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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了“龙组”,方国珍原本“龙组”的职责也不得不找人重新承担,所以方国珍便又挑选了一批可靠地人,组建了新地情报组织“暗影”,全盘接手“龙组”留下的摊子,虽然一时之间,暗影地各方面都不上之前的“龙组”,但是好在暗影是完全掌握在自己手里,方国珍也觉得放心无比。
各方面地事物似乎都处理完了,眼看着台州城似乎又渐渐繁华起来了,猛虎军也都被陈仲达等人操练得嗷嗷叫了,方国珍正在想是不是出去活动活动呢,常遇春就找来了。
看着似乎比好些日子以前更黑更壮了一些的常遇春,方国珍心里那是一个美啊,毕竟他可不像刘伯温那样还是自己辛辛苦苦跑了大半个浙江行省请回来的,他可是白捡的呢,可是现在却这般努力的带兵。见得常遇春施礼已毕,连忙扶起他来,道:“遇春啊,日后我们之间就不用客气了,有什么事直接来找我就是,私下里,我们兄弟相称也可以啊。”常遇春现在看起来也才二十来岁,大概也比方国珍小不了多少。
常遇春显然对于方国珍的这般礼遇感到很有些受宠若惊,连忙惶恐的道:“将军客气了,遇春既然是下属,那自当是以下属之礼相见,岂敢高攀啊。”
方国珍暗暗盘算,像常遇春这样胸怀大志的人,施以小恩小惠绝对无法打动他们坚定的心,要想让他们完全对自己死心踏地,必须要从平常小事做起,让他们觉得你是真正愿意把他当兄弟的,就像刘备对关羽张飞赵云一样,所以他当即做出了一副生气的模样道:“常兄弟,你难道是看不起哥哥我么?虽说现今你是我的下属,但既然我现今还没有成就大事,那我与你又有什么不同的?平日里仲达东海大虎几人不也是叫我三哥的么,你若是不嫌弃哥哥我,便也如他们一般叫我一声三哥,你看如何?”
对于方国珍的话,常遇春虽然听了并不像方国珍想的那般会感激涕零,但也确实是颇为感动,毕竟就今日方国珍的实力而言,虽不见得以后就能成就王霸之业,但至少割据一方是足够了,所以常遇春见方国珍话都说到了这个地步,当下也不好再拒绝,便道了一句:“如此,遇春便僭越了,三哥!”
听得常遇春答应了自己的话,方国珍心满意足的拍了拍常遇春的肩膀,这才想起常遇春到此来定然是有事情了,当即道:“遇春啊,你来找三哥是有事么?”
听得方国珍提醒,常遇春这才想起自己的正事,道:“三哥,遇春来是有个请求。”
“哦,说罢,什么事,我们之间也没必要客气不是。”
“我想请三哥允许我带着三营出去作战,毕竟,一支军队要是没上过战场的话,那训练的再好,也是没用的。”常遇春生怕方国珍不答应,说完话之后就是眼巴巴的望着方国珍。
自上次事件以后,方国珍便规定了猛虎军千人以上的调动必须要自己同意,方可出兵,而常遇春现在带的“三营”足有四千人,没有方国珍的允许,想要调动自然是不行的。*****
“哦,这事啊,没问题啊,但是你想要带队伍去打谁啊?”虽然方国珍最近想要活动活动了,但毕竟没有和刘伯温商量过,这般轻率的出兵攻城略地的话,对于猛虎军的大计也是不利的,所以方国珍心里又有了些踌躇。
“三哥,我也知道最近我们猛虎军不宜轻动,所以我打算就在我们台州路境内剿剿匪。”常遇春看出了方国珍的心思,连忙解释道。
“哦,在台州路境内剿匪,恩,没问题啊!”方国珍大手一挥想也不想就回答了,只是他话一出口,才发现不妥,连忙道:“台州路境内现在还有土匪?”方国珍可是奇怪了,现在自己强势的占据了台州,又有哪路土匪敢盘踞在台州境内不去啊,这不是找死么?难道当初陈仲达没有把整个台州路境内的反对势力完全肃清么?
听得方国珍是疑惑这个,常遇春原本惊疑的心这才放了下来,解释道:“我向陈仲达将军打听过,他说现在台州路境内还有一股最大的土匪没被剿灭,所以遇春想带兵去剿灭他们。”
“哦,最大的一股土匪?”
“恩,不错,那是独龙山的一股土匪,寨主据说叫许一龙,很有些手段,聚集了上万山贼,陈仲达将军说咱们猛虎军当年曾经围剿过一次,但是好像没有成功。”
“哦,是他啊”,听的常遇春的解释,方国珍才想起了确实是有这么一回事,当年猛虎军还是猛虎营的时候,方国珍为了锻炼出一支真正有战斗力的军队来,让陈仲达带着猛虎营到处围剿那些山贼土匪,而就在围剿这独龙山许一龙的时候,因为要打蔡乱头而让陈仲达在就要将独龙山攻下来的时候,撤了回来。想不到这些年过去了,许一龙的独龙山还在。
既然是土匪,方国珍自然没有不允许的道理,对于常遇春带着四千猛虎军乙级营的士兵去攻打有着上万土匪把守的山寨,方国珍也很是放心,虽然常遇春的“三营”力的士兵都是方国珍往甲级营里挑人时挑剩下的,但想来也不比朝廷官军差,更遑论那些土匪了。常遇春要是以四千人攻不下一个土匪的山寨,那他也不会在历史上留有赫赫威名了。
见得方国珍了解情况之后毫不犹豫的答应了自己的请求,提都没提什么担心的话,常遇春满意极了,像他这样的人,最珍视的就是他人的信任和平等相待的感情,所以见方国珍如此信任他,他对于方国珍的好感又上升了不知道多少。
见事情已毕,常遇春就要告辞离开,这时候,方国珍忽的想到了一个主意,连忙又将常遇春叫了回来,给他细细的嘱咐了一会,方才让常遇春去了。
待得常遇春去了之后,方国珍回转后宅,走到了一间有着好些个猛虎军士兵看守的房间门前,问那几个守门的士兵道:“里面的人又什么异动没有?”
那几个忠于职守的士兵见得是方国珍,连忙回答道:“没有,将军!”
方国珍满意的点了点头,方才让人开了门上的锁,进了房间。
这个房间是一个套间,外间看起来与普通房间并无区别,只是方国珍转过一张屏风,就瞧见桌子边坐着三个人。
方国珍见了他们,方才慢悠悠的道:“二哥二嫂还有明定侄儿,最近可好啊?”
第一百二十七章 方国璋之死
原本方国珍打算听从刘伯温的建议,将方国璋一家扔到某个岛上去让他们自生自灭的,可是后来方国珍还是觉着只有死人才最让他放心,毕竟拿破仑尚且能够从小岛上逃回,他方国璋未必就没有这个本事,要是真那样的话,那方国珍的乐子可就大了,所以方国珍已然下定了决心要除掉他们一家子了。
既然这方国璋一家子在方国珍的心中已然活不了多久了,那好歹也是一场亲兄弟,方国珍还是应该来看看他们最后一面的,这不,方国珍现在就在方国璋一家对面坐定了。
方国璋老了很多,但这些年跟着方国珍建立猛虎军也养成了军人的习惯,眼看着自己老婆就要跪下向方国珍求情,当即就是一眼瞪了过去,止住了眼泪涔涔而下的女人,漫不经心的向方国珍道:“二哥?你还当我是你二哥么?”
原本幸灾乐祸笑吟吟的方国珍听得方国璋这冷不丁的话,当下就是一滞,而后也冷下了脸来到:“有当哥哥的帮自己的儿子谋夺自己的弟媳妇的么?”方国珍这话却是争锋相对,方国璋说方国珍不把自己当哥,方国珍立马就说方国璋不配当自己哥哥。
“三弟,不就是个女人么?难道我们兄弟之情还比不过一个女人?”方国璋还真不比之前的那个普通农民了,心思真是灵活了不少,眼见不能和方国珍硬犟,这就来软语劝说了。可惜的是方国珍原本对方家兄弟的感情也不过是血脉之间的那点联系,更何况,女人根本也算方国珍本身的一处逆鳞,方国璋既然触了方国珍的逆鳞,方国珍怎么可能因为那点稀薄的血脉亲情而委屈了自己?
所以听得方国璋的话,方国珍只是不屑的道:“是,一个女人在你眼中算不得什么。可是我方国珍偏偏就是不许别人动我地女人!”有实力就是可以随便嚣张啊,方国珍的话毫不客气,直让原本还有些希冀的方国璋变得面无血色。
“好,好,好,为了一个女人,你竟然连兄弟亲情也不顾了么?”方国璋气极了,他隐隐有种预感。知道方国珍今天来恐怕是来者不善。所以他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了,心里有什么就说什么了。
“哼!”对于方国璋的指责,方国珍根本不屑一顾,兄弟?那只是我这具身体和你是兄弟,可惜的是。人终究是要靠脑子来控制自己的行动的。
方国璋见方国珍丝毫没有被说动的迹象,也颓然叹了口气,他知道方国珍地脾气,也不再求他,而是道:“老三,二哥我就不说什么了,可是你饶了你明定侄儿好么?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你侄儿啊!”
听得方国璋开口为自己地儿子求情。方国璋的老婆这会子也止不住心里的悲痛“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边哭还边向方国珍道:“三叔,你就饶了我家明定吧,你二哥可就只有这一个儿子啊……”
方国璋一听自己的女人在这儿大哭大闹,心下就暗道不好。抬起头瞥一眼方国珍地脸色。见他满脸的厌恶,心里就对这蠢女人愤怒得无可奈何。猛地一脚将他女人踹倒在地,喝道:“闭嘴!”见他女人委委屈屈的拿手捂住了自己的嘴。方才又向方国珍道:“老三,二哥我知道你的脾气,也不奢望你能放过你侄儿,我只求你饶他一命就成了,哪怕你把他一辈子都关着也成,好歹你二哥我就这么一个儿子!”方国璋说着说着自己的眼泪也下来了,见方国珍仍然无动于衷,忽的咬咬牙,“砰”的一声就跪倒在地。
男儿膝下有黄金。方国璋若不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是绝不会向方国珍服软地,更遑论下跪了,可是现在他为了方明定,竟然真的跪了下去。===
可怜天下父母心啊!方国珍见到方国璋跪在了自己面前,真有些感慨不已,他知道,这方国璋若只是篡夺了猛虎军的权力的话,自己绝不会对他起杀心,毕竟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死了还是幸存,若是自己真的死了,他方国璋接手猛虎军也是无可厚非地事,可是他为了满足自己儿子地欲望,却把主意打到了自己的女人头上,这就让方国珍无法容忍了。
虽然说事已至此,方国珍是决然不会改变他地打算的,但是他想到那个计划还需要方国璋地配合,当即伸手扶起了方国璋,假意道:“二哥,你何必如此,我答应你便是!”
“真的?”显然,方国璋对于方国珍的心性是了解得很,本就没抱多大希望,可现在忽然听得方国珍答应了,怎么不欣喜若狂?
“不错,但是二哥,我需要你为我做一件事,而且有些事情的态度我是不会改变的。”方国珍知道若是方国璋不配合的话,那他还真不好办,所以当下就开出了条件。
方国璋听得懂方国珍的意思是虽然可以饶了方明定,但绝不会也饶了他们夫妇,而且,方明定的命还要自己做一件事情来交换,知道这是方国珍的底线了,也不再得寸进尺,凄然的笑了笑,道:“好,二哥答应你便是!”
“好!那这事就这么说定了,明日我再来。*****”敲定了方国璋这头,方国珍也算大功告成,当即也不在这里多待,施施然走了出去,只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