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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绝倒。
他还真是懂得言简意赅,拿这些冠冕堂皇的大道理来堵我的嘴!
我低头轻笑起来。
“芬丹大人,我知道您是著名的‘勇士、诗人和外交家’。所以,您的外交辞令真是无懈可击。在这一点上,我无论如何也比不上您。然而我此来并非贸然唐突,我关切的是我的祖国未来的命运。既然您认为您有责任剿灭恶魔,那么当之前的那些日子,当狮鹫帝国的每一寸土地都在恶魔的硫磺气息里颤抖和哭泣的时候,您为何没有前来剿灭那些狠毒的恶魔?到了现在,正义联军已经将塔伦嘉德团团围住,那些剩余的恶魔插翅难飞的时候,您却又突然出现了——恕我直言,您如此的好意,未免让敝国觉得难以消受呢。”
我这番话明显就是挑衅。果然,芬丹的脸倏然沉了下来,阴沉得如同暴雨降临前的天空。
“假如我没有听错的话,玫芙女爵,您竟然是来指责我抢夺这场胜利的?!”他不敢置信地一字一句问道,声音冷得像冰。
我在肚子里简直要笑翻了天。
作者有话要说:3月17日更新:
貌似*还在继续抽……
俺不管了,俺趁着还能更新的时候先更上来吧……希望明天就修好了~~~
还有,最近*抽得很*,有的时候好像不能回复留言,就是点击“回复”那里的时候没动静,留言框跳不出来……俺换了三种浏览器都没办法,所以假如有时候俺木有回复留言,那就说明俺是木有办法吱声……如果修好了的话,俺会第一时间上来回复的啦~~:)
☆、312307
好吧即使你原先有一点似是而非地怀疑我就是换了个壳的耶泽蓓丝,我想你现在大概心底那点小奢望也会全然消失吧。我这一番话说得再冠冕堂皇也不过;但却带着隐然的锋芒;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倏然刺他一下。
哼。没错;我就是来小心眼地挟嫌报复的。
而尽管已经被我披着各种马甲轮番挑衅了一万次;可是他看上去还是一样不习惯。
放眼亚山;谁敢这样尖锐刻薄地质疑他这个大英雄啊。即使他是临时起意来助拳的,一般受助者也只有五体投地山呼万岁感激涕零叩谢圣恩的份儿。我这种反应,作为受益最大的狮鹫帝国未来女王的大姑子,实在是太不和谐了。
我笑眯眯地说道:“我只是想知道您的选择背后的含义。事关我的祖国;想必您也能体谅我额外不同的慎重。”
芬丹能体谅才怪。我暗忖。看着他简直要拧成一个死结的眉心,我脸上的笑容愈发和善亲切了。
芬丹的脸上分明写着“这女人真是莫名其妙无理取闹我决定的事情为什么还得向你解释”。不过我一向的风格就是他的脸色越铁青;我就逗他逗得越开心。
所以我咳嗽了一声,极力压抑住自己的笑意,在脸上做出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来,视线灼灼地盯着芬丹那张五颜六色的脸。
我义正辞严地说:“大人,我只是要求一个适当的、必要的说明而已。事关故国,非同小可。若是您执意认为促使您下决定的原因不方便告知,作为狮鹫帝国在此地的贵族之中爵位最高的人,我也只能遗憾地辞谢您的一片好意——”
这句话简直就是公然拆他的台。虽然我的声音并不高,我们身后的闲杂人等大概也听不见我们火星四迸的艰难交涉,但是芬丹仍然愠怒地沉下了脸,仿佛对我的不知好歹显得很不悦似的。
我好脾气地微笑着,脸上略带一丝矜持地望着他,丝毫不觉得自己这样为难他有什么不对。
我当然想知道他为什么跑来这里,非要自己出手料理拜娅拉。这个“艳丽的结局”是游戏脚本上写好的剧情,他可没得到任何出场的机会。
何况客观来讲,泽希尔的身手也完全够用。他那一招法师系特有技能“驱逐”,能瞬间把所有通过异界门技能召唤出来的恶魔全部清理干净,即使像我这种身怀“终极异界门”绝技的、鄂加斯的宠臣,在他手下也不可能幸免。在我看来,这些阿拉伯扮相的法师们正是清理恶魔的适当人选。
可惜有人不这么想。
芬丹铁青着一张脸,片刻间似乎拿不定主意是要无视我这个能力低微的傲慢女爵的无理要求,还是要如实交待来意,好把他剿灭恶魔人人有责的正义行为进行到底。
好吧我就服个软吧。我想。
我摆出恭顺的表情,说道:“想必您也知道,我在恶魔的黑牢里被囚禁了很久……而且当初恶魔大军压境的时候,我独力抵抗,也曾孤立无援,就是自己的弟弟,也云游在外,将这个烂摊子甩手扔给了我来承担……如今对于这突如其来降临的幸运,实在太多也太突然,简直令人不敢置信……请您务必谅解我心里的惴惴。”
不管他此刻对我的身份起了多少狐疑,在众人面前,我可还尚未露出马脚。所以我这番冠冕堂皇、好声好气的解释似乎给了芬丹一个台阶,而且他显然已经接受了我的说辞,脸色变得缓和一些了。
他看了看我,最终废然一叹,声音平板地说道:“对于您的遭遇我深表遗憾和同情……我艾罗兰遭受恶魔指使的黑暗精灵叛徒的入侵,扰攘多时才获得平定……就在我艾罗兰终于有余力来帮助昔日的盟友之时,发生了一个……意外。”
“哦?”我作出很感兴趣的样子来。
……瞧他说得那般沉痛,莫非……他指的是我被“狮鹫之心”带回谢尔戈一事?!
我和气地说:“愿闻其详。”
他横了我一眼,似乎对我的八卦感到很不悦似的。然而他终究还是勉强开了口。
“我艾罗兰的一位极其受人钦佩的女游侠,遭遇了突如其来的变故……眼下,下落不明。”
虽然我早已经预料到了他要提起的是黛蕾尔的失踪案,然而他当着这么一大群精灵们的面,公开说起这件事情,或多或少还是令我感到有些诧异——毕竟与恶魔和亡灵斗争了数百年,精灵族的英雄们牺牲了不知多少,就连阿拉伦老国王都英勇捐躯了,但是正义的斗争不是还得不折不扣地进行下去么?
何况小小一个黛蕾尔,虽然有着“蜂群女王”的美称,但在艾罗兰也就是刚上位的后起之秀而已,谈不上拥有多么崇高不可或缺的地位吧——但是芬丹却将她的失踪列为艾罗兰王国突然动兵的主要原因,这由不得他人不浮想联翩啊——
我做出沉痛的表情来,“啊”了一声,又道:“这真是令人遗憾……可这位女游侠的失踪,又与贵国突然改变主意,出兵塔伦嘉德有什么关系呢?莫非……您有足够的把握,认为她的失踪,和这城中闭门不出的恶妇拜娅拉有关?!”
芬丹闻言抬起眼皮,淡淡瞥了我一眼,说道:“拜娅拉作恶多端,以前就曾和她几次三番对上……如果说她的失踪是中了拜娅拉的暗算的话,我一点也不会奇怪。所以,我必须生擒拜娅拉。我要知道她的下落,还要知道如何能够解救她——我决不能坐视有任何一位我精灵族的勇士被恶魔这样暗害而束手不管。”
他加的最后一句话真是画蛇添足掩耳盗铃,我暗忖。这句话也就是骗骗他身后那些思想单纯到了极限的花花草草小绿人儿吧。那群人不是花妖,就是树精,除了异花传粉之外能懂得什么男女之情。所以他这一招拙劣到了极点的掩饰才居然会管用。
我一本正经地说道:“您对贵国同胞的维护之情真是太令人印象深刻了。或许是因为我国缺乏您这样的领袖,所以您为了普通一位下属的下落,就要倾举国之力讨伐恶魔,在我看来,这样的情操是多么的令人感动!……”
好吧,其实我真正想说的是,你为了黛蕾尔,不惜调动全国几近半数的兵力围攻塔伦嘉德,强行参与一场你原本压根不会现身的战役……虽然在黛蕾尔消失之前,你们之间闹得并不算是多么愉快,但是你对她的心意,我终于清清楚楚地看见了。
我想,我不再怪他当我身陷险地的时候,没来谢尔戈救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3月21日更新:
今天是春分~~~可惜北京在降温。。。= =
最近这几天忙到什么程度捏?
俺四处奔波,结果今晚回家的时候发现开车时间过长,导致鞋子右脚的后脚跟那个位置已经被磨白了。。。啊啊啊啊啊这是我最喜欢的一双鞋啊!!!就这样废了。。。
俺很忧郁。在老爹建议下,明天要找一家他推荐的什么高级鞋子护理店看看能不能修。。。
虽然我觉得,到了人家店里,人家就有色号刚刚好的油漆给我刷鞋,这种事情听上去真是太玄幻了。。。
☆、313308
上一回他能去熔岩地狱,参与游戏正传的最后一战;是因为当时他们持有“狮鹫之心”这样宝物;又有泽希尔这样不世出的天才*师的强力魔法作为引导。这一次,“狮鹫之心”在我手中;泽希尔又领兵在围攻塔伦嘉德……芬丹纵然是这个游戏中最出色的大英雄;他也不是全能的。他没有办法在什么条件都不具备的情况下从天而降;进入熔岩地狱。
这个道理,我不是不懂。只是在谢尔戈的那一段记忆太惨痛,令我几乎有如烈火焚身,如履薄冰。我在完全孤立无援的情况下独自战斗;不仅要讨好混乱之龙鄂加斯,在魔王面前陪小心;还要在对手完全不配合的情形下打一场场面好看然而必输的战斗;之后更要凭着几个残兵败将,就要在拜娅拉的疯狂追杀中逃得生天……此时重新站在芬丹面前,我再回想起那一幕幕疯狂的场景,才觉得后怕,毛骨悚然,冷汗涔涔而下,不敢置信。
我曾经距离死亡那样近。不是GAME OVER,无法重新读档,我都不敢想像假如我就那样死了,我是能够回到现实世界里,还是就永远埋骨于谢尔戈炽热的熔岩流中。
这个念头终于令我的脸色真正凝肃了下来。我轻声说道:“有人告诉我,芬丹大人严厉古板又无情……只是,很奇怪的是,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只要和他一起去,就什么都不用怕……”
芬丹猛然一勒缰绳。他身下的银色独角兽大约吃痛,尖厉地嘶鸣一声,陡然人立而起!
他却趁势纵身跃下马背,站在地上,松手放开了那匹连连蹦跳了好几下的倒霉独角兽,沉声对一旁的加兰说道:“今天暂且到此,你率领大家先去休息吧。明天一早攻城,都做好准备吧。”
大概是因为玫芙的名声和形象比黛蕾尔好太多,加兰并没有拿着那种我熟悉的质疑的眼神看我,而是简单地瞥了我一眼,目光里没有太多提防或深究的意味,只是单纯的疑惑不解。随即,他向芬丹躬身行了一礼,短促有力地说:“是!”
先前列队齐整的精灵们也齐刷刷向芬丹行礼,然后哗地一声四散而去。不多时,这里就走得一个人也没有,除了我和芬丹还在这里大眼瞪小眼。
我还骑在马上,开始有点不适应这种悬殊的高度了——我可不是领导命,我还不习惯居高临下地看人——所以我也跳下马,束手束脚站在那里,一时间竟然有点像是没考好的小学生见了老师一样,手足无措。
芬丹却一拍他那匹银色独角兽的后背,示意它可以自行去休息了。那匹银色独角兽跟随他多年,本身就甚是聪明,得到了这样的讯号,马上就低低嘶鸣一声,喷出一个响鼻,回头向着芬丹原地蹦跳了两步,这才慢慢向一旁踱开了。
我见他连坐骑都打发走了,不由得一时间有点油然而生的头皮发麻。只是我也不好再牵着自己那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