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颔首,吩咐她道:“最近吉勒丹事态复杂,气氛诡异,我暂时不能说回去就回去跟那个小王子,还有他那个只会四处放电的随从会面。你去告诉他们,就说我知道此事的重要性,一定会认真对待,让他们再等几日,等我找到空子脱身。”
那名妖姬领命去了,我却开始摸着下巴,考虑日后事态发展的方向。
拉特格八成最后是会向我屈服的吧。
现在连他们狮鹫帝国最最德高望重一呼百应余威犹存的老骑士哥德里克公爵,都死在拜娅拉的手里,一则彻底断送了他们依靠哥德里克的人望武功和号召力来护佑安德烈小王子重新复位的指望;二则拜娅拉的心黑手辣不择手段,在这件事上也得到了充分的体现,他们此刻一定足够警醒足够冷静足够清楚地认识到,与我合作,委实是眼前摆着的最后一条生路了,除非他们冥顽不灵到想跟我玩为国捐躯玉石俱焚这一招。
所以我大可以放手去计划下一步。也许我该派些小股人马先不时偷袭一下那群红色圣堂部队?就连最棘手的拉兹罗,也有法蕾妲女爵替我解决;剩下的不过是一些随便打发些人去也能打赢的脓包。
又或者,我可以以伊拉娅的身份,要求芬丹兑现从前的承诺,派兵支持我偷袭红色圣堂部队的行动?我以雷拉格忠实手下的身份,即使公然以黑暗精灵部队袭扰拜娅拉那帮堕落圣堂的狗腿子,也是可以得到雷拉格的默许和支持的吧?毕竟,他也想要帮他的心上人夺回狮鹫帝国。我只不过是抢先替他出手而已。
……说做就做。
我吩咐那群集聚在几座妖姬的大本营城镇,跃跃欲试要大干一场的妖姬宠姬和媚姬们,分出几股队伍,袭扰红色圣堂部队,以尽量保存自己实力、打击对方实力为原则,四处出击,跟拜娅拉玩起了捉迷藏、游击战。
早知道自己今天要做这些事情的话,就应该随身带几本孙子兵法三十六计之类的书穿越!
所以我现在越发没空搭理芬丹了。
我整天泡在吉勒丹的魔法行会里翻书,想看看有没有什么既教魔法,又教兵法的古书之类。就算没有教兵法的,多学点威力强攻击面广的魔法也没错。我已经很久没这么勤奋过了。
勤奋得所有人都诧异。
我派一个迅猛骑兵回去哈尔利斯给雷拉格捎信,谎称最近吃了恶魔领主的大亏,实在不能忍这口气,终于能够体会得到族长当初的未雨绸缪提防恶魔实在是高瞻远瞩;又不断听闻拜娅拉手下的那些红色圣堂部队横行于艾罗兰边境,恐怕日后出发去寻找黑龙的路途上,总会遇上这些拜娅拉的狗腿子,请示他我应该打还是躲。
这封信的口吻里大概暗示性太强,雷拉格很快遣回那名迅猛骑兵,回复我说:在注意保存完整实力的同时,狠狠地打!!!
我大喜过望。如此一来我手握族长的尚方宝剑,可以光明正大征用黑暗精灵的部队替我打拜娅拉了——
如此顺风顺水心想事成,我最近的RP真是超强爆发啊。
只是我从前打芬丹那里骗来的那个出兵助我一臂之力的承诺,如今却是实现不能了。
倒不是艾罗兰的大英雄要食言——是我实在不想再多搭理他。
我算是彻底想明白了。纠结上再多的感情,归根结底,这里的整个世界,不过都是一场游戏。弱肉强食,适者生存,什么正邪分野?只要我足够强大,懂得反抗,就算芬丹如今已经修炼到超过四十级,难道他还能再活劈了我一次不成?
我也不想再去考虑我对他还有多少情分。只要我击败拜娅拉,我就进可攻退可守。击败拜娅拉这最后一股势力,主宰谢尔戈也可以;要靠着剪灭拜娅拉这个坏心恶魔的功劳,借用了伊拉娅的躯壳,长期弃暗投明也可以。到时候,我混得风生水起,不必再仰视芬丹的眼色行事,哼,谁会需要他?
作者有话要说:4月17日更新:
9点出发去机场~~~
赶着再更新一次~~
下次更新有可能是周日,有可能是下周一……
不过,好戏马上就要上场了~~^^
☆、166161
我吩咐手下的妖姬们,暗中蚕食谢尔戈一些不招人注意的边远城镇。至于红色圣堂占据的狮鹫帝国城镇;倒是不可轻易占领。毕竟妖姬也是恶魔军队;占了狮鹫帝国的城池;反而比红色圣堂军队更招人痛恨。还不如时常袭扰消灭红色圣堂小股部队,多占几座谢尔戈的恶魔城;巩固自己的地盘,发展自己的势力;更加适宜。
而那些宣誓向我效忠的妖姬、宠姬和媚姬们;确实也不负我的期望;卖命得很。短短一个多月时间,她们就连续攻下了两座恶魔城镇——鄂-克干和鄂-曼格。鄂-克干原本就是一座属于狮鹫帝国的圣堂城镇,在大战期间遭到恶魔占领,全城居民都被屠杀;该城也被魔王魔化,沉入了熔岩地狱。鄂-曼格则是一座住着精通医术的恶魔们、提供各类急救帐篷的小城,虽然看似用处不大,但该城征募而来的恶魔们和出产的急救帐篷,有效地大大减少了我手下军队的战斗减员。
再加上最近频频报告来的袭扰红色圣堂部队获得有效进展的捷报,我简直是春风满面。
在埃尔特城尚未光复、敌情不甚明朗的时候,吉勒丹全城都笼罩在某种低气压之下,暗流汹涌。尤其是芬丹,整天一脸肃杀的样子,真可以直接把春光明媚的吉勒丹冻成冰天雪地的荒郊野岭。
在这种寒风瑟瑟风刀霜剑的气氛之下,我的愉快就显得有点太刺眼。
不过我一点也不介意。并且,我看自己手下那些黑暗精灵也不是太介意。
毕竟,森林精灵的国土问题,又有黑暗精灵什么事?黑暗精灵们有得是暗中幸灾乐祸旁观看戏的情绪。要不是碍于雷拉格装模作样要拉拢一下艾罗兰,让这群黑暗精灵滞留在世仇的国土上做着未来可能的结盟的变相人质,我现在就可以率军出发去边境,光明正大地打倒一批拜娅拉的红色圣堂部队,再施施然把黑暗精灵崇拜的黑暗之龙们请回哈尔利斯助阵。
好在原本要上祭坛的金发小正太安德烈小王子如今在我手里,被我忠实的手下看得好好的,死死的。想必那个偶蹄丑女拜娅拉也翻不出什么妖蛾子。我还等得起这几天。
我很得意。
十分得意。
得意到大白天不顾那些森林精灵的白眼,吹着不成调的口哨,在吉勒丹城中大摇大摆地乱走。
最后,我终于悠哉游哉地闲逛出了城,愈蹓跶愈远,最后逛到一片距离吉勒丹七八里开外的城郊的芳草地上。四周无人,我愈发得意,把口哨吹得更响亮。
我换了好几首歌,全是我穿越前自己至爱的心水歌,从爱情转移一直吹到不想长大。
“为什么水晶球里面看不出他在变
为什么结局没欢笑而是泪流满面
我愿意在他回来前继续安静沉睡
但他已去到别座城堡吻另一双嘴
为什么对流星许愿却从来没实现
为什么英勇的骑士会比龙还危险
我当然知道这世界不会完美无瑕
我只求爱情能够不要那么样复杂……”
我吹得摇头晃脑,分外投入。这首歌的旋律本就轻快,我原先就很不明白,这么悲惨的歌词,怎么会配这么一种舞曲风的调子。这种调子让我吹得换气困难,走音走到爪哇国去。
我索性吹一段,唱一段,再吹一段,自娱自乐,怡然自得。幸而眼下方圆五里无人出没,否则只怕是要被我的表演吓出几里地去。
不过我怕什么?他们又不懂中文。如果真的有人听去,我且骗他们说我在吟唱易格池沃秘不外传的祈福之歌好了。
没想到这串魔音穿耳的口哨兼说唱,却为我招来了一位无约而至的访客。
身后传来一声高昂的马嘶。我被吓了一跳,心想这是哪里来的笨马如此没教养?人比人气死人,马吓人也能吓坏人的知不知道?蕴了一脑门子气恼,愤愤地转身看去。
我却突然愣住。
这分明是我做黛蕾尔的时候,阿拉伦国王赐给我的那匹坐骑——银色独角兽,鼻涕泡儿。
如今,阿拉伦国王已经去世,黛蕾尔也已经从这世间消逝。只有这匹银色独角兽,是她在这世界上真实存在过的证据。
精灵族的城镇里并没有马厩,也许是因为他们觉得马和精灵族的人一样,都是自然界的生物,所以不需要建个马厩来拘束着它们吧。
它真悠闲啊。被自然放养在一片草地上,如茵的青青芳草上还带着清晨结的露珠。一片小溪在旁蜿蜒淌过,果真是个风景如画的好地方啊。
我四顾无人,便悄悄接近它。
它警惕地瞪视着我,在原地不安地踩踏着步子,一双大眼睛里显得很迷惑的样子。
我低头,看见身上很性感的暗影女族长的标准装束,再摸摸自己头上那一头伊拉娅的标志性银白色长发,不禁干笑:“哦呵呵。”
它更是警惕,还竖起了耳朵。不过并没后退。
我眼光一闪,从腰间的小口袋里掏出几颗松子糖,放在手心里,平摊掌心,递到它面前。
它谨慎地盯了我手心的松子糖一阵,见我确实没有什么恶意,便逡巡着挪过来,拿鼻子在我掌心乱嗅一气。
它温热的鼻息喷在我掌心,有点痒。我不禁呵呵笑起来,向它晃了晃手中的糖果:“快吃吧,吃完了去小溪那边漱漱口,不然你早晚会长蛀牙!”
它似是听懂了我的话,有点发愣地盯着我。
没错,这句话是我每次偷偷喂它吃糖之后,都会数落它的话。
它那一双晶亮的大眼睛盯着我,眼里似有泪光。我一阵心酸,不禁抱住它的大头。“可怜的鼻涕泡儿,是不是很久没有人喂你吃糖了?”
它长嘶一声,拿鼻子来拱我的脸。我猝不及防,手一松,掌心里的松子糖骨碌碌滚了一地。
“你在做什么?!”我们正两下里在这里怀旧兼感伤,一声大喝骤然在我身后响起。我吓得直跳起来,一回头,竟然发现芬丹站在那里。
作者有话要说:4月20日更新:
哦呵呵~~众所瞩目的鼻涕泡儿又堂堂闪亮登场啦~~^___________^
它即将发挥的重要作用,希望不会让童鞋们失望~~:)
唔,俺又要开始狗血了,十分狗血……
筒子们,等着俺施放新一轮的天雷吧……:P
☆、167162
我苦笑。
哦哦,好老旧的桥段;怎么就被我撞上了?我正在跟“前世”的坐骑玩;偏偏被这个杀人凶手给看个正着——接下来;他会不会问我,到底是谁?
我当然不能承认。我前阵子才似是而非地拿“伊拉娅和耶泽蓓丝其实是两个人”的谎言;骗过他一回。骗得我很愉快,所以我今天打算继续愉快。
“我在这里偶然见到一匹很漂亮的大马;就跟它打个招呼嘛。哎;比我那只巨型蜥蜴漂亮多了;不知道谁有福气坐它。”我若无其事地打哈哈。
芬丹怀疑地盯视着我,半晌才缓缓舒出一口气,眼神变得有丝黯然,慢慢说:“它不是谁的坐骑。它的主人……已经不在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因为他说出这句话的语气竟然无比苍凉,一点也不像是我所认识,所知道的那个人。
不过我不想就此心软。我怕什么?这一次,我再也没有背负着魔王下达的任务,不得不去诱惑他了。他再如何,已经与我无关。
我作出庄重的态度,“啊……是么?真遗憾。愿它的主人在西莱纳女神的护佑下,得到安息。”
这是一句无懈可击的外交辞令,我很得意地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