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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我男朋友就住这的,他病了,我得去照顾他。”哀求无果,刘英只能撒谎。
保安大叔看了眼刘英,摇了摇头,脸上是赤|裸|裸的无奈。现在的年轻人是电视剧看多了吗?怎么都喜欢穿着戏服到处走。保安大叔可能平时有自言自语的习惯,不自觉地把这番话说了出来。
刘英心里本来就急,被他这样耽搁着心里早已火帽三丈,再听到这番话,彻底怒了,道:“什么叫电视剧看多了?大叔,汉服你懂吗?韩国人能穿汉服上街,日本人能穿和服上街,我堂堂华夏子孙,怎么就不能穿汉服了?你快给老娘开门。”
保安大叔估计是被刘英这阵势震慑到了,哆嗦着问道:“哪,,哪一户?”
“X栋30001。”刘英不耐烦地报上门牌号。
保安大叔在保安亭内按下这号码,嘟嘟几声后传来海因里略带虚弱的声音。
“喂。”
“先生你好,这里是保安亭。有位叫……”说到这保安大叔才知道自己还不知道这姑娘叫什么名字。
“刘英。”刘英再次不耐烦地自报姓名。
“……有位叫刘英的姑娘,说是你女朋友,要进去,想跟你确认下。”
刘英很清楚地听到话筒里传来海因里愉悦的笑声。
“大叔,她没骗你,放她进来吧。”
呼,终于顺利进到小区内了。
进到海因里家里,刘英首先被那空荡荡的大厅给吓到了。既然买得起那么豪华的房子,怎么却吝啬的不肯买家具呢?
海因里穿着家居服,看刘英还站在门口发呆,道:“进来啊。”
“进去坐哪?”地下?刘英看着海因里,道:“怎么不买套家具啊,来客人了多不方便。”
海因里苦笑了下,他这从来没外人来过。
“我房间里有沙发,进去坐吧,咳咳。”说话间,海因里猛咳嗽起来。
“你怎么了?生病了吗?”刘英扶着他慢慢躺下,给他倒了杯水。
海因里喝了口水,咳嗽才缓了些。
“不好意思,没跟你说一声就先回来了。”海因里虚弱说道。
刘英第一次看到他这样子,还以为像他这么强的人是不可能会生病的。还别说,看到他这样,挺心疼的。
“你怎么突然病了?”
海因里没回答,却道:“我饿了……”
听到他饿了,刘英赶忙道:“你等着,我去厨房给你熬个粥,很快的。”
很快的?海因里往后一趟,笑了。一个只会煮泡面的人说这话,能信吗?”
果然,没一会厨房就传来乒乒乓乓锅碗瓢盆掉地上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个故事先写郭襄吧~~大家就当做郭襄外传那样看吧。
正文 第55章 神雕之郭襄
虽然只是初秋;可是风封刮在身身上已有刺骨的寒意。青翠的古道上,一身穿淡绿色衫裙的姑娘正骑着一头驴慢悠悠的走着。
路上行人不多;偶尔路经几个都是逃难的。常年战乱,民不聊生,大宋早已满目苍夷,摇摇欲坠。
刘英看着一路的惨状,忍不住潸然泪下。唉;为什么这次穿越要让我看到那么多家破人亡、妻离子散、血肉模糊的场面?海伦,你是故意的吗?
海伦告诉她,真身穿越极耗费灵力;海因里就算灵力再高也禁不住这么长时间呆在一个虚拟时空里。
她就觉得奇怪;海因里身体那么好,怎么从陆小凤江湖回来就一病不起了呢。原来是元气大伤,需要时间恢复。
“女侠,给点吃的吧。”
大树下,一无力气再走的老人抱着一只有四五岁大的男孩坐在那里,见刘英过来,有气无力哀求道。
刘英摸了摸包袱了,里面只有两张薄饼了,但还是全部拿出来给了那爷孙俩。
战乱使得民不聊生,如今这江湖可不是那么好行走。以往还说可以山里打几只野兔充饥,现在,连树根都被饥饿的百姓挖来吃了。
她把仅有的薄饼给了那爷孙,自己今晚吃什么也是个难题。不仅仅是吃什么,住也是个难题啊。
这郭襄天生菩萨心肠,身上带的银两全部派发给沿路遇到的灾民了,刘英魂穿到她身上的时候,她就仅有那两张薄饼跟着一头小驴儿,当然,如果背后那把倚天剑也算财物的话。
对于郭襄,刘英其实一直蛮喜欢的。若说郭芙是郭靖夫妇的一大败笔,那么郭襄就是老天赐给他们的珍珠。郭襄的聪慧、善良、古灵精怪,还有她对杨过的一片真情,让刘英当年在看神雕侠侣的时候,瞬间觉得小龙女可以打酱油了。
所以这次穿到郭襄身上,她满开心的。可穿来后,刘英发现自己高兴的太早了,如今是连温饱都成问题了。天眼看就要黑了,难道今晚又露宿荒野吗?
满心忧虑的刘英忽然看到一间破屋子,如今这世道来说,有瓦片遮雨,有四面墙遮风待遇已经是上规格的了。
把驴儿栓好后,刘英拿上倚天剑,走了进去。
出乎她意料的,屋内还有两个人,一个是看起来约十五六岁的少年,穿的非常整洁,不像其他逃难的难民。一个则是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病恹恹的躺在地上。
刘英知道郭襄有根黄药师学过医术,眼下就有个病人,她要不要给他扎几针呢?
但……虽然她接收了郭襄的记忆跟武功,但是,接收归接收,能不能做好还是一回事。就好像郭襄一剑能杀人,可是她看到血就觉得恶心。
少年也正在替生病的男子把着脉,刘英便干脆坐在另一角落,想看看这个病恹恹的男人到底病的有多重,还有没的医治。
只是,过了约有半柱香的时间,少年还只是把脉状。这到底是多复杂的疑难杂症啊,需要把那么久的脉?
又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刘英看不下去了。这样拖下去,没病也给诊出有病啊。
“少年,你到底懂不懂医术?”刘英站起来,走到他跟前问道。
少年抬起头,看了眼刘英又继续把他的脉。
“喂,少年,你这样慢吞吞的,小病都给你诊成大病了吧。”
躺在地上的大叔缓缓睁开眼睛,轻吟道:“不用管我了,我知道自己是没救的了。”
少年没反驳,只是眉头皱的更厉害了,仿佛默认了他说的那般。刘英看不下去了,就算是病人自己要放弃,作为医者也应该要给他信心啊。
“让开,我来。”刘英夺过病患的手,认真的把起脉来。但是……脉搏在哪?在哪?黄药师医术不差啊,郭襄是他一手调|教的,不可能连诊个脉都不会。
刘英紧张的额头开始冒冷汗,所谓庸医,说的就是自己这样的人吗?强作镇定,刘英从包袱里拿出一包银针。没关系,就算把不到脉,先扎个针也成。
“他筋脉尽断……”
摔,少年那话一出,刘英手一抖……呜呜,妈呀,救我啊,该怎么办?扎错针了……为什么不早点告诉她,这人筋脉尽断?筋脉尽断你在那把什么脉?
“姑,,姑娘,,你扎错针了。”躺在地上的男子被刘英这一针扎疼的面目狰狞,次奥,老天爷,他都是快死之人了,为什么还要这样来折磨他?
“对不起对不起……”刘英赶忙道歉,犹豫着要不要把那深深扎入他肌肉里的那枚银针拔|出|来。想了想,长痛不如短痛,还是拔吧。
“姑,,姑娘,你轻点。”躺在地上的男子再次发出惨叫声,老天爷,干脆让他死个痛快吧。
“对不起对不起……”刘英再次道歉,并迅速地把银针全部收起来。她发誓,再也不轻易拿出来了。
“君宝……”躺在地上的男人再次开口了,少年立刻蹲了下来,握住他的手。
刘英脸色有点尴尬,感情之前那个叫君宝的少年是在‘握住’他的手,而非诊脉。真是丢脸丢到家了,幸好没人知道。不对,刘英无助地望向空中,那个叫海伦的女人知道……
“君宝,我怕是不行了,谢谢你这几日的照顾。”
“二叔……”叫做君宝的少年紧紧抓住他的手,眼眶都红了。
“好孩子,听二叔的,回少林去吧,别再管我了。”
“二叔,君宝怎么能不管你?”
原来是叔侄,刘英有点明白他们的关系了,默默地退到角落,自动选择忘掉方才那荒唐的行举。唉,人生又怎么会没一两个污点?
夜渐渐黑了,在马背上颠簸了一天的刘英终于忍不住睡着了,尽管这屋子里还有对叔侄。
在她睡的正香的时候却被人摇醒,睁开眼,之间那个叫君宝的少年满脸焦虑。
“外头那头驴是你的?”
刘英点点头。
“可否借来用用?”
刘英摇摇头。
“你听一下这声音。”君宝听到她不肯借,按住她的头转向窗外。
刘英静下心来,听到不远处似乎有万马奔腾的声音。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战争打到这来了?想到这个可能性,刘英赶忙站起来,抱紧那把倚天剑。
“声音是从北方传来的,应该是元兵。”君宝解释道。
“那,,我们是不是要赶紧逃?”
“我二叔身子不方便,想借用下你的驴。”
刘英想了下,好歹大家都是宋人,国难当头,总不能至同胞于不顾吧。
—
君宝抱着二叔骑驴奔跑,刘英施展轻功在后头追。他们逃跑的方向并不是其他村子城镇什么的,而是往山的方向。阻碍越多,骑马反而越不方便,直到无路可走了,他们三人才停了下来。
“君宝,别管我,你们走吧。”君宝的二叔再次开口。语气比之前在破屋里弱了许多。
黑暗中,刘英无法看清他的表情,但从他喘气的程度上判断,只怕是熬不到天亮了。果然,君宝的二叔真的在临天亮的时候咽气了。君宝抱着他的尸体哭了好久。
刘英想给他个帕子擦眼泪的,却发现身上的帕子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丢了。昨天中午还用它沾水洗脸的,可能是方才逃跑的时候丢了吧。唉,没有帕子,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哭了。
君宝火化了他的二叔,郭襄把装有两件换洗衣服的包裹掏空出来给他装骨灰。第一次目睹古人火化尸体,刘英其实不大敢看,整个过程都是低着头。
老天爷,这个郭襄的江湖也太残忍了。
已接近午时。刘英很想说她肚子好饿。薄饼给了那爷孙俩,她是从昨天晚上到现在粒米未进。可这荒山野岭的,出了树根草根,真没其他。难道她真要挖树根来吃?
堂堂一代女侠沦落到吃树根,那也太狼狈了吧。
胡思乱想之际,那个叫君宝的少年站了起来,拍了拍膝盖上的黄土。这是要走了,对吧。
出了林子,刘英叫住那个叫君宝的少年,“那个……你现在是要去哪?”
“你是不记得我了吗?”君宝忽然反问她。
啥?刘英傻眼了,他们是认识的?郭襄的记忆力,满满都是杨过杨过杨过,真没一个叫君宝的。倒是她刘英的记忆力有一个人叫君宝,武当的创始人,张三丰,又名张君宝。
“我是张君宝啊,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张君宝脸上有明显的失望,带了点幽怨看着刘英。
“武当张君宝?”刘英试探性问。
“武当?”张君宝不解她为何这样说,他明明在少林啊,何时蹦出个武当来?
哦,不对,武当派是后来才成立的,刘英反应过来了。
“对不起啊君宝兄弟,我真的不记得我们什么时候见过了。”
听到这回答,张君宝很失望,道:“三年前在华山,我额头汨汨流血,你还拿出手帕帮我包扎来着。”
有吗?有这样的情节吗?刘英傻眼了。
*
从张君宝那失落的表情上看,郭襄不记得他这件事一定伤他很深,不然他怎么会一路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