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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熟悉,忍不住叫来人出来:“扩廓帖木儿,你还是束手就擒吧,这里可是我地地盘!”说罢,方国珍用手指了指已然赶来的大队猛虎军士兵。既然扩廓都能跟着自己找到这里来,那他们就没有理由不知道自己地真实身份,方国珍也懒得隐瞒了,直接从阴影的地方站了出来。
听得方国珍的喊话,扩廓帖木儿也不知是心急昏了头呢,还是真的英勇不屈,竟然停下了手里的刀,一把抓下脸上的黑布,朝着方国珍喝道:“反贼方国珍,你最好趁早放了我妹妹,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
听得扩廓这时候不是赶快逃走,反而是还和自己耍起了横,方国珍顿时觉得有些好笑,暗想:你这家伙是不是脑袋被驴踢了啊,现在你就要成为我的阶下囚了,你还嚣张啥啊?你这不是找死吗?
方国珍见自己的人都到齐了,也懒得和这些人蘑菇,一挥手,喝道:“都给我拿下,死活不论!”对于敌人,方国珍从没有仁慈的习惯。
事情闹得这么大了,城守府里的很多人都被惊醒了,一直留在府里调度一些事情的刘伯温也赶了过来,见了此情此景,不禁对方国珍的狠辣和果决感到满意。
此时,闯进来的蒙古人已经只剩下十余个了。扩廓帖木儿看着自己带来地人一个个地被敌人给杀死。已然气得双目赤红了。只是他现在却是自身难保,想要出手去救那些手下也无能为力,只得奋力磕开一个猛虎军地士兵递来的钢刀。到现在,他才算后悔了自己做了这个轻率的救人决定,忍不住仰天吼了一句什么。
方国珍站在一边看着扩廓仰天怒吼,无能为力的模样,忍不住觉着有种英雄末路的悲哀,想想这扩廓帖木儿在历史上也算是一员名将,连朱元璋都佩服的,可是看情形今天却是要死在这里了。不由觉着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
眼看着扩廓就要被猛虎军的士兵拿下了,方国珍面上不由浮现出了胜利的微笑,而这时,他却听得有人在他身后惊叫了一声:“哥哥!”而后就是大叫:“住手!”
不用想,方国珍就知道是赵敏来了,不禁暗暗皱眉。先前方国珍安慰了一番赵敏,就让她去休息了。没想到刚才的打斗把她也吸引了出来。他哪里知道赵敏原本因为这几天精神一直处于紧张状态,所以这会子一松下来,当即就睡着了,可是刚才不知怎地,她忽的做了个噩梦。而后便惊醒了起来,而这时,偏偏扩廓的那一声嘶吼,作为蒙古人的赵敏,自然能听得懂蒙语了,当即就跑了出来。她虽然不知道来的蒙古人是什么来路,但是她本能的就觉得自己应该出来阻止。
赵敏一出来,这事儿就不怎么好办了,虽然说方国珍不会让任何人阻碍自己前进的脚步,但终不能当着自己老婆地面杀了自己老婆的哥哥吧。那还要不要以后的性福生活啊?虽然可以霸王硬上弓。但是那不是方国珍的风格不是?方国珍可是坚决拥护后世李敖童鞋的“强奸是男人地耻辱”的观点的啊,所以此刻方国珍也是颇为踌躇。
刘伯温见赵敏出来了。面上就闪过了一丝不愉,又见方国珍脸上的踌躇,当即就知道不好。对于赵敏他可没什么好感,虽然他也曾当过元朝的官儿,但现在既然他打定了主意跟着方国珍造反了,那他就要全心全意的帮方国珍完成这件大事,坚决不允许任何不稳定因素破坏这桩大事,所以,他见得方国珍犹豫,当即就对那些还在围攻扩廓等人的猛虎军士兵做了个“杀”的手势。
赵敏也是聪明人,见自己出来了,可方国珍还是没有下命令,眼看着猛虎军士兵的攻势越来越急,扩廓帖木儿等人已然支持不下去了,眼看着就要毙命当场,再也容不得她耽搁,于是咬了咬牙,抽出一把匕首就横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向方国珍道:“方大哥,你要再不让人住手,敏敏就只有死在你面前了!”
方国珍见了赵敏这般举动,心下就是一阵苦笑,暗想:怎么所有地女人都爱玩这招啊?俗不俗啊?实在是狗血极了,但他却不得不承认这招还真有效。虽然方国珍对赵敏以死相逼地行为很是不屑,但却不得不连忙下令道:“都住手!”
赵敏见方国珍下了令,当下丢下了匕首,哭着跑向了满身是伤的扩廓帖木儿,忙不迭地扑到了他的怀里。见此情景,方国珍苦笑了一下,挥挥手让猛虎军的士兵都下去了,扩廓等人都已经没了再战之力,也不会有什么危险了,这些无关的人还是不要在这里的好。这时候,方国珍就见得刘伯温面色难看的朝着自己走了过来。
方国珍知道刘伯温要说什么,连忙抢先就堵住他的嘴道:“刘先生,我知道您的意思,您不用说了。”
见方国珍出言堵住了自己,刘伯温当下就是一滞,心下一阵不愉,但还是硬着头皮道:“主公,您娶什么样的女子本来是您的家事,照理伯温是不该说什么的,但是伯温觉得,主公要娶赵姑娘这个蒙古女子终究是不妥啊!”
方国珍听得刘伯温这话,苦笑了一下,而后却是嚣张的道:“刘先生,若国珍连娶个什么样的女子都不能自己做主的话,那国珍费心费力的做这么多事情又有什么意义?”
听得方国珍这话,刘伯温当下便觉得无话可说了,虽然心里还是有些疙瘩,但是却也为方国珍的自信和霸气,感到微微有些触动,只得叹了口气,道:“既然主公如此说,那伯温也无话可说了。”说罢,却是自行去了。
第一百二十二章 推倒
赵敏也是聪明女子,见刘伯温去了,儿扩廓帖木儿和他的手下俱都是满身的伤痕,知道扩廓再在这里待下去,说不定方国珍会回心转意把他们都给杀了,当即也顾不得和扩廓打听打听自己父亲的消息,径向方国珍道:“方大哥,敏敏求你放过我哥哥?好么?”
先前赵敏以死相逼自己放开扩廓等人,方国珍就知道赵敏一定会让自己放了扩廓等人的,当下也不想再为难扩廓帖木儿,开口就想答应,只是他忽地却觉得就这般放了扩廓帖木儿实在有点太便宜他了,于是道:“敏敏,看在你的面子上,让我放了他也可以,但是你必须让他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我扩廓帖木儿答应你便是。”原本让一个女人为自己求情,常常自诩为英雄的扩廓帖木儿已然觉得很不能接受了,所以这下听得方国珍要跟自己讲条件,当即就站了出来。
“好,只要你答应我一个要求便是。”方国珍听得扩廓答应了,面上露出了阴谋得逞的诡异微笑。
“什么要求?”扩廓也不傻,怎么可能不问清楚就答应呢。
“只要你答应我一个要求便是,至于什么要求我现在还没有想到,等我想到了再告诉你就是,怎么,你不敢答应?”方国珍满脸戏谑的笑容。
扩廓听得方国珍这般阴险的话,原本就要拒绝,可是后来听得方国珍说的“自己不敢答应”的话,再看到方国珍脸上不屑地神色。到底还是年轻人的扩廓热血上涌,脱口就道:“谁不敢答应,我扩廓帖木儿答应你就是!”
“好!扩廓帖木儿果然是英雄好汉!”方国珍笑得跟一团花儿似地。
见此情景,扩廓帖木儿哪里还不知道自己上了当啊。但是既然事已至此,那自己也就没办法抵赖了,暗想: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先保住自己的命才是正事。当下也不说话,径直招呼了自己的人,径直向着院外走去。
而赵敏此刻见得自己地哥哥,满身伤痕的离去,背影是如此的凄婉,顿时忍不住叫道:“哥哥!”
听得赵敏地喊声,扩廓帖木儿像是想起了什么似地,忽的转过身来,向方国珍道:“你能把我妹妹放了么?我再答应你一个条件也成。*”
把一头狮子变成一条狗的过程很有趣。但是,让这条狗再三低头就不那么有趣了,方国珍对扩廓的话毫无兴趣,但他忽的想看看自己在赵敏心中处在怎样的地位,当即就对扩廓道:“对于敏敏而言,我这里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扩廓听得方国珍的话。顿时面露惊喜,急忙向赵敏道:“敏敏,跟哥哥回家好么?义父一直在思念你呢!”
赵敏听得方国珍说自己想走就走的话,原本流着泪的脸竟然露出一丝嫣红,但听得扩廓的话之后。却又踌躇了,她不是傻子,虽然方国珍口里说得慷慨,但她心里知道,若是自己真地和扩廓离开了这里,那说不定暴怒的方国珍当即就会派人去将他们追回来,到时候她自己可能不会有事,但是方国珍绝对不会放过扩廓的,于是当即笑着道:“哥哥,妹子却是不能和你回去了。汉人有句话叫做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妹子如今既然已经嫁给了方大哥,那便终身不离不弃。爹爹那里,还望哥哥代我照顾了!”
“妹妹,你怎么能?”听得赵敏的话,扩廓显得很是气愤,指着赵敏直说不出来话。****
赵敏见得此情此景,心里又何尝好受了,但她有什么办法,她知道方国珍的性格,是不为为了她而坏了自己地大事的,所以只得强忍着自己心里的苦,从怀里掏出一枚玉佩来,用力掰成两半,跑过去将一半塞在扩廓手里道:“这是娘留给敏敏的遗物,还请哥哥把这一半给爹爹带回去,日后,爹爹看到这玉佩就当是看到敏敏了。”言毕,止不住的泪如泉涌。
方国珍看着赵敏地言行,不由也觉得有些心酸,人世中,那些难免的聚散离合,又有几人能够避免呢。就在方国珍在心下感叹的时候,原本靠在扩廓怀里痛哭的赵敏却忽的在扩廓耳边道:“哥哥,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说罢使劲的推开了扩廓。
扩廓帖木儿见到赵敏的这番举动,知道现在也没有时间再浪费,因此也不再多说什么,攥住赵敏塞给他的半块玉佩,招呼了手下人一阵风似地便去了。
扩廓走了,现在整个院子里就只剩下赵敏和方国珍二人,方国珍见赵敏还在嘤嘤的哭着,单薄的身体好似随时就要倒下来似地,想起这些日子自己失踪时她受地诸般委屈,不由觉得心疼,连忙走过去将她搂在怀里。===
赵敏感受到方国珍温暖地胸膛,似是觉着到心里也暖了许多,忍不住低声轻喃道:“方大哥,谢谢你!”说罢紧紧的抱住了方国珍,似是害怕他会忽然间溜掉。
方国珍见赵敏这般眷念自己,心里没来由地就是一阵欢喜,忍不住轻薄道:“谢什么,你不是我妻子么?”
“你胡说什么呀?”赵敏的脸红得如红霞,一双娇弱的小拳头更是轻轻的擂了方国珍一下。
“怎么,刚才不是你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么?难道现在就想反悔么?”难得有这么温馨的场面,方国珍忍不住调笑道。
“你……”赵敏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又是一阵娇嗔。
方国珍见了赵敏的这般娇羞姿态,忍不住心下一阵火热,脱口而出就道:“你想反悔可不成,我得惩罚惩罚你!”说罢,也不顾赵敏的惊呼,一把抱起了赵敏,就向房间里走去。
片刻之后,就听得房间里传来了赵敏的惊呼和方国珍的喘息……
第二日,只觉得浑身酸疼的方国珍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天已然亮得狠了,回头见昨夜不堪挞伐的赵敏还在睡着,白玉似胴体上还残留着昨晚欢好的痕迹,动人的睫毛上似乎还含着泪水,心里忽的觉得暖暖的,俯下身去吻了吻赵敏的额头,就轻轻的下了床,给赵敏掖好了被子,方才穿上自己的衣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