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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都不敢动,一是怕继续增加他的慾望,二是全身早已虚脱。
在地上被死死压住,抵抗不了,我现在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心急如焚却不知道怎麼办。
他多次想把舌头放进我嘴巴裡,可是都不得其门而入。
因為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咬紧牙关,不让他把舌头伸进来。
然后他终於不悦的抬起头。
这麼久终於佔了一次上风,我表面不动声色。虽然想要挑衅的看他,但是被我深深忍住。
对於这种小人,千万不能再激怒。
可他再次把头低下,舔拭啃咬我的脖子。一手使劲捏我的乳珠,我颤栗得让他更兴奋;另一隻手我把裤子拉鍊打开,伸进去他人从未处碰过的禁地。
大热天我却因為噁心而全身起鸡皮。
然后他直接摸上我的阴茎,用力一掐!含著怒火著说:
“张开你的嘴巴。”
我痛得撕牙裂嘴。
妈的!真的受够了,这个神经病!
用著身体裡仅存的一点力气,我不顾自己的重要部位在他手裡,踢他的鼠蹊部!
他立刻变了脸色,从我身上退开,也放开在我下身的手。
虽然偏了一点,但还算正重目标,够他痛上一整天!
来不及享受报復的快感,我侧身爬起来,抓紧时间连滚带爬的到了唯一的出口。
就在我被绑住的双手,抓住雕花门板的时候,我看见一双鞋──
范重祥的爸爸,也就是我的大叔,从上而下,站在门外惊讶的看我。
“大叔。”因為是爬著到门口,我一身狼狈,从下而上回看著他。
现在我不但衣服被脱,手被绑住,全身乌青,更不用说我西装裤的拉鍊已经全开。。
再看见欲求不满的范重祥,白痴都知道发生什麼事。
大叔一脸复杂的把我全身从上看到下,左看到右。
“你…”然后说了一个字就没下文了。
然后他看向我身后的人,越看越暴怒,指著他大吼:
“孽子!你玩男人竟然还玩到自己堂弟身上!”
“爸!这件事你别管!”范重祥竟然还理直气壮的回答,我听了更加心寒!
“别管?你叫我别管?我是你爸!你叫我眼睁睁的看著你做出这种、这种…”
我知道他要说强暴,但是大叔和奶奶一样,从小知书答礼,绝对说不出这两个字。
“丧尽天良的事。”我在地上冷冷回答。
大叔又低下头看我。
然后大叔痛苦又愧疚的把我扶起来,我支持不住的倒在他胳膊上,感觉到背后两道杀人目光。
就在这时候,远方传来张叔的声音:
“文少爷!你在这裡吗?文少爷!听到回答一声啊!”
我张开嘴正要回答的时候,后面突然有一双手,把我从大叔身上拉开,一手架住我的胸膛,一手摀住我的嘴。
“呜!呜!”我吓了一跳,再度用我所剩无几的力气挣扎。拼命想要大叫。
“爸!你不想要自己儿子身败名裂吧!去把张叔引开好吗?”范重祥轻声细语,和他手上的力气完全相反。
大叔看著自己的儿子,那一瞬间,他好像老了十岁般。我知道他在犹豫。
“呜!呜呜!”我张大眼睛看著唯一能救我的大叔,拼命想说不要去。
谁知范重祥又打了我的肚子一次,无法呼吸加上剧烈痛处,我的眼前一黑,再度昏了过去。
昏倒前是大叔离开的背影。
16
Xxx
天才的外表下,其实我只不过是个什麽都不懂的小孩。
妻子是个很温柔的人,她包容著我,包容小康龙,包容一切,不知不觉让人沉醉在那笑容里面。
她一步步的走入我的心。
她是我唯一爱过的女人。
我越来越离不开她,越来越喜欢她。
大家都说我变了,变开朗、变得很幸福──
妻子出车祸去世了。
就在我幸福的五年後,死状惨烈,是被车子辗过去的。
我几乎不能相信。
在哀悼会上,小康龙手里提著他的变形金刚,自己玩得不亦热乎。
脸上是完全没有受过污染的笑容。
他抓著我的手,在前妻的葬礼上,问很多次什麽时候可以回家。
我蹲下来,摸著他的脸颊:
“妈妈走了,去天堂了,你晓得吗?”
可是他只在意他的变形金刚。他太小,不知道何谓死亡。
我不知道怎麽办。
我的眼泪留下来,原来自己并非无情,原来我已经离不开妻。
我的堂哥范重祥,这时候走过来,让我靠著他的肩膀,叫我节哀。
可我的心却死了。
四、五岁的小孩哪里会懂事,常常又哭又闹的要找妈妈。我越来越厌烦,都把小康龙送去我妈那,反正妈平常一人在家也只是看看牒。
有一次妈突然和我提起再婚的事。
“你还记得淑真吗?就是上一次来家里,安安静静的那个女孩。”
我想了一下,好像是有这个人。
“她是陈董的女儿,人家回去说不介意你是二婚,而且说很喜欢小孩,怎样?有没有兴趣?”
我不吭声,前妻也是我妈帮我找的,对於她的意见,我很少会去反驳。
事情就这样定了,我和名叫淑真的女孩,只单独出去约了大约五次的会,虽然每一次我都是闷不吭声,她很主动。可是我们还是结婚了。
结婚酒宴上,我的堂兄范重祥喝得竟然比我还醉,他口齿不清的说:
“祝你…早…阿…生贵子…”
我微笑,这位堂兄当初还是最反对这场婚事的人。
“哥,什麽时候看你定下来?”我好奇的问,所有兄弟里,从小就和这位堂兄关系最好。
“等到…’他’…幸…”然後就醉倒了。
Xxx
我张开眼睛,又是白色的天花板,消毒水的味道刺痛我的鼻子。
看著点滴里的石盐水,一滴一滴的落下进入我的血管里,一时不知身在何处。
白色的被子、白色的绷带,白色的枕头,若不是看见我断手上的厚重绷带,我一定以为这里是天堂。
“范先生?”清脆可爱的女声呼唤我。
我转过头去,传说中的白衣天使就在门口。
“你已经昏睡一整天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摇摇头,肚子虽然痛,但是已经好多了。
她对我笑了一下,说:
“我现在叫医生过来。”
但是先来的不是医生,是大叔。
一看到他,所有的记忆都回到脑中。那些屈辱的、难堪的记忆。
我太天真了,范重祥是大叔的儿子,人都是自私的,怎麽可能反帮我这个外人?
我抓紧被子。心里想著等他一靠近,不管怎样就先把他击倒。
“不要怕,这里是我朋友的私人医院。”看到我防备的样子,大叔立刻说。
私人医院?这是理所当然,范家丢不起这个脸。更何况是内部的纷争,不知道多少记者等著百年范家的丑闻。
情况只对他有利,我依然得和刺猬一样小心。
他叹了一口气。
“我知道你怪我…但是你必须先待在这边,孩子,有很多事我们必须处理一下。”大叔郑重的说,慢慢的像我靠近。
“范重祥呢?”我知道这样对长辈说话很没礼貌。可是如果下一刻他就出现在这里,我怕自己会崩溃。
“我把他调开了,你放心。他绝对不知道你在这里。”他信誓旦旦的,走到我的床边。
我依然没放松警戒。大叔摇了摇头,再叹气。
“孩子,我是你大叔,我血里有的你也有,重祥虽是我的儿子,但是这件事我绝不会帮他。”大叔拉了一张椅子,坐在我床边。
他看我没有动静,摸上我那只打点滴的手,我稍微挣扎了一下。
“重祥小的时候不是这样的,还记得吗?你们以前的感情可好著的!”
我错愕,我和他感情好?
“你看你都忘记了,你们小时後常一起玩游戏,还记得那只玩具熊吧!”
我摇头,不懂大家为什麽都要提玩具熊。
“呵!你看我都六十好几了,记性都还比你好。”大叔摸著我的头,亲腻著说。
我脑中突然出现一人高的土黄色泰迪熊,可是刹那就散,抓都抓不住。
然後他突然转开话题:
“大嫂是个很坚强的女人。”
“你知道,我很佩服你妈妈吗?”
我不懂大叔为什麽要提这个,但是大叔是范家除爸爸以外,真心接受妈妈的人。他帮了妈妈很多忙,我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防备也渐松懈。
然後大叔把我额头头发拨开,像个长者。这一刻,范家不老的精因都没用,大叔满脸疲惫,此时是个真正的老人:
“范文…从小你就长得漂亮,你知道吗?男身女相,男人长成这样…没有好处的。”
我不可置否,他继续说。
“你从小又聪明又漂亮,所有范家小孩里你最突出。每次你一回本家,大家都抢著和你玩,可是你很害羞,只和重祥说话。”
“你懂吗?重祥一直很喜欢你。我只想说,他太冲动了,因为你长大就变了,忘了他,远离他──他好胜心强,才会…”
“我们把这件事忘掉,原谅他好吗?看在你妈和大叔的面子上──大叔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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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郁闷的一章。。。
17
大叔低下头,我愣愣的看著他。
一个位高权重的长者,在你面前低头,请求原谅,你会不会答应?
更不用说他是我爸的左右手、帮了我妈很多次忙。
“好。”
我听到自己这麽说。
在医院躺了两天左右,医生替我打上石膏,叫我不许作剧烈运动,一个礼拜回来复检,一切医疗费与出院手续当然由大叔派的人一一办好。
医院的菜很难吃,我开始想念小康龙的厨艺。本来要打电话给他,可是大叔说在我住院之前,已经和小康龙说一声了。
医院也很无聊,不过我的主治医生是个很有趣的人。当她第一次看见我的时候,整个眼睛都亮了。
很多人看到我都是这样,我也见怪不怪,然而她好像明显认识我,看著我的脸一直说”老天爷不公平不公平”。
我只觉得她面熟,却想不起来是谁。
她是个很开朗的人,东南西北的聊,好像还很了解我妈。一直提到有关我妈的事。
要出院的时候,我在出院单上看到主治医生的名字──陈淑真。院长是她的爸爸,和我父亲是极好的朋友,他的老婆也是妈妈的闺房密友。
陈淑真…?我默默的念著,在回家的车上也不断想著这个名字。
很少和小康龙分开两天以上的,我以为他会热烈的欢迎我。
当我一打开家里的门,小康龙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都不看我。
我觉得他在生气,可是也不知道在气什麽。
我盯著他大概两三秒,发现他还是把我当空气,也没有要打招呼的意思,就迳自走到卧房里。
就在我手碰到房间门把的时候,他终於沉不住气、在後面冷冷讽刺的说:
“喔!知道回来啦?”口气像个深宫怨妇。
“…”我恨不得早点回来,有谁想睡在医院,吃那些没味道的食物?不过看他又开始阴阳怪气,我还是三缄其口比较好。
“怎样?上海好玩吧?”
“上海?”我转过身。
“你不是和重祥叔一起去上…”话说一半就没了,我注意到他张大嘴巴,看著我附著石膏的手。
然後他立刻问:
“你的手怎麽了?”
“断了。”
“断了?”他大声重覆一遍我的话。
我被他的声音震到,疑惑看著他。
虽然这是我第一次受这麽重的伤,可是他以前打篮球的时候不是也常流血、骨折的?有必要这样大惊小怪?
“别这样看我…”他扶著自己的头,懊恼著说”手怎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