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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个人的眼里除去深沉和冷酷,从来不可能会像帝灏一样,冷清的眸子透着宠溺和疼惜,带点淡淡的笑……
“你在想谁?”笑意隐去,取而代之的是薄怒。
猛然回神,脸埋进他的颈项:“不知道。你的眼睛很像我印象中的一个人,但我不知道他是谁。因为我没有五岁以前的记忆。”闷闷的解释,不是故意要骗他,我是真的不想记起,过去都终该忘记,仅管还有我所留恋的。
“所以你才允许我接近你?”感觉他的身体有些紧绷,是紧张吗?
“当然不是!因为你是帝灏,因为我喜欢你的味道。”我真的那么不能让人信任?默许他的接近,是因为我尊从自己的感觉,他的怀抱有我眷恋的味道,可他竟然……
“你……不信我?”感觉眼眶有些湿润,急急地想从他身上逃开。
我,讨厌被怀疑,讨厌怀疑的眼神。
却被他紧锁入怀,动弹不得。
“对不起,对不起……夜儿,没有下次,原谅我,原谅我……”
泪止不住流下,呵呵,可笑啊!当年被那样羞辱,受那么重的伤,也只是淡然轻笑。可今天,只因他的一句话,这泪,就如溃堤的水……
“夜儿……乖,不哭了,是我该死。从今以后,我不会让你再流泪,相信我!”紧密相贴的身子,能清楚的感受彼此的体温,同样的,他的悔恨,他的心疼也深深地印入我的心底。
“我信你。条件…咳,咳,条件是,你的肩膀借我一会儿。”哽哽咽咽的开出条件,不信你不答应。
“好。夜儿何必借,它永远是你的。”低声在我耳际轻喃,翻身让我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像大人抱娃娃般地将我裹入怀中。
永远……又是多久?我,从不奢望。只求,此生无悔……
意识逐渐远离,我想,会是一个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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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今晚是青州一年一度的‘三月祭’。”这是小梅的话。
“会很热闹,有很多好玩的。”这是小菊说的。
“少爷听说还有个‘楼会’,是个重头戏!”这是小兰的话。
“少爷真扫兴。”这是小竹的。
“废话那么多干嘛!直接绑了!”这是若儿的。
我是孤掌难鸣,才被她们制的死死的。
为什么呢?很简单,因为今晚灏不在。听说是他的主子来了,所以,我被绑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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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你看你看!那儿那么多人,一定有好玩的!咱们就下去看看吧,待在这里好无聊啊!看得到,吃不着,多难受啊!少爷--”
瞄了一眼被拉的老长的衣袖,也不理她,自顾倒了杯茶,悠闲的喝着。
“一群心没肺的家伙,合伙欺负我。就这么把我扔在这儿,爹不疼娘不爱,呜……少爷也不理我……”
“好了小菊,刚才让你跟她们一起去你又非得留下。”头疼的放下手里的茶,我真后悔,当初怎么就收了这六个丫头,存心折磨我。
“那小菊想陪少爷,得保护少爷啊!才不像她们几个没良心的,一点都不疼少爷!”义愤填膺的紧握拳头,恨恨的数落道。
“是,我知道小菊最好了,所以可不可以麻烦小菊,去找你若儿姐姐她们?”还是一个人比较清静,这几个丫头是一刻都不得歇停的。
“为什么?难道少爷你……”
“不是,当然不是。”阻止她一副被抛弃的要哭的可怜样,“我把玉笛忘在若儿身上了,你去帮我取来。”
“玉笛?好,小菊这就去!一定很快回来,少爷等我!”话还没说人,已经不见人影。
瞧她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这“很快”大概是几个时辰之后的事了。
其实也不怪她们,再怎么说,她们也不过是些孩子,正是贪玩淘气的时候。
山庄虽美,却是与世隔绝,难得出来一趟,怎能不叫她们高兴?
手,轻转轮椅,在临栏的地方停下。
这里不是华清居,是青州的一处废弃的钟楼。钟楼很高,四面都只打着矮栏,中间摆着一些石墩,正好可当桌子使。因为高度足,所以这是一出绝好的赏景之处,整个青州尽收眼底。夜风微寒,却还能将就,拢了拢身上的雪戎,轻押了口茶。
黑夜,因为家家户户的灯火,早已失去了宁静。热闹喧嚣的街坊,是各色的摊点,不同与白天贩卖的小吃玩意,晚上都尽是游乐娱舆,很像现代的游园活动,只是更加壮观。
这里的黑夜,也有星空斑驳,也有新月如勾。可是我呢?似乎从来都没有变过。这个世界和那里一样,孑然一身,清寂,淡泊。原以为,亲情,牵挂着的,也同样被牵挂。却发现,一切的一切都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当初的车祸,并不是巧合,不过是我不想承认罢了。选择逃避的我,还天真的只想好好守护他,因为他,是我的弟弟,唯一让我牵挂的亲人。只是想不到,躲了十二年,逃避了十二年,自欺欺人了十二年,到最后,还是被他亲手粉碎。可是小磊,你知道吗,在姐姐眼里,任何东西都没你重要,何况只是区区一个夜家。
但最后,我错了,也输了,输的一塌糊涂。
权力,真的让人那么渴望?
仰首,望着黑寂空旷的夜空,这一世,还是那么的不真实。就像一场飘渺的梦境,虚无的让人害怕。宫墙高阁,帝王骨肉,原来,我也成了故事里的人物。以为早就放弃的想望,在初临异世的一瞬间又有了遐想,可最终,我还是那个多余的,从来都是。母亲的温柔,是我渴求的,父爱却是陌生的。在见到“他”的瞬间,我想要的不是父爱,而是,所要依恋的。我想拥有一处,只属于我的天地,在疲倦怠累的时候,可以安心的依偎……
呵呵,什么时候,冷然淡漠的我已经变的如此脆弱了?无奈的扯扯唇角,原来,自己并不是那么的坚强啊!
灏,在我剩下的生命里,你又将扮演什么?当依赖成为习惯,当温柔成为牵绊,自己又是否真能承受得了背叛?
不论你的目的是什么,我给的机会永远只有一次……
收回释散的思绪,指尖,无意识的摩挲着手上的白玉笛。
“你们还要继续等吗?虽然这里风景不错,不过还是有些冷的。不如,上来喝杯茶,暖暖身子,如何?”嗯,下次让若儿换换杯子,这味道还真不是普通的涩。
身后掠过几道风劲,没猜错的话应该有三个。
“阁下好胆识。在下三人并无他意,只想向阁下讨样东西。”
虽然听起来挺有礼貌的,可我怎么一点都感觉不到呢。听起来倒是挑衅的意味浓郁得很。
“哦?我很好奇,几位想要的是什么。”其实早料到他们不会那么罢手,不过倒真是不明白,一套只算得上是漂亮精致的茶具而已,怎么他们都那么有兴趣?那天在茶寥就看出,他们对“玉珀”别有居心,所以今晚才特意选了这个地方,支开那几个丫头,就是想好好招待这几位。
“喂!臭小子你装什么蒜!识相的快把‘琉珀酃’交出来,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唔,该死!没事那么大声干什么,震的人耳朵疼。
“不错,你的丫鬟都不在,今天可没人能帮你。”又一个,这下三个都齐了。
钟楼下,还是那翻景象,和这里的安静,是两个极端。
向后靠了靠,身体已经有点超负荷了,可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有个问题想问几位,不知可否告知?”
“什么问题?”第一个人问。
“那套茶具,有何用处?”真的想不明白,若儿没说这东西除了泡茶,还有其他用处。
“哼!少给爷爷装傻子!谁不知道‘琉珀酃’是武林至宝,当初冥域域主亲手练制的式器!”
冥域?好像听爹提过,说是是这个大陆上最大的一股暗势力,控制着大陆上所有的经济命脉,只是没人知道哪些是属于冥域旗下的,哪些又是冥域的人。更是无处可查,因为无从查起。而冥域域主更像是神一样的存在,只因对他来说,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决定生死,只是眨眼之间。世上,没有人见过他,但冥域的人却能轻易感觉出来,前提是,他愿意。
至于式器,则是高手用内功结合各种外质自行练制的东西,功用因练制之人而异。
所以,这小小茶具会这么让人趋之若骛。
当初也曾问爹,难道各国的国君都不介意,不怕被取而代之?可爹却笑着说,怕又如何,他们跟本没有能力和冥域斗,况且冥域域主好像跟本没那份心思,不然这天下,早就是他的。
所以,提起冥域,就是各国帝王,也是胆战心惊。
所以,天下人没人知道冥域,也没有人不知道冥域的。
怪不得,灏的主人会花那样的代价,不过还真是委屈他了,照顾我这么个废人。
心,隐隐犯痛。稳住思绪,自嘲的摇摇头。何必想那么多,至少,现在这样也不错。
“大哥,别再跟他罗嗦。小子你到底交是不交?”
真是没耐性,不知道他们有没有穿黑衣蒙黑布呢?
“呵呵……不好意思,三位。今儿恐怕是白跑一趟了。”既然已给了别人的东西,我又怎可送人?虽然,这东西确实还挺入眼的。
“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上!”
放下手上的杯子,正好,若儿的特制香粉还没试过效果,就当做个测验好了。
刚想动手,却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止住。
“住手!”
急收回手,天!这人是不是就只会这两个字?而且没人要他帮忙啊!
这下好了,明天我别想有安稳日子了。头痛的看着挡在我身前的人,三对一,不知道有多少胜算。
“夜公子,你没事吧?”似是急切非常,一副想上前确认,又踌躇不果的样子。
“我没事。”如果你不出现的话。
“哼!原来还有帮手,怪不得有恃无恐。不过林家大少爷又如何,我们圣衣门也不是省油的灯。接招!”提剑突的近身而来,被林玉麒以剑搁挡,随后两人进入战局。
他们三个该是合作已久,配合的天衣无缝。三把剑,上下左右恰好堵住林玉麒的剑路,让他空有武功却无法施展。皱了皱眉,在这样下去,今天倒霉的只会是我。真是的,碰到他,好像都不会有好事。
“林玉麒,左手攻下盘,中间那人的侧腰,右旋腿倒踢左肋。”这几人的武功还不如小兰她们,不过姓林的倒是不赖,可惜那几个耍暗招,所以忍不住出声提了几句。
当年,我的那身功夫也不错,至少教的师父没有一个能赢我的。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