有止住。

    “不错,要是早点给燕裘找个心理医生,就不会这些问题了。”燕南飞走到身边来,搭了一句。

    水牛一咬牙,狠狠剐了这堂弟一眼,语气严肃地警告:“没有下一次,再敢这么说,连牙齿也打断你小子的。”

    他家球球没有病,看个毛医生!

    燕南飞微愣,而后恍然:“你知道,我没有当父亲,有时候……会失言。”

    “得了。”既然对方退让,水牛也就摆摆手,心里抹掉这事了,他是满脑袋儿子的事,郁闷得紧,有小堂弟来陪陪也不错:“我这边的事,你别跟燕家那边说。”

    “……”燕南飞看了看四周:“阮先生呢?”

    “靠,你装个毛线呀,不是你那边派任务把他调走了?阿飞,你肚子里那点鬼点子还不是老子传授的?你这是欺负谁呀?”说着,水牛玩命上白眼。

    “呵呵。”燕南飞失笑,这感觉可熟悉,本该失去的得回来了,他心情无比的好:“你说什么就什么吧,不过大伯和爷爷心里惦记你。”

    水牛瞟了南飞一眼,嘀咕:“我离家了十几年,也死了,现在再对他们说什么复活的?好不是跟坐云宵飞车一样吗?那俩老家伙受得了?”

    听这话,燕南飞不觉莞尔:“老家伙们的心脏给你锻炼过,没什么受不了的。”

    水牛吊高眼珠子睐一眼天花上的白炽灯,咂了咂嘴巴:“再说吧,这里已经一团糟,理清楚了,以后的慢慢来……我看他们还长命着。”

    “那是……”

    燕南飞随手拿起一只杯子,拎过搁桌面上因解冻而爬满水珠的牛奶壶倒满一杯,就着杯口要喝,却在半途被拦截了,眼巴巴地看着自个崇拜的哥把牛奶拿去微波加热,心里憋了很久的慨叹终于出口。

    “哥,我以前就想说,你越来越居家了。”

    水牛将两杯温牛奶搁到桌面上,白了堂弟一眼:“当了十几年单亲爸爸,能不居家吗?你以为把屎把尿将孩子养大是件容易事?学问可大哩。”

    “那是。”燕南飞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而后感叹:“所以你不能让他误入歧途。”

    水牛撇撇唇,刚刚离开桌面的杯子又一屁股搁回去,他大大叹了口气:“老子只有这个儿子了,他快乐就好,他回去燕家,你得给我照看着,知道吗?那些老顽固敢给他委屈,老子就揍你。”

    “喂,这也太冤了吧!”

    “哼,你该!叫你拐他回去。”

    “啧。”

    “还有,你小子可别仗住自己的身份就胡乱给大夫人穿小鞋,当心我扒掉你小子这皮。”为表决心,吴水牛强而有力的拳头在燕南飞鼻尖前挥了挥。

    燕南飞神情古怪地瞪着吴水牛,好一会才讷讷地说:“哥,这事过后,由我当你的监护人吧。”

    “啊?”水牛微怔:“干嘛?我现在不是好好的?”

    “好?”燕南飞咬牙:“你身边都是些Gay,哪里好?”

    “呀?”

    “你看燕裘是,苏奕雷是,那戴维•;罗伯特•;克拉克也是,那个阮元沛分明也是。”

    前面的,水牛就不说了,听到最后不禁失笑:“唉,大夫人喜欢女人啦,这一点我知道。”

    “我并不这么认为。”

    “哎?那……就算是……我也……没有那个意思。”水牛挠头抓耳地回话,也没注意自己的语气有多犹豫不定,多让人不放心。

    有一刻,燕南飞的第六感告诉他必须打住,他舔了舔唇,绕过敏感部分:“好吧,但是我们俩始终是兄弟,由我来照顾你,是理所当然,阮先生毕竟是外人,不宜过分打扰他。”

    “没事,大夫人不会计较,我们合作了几年,也像兄弟那么亲了。”

    “但他始终有自己的私生活,他正是应该结婚生子的时候,你的存在多少对这些有影响吧?”

    “这……”

    水牛哑口无言,说到大夫人的私生活,他真是没有想过。

    “你不也担心燕裘?和我一起就更容易接触到他。”

    的确,燕南飞提出的事情很合理,但水牛打心底里不欢迎这建议,他也莫明其妙,越想越心烦,眉头堆起高山。越想,水牛心里一团火就烧得越旺,恼了:“靠呀,你小子改行当人贩子啦?诱拐手段一回比一回高明,拐完儿子又来拐老子?你皮痒了吧?”

    “嘎?”

    “得了,到此为止吧,我去看看苏卷卷醒了没有,那小子病情越来越奇怪了。”水牛念叨着往外走:“不会搞出第六人格来吧?”

    谁知道说曹操曹操就到,水牛才出门就见到苏奕雷,站在门侧,似乎偷听了好长一段时间。水牛抓抓脑袋,自觉现在很传统地问一句‘你什么时候来的’或‘你都听到了什么’的,似乎不会有好结果,他干脆省略:“醒了哦?你现在这是谁?”

    苏奕雷表情不见起伏,神色冷静,他深深地凝视眼前人:“我是苏奕雷,不是谁。”

    “呃?!哦,回来啦。”水牛打了声招呼,知道苏卷卷情况不错,脸上又有了笑容:“嗨,你不是不舍得出来了吗?”

    “没办法,我再不出来,你不知道又被谁拐去。”话罢,苏奕雷从微微上翘的眼角角睨视燕南飞,那神态傲慢得紧,语气更是毫不掩饰其攻击性:“我就见不得歧视同性恋的傻子在这里耀武扬威,哼,思想停留在原始社会被古板道德观腌坏脑子的人才该去看心理医生,不过估计脑残是谁也治不好的。”

    “……”

    现场包括吴水牛和跟着苏奕雷的罗伯特,都狠狠拭了把汗,都感觉这苏奕雷潜藏数天以后,刻薄功力见长了。

    燕南飞双唇抿紧,又是一脸严肃,不再像对待自家堂哥那样柔和,他在墨镜后的眼睛悄悄打量几人,决定不为这没有营养的话题跟这娇生惯养的大少爷绊嘴,便错开话题:“看来苏先生恢复得不错,那么我们就放心了,接下来请好好休息,我有些事要处理,就先告辞了。”

    稍稍对吴水牛点头,燕南飞大步离开。

    苏奕雷唇角擒着一抹冷笑,目光仅仅从眼角处瞟上离去的人影一眼,就立即移开,厌恶之情毫不掩饰。

    “卷卷,你真的没事了?”

    闻言,苏奕雷轻颔首:“没事,走吧,吴水牛……或许我该说燕十六,有些事你该向我交代清楚。”

    水牛吊着眼皮翻了记白眼:“你别是也要告白吧?”

    “今天就不了,你今天很爱伤人心。”苏奕雷轻笑,一绺微卷的流海跌落,末梢顽皮地点在鼻头上,他似乎心情很好,所以未曾察觉。

    “切。”水牛撇撇唇,其实他也觉得今天已经够了,就没有纠缠:“那我……去……温习功课吧。”

    水牛蓦地想到大夫人不在,球球又这样,心里特别郁闷。

    “吴水牛,我说了要知道燕十六的事,你欠我一个详尽的解释,我正有事要回B大去,你也一起。”

    以命令的姿势说完这话,苏奕雷径自拄着手杖往外走。

    要是平时水牛倒有兴趣跟这人搞搞抗争,可今天水牛真是闷慌了,就乖乖跟上去。

    “回B大干嘛?”

    “我讨厌留在同一个太久。”

    “哦?”

    “跟囚犯似的。”

    水牛没忽略苏奕雷语中浓重的厌恶,想到这人怪癖够多了,再多一两个也没关系,便不多问了

    加长礼车上,苏奕雷审视着小子,问:“你真是燕十六?”

    水牛坦荡荡:“重生了。”

    “怪不得也这么蠢。”

    “喂喂!”

    “好了,把重生这事说清楚,我要听。”

    “靠,你要听老子就说?哼,说个‘请’字,老子再说。”

    一侧的罗伯特突然开口:“功夫小子,别刺激苏,要是小卷卷或者小奕出来,有你受的。”

    水牛吸了吸鼻子,总觉得嗅到一股陈醋的味道,他揉揉鼻头,白了这老外一眼才准备交代,却不料一瞬间炸响,礼车重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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