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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第一位的吧,怎么能因为一个男的变成同……同……咳,这种事情万一曝光对
你可是没有好处的,你要三思而后行……”刚开始好像还有点条理,但是到了后
来逻辑就全乱了,连他自己也弄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在讲什么。
可是嘴停不住,还是在继续讲,无法控制,无法忍耐……
“你也不想因为这个对自己的未来产生什么不好的影响吧?这对你只有百害
而无一利,你要记得,这种事……”
“关于这个问题,”韩漳打断了他的话,“好像和你没什么关系吧?就算我
因为这个而被解雇,那也是我自己的事情,轮不到你来管吧?”
这句话的口气就和在说“我的事你少管”、“真是多管闲事”这种话一样,
正在心里安慰自己“我不是在多管闲事”,“我只是要让我的朋友回复正道而已”
的越立瞬忽间手脚和心脏一起变得冰凉。
“你这人真不识好歹……!”
“这是我的感情生活,”韩漳笑,“这也妨碍到你了吗?我又不是小孩子,
自己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有问题吗?”
“我……”
“我喜欢男人伤害到你了吗?我因此对你做过什么吗?我对你造成了什么麻
烦吗?”韩漳不停地说着,步步紧逼,越立不由得不断后退,一直靠到了墙上,
“你要是说得出来,我就向你道歉。”
“你这样……是不对的……”声若蚊蝇。
韩漳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他的脸离畏缩的越立很近很近,但是声音却冷淡
得让人几乎冰冻。
他说:“你快走吧,以后再也别到我这里来了。”
越立的瞳孔蓦地放大,韩漳冰冷的表情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清晰过。
“你又赌什么气!”越立对他喊,“连朋友的一句忠告也听不进去吗!”
“我不是赌气,”韩漳离他远一点,回答,“看来她没有把最重要的事情告
诉你,如果你知道,大概就不会这么说了。”
“什么最重要的事情?”她还有什么重点没说吗?
“你快点走吧。”韩漳又进了厨房,打算把刚做好的菜全部倒掉。
“是什么最重要的事情!”
“快走。”
“到底是什么最重要的事情!!!!”
越立扑上去在他背后就是一拳,韩漳转身抓住他的手腕往后拧,越立拼命挣
脱出来,一巴掌拍上他的脸。
韩漳的脸上浮现出了五道暗红色的指印,他抓住越立还想继续跟他拼命的一
双手腕,狠狠地瞪视他:“快!滚!现在!马上!滚!”
越立想用更狠的话来回答他,想用更难听的话把他的伤害打回去,可是在话
未出口之前,眼泪却忍不住先掉了下来。
“你就是老这样对我!”他连嗓子眼里都带上了哭音,对着韩漳吼叫,“从
来都不会好好和我说一句话,一点点温柔也不愿意分出来给我!我知道你心里有
人了!你只会对那个人温柔对不对!今天要是那个人的话你一定不会这么对他吧!
我才算不了什么!你这个混蛋!混蛋!”
手被捉住了,脚还处于自由状态。那么先踹一脚!不解气,再踹两脚!再踹
三脚、四脚……一直踹了十七八脚,越立才迟钝地发现,韩漳那边竟没有半点抵
抗,当然更没有任何报复行动。
“你就是这么想的?你觉得我对你还不够温柔?”韩漳抓住越立手腕的力道
很轻,但束缚却很重,就算抓得并不疼越立还是没办法挣脱,“那你要我怎么样
你觉得才够温柔?整天抱着你对你说MY LOVE 、MY HONEY算吗?你喜欢那种方式
也可以,只要你说出来,我一切都可以听从你的意思。”
就好像把一个鸡蛋放在头上,然后那个鸡蛋裂开,蹦出了一只小小鸡一样,
越立那颗比地壳包得还严实的心壳忽然破了一个大洞,某种认知冲破了层层包围
冲入他的脑子,转了两个圈又绕回了原地。
“你……啊?”张口结舌、结结巴巴、无言以对、尴尬莫名……“那个……
啥……?”
“你这个人呢,是蠢到了一定程度的,所以我从来没有指望你刚开始就发现
什么。”韩漳将他的手推得按到了墙上,越立全身都往后紧缩着,紧张得不知道
自己该做什么反应才好,“可是我没有想到你会笨到这个地步,她已经算是表达
得很清楚的了,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应该能猜到她说的是谁,只有你想不到。你
从来都不愿意用你那个生锈的脑袋思考一下,只一味地怪我,怨我对你不好,怨
我对你不够温柔……可是我不可能象电视里那些肉麻的男人一样对你,我只会用
我自己的温柔尽量让你用最自由的方式生活,这样难道也不行吗?那你还要我怎
么样呢?你还要我怎么做?怎么做你才会满意?”
“我我我我……我没……”完了,连中国话也不会说了!接下来该怎么讲?
他想说的这个意思和那个意思该怎么表达?
“所以我说,你不适合我。”然而令越立料想不到的是,韩漳最后的结语却
居然是这个。
韩漳说完这句话之后就放开了他,走到大衣柜那里把越立的衣服一件一件拿
出来扔到床上。
“韩漳……?”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说了你不适合我,”他把扔出来的衣服一件一件折好,又去寻旅行包,
“你又笨又蠢又钝,我们认识七年,在一起三年,所有的人都知道了,可是就是
你不知道。我不敢想象以后和你在一起的生活,没准会被你气死也说不定。可是
我一直下不了决心,我想就算是这样也好,说不定可以等到你结婚的那一天……”
“韩漳!”
“现在看来用不着等到那一天了,今天就是个机会,你能趁现在离开的话,
对我们两个都是天大的福音。”
“韩漳!”越立扑上去揪他的领子,“为什么什么事情你都要给我擅自决定!
我还什么都没有说!”
韩漳拨开他的手:“用不着你说,我自己决定就好了。”
“给我个理由!混蛋!为什么刚刚开始就……”
“理由……”韩漳摸摸他的头,轻轻道,“你说错了,我们甚至都还没有开
始,我何必给你理由?”
越立呆怔,甚至不知道接下来该用什么话来反驳他。
“不过你真的想要理由的话,我给你了——你太笨,我没有自信能和你这么
一直下去。我不知道是不是有一天会因为你的迟钝二人把你杀掉。就这样。”
“你……”憋了很久,越立才憋出了一点声音,“不要以为这世界上就你一
个人很聪明,我不会再象以前一样被你耍着玩了!我今天离开,不是因为你赶我
走,只是我觉得……我觉得你这个人太不可理喻!太无聊!太混蛋了!”
韩漳在心底里微笑,还差一点,还差一点点……不要着急……
其实原因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越立必须要找个借口,让自己能够顺利地
走下那个还没开始就被抛弃的那个台阶。
可是韩漳不会让他这么轻松就如愿的。他还有自己的打算,很久以前就计划
好了,今天就是计划可以实行的时候了,真是让人兴奋已极。
“走了以后,你啊,”韩漳把兴奋得几乎让他发抖的心情压制下去,用平静
的声音温柔地说,“以后记得要按时吃药,按时吃饭,睡觉的时候要记得盖被子,
回家和上班之后记得锁门,房间要记得定时打扫,不要总是直接把碗丢到洗碗池
里,记得用水泡上,不然下次会不好洗,还有……”
越立抓起旁边的椅子,毫不留情地往韩漳的头上砸去,韩漳用手格挡,椅子
在他的胳膊和大衣柜上发出了一声巨响,散掉了。
韩漳的胳膊立时红了一片,但他似乎毫无所觉,继续说道:“……还有,晚
上睡觉的时候小心一点,到时候没有人挡住你,当心别掉下去了。”
越立眼圈一红,眼泪又吧嗒吧嗒地掉了下来,指着韩漳手指颤抖:“我……
我才不希罕你这个莫名其妙的伪君子这么替我着想!你管那么多干吗!少管我不
行吗!一边赶我走,一边又……”一口气堵在嗓子眼,哽咽得上不来,“……总
之用不着你操心了,我今天滚蛋,明天就找一个比你温柔一百倍的女人!那些事
情当然就会有人做!我用不着你了!以后再也用不着了!”
声音是很大,也很理直气壮,语法也没问题。可是他的声音却颤抖得让人想
忍不住想摸摸他的头,生怕他下一句会梗塞在嗓子眼里,让他从此死过去再也活
不过来。
韩漳真的摸了摸他的脑袋,轻柔地说:“温柔的女人多得是,这么多年你只
要想找就可以寻到几打。可是你却没有。你习惯了和我在一起,习惯了我在你身
边的习惯,你被我娇惯坏了,被我纵容出了那么多的坏毛病,你以为真的有那么
温柔的好女人可以容忍你吗?”
“为什么没有!我到时候找出来给你看!”
越立觉得自己的心脏几乎再也承受不了这种沉重的压力了,他用近乎嚎叫的
声音吼了这么一句之后就往门口跑,也管不了自己那张被眼泪弄得一塌糊涂的脸
会不会让他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人现眼了。
韩漳追上去把刚刚打开门的他扯回来,关门,把他压在门上亲吻他满是眼泪
纵横交错的脸。
兽夹一直在那里,现在,启动,任猎物如何哭叫,决不放手!
“你还真以为你能爱上除了我之外的人吗?”韩漳边笑着吻他边说。
“谁爱你!谁爱你谁爱你谁爱你!谁爱你了!”越立边哭边踢腾,劈头盖脸
地给他拳头,“去死!鬼才爱你!”
“好好,是我爱你,”韩漳笑得声音都快发不出来了,“我爱你,我爱你爱
了七年了,我对你一见钟情二见倾心三见订终身……好不好?”
“你这个混蛋——到底要我怎么样嘛……哇——”越立嚎啕起来。成年以后,
这是他第一次哭,也是他懂事以来第一次哭得这么这么大声,这么没形象,这么
丑陋。
他这样哭得实在很合韩漳的心意,因为这是他多少年的成果,他也想再多欣
赏一会儿。不过再任他拉长了声音号下去的话,这个隔音效果异常糟糕的房间外
肯定就会积一群看热闹的八婆八公,到时候没准还要他解释,那可会很麻烦的。
韩漳可惜地笑了笑,一只手扳过越立的脑袋,另一只手把他尚在号啕的下巴
收回去,然后用嘴压住他的,把他的声音盖住了。
刚才还吵死人的巨大号啕一下子变成了被捂在什么东西里面的轻微呜呜声,
牙关被撬开,有东西伸入进去,在越立的口腔里翻搅搅动。
越立抓住韩漳的衣服拼命往后扯,奈何韩漳打定了主意,说不松口就不松口,
压在他口唇上的嘴与他的严丝合缝,辗转吸吮,力道之大甚至让越立感觉到了一
阵刺痛。但那阵刺痛并不痛苦,反而让他的心脏仿佛心荡神驰般地一阵阵紧缩,
连那双抓住韩漳背后衣服的手也慢慢松了下来。
韩漳一只手忽然抚摸上了越立的下身,越立从陶醉中猛地惊醒,这才发现自
己原来早就硬了,他又尴尬又恼怒,拼命锤打韩漳的肩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