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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阿爸也热血-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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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水牛若有所觉,才回这头看,发现门外有很多人,不是学生,也不年轻,穿着黑色西装,整齐得连神情都一致,而且站的是军姿。这个阵仗,水牛很多年前就见惯不怪了,他知道这是燕家的人。这些通常是退伍军人,燕家总喜欢从中挑选人才收揽己用,加以培养就能成为支撑起庞大家族的力量。

    未等吴水牛明白,燕裘已经越过他走出校门,他只好跟上去。

    果然,燕南飞从其中一输矫车下来,从容地迎向二人。

    “上车,都准备好了。”

    燕裘不语,水牛就沉不住气了。

    “搞什么?”

    燕南飞轻挑眉,喃喃:“我以为他有跟你说清楚。”

    “什么?”水牛满心疑惑,他有不祥的预感。

    燕裘依旧不语,眼神已经偏向无人的一侧。

    燕南飞眉头皱紧,不再期待侄儿,径自说:“你和燕裘一起回燕家。”

    “靠,谁要回去。”水牛一把拉过燕裘,狠狠瞪这小堂弟:“我没说要回去,阿飞,你再胡来,小心我揍扁你啊。”

    燕南飞揉揉额角:“不是问你意见,爷爷说了,要见你们。”

    抬出燕家老太爷,水牛傻眼,更加不解:“那老头为什么要见我,我又不是什么人,才不要,球球,我们走。”

    然而才走出一步,一股拉力让他不得不止住脚步,他错愕地回首,看着杵在原地的燕裘,眨眨眼睛,问:“怎么啦?”

    燕裘仍然不说话。

    燕南飞看不下去,打了一个响指,好些黑西装们就将他们俩围起来。

    水牛突然有种错觉,好像被黑社会包围的良民,有感而发:“靠,怎么越混越流氓了?”

    燕南飞额角轻跳,白了这口无遮拦的小子一眼,冷声说:“你认为我怎么会来?是燕裘要我们来的,是他跟爷爷联系的,至于他是怎么说服爷爷把你也列入名单中,我也不清楚,我只是听令行事,别为难我。”

    水牛不敢置信,他看着燕裘——他的儿子,等待解释。然而他等来的是燕裘反手握住他的手腕,用的竟然是他教给的制敌擒拿手。他傻傻地被带走两步才知道甩开钳制,退到安全范围,他的心情难以言喻,心痛,有关于背叛,也有关于亲情。

    水牛揉着手腕,强行挣脱控制的代价就是痛楚,他也不激动,闲话家常似的说:“我没有想过……你会做这种事。”

    燕裘双手握拳,惨笑:“是你让我没办法,我们都需要冷静。”

    “你就想到这种操蛋办法?”水牛横眉怒目,毫不掩饰怒火,一脚踹到车屁股上,砰一声,名车也凹了一块,还不够,又踹了两脚,他这才吁了一口气,回头瞅见儿子的脸色越发惨白,骂:“靠呀,敢作敢当,这脸色是怎么回事,有种陷害你老爹就该更加理直气壮一点,不是有自己的大条道理?现在这算什么,嗯?没有决心就别做,你这孩子真是傻透了。”

    闻言,燕裘一咬牙:“我不认为我有错,我们一起回燕家去,早晚你会清醒。”

    “谁不清醒了?我才不要回去。”

    两个人竟然不顾情况吵起来,燕南飞抬手看看时间,实在不想担搁了,就插话:“哥,你别反抗了,爷爷很憎恶阮元沛,要是再闹下去,谁也保不准顽固的老人会做什么。”

    吴水牛眼神像利刃,冷冷杀去,声音更冷:“你们敢动他!”

    威胁的话才出口,燕南飞就后悔了,他怎么会忘记堂哥那身硬骨头,敲不碎,打不断,这会儿不是激怒一头野兽吗?

    “不是我要……算了,带上车。”

    一句话落,黑西装就要拿人。

    水牛只看燕裘一眼,最后抿紧唇转身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踢翻一人,突破包围拼命跑起来。原本看着是个年轻人,大家都轻敌了,哪想这一脚踢得干净,受过严格训练的人竟然立即给踢昏过去了,待大家回过神来,人已经跑远,只好赶忙追去。

    燕裘心脏一紧,也跑去追,只是拐个弯,早就没人影了。

    他脚下趔趄,差点摔倒,可是他不能,因为倒下去就起不来了。拿手背擦了擦眼睛,他缓缓地挪向矫车,躲开叔叔送过来的面纸,默不作声地坐到车子里。泛酸的眼球对光线特别敏感,拿掉眼镜;以手掌捂住是刚刚好,可以把眼泪捂回去,他的脑中不断闪最后的眼神。

    爸爸扔下他走了。


第五十九章:出逃

    “休想。”

    话筒被重重按回原位,搁在上头的手好一会才拎起手机,迅速拨号。

    阮元沛一手揉按额角,眉间深锁,耳边却听到关机提示,他只觉心头一紧,即使了解吴水牛的实力,却止不住担忧。

    刚才那一通电话是燕家打来的,意思大致上就是要他让出吴水牛的监护权,否则燕家会有所行动……例如在这次特大黑社会性质组织案的嫌疑人名单上‘稍微’提及他。阮元沛完全不怀疑燕家有能力把他扯下刑侦队大队长的位置,只是燕家也未免太自以为是,他阮元沛可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何况吴水牛这个大活人比起那些死物重要得多了。

    阮元沛把玩着手机,他根本没有空想燕家接下来的举动,扶颌思忖。就他对吴水牛的了解,那个人平日再随意也好,在某些细节上面却做得特别仔细,例如手机就是一项,为了跟儿子和队员保持联系,燕十六开就非不得已则绝不关机。他跟燕十六相处了这么些年,除去出任务需要,就只有当事情严重得上头要提他去训话那会儿了。

    福至心灵,阮元沛眉梢轻挑,当即拎起椅背上的西装外套,匆匆往外走。

    队员们听见开门声,不经意抬头,却见队长神色严肃,当下个个搁下手上活,等待指示。

    徐徐环顾这些队员,阮元沛唇角轻勾,突然间明白燕十六怎么就这样安心挺身挡子弹。的确,燕十六有一双识人的眼睛,总能够从沙石中淘出金子,这些队员平日虽然放浪形骸惹人侧目,到了重要时刻却特别可靠。

    见自家队长笑而不语,队中干部们面面相觑,就在他们忍不住主动发问之前,阮元沛及时开口。

    “我从今天开始休假,销假时间未定,而队长事务劳烦老万照看,其他人各司其职……这期间如果听到一些有趣的消息,大家可以尽情发挥想象力、用尽办法八卦,但不要来烦我,否则扫马路一个月。”

    众队员投以鄙视的一瞥,决定忽视这无良的领导。

    “朱飞。”阮元沛拎起朱飞。

    这红头发小子正在边吃甜点边找茬的,被这一拎把最后的茬漏掉了,时间走尽得了个Gave over,顿时泪流满面扑上凶手,腔调哀怨:“大嫂……你赔,你赔。”

    阮元沛把西装外套罩头盖上去,在大伙上脚践踏之前把人带开,扔下简洁话语:“走。”

    阮元沛的车子刚刚驶离停车场,立即几辆车尾随而去。

    朱飞拨弄着匆匆以染发剂上色的黑发,似乎不满于朴实的颜色,满脸嫌弃地揪了揪发尾,把口香糖嚼得更狠。从后视镜注意到尾随车辆,嫌弃表情立即被得意取代,径自吹起泡泡又压破,立即给自家队长报告。

    阮元沛挂断与朱飞的通讯,推了推脸上大框眼镜,抬头看向污迹斑斑的镜面,镜中倒映着一个神情拘谨的男人,三七分头,西装服,简直就像普通的神经质上班族。镜中男人支了支眼镜,稍候又换了一种比较娘的侧推法,这才轻点头,转身走出洗手间。

    因为实在与平日形象相差太远,他耷着脑袋一路走过去,竟然没有人注意到,接着他利落地跟上几个刚刚办完保释手续的人身后,顺利登上公车。坐在角落座位的阮元沛像个透明人,只在下车的时候,顺手拎了个东西下车。

    众目睽睽□格高大的上班族轻轻巧巧地把骂骂咧咧的小混混拎着走,几个同伴愣了愣,也惊叫着追下去,车上乘额投以既欣佩又担忧的目光。

    “找死了,敢提老子。”几个小混混仗着人数优势,也没把这看起来特别高大的上班族放在眼里,掳起袖子,甚至有人掏出蝴蝶刀,准备围殴这不知死活的家伙。

    阮元沛瞄一眼腕表,揍完,再瞄一眼,已经浪费了三分钟。

    长叹一声,也不看地上被揍得七零八落哼哼唧唧的小混混,转身匆匆往街道内侧走。进了一家食肆,就直直往后门走,服务员是见怪不怪了,懒洋洋地瞄一眼就继续打扑克。擦得乌亮的皮鞋很快就沾上污垢,它的主人却不以为意,越走越快,走进一处仓库。里面的搬运工人看见这么斯文的人物,也就多看了两眼,但见这人轻车熟路直直走向目的地,也就不管了,反正看着就是老主雇。

    其实这仓库的后头是一家酒吧,三教九流聚集,能打架,可买卖,反正就不是什么正当场所。但正因为这地方是一个罪恶的终端场所,就是怎么打击,也只是些小喽罗,根本没有实质作用,所以不管黑白两道都默契地忽视这种灰色地带……黑道需要供奉者,白道也要从这臭水渠捞情报。

    阮元沛付了进场费,守门的人不够多看他两眼,却也没有阻挠。阮元沛大步踏进这地方,却没有人注意他,因为大家都围成一圈在起哄,那声音吵得几乎要拆天响,亏这里的隔音效果做得好,外面竟然听不着半分。

    喝彩声、口哨声、嚎叫声,这些堕落的人总是不吝于表现野性激情的一面。

    透过这些,阮元沛可以想象兴奋的源头是为什么,大步挤进人群,果不其然,少年劲瘦的身影正矫健地踹飞对手,立即又对咬牙切齿的几人勾子勾手指,意气风发的模样活像年轻的草原之王,张扬跋扈,叫人既痛恨又畏惧。

    “下一个。”

    “哇靠,这小子太牛 B了。”

    “操,他妈是苗翠花吧?”

    “怪兽!还不够吗?都第几个了,老子看着都累。”

    “小哥好猛哟,床上功夫肯定不得了。”

    “滚,**。”

    “你个三蛋男才滚。”

    “赔大了,MLGB,给个人揍翻这小鬼呀!”

    “这里没有奥特曼。”

    阮元沛扶额轻叹,摘掉碍事的平光眼镜,走进战圈,立即成为焦点。然而少年人甚至没有回头,已经回肘,阮元沛架住这一击,喃喃:“小子,是我。”

    水牛回头瞅上一眼,却没有停止攻击,立即送上一记上旋踢。

    躲开这一击,二人的距离立即拉开,而阮元沛也不会误解吴水牛的意思,脸上浮现无奈的苦笑,不过他没有拒绝挑战,他知道这时候的吴水牛需要泔畅淋漓地发泄一番。从前他就拒绝不了这个男人,更何况现在?随着充满宠昵意味的一叹,阮元沛扯掉领带松开衣襟,解掉袖扣将碍事的袖子卷起,一系列动作做得慢条斯理。

    吴水牛不满了:“大夫人,你真磨叽,行了没?”

    阮元沛失笑,拧拧脖子,摆开架式:“看你急的,速战速决吧。”

    “嘿,这得看你的本事了。”

    少年人首先发动攻击,来势汹汹,招式凌厉,半分也不见留情。阮元沛心中暗叹,明白少年心情郁闷,更加留心还击,只怕小子打的不痛快了,心里不舒服。

    在助兴的呼声中,两个人都不遗余力地攻击,打得群众眼睛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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