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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啊,不、你不是麻雀,而是一只金丝雀,而且还是不会唱歌的那种。”
钤木开玩笑说着,桧村不禁开始想像,就像猫想要猛烈扑上去时的渴望眼神。
不会唱歌的金丝雀,桧村知道铃木在揶揄自己。
“你可不要欺负他.他和我们不同.人家可是前途无量的年轻人呢。”
“我才汉欺负他喇。”
桧村觉得自己才是受害人,自从和他相遇之后,一直以来的平静生活从此完全改变了。
就橡今天也是,阿透和一名肤色黝黑、健康的女稹站在一起,虽然看起来不像是女朋友,倒是比较像感
情不错的好朋友或家人。
但是,不知为什么自己的心情却因此而产生奇妙的变化,虽然他向自己表白过,但和其他女生在一起也
和自己无关,应该没关系才对的…。
“喂,春季,你的烟!”
夹在手上的香烟已经烧到滤嘴上了,钤木赶紧把桧村手上的烟夺下,往烟灰缸弄熄。
“我可不想把你的吃饭工具——最重要的手指给弄伤了,不准你再抽烟了。”
“我只是不小心而已。”
“不管,不行就是不行,对了…这是客人点的歌曲,待会儿再麻烦你。”
桧村看了一下铃木放在桌上的卡片,这家俱乐部难得会接受客人点歌,在那张卡月上写着葛体因的曲子
,虽然没有乐谱,但还是可以弹。
上一次弹这首曲子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了?桧村一时之间还想不起来,但他印象中应该是最近的事吧
。
“对了,今天是我生日,你不帮我庆祝一下吗?”
“今天是你生日?”
“交你这朋友真没价值,你难道没看见玄关那束送给我的花吗?算了,给你个机会补偿一下吧!”
“我知道了,说说看你想要什么?”
“就要你唱一下刚才那首客人点的歌好了,你现在的身体应该没问题了吧?”
虽然铃木的口气有些命令似的,但很快的就陪上笑脸。
“…那就仅这次了。”
“真开心,自从毕业后就设再听过你唱歌了。”
铃木指示工作人员将麦克风架好在钢琴旁边,之前桧村从没有在俱乐都里唱过歌,所以客人们也在引颈
期盼着。
“那就拜托你了。”
麦克风架设好之后,铃木拍拍桧村的肩膀又回到大厅招呼客人。最后只见他走近吧台边,靠近一名站在
那里的男子。
那是个奇怪的客人。虽然看起来品味不差,但是他身上的西装总觉得有些别扭,而且在店里头竟然还戴
着太阳眼镜。像这样的客人也一样要招呼,这点铃木非常清楚,但若换成桧材的话可能就做不到了。
桧村所能做的,就只是演奏钢琴罢了。这四年以来也只有这样。
已经四年设在众人面前唱歌了。因为之前在圣巳的课堂上也开唱过,所以水准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即
便如此,桧村心里还是感到有些焦躁不安。
到外面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或许可以让。已冷静一下。
桧村站了起来走到外面,桌上放着喝到一半的酒杯。
不管身上的打扮再怎么不习惯,阿透只想静静的在巴台上喝酒,然后聆听桧村的钢琴演奏。他所点的歌
曲大概会在下一场演,当他把卡片拿给铃木时,他是这么说的。
趁着还没被桧村发现前回去好了.阿透在心里纷乱的思考,铃木过来距他说话。
“小笠原先生,还要再来一杯酒吗?”
“不了,谢谢。”
“刚才您所点的歌曲我已经交给桧村了,不过我没有把您的身分告诉他。”
“谢谢。那个…我不是什么重要的客人,可不可以不要那样跟我说话?”
阿透如此要求,只见铃木露齿一笑。
“恭敬不如从命,对了,没想到要桧村唱歌那么容易,我只是跟他说今天是我生日,他就答应了,真是
个好人呀。”
“真是你生日?”
“说谎也是权宜之计。…那么,请好好事受吧。”
留下阿透一个人在吧台,铃木再次回到大厅.和熟悉的客人寒喧问好,看来铃木天生是个公关人才。
为了今天晚上的行动,间透特地向体型相近的朋友借了一套西装,戴上太阳眼镜潜入俱乐部里。这样的
装扮当然逃不过铃木的眼睛.但经阿透要求,铃木也答应不告诉桧村,光是瞒着桧村,铃木就觉得很有
意思。
在灯光昏暗的店内还戴着太阳眼镜,看起来真的很突兀,不过总比被桧村发现的好。不知道是幸运还是
可惜,桧村大概回到休息室了吧,一直都没看见他。
下一场演奏是在一个小时之后.间透决定坐下来,慢慢的喝酒打发时间。除了铃木偶尔过来和他说说话
,剩余的时间都是他一个人独自在喝着酒。也因此喝多了而有些微醉。
当桧村再次出现时,大概也因为喝多了的关系才会头晕。
桧村坐在钢琴前面,调整一下麦克风的位置。阿透所点的歌曲是葛休因的‘夏日时光’。当略为低沉的
男声透过麦克风传出时,立刻招来店内客人的注意。大家纷纷看着桧村。
那歌声曾经在哪里听过。从麦克风传来的这首歌,就像一首摇篮曲般沉静。
阿透第一次知道,原来音乐的旋律可以这样的动人。
桧村的歌声飘进阿透的耳里,如此的让人陶醉。
虽然桧村只是单纯的唱着歌.但是却让听众心中感到无限的感动。
这样的声音不是努力就可以得到的。靠努力也只能让歌唱技巧进步.但是音色却是天生无法改变的。圣
巳也曾说过自己的歌声根本比不上桧村,言下之意多少也是感到羡慕。
才听了几分钟,阿透的脸上突然有东西滑过。伸手去磋触.没想到手指竟被沾湿,这时他才发现那是自
己的眼泪。
虽然桧村没有什么特别的人生目的,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但是却可以如此轻易的用歌声感动他人。
不知道是否是喝醉的关系,阿透对自己脸上的泪水感到有些难为情,于是很快的喝光杯里的酒,然后离
开俱乐都。原本他预计有话要和桧村谈的,但他不想让桧村看见自己现在的样子。
“不、不行,我根本做不到。”
那首‘夏日时光’是首摇篮曲。或许这也是为什么当他第一次听到桧村唱这首歌时,他睡得那么舒服的
缘故吧。
不过,今天晚上听了,却反而让他难以入眠。
桧村的身上散发着一股特殊的气质,这一点是他本人所不知道的。
那可不是随便一个人就可以拥有的才能。假设要阿透演奏些什么的话,那只会招来众人的笑声而已,谈
不上有什么感动人心的特质。
“…我也去学些乐器好了。”
“怎么,阿透你头壳坏了?”
回到家后正在享用运来的晚餐时,阿透自己一个人嘀咕着,小涉听到话差点没将嘴里的东西喷出来。小
涉在联谊时已经吃过晚餐了,现在坐在餐桌前吃着阿透买回来的冰淇淋。卸妆后的小涉,脸上呈现着健
康的肤色。
“你以前不是学过乐器吗?也打过和太鼓不是吗?”
“的的确确打过,不过那只有在村子的祭典时才有,而且已经有好几年没打了。”
“如果你真的想学的话,可以参加我们的市民管弦乐团,现在我们正好缺打击乐的人手,就算是初学者
我们也很欢迎。”
“人手不足?”
“大家都喜欢管乐器或是弦乐器,想要打大鼓的人不多,但是少了打击乐就不能算得上是管弦乐团了。
”
小涉高中时参加过学校的乐队,一个女孩子竟然会敲行军鼓,她身穿仪队的服装,混在男女的行例中表
演的照片,现在还装饰在客厅里。
阿透因为以前也打过和大鼓,所以知道演奏时那种爽快感,也不是不了解小涉的心意,只不过对古典音
乐没有概念的他,自认为没办法那么轻易的投入。
“啊,不必那么正式,只要弹一些简单的乐器就可以了。”
“…这样,你如果有意思的话就跟我说一声。对了,这个星期天可不可以帮我顾店?”
“可以是可以,你要做什么?”
小涉的父亲也就是阿透的伯父,从事的工作是西装的裁缝师,从曾祖父那一代创业至今,在银座附近有
一家店面,手艺精湛获得大众好评。小涉放假的时候经常在店里帮忙,对态度亲切的小涉而言,招呼客
人是她最拿手的工作了。
阿透虽然不擅长做生意,但对于一个寄人篱下的人而言,这是他应该去帮忙的。
“说吧,你要去哪里玩?”
“滑雪、滑雪!突然决定要到长野去,所以拜托你帮个忙吧!”
“长野啊…。”
对于活动力强的小涉,阿透还真有些羡慕。
到了星期天,阿透乖乖的在店里工作时,祖母突然从家里慌慌张张的打电话过来。
“您好,小笠原西服店。…哦,是奶奶呀。…什么?小涉她不是去长野了吗?”
阿透接起电话,只听到祖母慌张的语无论吹,他先是安慰祖母让她冷静下来,确定祖母要表达的意思后
不禁皱起眉来。
“也就是说,长野的医院打电话来,说小涉在滑雪场摔跤骨折了。”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虽然有些失礼,但此时间透脑晦里浮现的就是这句话。
虽然被送到医院,不过还好只是手腕单纯的骨折而已,那天夜里小涉就在同行友人的陪伴下回家了。
小涉的右手腕被石膏绷带固定,并且用白色三角巾吊着,看起来好像很痛的样子。但是她那伶俐的嘴巴
可没受伤,明明没人问她,她却一股劲儿的拼命描述意外发生的经过。
“真是倒榍,学生时代的最后一个冬天就这样破坏了。”
事情发生时,小涉正站在滑雪场上,一个初学者因为速度太而停不下来而撞上她。两人好像纠缠在一起
演了好几圈,顺便一提的是,那个肇事者自己好像也有一只脚骨折了,这就叫自做自受。
小涉被诊断出右手腕骨折,要一个月才会痊愈。因为手指没有受伤,所以还可以拿笔或是筷子,但一动
起来似乎就很痛的样子。不过反应灵巧的她,照样可以用左手吃饭。
伯父伯母有事外出谈生意,晚餐只剩祖父母和阿透及小涉四人。祖父母是那种安安静静吃饭的世代,所
以边吃边聊的只有阿透和小涉而已。
“唉,下礼拜的滑雪也得取消了。”
“暂时安分一点比较好吧。到处乱动,小心你的手好不了。”
“那是一定要的啦。只不过……要取消的不只滑雪而已,就连我之前跟你说的那个演奏会,我右手这样
于真不方便。”
“啊.对了,演奏不就在下个月…?”
是呀,这也是我学生时代最后一吹的表演了,我可是很努力练习的,这下糟了。”
总之要痊愈得花上一个月的时间,的确赶不及演奏会,小涉好像真的因此而意气消沉。自己不能参加就
算了,临时也找不到人代替她。她最不希望给管弦乐团的伙伴们添麻烦。
“以后上班你还是会继续参加不是吗?今年虽然不行,还有以后啊…算了,我这种安慰方式太平庸了。
”
“别担心,我没有心情不好啦,我还是可以参加的,我的左手还好好的。”
“什么嘛,用左手也可以?”
是他应该去帮忙的。
“说吧,你要去哪里玩?”
“滑雪、滑雪!突然决定要到长野去,所以拜托你帮个忙吧!”
“长野啊…。”
对于活动力强的小涉,阿透还真有些羡慕。
到了星期天,阿透乖乖的在店里工作时,祖母突然从家里慌慌张张的打电话过来。
“您好,小笠原西服店。…哦,是奶奶呀。…什么?小涉她不是去长野了吗?”
阿透接起电话,只听到祖母慌张的语无论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