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今天的更新来啰~~
话说,俺一贯不太喜欢修改文章,从小学第一次学写作文就不喜欢反复修改,老师每次都教育我修改文章的重要性,我都是左耳进了右耳出~~
结果今天这章,我写得差不多以后扔在一旁,过了一会儿,回来再看,总觉得不满意,虐的力度不够,反复改了好几次……
看来,对我来说,要虐男主,真是比普通的写文难多了啊~~^^
☆、171166
“你……你不用如此发狠,说这些无情的话。我……我也不会再像当初那样;听信马卡尔那个老骷髅头子的鬼话……”他气息不稳地急促说着;脸色青白。
“我知道你都做过什么。而且;你已经为你做过的事情付出了代价……我……我想我没有权力,再评判你一次……”他说着;眼神黯淡下来,湛蓝色的眸子也仿佛蒙上了一层雾霭。
“我一直以为我可以忘记……可是;你还来做什么呢?你就好好地呆在谢尔戈;不可以吗?”他猛然转过脸来直视着我;眼眸里仿佛有两簇闷烧的小火焰,在隐隐地跳动。
我被这种眼神看得气息一窒,随即漫不经心地笑开,戏谑似地说道:“我不来;芬丹大人怎么知道我是死是活?要是有人知道了芬丹大人手下居然还有恶魔幸免,不是会堕了大人一世英名吗?”
芬丹的牙齿咬得格格响,陡然脱口喝道:“你住口!……我……我从来没有真的想要你死……”
我仍旧甜美地微笑着,截断他的话。“可是大人也没想让我活。大人从来不想让黛蕾尔活下来,就算她曾经做错过事情,她也不应该获得任何补救或者赎罪的机会……在大人心里,黛蕾尔不如死了就好,这样,那些稍微好点的回忆,还能作为您光辉漫长人生里的一段小插曲,好好地保留下来——”
这些曾经的伤痛,我以为如同艾罗兰森林深处潺潺流动的小溪一般,流水总可以将我的悲伤,我的愤恨,我的不甘,都统统带得很远。然而今天,当我终于在芬丹面前,重新道破这个谜底,揭露我自己的真实身份的时候,我才恍然明白,原来那些伤痛,其实却像水底静静躺着的礁石。或许在它表面上缓缓流过的溪水,终有一天可以将它们尖利的边角磨得圆滑,再不能轻易刺伤自己或别人;但是礁石终归还是礁石,它光洁而坚硬,永不会被流水消蚀。任凭岁月的流逝,它总在那里,一直在那里,踩在上面,会硌痛足心,永不消亡。
芬丹,你不是号称最能够代表森林精灵族人的种种美德,像微风一样敏捷,像溪流一样优美,像瀑布一样强壮,像橡树一样贤明么。
然而在我心里,你像微风一样冷淡,像溪流一样漠然,像瀑布一样决绝,像橡树一样高高在上,冷硬无情。你顽固而沉默,正义却无心,前一分钟你可以温柔地握着我的手,后一分钟就翻脸绝情——
原来,这游戏从来都不是恋爱养成。这游戏,是残酷的即时战略。我的视野困于一时的感情而丧失了应有的警觉,棋差一着,沦为后手,处处受制,一败涂地。
我的面容不可抑制地冷了下来。我转开了脸,语气死板而冷然。
“放心,我没有杀死伊拉娅。我再作恶,也不像你想像中那样坏。这只不过是施于她灵魂之上的一点禁制……将来,若我有朝一日用不着她这具身体了,那么我离开之前,会为她的灵魂撤除禁制,那么她就可以完全得回她的身体……”我想了想,还是不能完全相信他,所以特意撒了个谎。“但是如果我一旦被人击杀,那么伊拉娅也就回不来了,就如同你当初对黛蕾尔做的那样。”
我才不会笨得告诉他,黛蕾尔本来就已经死去了,我不过是进入了她的躯壳。当我身为耶泽蓓丝的本体被击出黛蕾尔的身体之时,她那具身体也就成了一具无生命的尸体。
何况伊拉娅在易格池沃的地位远比黛蕾尔在艾罗兰的地位更高,更重要。如果伊拉娅死了,那么黑暗精灵里的暗影女族长们,只怕不会善罢甘休吧;不管艾罗兰能够提出多么冠冕堂皇的解释。
芬丹的双眼一瞬也不瞬地凝视着我,并没有响应我最后一句隐是威胁的话,却文不对题地说道:“你刚才,是不是在唱一首歌?”
我的心骤然抖了一抖。
“歌?什么歌?”我若无其事地摊摊手,笑道。
芬丹握着我左手的那只手骤然紧了一紧,眼眉间却蓦地浮起了一层难见的惆怅,闷闷地说:“我也不知道……你从不曾告诉过我,那首歌的名字是什么……”
我继续装傻,笑得没心没肺。“哦?我可不记得从前跟大人提起过什么歌。”
芬丹的神色里似乎泛起了一丝焦虑,他躁郁地咬着牙,恨恨道:“你就是不肯承认,是不是?我虽然不懂你唱的是什么,但我记得,当你在丹拉德附近丢失了中央要塞之后,我气急之下把你关起来,结果你把那首歌词刻在那座草棚子的墙上了!我记得那歌词的意思!……”
我挑起眉,不怎么认真地瞟了他一眼,嬉皮笑脸。
“有么?……那就是我已经忘记了。真抱歉,芬丹大人,当你还记得的时候,我却已经都忘记了——”
我自认这句话委实可以伤人至深。事实上,这句话确实很有杀伤力,我看见芬丹的表情在那一瞬间,种种焦灼、躁郁、急迫、惊异、殷切……全都消失。
只留下一种,我原本以为永不可能在他脸上看到的神情——
黯然。
其实,我说了谎。
其实,我并没有忘记过这些事。从来没有。我更不可能忘记我曾一字字在那座四面漏风的茅草棚子里,刻了满墙的歌词。
那首歌里唱着:为什么结局没欢笑,而是泪流满面;为什么英勇的骑士,会比龙还危险——
原来,那首歌并没有唱错。从前的我,确实是天真愚蠢快乐美好。只是,当最后苹果和拥抱都成了噬人的毒药,想像中那种幸福的青鸟,连同我曾经有的善良轻信,都已经离我很远。
我忽然轻声笑了起来,愈笑愈开心,最后咧开嘴,笑得无比灿烂。
“芬丹,你不是艾罗兰的大英雄,亚山世界里维持正义与和谐的,英勇的骑士吗?”我用自由的右手食指风情万种地戳戳他的胸口,指尖一转,长长的指甲滑过他半敞的前襟,在他胸口的肌肤上划出一道浅浅的血痕。
“不过在我眼里,你比鬼龙还危险。我可以击败成群的鬼龙,但是终究会败在你手下,输得连性命都几乎丢了……所以,你还是和我一样,都忘记那些虚情假意吧。”
我唿哨一声,右手在空中打了个旋——那是我熟悉的召唤蜂群的手势。果然有蜜蜂黄蜂马蜂等等,嗡嗡叫着飞了过来,在我们附近盘旋。
趁着芬丹怔愣的工夫,我得意地猛踩他的脚——这次我可是穿着高跟长筒靴的暗影女族长伊拉娅了,那尖尖的靴跟,真是太适合惩罚性的踩人了!
芬丹吃痛,不由得手上一松;我趁机摆脱他的掌握,跳上鼻涕泡儿的背,带着那一群蜂儿,跑马蹓弯去也。
作者有话要说:5月1日更新:
唔,看到在同人频道有图推了……可是为什么配图转换成gif格式以后如此的囧……
汗,今天开始要恢复日更啦,俺要努力~~
在几乎没存稿的情况下日更,需要很多很多的动力啊动力~~:)
嗯,女主的身份拆穿了。对某人的虐待还是会继续。某人的腹黑还是跟精分一样时有时无~~:P
预告一下,接下来花花浪子又要出场一下下啦。^^
☆、172167
自从在芬丹面前公开了自己的真实身份,我反而轻松起来。
我怕什么?他要戳穿我?大不了砰地一声让伊拉娅这具身体又倒在地上;我则化出耶泽蓓丝的本相;索性回谢尔戈去光明正大招兵买马;跟拜娅拉撕破脸好了。管他什么艾罗兰和暗影烙印部落的联盟。
又或者,露出耶泽蓓丝的本相;索性去跟拜娅拉谈条件好了。比如联手搅乱艾罗兰和易格池沃之类。在这方面,她面临亚山世界里多股势力的联盟围剿;又刚折了一员大将和杂兵无数;总不会拒绝我的好意吧?
哼哼。
在世界大局方面;我能想到的事情,芬丹大概也能猜个大概。所以他不会冒着把我这一股稳定的势力和人马彻底推向拜娅拉的危险,也要拼命揭露我的老底。
他还没那么小白。
所以我笃定得很。
而且为了气芬丹气得更彻底,我堂而皇之又跑出城去;把伊拉娅的身体丢在城外那座小树林里,唤几个妖姬躲在暗处监视着,吩咐她们“如果艾罗兰的芬丹要抢,不过是一具尸体么,就让他随便抢吧”。
而我自己,则现出耶泽蓓丝的本来面目,回鄂-科什去见拉特格了。
那些妖姬宠姬媚姬们见我风光归来,都很是欢喜。近期我们的大计进展得一切顺利,风生水起,使得她们每个人眼中都燃烧着希望和野心的熊熊火焰,对我更加言听计从,盲目崇拜。
我照例喝退那些跟班和小木屋外的看守,气势如虹地推开房门。
金发小正太安德烈小王子,真是个good good study; day day up的好孩子。
此刻他端坐在木桌前,正在拉特格的指导下认真研读着什么。我几步走到桌前一看,不禁失笑——居然是狮鹫帝国简史。
我很无礼地唰一下把小正太手臂底下压着的那本书抽出来,随意一目十行地翻了翻。
唔,居然有点资治通鉴的味道,以史为镜,夹叙夹议,既学了历史又明了道理,实在一举两得。
我笑问道:“这本书实在有些意思。是你们逃亡路上就随身携带的?”
小正太课本被夺,大大的眼睛不满地瞪着我。俯身在桌边正详细为他讲解的拉特格却缓缓直起身来,满不在乎地歪唇笑了一笑。
“要做狮鹫帝国未来的国王,这本书是必读的。所以不论何时何地,随身行李里总不能缺这一本书。只是我肚子里原本也没多少正经墨水,勉强指导他能念通下来而已——要是成为未来的国王,有一堂课是‘如何短时间内迅速获取所有异性的好感’或者‘择偶大全’之类,我倒是可以给他一些高深的指导和独家心得建议。”
我微笑起来,将那本书顺手还给正拿愤怒的眼光嗖嗖地杀我的金发小正太安德烈小王子。
“这种卖弄魅力、修炼品味的课程,也不妨给你的小王子上一堂。毕竟要作为未来的国王,选择伴侣的眼光也很重要——眼前不就有失败的样本和可怕的后果?贵国先王的眼光,若能更敏锐独到些,只怕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拉特格的面容在一霎那因为我这个恶魔领主肆无忌惮的侮慢而忿怒地扭曲了,但是他仍然保持着那种专属于浪子式的、风度翩翩的微笑。
“先王陛下是正人君子的典范,自然跟在下这种习惯万花丛中过的浪子不同。当然,假如先王不是被恶魔下毒手所谋害的话,后面的一切就都不会发生。说起来,要论谁是谁非,实在还早得很。”
我笑道:“啊唷唷,你就这点涵养不成?我们恶魔,自然是以犯罪作恶为天性了——可是贵国如今的女王陛下,被马卡尔那个老骷髅头子蒙蔽,这种过错也都算在恶魔的头上?那么恶魔倒是推卸责任的一个最好借口了。”眼看金发小正太有点目眦尽裂的劲儿,而拉特格那副花花公子的浪荡面具正在逐渐崩裂中,我识相地换了一种和缓的语气和话题。
“罢了,我们不说这个吧。恶魔与骑士,能有多少共同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