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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婆,难看死了,我要走了。”顺了桌子上的牙签,龙三自以为十分潇洒的说,那时节芳龄十七的龙三是多么的会耍酷呀,不论是他染的杂色的头发还是耳环都标志着一个黑马的形象,连说的话都好象从日本漫画的酷哥嘴里扒出来的。
说时迟,那时快,电光火石,迅雷不及掩耳之际,龙三就被人撂倒了。
白小摆穿着工作服,衬衫的领子还没来得及掖好,面目十分平静的对眼前全是金色小星星的龙三说了三个字。
任何人听到这三个字都会有惊诧的反映,这三个字是我们人生中最想回避却无法回避的三个字。
在很多的论坛说了这三个字后,一些人不得不带着水桶水壶转移阵地,一些人不得不拉着亲朋好友背井离乡,究竟是那三个字这么伟大呢?
鉴于我的编辑说我有越来越贫,贫过杨白劳,直逼非洲大陆的趋势,因此就简短截说吧,在说之前我们做个智力问答,这三个字是A:我爱你。B:对不起。C:黄花菜。
现在有人说是A,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答案错误,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至今白小摆也没对龙三说过这三个字。
现在应观众要求去掉一个错误答案,那么去掉一个B,基本上按照我的经验是白小摆这个人一生也不会对人说这三个字,何况在这种非常有理又偷袭成功的情况下。
那么现在有人说是黄花菜,并且问我,为什么是黄花菜,我才要问你呢,为什么当这么紧要的关头,你们竟然想到无关的词汇。
白小摆当时说的那三个字,当然是:“拿钱来。”
多么无法逃避的命运啊,龙三吐掉嘴里的血沫道:“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与这相关的语句,我能从网上搜集X口口X字,要知道比起那些动不动就此处省略几百字的作家来,我是多么渴望多塞两个字来赚取稿费呀。
如果要简单的说这个故事的话,现在请看白小摆同学的简单版,吃饭不给钱,该揍,揍过以后发现打错,走人,就这样算认识了吧。
后来的情况龙三同学由于太没面子了避而不答。
这就引起了一段虚构。
龙三:OH~YA~亲爱的,打我吧,打我吧。
小摆:我踢踢踢踢~~~~~~我踹踹踹踹~~~
龙三:继续~~~~
小摆:我是有偿服务的。
龙三:为了你我要好好工作努力学习天天向上为民服务认真改造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小摆:你好好改造去吧。
警车:太好了,终于轮到我出场了,龙三,我等你好久了。
“左小蛮,我实在忍不下去了。你写的这是什么东东?少儿剧场么?”我的邻居北北(男)最近常常来我家串门,并且对我期待获得诺贝和平奖的大作成天挑三拣四唧唧歪歪。
“不要管我,是我写又不是你写。”每当理屈词穷的时候我就放出我的杀手锏,曾经被我的另一个邻居说成是京驴技穷。
说到我的另一个邻居,货真价实的是个不可救药的万年妖精,有着无与伦比的美貌,享受着世间能享受到的一切乐趣,并有一个头脑简单四肢修长相貌适中的爱人,过着即使是上帝看到都要流口水的完美幸福小生活,和我这种可怜的人形成了严重的贫富差距。
每当我看到这个邻居月月(男)的时候,我就从心里发出:大海啊,你全是水,人生啊,你忒不公的无产阶级呐喊。
这个时候,月月就会摆出和他的同居爱人迥然不同的人生观,他庸懒的靠在我唯一的一张好椅子上,半眯着碧绿色的眼睛,喝着我最后一袋速融咖啡,悠闲而居高临下的说:“小蛮呀~,你是不是到了更年期了?”
“啊呀,讨厌~~~,难得你这么惦记我,确实啊,我老的好快,马上就要过二十八大寿,想来月月这么可爱的人该不会不表示一下,而且我们的关系这么好,经常演出一些围魏救赵,三打白骨精,彩衣娱亲的大戏。”
为什么你们能一直这么幸福呢,每当看到不幸的人,我就想起你们这太过幸福的一对,简直就是典型的乌帮托。
“真服了你,我们老早就给你准备好了,从英国订过来的一套书柜,经过特殊处理,好处在于不会让你养的这一屋子蟑螂蚂蚁的干掉。”北北靠在写字台上,突然表现出一种与他年龄不符的迷惑和天真来,他慢慢扭过头看向喝着咖啡的妖怪,妖怪会意的对他微笑,就好象抚慰一只迷路的小狗,不是很甜,但对我这种单身女人来讲,刺激够强了,寒战连连。
表演心灵感应啊?
恼怒的把这两个人赶走,临走的时候北北突然回头说:“左小蛮,你害怕着什么?”
有时候人还是迟钝的好,我很怕别人识破我笑脸下的心酸,这些心酸是我自己私有的,是我一个人等到老了之后添在茶点里一口口咽下去的,而不是市面上批发的果味醋酸饮料,尽管他们的味道如此相似。
我不回答北北的问题,而转向他带着期待的爱人:“你幸福么,月月。”
“幸福。”某月这老小子连“呀”“啊”之类的语气助词都省略了,说出来的时候完全是陈述,既没有得到幸福的感叹,也没有对未来期盼的省略号。
干脆的好象北方晒了一秋天,饱满的都快裂开的金色熟玉米。
而我知道,那种玉米,多半是作为种子存在的。
就是这样,我才有悲天悯人的想法呀。
幸福与不不幸福交替出现在我眼前。
我仿佛看见龙三将一张寻人启示郑重的贴在公告栏,退了两步叹气的样子……
我好象看到白小摆眼睛直直的瞪着一片秋叶,让瞳仁变成一条线。
那一对的问题在于,开始他们太有缘分,而之后的缘分太薄了。
即使开的多么灿烂花也没有用,最后都无比感伤的枯萎了。
三年前我第一次遇到白小摆的时候我就打算写这个故事,那是个南方的大型笔会,作为特邀佳宾,主办方安排我在一家高级饭店下榻,穿着经理米黄色制服的白小摆就这样与我相识了,我是一个挑剔的客人,对房间的温度有着严格的要求,适应不了南方的潮湿还特地的要求一台除湿器,开始对付我的是个漂亮的水蓝制服小佳人,由于SP值相差太多,就换上了白小摆。
他进门的方式很特别,敲了三声的门,得到许可后,还足足等了一分钟,好似英国管家一样稳重且不紧不慢。
由于职业的关系,我很喜欢观察人,并且立刻决定喜欢白小摆,曾经有个首相说,一个人三十岁之前的面貌靠父母,三十岁之后的面貌靠自己,我很期待见到白小摆的三十岁以后。
——因他这个人长着一张普通却有内涵的脸,由于不太约束和渲染自己的浓密头发,他老的话应该不会秃头,和一般的饭店和职场人士相比,白小摆有个最特别的地方,就是他的表情既不是过分严肃,也不是刻意的微笑,当然也不是随意,从白小摆身上,感受最强烈的就是从容。
做个迷信的推断,他将来是个慈祥的老头,这个推断有一半会应验,即使他将来不慈祥,也总有一天是老头。
当时我想到如果这个饭店要立时倒塌,活下来的人中肯定有采取最佳对策,沉着镇定的白小摆,和,死跟在他后面的我。
好感这种东西,是很轻易就产生的,但要如很久很久以前要我再对一个人看一眼就无法自拔是不可能的了,人总是越活就越失去感动,越知道保护自己。
和比自己更强更坚硬更冷静更高超的人在一起,想必也会更多防范,以至于连爱都不敢了。
龙三,你当初是否是这样想的呢?
自从白小摆大败龙三,龙三的心里就产生了一种无名的愤怒,这种事情要是发生在古代,龙三就要出去学个三五年,回来先在街口骂一阵,然后和白小摆单挑。
事实是残酷的,这两个无比武侠的名字却全都相当的道德沦丧,白小摆知道打了皇亲,立刻要求调到附属的洗澡堂工作了,而龙三成天带着兄弟寻找一群人挑一个的机会。
那时候他们还非常有缘分,就好象一部老电影里演的,男孩子用台阶测试有没缘分,走到最后明明是无缘,他双脚落地道:当然有缘分。
逆天而来的缘分往往昭示着坎坷的相逢和错失……,以及遥遥无期的邂逅。
龙三到处打听到了白小摆的去处,按照往常他的想法,修理白小摆一顿就好了,但是他觉得光这么做是对不起他如此辛苦的寻找的,于是他开始天天去洗澡,寻找着一个报复的机会。
事实是龙三这个人有时候,而且是绝大多数的时候都有点蠢,为了怕大家忘记,我用复制把这句话拉过来。
洗了一个月澡后,龙三就压根忘记了自己为什么而来,不过那也不能怪他,他和白小摆接触的也就是——来了,这是澡票,您拿好。
还有——您慢走呀,欢迎再来。
这天,黄历上是十三月十三,大吉。
龙三和一群老头大叔的泡在澡堂内,也许是温水效应,突然任督二脉大开,全身经血绕行二十八周天……
他终于记得某个大凶日里,他被一个人打了……
后来,他开始泡温水,渐渐的就忘记一切……
那个人就是西城的却不是西邪的,姓白的却不是姓黄的——澡堂子看门买票,被他称为南方来的小白脸的人。
龙三发现了这个用金田一的爷爷的名誉担保的一个真相,真是相当的恼怒加窝火,最可气的是当事人正优哉的出现在他面前,着装整齐,手托一块香皂,又要管他收钱。
就算是他龙三叫送过来的吧,也士可忍孰不可忍也。
“来,我们来比一场。”龙三跳上来,用毛巾把下身一围,拉着白小摆到外间的休息室,这里有一些娱乐休息设施,下棋的按摩的还有一个破旧的乒乓球案子,以供消遣或者决斗。
龙三这样的美少年其实不论到那里都是显眼的,这是作为一个他作为一个像天皇巨星发展的基石,我曾买过龙三的演唱会录影带,好多歌迷为他哭,为他尖叫,为他昏倒了,即使作为一个冷血的老太婆,我也热血沸了一会。
他是个闪亮亮的少年,充满活力。
尽管全靠龙三够猛和白小摆也根本不会乒乓球,瞎猫战胜,但也费了龙三不少力气,白小摆是个不攻只守的人,他擅长绵长的打法,并且能很准确的计算到对方攻击的路线。
胜利的喜悦冲的龙三得意洋洋,他觉得这样他似乎就找回了面子,喘着粗气要回去泡澡,白小摆从后面赶上来抓住龙三的手臂,也累的不停喘息却很坚决的道:“不行,现在不能下去泡,对你身体不好,也可能引起头昏,实在想泡就去淋浴吧。”
透过淋浴的水珠,龙三看到了白小摆的白衬衫都贴在他的背上,肉色透出来,汗水把衬衫粘连在身上,发角都顺在耳朵边,背微驼,腿笔直有力。
若干年后,他知道那叫性感,他眼中最性感的一幕,但那个时候,他只是觉得一种陌生的冲动袭击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