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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衣(第二部)-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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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么?”阿暖举手乏力地拭了额上汗滴,只觉眼前一阵子昏沉。 
“正是,我适才瞧着你与那生魂面貌不住互换,这会子,竟全是你的面貌了。”那牡丹花精瞧得分明,心下也是惊奇,心中暗道,这世间事果真个古怪,借体还魂已是让人惊异,更何况这躯壳还会随了那魂魄转换面貌,这便让他这个妖精也觉着稀奇了,“只是,你之面貌,我瞧着泛着几分鬼气,想必是人瞧不得,应只有妖精与鬼怪瞧得。” 
“那,楚哥哥可是能瞧得?”阿暖急切问道,好不容易方才有得一个身子,若是楚哥哥不能瞧他,要了又有何用? 
“我也不知,不过,这人原本便能瞧得你,想必也应是能瞧见。我先将这人放了榻上,省得你忧心他病着了。”那妖精瞧出阿暖心底关切,便使了妖力将地上的寒楚吹至了榻上,又将阿暖手上的团花外衫覆了其上,方转了面庞对着阿暖,“你万事须小心,这身子定是受不住同居着二魂的,更要防着那生魂何时清醒了,将你赶了出去。记着,有你时,他不能醒着,有他时,你也不能呆着。你们这二缕魂魄,是断断不能同时聚了的。” 
那妖精说完,便如来时一般,诡异去了。 
阿暖跌坐地上,一番折腾,已是满身湿汗,不觉难受,四下瞧着又无处可换洗,便出了这楼,至了院中溪边,洗了面庞,小心擦拭了身子,因是那一处地方遮了在阴暗之处,寒楚醒时,竟是未曾瞧见过阿暖的身影。 
阿暖弄罢,便小心上楼,便瞧见了楚哥哥已是醒了,整个人蜷了在墙角,满面痛楚的模样。又惊又喜地迎了上去,却不料楚哥哥竟将他认做了精怪之辈,不禁啼笑皆非。不知该如何自辩。 
心下不由暗自烦恼,此时若是有一管洞箫在手,便好了。一曲吹罢,楚哥哥定是会认得他了…… 

嫁衣 

第三十七章全 

阿暖正思量着若有一管洞箫便好,手中忽觉异物沉沉,举手一望,却见是平日里用惯的那管白玉箫,心下不由又惊又喜,惊得是,自个附了人体,竟还是能幻化物体,真个是奇事一桩。喜得是,究是有了能解了楚哥哥疑虑之法。 
这般思量着,便举了那管白玉箫,放了嘴边,悠悠扬扬的箫声,便自他唇边缓缓荡了开来,寒楚原本欲躲的身子便僵了在地,他听得分明,那一曲,分明是一阙《长相思》: 
铁瓮城高, 
蒜山渡阔, 
干云十二层楼, 
开尊待月, 
掩箔披风, 
依然灯火扬州, 
绮陌南头, 
记歌中宛转, 
乡号温柔, 
曲槛俯清流, 
想花阴、谁系兰舟。 

念凄绝秦弦, 
感深荆赋, 
相望几许凝愁, 
勤勤裁尺素, 
奈双鱼、难渡瓜洲, 
晓鉴堪羞, 
潘鬓点、吴霜渐稠, 
幸于飞、鸳鸯未老, 
不应同是悲秋。 

“好一个,幸于飞、鸳鸯未老,不应同是悲秋。”寒楚听得痴了,眼前人,真个是阿暖,真个是阿暖,那一管白玉箫,晶莹剔透,一如旧时模样,那箫声,悠扬宛转,依旧是只应天上有,而那人,也是美貌依然,只是,却已非是无体虚魂,禁不住泪湿衣襟,往前,踏了一步,那人已是放了洞箫,一双水眸含了莹然泪光,痴望了自个,“阿暖,真个是你!” 
阿暖哽咽,欲回,却是回不得,望着那个痴恋了多少载的俊俏少年,一个软绵的身子,已是扑了过去,一双玉手,揽了那个颈脖子,一张俏面,埋了胸前,大声嚎啕哭将起来。 
寒楚听得那撕心裂肺似的哭嚎之声,心下也是益发酸楚,他虽不晓得阿暖在哭些甚么,却也晓得此时,还是应随了阿暖,不应劝阻的,一双手儿颤颤悠悠的,终是揽了那盈盈纤腰,这,真个是阿暖……不再如以往一般,总是触摸不得,那隔了红衣,传至手上的温热,明明白白地让寒楚晓得了,这在怀中娇娇颤颤的软玉温香,真个是阿暖。心,竟是不觉松了口气。 
他终是触得心上人儿了。 
阿暖哭得天昏地暗,他在为这几千年来的寻寻觅觅而哭,为这几载相伴空思恋而哭,为这终是有了个实体而哭,苍天庇佑,他终是一个人,而非一缕魂了。 
“楚哥哥,楚哥哥,”抽抽噎噎,娇娇柔柔,声声唤了那揽了自个身子的一个人,一张娇面梨花带雨,却是轻轻地泛了一朵如花笑颜。 
寒楚连声回应,一双眼中,望了那红肿美目,微红鼻头,娇怜柔弱之姿,却又映了一朵花般笑颜,心,陡得一震,阿暖素来是一个绝色的美人儿,平日里只带了清幽飘渺之态,又因是碰触不得,寒楚倒是不曾觉着如何,只是心下遗憾不得亲近美人和。 
而今,阿暖已是拥了一个实体,眼下,那一张梨花带雨的面庞,正让人觉着楚楚动人,忽又是一笑,那一笑之间,娇媚自生,不由得让个寒楚瞧得痴了。心头不觉滚烫,禁不住俯了身子,颤颤悠悠地攫了那一双红艳艳,软绵绵,香滑滑的红唇儿。 
阿暖一惊,一双美眸圆睁了望了那一张闭了眸,红了面,亲近了他的一个俊俏少年,那一双唇,柔柔和和,轻轻悠悠,似一管尾羽,拂得他唇上发痒,又如一个冬日里烧得火旺火旺的炭炉子,烧得他面发烫,心亦如似丢了沸水中,起起落落,疼得紧,又热得慌。阿暖哪里曾经得这等阵仗,一个身子,早似棉团一般,瘫软了在寒楚怀里。 
寒楚只觉那一双唇儿软绵诱人,禁不住又是往里了探去,他素来长在这污秽之地,平素日香艳事虽不曾主动做了,却也少得丫环小厮们看了他俊俏,又是颇得王爷看重,诱了他的。只是他独钟情于阿暖之上,素来是不予理会了那些个丫环小厮们,只是,久了,也是学了几分子轻薄举动。 
阿暖身子软如棉团,正自无力,欲拿了一双媚眼儿瞪了寒楚,嗔他轻薄孟浪,红唇一张,却是将那狂放莽蛇迎了入口,攫丁香,饮香津,吞吐搅动间,已是占尽了便宜,只把一个阿暖弄得是面泛桃花,娇喘吁吁。 
寒楚尽情肆弄,心头更是火灼,他恋阿暖已久,平素日里只能是谈论诗词曲赋,空作些温柔缠绵,好不容易握了这么一个实实在在的尤物,怎能不生遐思,早将一个君子模样抛了脑后。 
阿暖候得寒楚稍稍放了他的一双唇儿,又是娇羞,又是嗔怨,拿了一双水盈盈的美眸,嗔道:“你,你,……” 
“我,我,我怎得了?”寒楚被那一双媚眼儿一扫,益发痴了起来,听得阿暖语音,不由得带了调笑回他,眼瞧着那一张无双艳容更是如霞染一般,朱红了起来。 
阿暖听得楚哥哥这般回他,不知该如何作答,却是将那话语里的调笑意味听得明明白白,心下却是一羞,他前世里恋那温吞书呆,虽是情窦早开,却是单思一场,不曾有甚么实在交往,犹如白纸一般,哪里经得住这般调笑,不由羞恼。虽是羞恼,一颗心却又似涂了蜜一般,一个软绵绵的身子却是更往了寒楚偎去。 
这般欲拒还迎,分明便是放纵了寒楚。寒楚柔柔地揽了那一个娇娇弱弱的身子,往了那榻边行去。 
阿暖与那一双星般眸子对望,只被那眸中深深痴恋夺了心魂,迷迷糊糊,任由得寒楚在他身上为所欲为,不觉间,两人已是裸裎相见,阿暖羞羞闭眸,不敢望了那一个白生生的健壮身子。 
“阿暖,我今与尔结发,当是生同衾,死同穴,同甘人间极乐,共受世间疾苦,阿暖,阿暖,我今终是与你作得结发夫妻了。”寒楚温柔气息,在阿暖耳边回荡。 
阿暖轻张了眸,望了那一双莹白掌间的交结黑发,心下更是甘甜莫名。结发,结发,他之黑发,与楚哥哥之黑发,交交缠缠,三千复三千,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结发,结发。阿暖被那耳边柔声软语震得心醉,一双藕白粉臂揽了那覆在他身上的一个俊俏少年,万千心绪,只化得了一阵甜媚呢喃:“楚…哥…哥…” 
寒楚缓缓覆于那娇润身子之上,一双唇,落至那饱满丰润额上,轻轻唤了一声:“阿暖。” 
落于那水眸之上,再唤一声:“阿暖。” 
落了那俏挺挺的瑶鼻之上,又是一声柔柔呼唤:“阿暖。” 
往下游移,至那红艳艳的唇儿,纤纤如玉的颈脖儿,浑圆瘦削的香肩儿,平滑胸脯,粉红如两朵桃蕾儿的尖尖小乳,深遂香艳的脐涡儿,盈盈不堪一握的蜂腰儿,柔滑香草拥着的玉芽儿,白腻如雪的粉腿儿,圆润如晶莹珍珠的十颗香趾儿,一寸寸,一处处,俱留了寒楚声声温润的呼唤:“阿暖,阿暖……” 
这个,活色生香的美人儿,真切切在了他身下的美人儿,是他的阿暖,于这世间,绝无仅有的一个绝色人儿。阿暖,阿暖。 
阿暖初时,还能回应,渐渐被那一双火烫唇儿夺了整个神魂,整个身子滚烫无比,张唇,已是发不得声响儿,只有一声声,伴了那唇跌落的便是阿暖自个听了,也是羞恼不已的娇吟。 
“阿暖,今儿个,你真是我的么?”寒楚痴呓,一双眸望了月光下那泛了珍珠色泽的莹润身子,这个美人儿,痴恋了这些年的美人儿,真个是他得么?莫不是在作梦罢! 
轻分了那一双修长粉腿,挺身而入,那一朵羞羞花芯,轻启绽入,迎了寒楚入内。 
“呀……”那一阵似是欲撕裂了他身子一般的疼痛,使得阿暖禁不住痛极落泪,恨恨地抬了一张唇,往了那予了他这般痛楚的俊俏少年肩上落了一口,心下,忽得起了一句词,有道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中懒回首,半缘修道半缘君……虽是疼得吓人,只是给了这般疼痛之人,不是他个,却是他真心欢喜之楚哥哥,楚哥哥,阿暖寻了这数千载,经得风风雨雨,只痴恋予你,而今,终是得成正果了。 
寒楚吃痛,心下一凛,心下却是欢喜,即是疼楚,应是不假。阿暖,阿暖,我与你,终结秦晋之好,享这鱼水之欢了。 
这般想着,更是恣意怜爱身下那娇娇弱弱的人儿。 
月光下,一双交颈鸳鸯,吟吟哦哦,被里翻红浪,教人瞧得面红耳赤,却又为这一双人儿欢喜,这一刻,只羡鸳鸯,不羡仙。 

一双小厮轻轻地相携下楼,小小心心地掩了那两扇积尘甚厚的雕花门,月色之下,那一双小厮提了灯笼,互望了一眼,良久,方掩了烧红的双颊,缓缓地倚门坐了。 
“画官,咱们适才甚么也不曾瞧见,是也不是?” 
“嗯,甚么也不曾瞧见……” 

一夜缠绵缱绻,自是春色无边,风流至极,不觉间,已是天大亮。 
寒楚自一场春梦中张了眸,只觉神清气爽,舒坦至极,唇边不由泛了几分心满意足,已是好些时候不曾如此好眠了,想必是托了适才那场香艳春梦所至,梦中,他与阿暖终成就了秦晋之好,行了鱼水之欢,怪不得世人皆痴迷于十丈红尘中,情情爱爱之事,果真个叫人迷醉得紧。 
只是,那终只是一春梦一场罢!寒楚痴笑,正欲起身,忽觉异样,不由低眸,便为眼前所见痴了三魂六魄。 
且不说自个儿是赤身裸体,不着寸缕,却见三千青丝倾汇眼睑之中,覆于床榻之间,覆于冰肌雪肤之上,一个娇娇弱弱的纤织人儿亦是赤条条如初生之婴孩般蜷了身侧,一双粉白藕臂揽了自个儿腰身,一对粉嫩玉腿半开半合地挂了自个儿腿上,一幅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缠绵景致。 
寒楚颤颤地伸手,撩开了那面颊上覆着的几缕乌丝,一张清丽中又颇有几分艳丽的俏容便入了眼,双眉细细如柳叶,双瞳半敛似新月,俏鼻之下一双粉唇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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