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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江山更爱美人,没有美人点缀的江山,也会少却几分美丽。他不是那个便宜老爹宋徽宗,也不是那个便宜哥哥宋钦宗,要做就做那个颁布杀胡令的武悼天王冉闵。
宁可物极必反而死,不抱残守缺而生。
“殿下,你怎么了!”听着这些甜蜜的话语,还有那恶狠狠的语气,舒舒文绣原本彷徨的心情安定了下来,对这个皇子的坏印象也是渐渐减轻,不再是那样的讨厌。尤其是那句,财富虽可贵,生命价更高,若为爱情故,两者皆可抛!深深震撼着她的心灵。
“只是有些伤感而已!今天,你留下陪我吧,我会对你好的。若是你不愿意,我也不勉强你!”赵朴柔声道,说着手掌下意识的握住了舒文绣那娇美的双手。
“殿下……”舒文绣脸色羞红,想要说什么,可是却呐呐的说不出,只是道:“你说得都是真的吗?不是哄骗我,哄我开心!”
“我这都是真心的,真心的喜欢你!”赵朴坚定的道,说着举起手掌,发誓道:“赵氏列祖列宗在上,我赵朴今天说的都是真的,若是有违此誓言,必万箭穿心而亡,必然死于非命……”
“你不要说了,我相信你!”舒文绣道。
“那我们睡吧!”
“嗯!”
不得不说,这个时代的女子都很纯,心中没有太多的杂念,赵朴仅仅是散乱的爱情表达,就彻底征服了这个女子的心神。
赵朴紧紧地抱住了舒文绣,如饥似渴地亲吻她的烈焰红唇。赵朴觉得舒文绣的丁香小舌尖滑细腻的,整个嘴唇也都是甜滋滋的,从她口中呼出来的每一股气息都是那样的清香怡人。
赵朴很自然地由紧紧地,变为轻轻地抱住了舒文绣,那只不安分的右手,也轻轻地隔着衣服轻抚那光滑细嫩的后背。不一会儿,赵朴又把手伸进了舒文绣的内衣里面,开始轻柔慢搓起那对傲人的双峰。
此时此刻赵朴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的平和,尽管自己欲火高涨,但是他的内心其实还是相当平和的,他觉得自己应该贴近舒文绣,贴近她的内心,贴近她的一切!赵朴轻揉慢搓的手慢慢地加大了力道,他索性三下五除二地褪去了舒文绣的内衣,让这具性感迷人只有梦中才能够依稀见到的身子一丝不挂地呈现自己在自己面前!
赵朴静静地看着眼前一丝不挂的舒文绣,就像是在欣赏一件巧夺天工的艺术品那样,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掌轻轻地抚摩着舒文绣那娇嫩绯红的脸庞。舒文绣害羞似地低下了头,轻轻呻吟了一声,身体更加绵软地倒在了赵朴的怀抱里面,她微闭着双眼,似乎正在享受着这让人心动的柔情时刻。
望着眼前只有在梦中才会出现的画面场景,赵朴忍不住用那粗大的双手在舒文绣身上游走,时轻时重的手指不停地在舒文绣的身体上面兴风作浪。如遭电击般的肌肤被刺激的快感,让舒文绣忍不住发出阵阵消魂无比的声音,赵朴的双眼贪婪地望着眼前的一对玉峰,张开嘴轻舔着那已经肿胀的乳珠,紧接着胯下的长枪也不甘寂寞地长枪出鞘。
这是一个美好的夜晚。
第11章晋之永嘉,宋之靖康(四千字大章)
这不是第一次,却是最有纪念意义的一次。
在缠绵的情爱中,赵朴忘却了很多,忘却了前世的烦恼,也忘却了靖康之耻的苦难,也忘却了这些天的苦恼。在情爱的缠绵中,赵朴忽然明白了纣王为何会那样迷恋妲己,唐明皇为何会为杨贵妃舍弃江山。
因为越是心灵坚强的男子,内心越是孤寂,越是需要安慰,而美丽的女人可以淡忘人生的痛苦,麻醉自我,获得暂时的快乐。
在激情之中,赵朴狂野猛烈地抽送撞击,平素端庄冷艳的舒文绣则柔媚地纵体逢迎,那羞红如火的脸蛋一时之间变得苍白如雪,娇啼狂喘的樱桃小嘴发出一声声令人血脉贲张、如痴如醉的急促哀婉的呻吟。
也不知道赵朴和舒文绣他们两个人翻云覆雨地疯狂交欢了多久,只见最后舒文绣的一双明眸善睐半睁半闭,桃腮上面娇羞的红晕和男欢女爱之后的红韵,令艳如桃李的丽靥美得犹如云中女神,好一幅诱人的欲海春情图。
情爱之后,舒文绣如同一朵热烈绽放的玫瑰花般瘫软在赵朴的身下,她半眯着一双媚眼,犹如丝绸般粉嫩娇滑的雪白肌肤上面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香汗,圆润的双肩和平滑的小腹都在轻微地颤抖。舒文绣轻轻地娇喘着,嘴里面吐露出来的热气芳香宜人,仿佛是在和舒文绣那娇柔妩媚的脸蛋争奇斗艳一样。
两个人最后相拥着沉沉睡去,但是当第二天早上赵朴从睡梦之中清醒过来的时候,却突然发现枕边的舒文绣不见了。赵朴立刻从床上跳了起来,心情慌乱了起来,发疯似地找这,没有得到自然无所谓失去,可是得到之后,再度失去,却是痛苦难挡。
“她走了吗?”赵朴有种撕心裂肺的感觉。
这时,脚步声传来,一个女子穿着锦绣衣裙走了进来,手中端着托盘,上面摆着银耳汤,点心等。正是舒文绣。
“你去那里了?”赵朴心中松了一口气,“我还以为你走了呢?”可是说完这些话,赵朴才发觉很傻,舒文绣已经是他的妾室,除了在这里,又能去哪里呢?
被靖康之耻的阴影笼罩着,他有些神经过敏。
“王爷,宠爱我,但是妾身也不能不识好歹,自然是去为王爷准备饭食!”舒文绣道。说着脸色有些发红,昨天折腾的太厉害了,她也有些疲惫,今天起床有些迟了。这些早餐,根本不是她做到,而是那个贴身侍女做的。她仅仅是端过来而已。”
“你有心了!”
“那妾身服侍王爷更衣!”舒文绣道。
赵朴想要说不用了,我自己也能穿上衣服,可最后还是开口道:“有劳了!”大家族有着相应的规矩,不要轻易破坏规矩,不然会受到了反噬。舒文秀身为妾室,就应遵守妾室的规矩,若是他因为偏爱,而废除这些规矩,会让舒文秀遭到府内上下鄙视。
舒文秀放下托盘,服侍着赵朴穿衣,只是皇室穿着极为复杂,舒文秀又是初次服侍人,在慌乱中,半天也没有穿好衣服。
“夫人,还是我来吧!”这时一个清秀的少女走了进来,身体有些稚嫩,可是眼睛却是带着成熟,两种矛盾的感觉集合在一起。这个少女今天十八岁,名为瑞雪,大赵朴三岁,当年是娘亲的贴身侍女,在娘亲死后跟随着他,是她的主要助手,负责内院的一切。可以说赵官家主外,而瑞雪主内。
瑞雪的动作很是麻利,繁杂的袍服、装饰等,在几个呼吸之间,就彻底的穿戴整齐。
在宋朝当王爷是幸福的,只要是不造反,就可以轻松过上舒适的生活。看着桌子上,琳琅满目,花样百出的盘盘碟碟,赵朴再度心中呐喊,太浪费了,太奢侈了。
此刻,金军兵临城下,粮食奇缺,城内物价飞涨。百姓们的日子一天比一天不好过,可是身为王爷,赵朴的生活质量却没有一丝下降。饭食依旧,奢侈豪华。
万恶的封建社会!
而此时瑞雪、舒文秀则是站立在两边,看着他吃饭。她们一个是妾室,一个是婢女,都没有资格与主人同桌吃饭。这让赵朴感到极度不自在,不由开口道:“你们也坐下吃吧!”
“王爷,这不能坏了规矩!”瑞雪脸色冰冷道。
“可是……”赵朴想要说出一些理由,可是话到了嘴边还是停下了。这是万恶的封建社会,难道要宣讲人人平等的思想吗?他若是说出这些,只会被认为脑袋不正常。
“你们也不容易的!”最后赵朴还是说出了一个不是理由的理由,“这里没有外人,不必讲究太多。利之用和为贵,我只是看你的神色有些憔悴而已,不想让你太劳累而已!”
“多谢王爷,但是礼不可废!”瑞雪依旧坚持道。
赵朴不在坚持了,而是加快速度吃饭,这样免去两人站的时间太长,腿脚发麻。只要他先吃完饭,她们才有资格吃。
……
吃完饭后,赵朴问道:“瑞雪,最近米价,肉价物价如何?
“涨价很快,米价几乎是上涨了八倍倍多,而肉价几乎是涨了十倍倍。一些有门路,家境殷实的人家还可以面前支持,可是一些家境差的几乎是困难至极!”瑞雪道,脸上带着忧色,“王爷,最好缩减开支,不然王府的生计将变得极为艰难!”
“你看着办吧!”赵朴点点头,“如今朝廷面临危局,蛮夷兵临城下,内外交困,而我身为王爷应给与军民同甘共苦,而我的膳食也太奢侈了,从今天起,啃着干馒头,喝着白开水!”
心中不由想到,啃着干馒头,喝着白开水,这也是好待遇了。若是不幸靖康之耻上演,那个便宜老爹,悲剧大哥,大概连啃着干馒头,喝着白开水的待遇也没有了吧!很可能是馊饭。
“王爷倒是不必过的那样艰辛。只要是各路援军达到,金贼必然退去!府内存储的粮食,足够支撑三个月,只可惜没有城门闭塞,新鲜的蔬菜,无法进来!”瑞雪道。
在她看来,这只是另一场檀渊之盟,只要是赔上一些岁币,金军自然会退去。
“我朝实行的是强干弱枝,中央军马强大,而各个州府的军队相对弱小。这让我朝可以有效的防范藩镇割据,可是也留下了致命的隐患。比如现在,根本无勤王之师,有的只是弱旅而已。平时若是镇压一些流寇,或是反贼,都是可以。可是一旦遇到虎狼一般的金军,很快就会放羊!“赵朴忧患道,“所幸,金军此刻还没有攻下太原,只要太原不失,金军就难以形成东西夹击之势,汴梁城就破不了。”
“勤王之师,也太弱了。想要击退金军,几乎是不可能的,也只是帮助守城而已,保证汴梁城不丢失而已。而一旦勤王之师来了,人口变多,粮食消耗也增大,又是麻烦事情!”
这几乎是一个死结。盼着勤王之师来临,这样就可以守住汴梁城了;可是这些勤王之师战斗力太逊色了,守城还可以,想要击退金军,做梦吧!击不退金军,无法从外面转运进粮食,又是大问题。反而会随着援军人数的增加,粮食消耗也会加剧。
城内上百万人,再加上几十万援军,这每天需要多大的粮食消耗呀!一天,两天还可以忍受,可是围困上五六个月,一年半载,那就会被活活困死。
“弄不好又是一个永嘉丧乱!”最后,赵朴悲观的道,“收拾一下东西,最好还是快些离开汴梁这个是非之地吧!一旦城破,我们男人还好说,大不了脑袋搬家,你们女人就遭殃了!”
“八王之乱”之时。幽州刺史王浚引进段氏鲜卑来对付成都王司马颖。鲜卑乘机大掠中原,抢劫了无数财富,还掳掠了数万名汉族少女。回师途中一路上大肆**,同时把这些汉族少女充作军粮,宰杀烹食。走到河北易水时,吃得只剩下八千名少女了。王浚发现后,要鲜卑留下这八千名少女。鲜卑一时吃不掉,又不想放掉。于是将八千名少女全部淹死于易水,易水为之断流。
“后赵开国皇帝石勒(羯族)公然明定胡人劫掠汉族士人免罚,胡人有所需,可以任意索取一般汉人的东西。同时又忌讳汉人称游牧民族作胡人,而称‘国人’。”
石虎发男女十六万,运土筑华林苑及长墙于邺北。时逢暴雨,漳水水涨,死者数万人;石虎已有多处宫殿,还不满足,又驱汉丁四十余万营洛阳、长安二宫,造成尸积原野;修林苑甲兵,五十万人造甲,十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