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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他的声音震到,疑惑看著他。
虽然这是我第一次受这麽重的伤,可是他以前打篮球的时候不是也常流血、骨折的?有必要这样大惊小怪?
“别这样看我…”他扶著自己的头,懊恼著说”手怎麽断的?”
我答应过大叔不说出去,所以我犹豫了几秒後,说了对他第一个谎。
“遇到歹徒了,他要钱我不给,就被打成这样了。”
我很少说谎,希望他不要再追问。
可是我的儿子看著我,似乎要把我看出个窟窿。在有冷气的客厅,我顿时冷汗狂流,像个在父母面前说谎的小孩。
当我以为自己的谎言已经被拆穿的时候,他终於说:
“所以是在香港遇难的?”
果然谎言会像雪球越滚越大,却又不得不继续,我立刻点头。
“可是有人打电话过来,说你会转机澳门,你怎麽又跑去香港的?”
我呆住了,不过立即反应过来,装做无所谓:
“喔!行程改了,我们又转到香港去玩一天。”
他的脸上再度面无表情,像是个法官,而我是个犯人,在等待最後的裁决。
“我说最後一次,你最好给我诚实招来。”我张大眼睛。”从头到尾他们都只讲过你会转机澳门,你哪来的两个分身香港澳门到处跑?”
我不敢再开口,这个儿子太厉害,我完全敌不过他。我既然不能把事实说出来就闭上嘴,说越多只怕错越多。
“不说?很好啊!今天我们就僵在这,谁也别想做其他事。”他咆哮。
我站在原地两三秒,说实在真的有点吓到了,小康龙从来没有对我大小声过。不过我想一想,我是他爸,干麻老听他的?
所以我转身继续开我的门。
然後我感觉到後面有一阵风,把我扑在卧房的门上!
18
为了保护那只断掉的手,我只好让胸膛抵在门上。
这几天真是惨,背後也磕前面也嗑,我应该要去买个意外保险。
我这边阿Q的想著,耳朵却传来咬牙切齿的声音:
“我刚才就想说…你他妈的脖子上为什麽有吻痕?”
“…”我想起来范重祥对我不轨的时候好像有咬我的脖子。
“妈的!对方是谁?你到底是被劫财还是劫色?你说啊!你说啊?”他的声音越来越大,我的耳朵里面像是有千百只小蜜蜂在飞。
我还是不知道该怎麽回答,只觉得小康龙的呼吸声越来越重,他的胸膛压在我的背上,一起一浮很不稳定。
我想把他推开,就用没受伤的那只手肘从後面顶他。
可是下一刻他把我的手压在房门上,咬我脖子有吻痕的地方,大力的让我觉得自己就像一块可口肥肉。
我挣扎,想要踢他又怕伤到他。
“康龙!放开!”
“我不放!偏不放!我一辈子都不会放手。”他竟然还边咬边说。
然後他把膝盖顶到我的双腿中间,用力磨赠。
“你到底在干什麽!”他这样简直就像范重祥一样,我感到很愤怒。
“没干什麽,那人怎麽对你我就怎麽对你。”然後他把我的头转过来,狠狠吻住。
我没办法,只好用牙齿用力咬他的嘴唇。
可是他不为所动,反而进入我嘴巴舔我的上牙龈,两人的口腔里都布满著血味。
而他的膝盖依然顶撞我的跨部。
我睁大著眼睛,看著我最爱的儿子,又惊又怕,这个人是谁?这个充满侵略性的男人是谁?
他亲著我的时候,一只手伸进我的T…shirt哩,在我的腰侧轻轻抚摸,普通人那里不太敏感,但我却一下子就呻吟出来。
他一定发现了,因为他的手慢慢摸上去,到我的腋下那里,接著是乳珠。
我的气息越来越不稳,异样的感觉,弄得我又惊又怕。
他竟然比我还了解自己的身体,在他的怀里我根本喘不过气。
我被他的手他的吻弄得不能自己。
神志不清中,他却放开我的嘴唇,说:
“他有没有摸过这里?”
我还忙著呼吸,根本没能理他。然後他手一掐,我痛得要跳起来,才发现我的阴茎又被握住了。
“他有没有碰过?”厉声质问。
“…”我突然觉得很屈辱,不想也不愿和自己儿子讲这个。
我的沉默无疑是最好的催化剂,因为他恐怖的说著’很好很好’,我转过头看著他,那已经不是我认识的人,那是一头发狂野兽。
他立刻放开我的手,从後面撕破我的T…shirt,扒下棉裤和内裤。
我用全身力量往後撞开他,顾不得把裤子拉上来,立刻趁机转开门把进卧房。
他也没有注意这招,竟然让我关门反锁,关门前我看到他的脸上既发狂又吃惊。
我松了一口气,发抖著从墙壁上滑下去,裤子甚至没有穿好。
小康龙在外头发狠敲了几下门,我看著不断震动的木门,很怕下一刻他就会破门而入。
可是没几秒噪音就没了,我心惊胆跳的看著那扇门,慢慢的靠近。
然後我听到’喀啦’的开门声,心脏几乎停止。外面灯光打进黑暗的房门里,小康龙手上拿著房门的备用钥匙。
我真的快疯了,不断退後,最後跌在地上,还是被我掉下来的裤子绊的。
他看著我,双眼发红,蹲在我面前,把我压在地上,我的背很痛却说不出口。
他把我打石膏的手移开,才没有产生地二次伤害,可我的衣服全被直接撕掉,连脱都不用。
我第一次恨他那因运动而强壮的身体,他轻而易举把我的双腿压在胸前,私密处被曝露在空气中。我感觉到肚子也在痛,尤其当他进入我的时候,我全身都在痛,很痛很痛。
我没想到男人和男人真的也能做,而且还是被自己儿子强暴。
他变了很多总姿势,下面那根始终在我屁眼里,我叫了很次多出去,可他总有办法让我的身体不断射精,像被火烧一样,可是心是冷的。
我失去意识之前,坐在他的怀里,上上下下,看著咖啡色的地板上都是零星白色液体。
19
Xxx
第一次见面,小康龙就给了淑真一个笑脸,淑真很是开心,不过他对每个陌生人都这样。
我不晓得小康龙是否喜欢这个新妈妈,可是他也没同我说,我也没问他。
对於这孩子,我的激情早就没了,生活上太多的杂事,多个妻子说不定是好的。
但是从那以後我常看见小康龙身上有抓痕、有乌青,有困绑的痕迹。
我有几次难得开口问他,可是他都不答我,笑容渐少,我以为是他在学校顽皮,也懒得再问。
我和淑真感情一年比一年不好,和她在一起简直就是折磨,她老说我心里只记得前妻,其实本来就没有爱,哪来的感情好和不好?
我藉口大学的事务很忙,越来越晚回家,我知道她很寂寞,可是我真的不想面对她,面对一个根本不爱的女人。
我只是没想到一个活泼的女孩,五年後竟然会变成这样。
直到有一次我忘了带东西,自己也不知道放哪,想说回家一趟。
然後我看见让我毕生难忘、毛骨悚然的画面。
加里有分客厅,主卧室、合室,还有小康龙的房间,可是很房间小,从他十二岁以後就变成仓库。
那天我回家听到奇怪声音,一推开和室的门,看到自己妻子坐在小康龙身上。
小康龙两眼无神,一脸木然,双手被绑。
他们在做爱,小康龙被强迫的。
而我的儿子,才只有十二岁。
Xxx
我惊醒──紧紧抓住手边的东西,全身都是汗液。
可是梦中那张心死、惨白的小男生脸孔,在我的脑中挥之不去。
我剧烈的喘著气息,想起来我的主治医生为什麽面熟了,她根本就是我梦中的人,我梦中的第二位妻子。
那个在梦里因为得不爱而发疯的女人。
我裸体的全身湿凉,冷气簌簌的吹在身上。看著外头透出来的清晨白光,感觉像是从地狱走一遭回来。
我不知道为什麽梦会这麽真,自从见到那颗琉璃般的珠子,我就持续的作梦。像是假的,却又是真的,常常要等一段时间我才认知到自己是在现实里,而梦中的我,无能为力却只能让剧情走下去。
等到我的呼吸平稳下来,我放开手里的东西,打开一看,发现是另一个人的手。沿著看手臂上去,旁边是小康龙毫无防备的特大睡脸。
我摸上他的额头,他的眼睛,他的长睫毛,他的鼻子,感觉他的呼吸。
我很庆幸自己没有结第二次婚,否则大家都会很痛苦,陈淑真也不会像现在,依然笑得天真浪漫。
我想起来现实中,妈真的帮我介绍过淑真,她很喜欢这个女孩,我也真的和她相亲过一次,不过那时被小康龙严重破坏了。
我还记得小康龙那时愤怒的眼神──
就像一只负伤的狼。
他…知道吗?他也晓得如果我结婚,自己有一天会被陈淑真。。。
我颤颤的摸著他的脸,摸著我儿子的脸,我很害怕,在梦中我也很害怕,我无法掌握一切,什麽都帮忙不到,我想要把那女人从他身上推开身体却动不了。
也许是我发抖的太过,小康龙突然睁开眼睛,我吓了一大跳,手还放在他的脸上。
他静静的看著我,星辰在他的眼睛里闪烁。我则是还未从恐惧中平复。两人默默互看。
然後他握住在他脸上的手,说:
“昨天我太粗鲁,让你受伤,但是──我不後悔,也不会为这件事道歉。”久未碰水的嗓子格外低沈,我差点沈醉在里面。
20
我思考他的话两三秒,终於从梦境的馀韵中起来。
看著他棉被下光溜溜的身体,还我胸口、手臂上都有的吻痕,脑中立刻当机。
我从医院回来,开门,争吵,然後…
记忆像潮水回到脑中,我想我苍白的脸一定更苍白。
被自己的儿子强暴这种事…昨天的画面不断模糊的跑到脑海里,我的呻吟声、他在我身上不断晃动的胸口,还有那种异物在身体里抽动的感觉…
我无法接受,看著他我不断摇头,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床边後退。
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但我想自己绝对也好不到哪里去。不过就在我要掉下床的那一刻,他扑过来把我整个人抱在怀里,头深深埋在我的脖子中。
“好痛!”我大叫。
这样一大动作,我全身都在哀嚎,我被啃咬的脖子,我打石膏的手,被揍的肚子,还有我的腰,更不用说那难堪的地方。
他立刻放开我一点,把我那只受伤的手移到枕头上。却还是抱著我,吸取我锁骨的味道。
他吐息在我的脖子上,头发和胡渣轻轻刺著我的身体,有点发痒的感觉…我慢慢的摸上他的头发,柔软而蓬松,很舒服,却一点也不同我的心情。
这样…还是父子吗?我们还能是父子吗?
我心很乱,不知道以後该怎麽瓣。
他抬起头,舔我的眼睛,然後他说:
“你看起来快哭了。”
哭?怎麽会哭?
“可我不会道歉的,这是我18年来做过最正确的事,我甚至後悔没有早点碰──”
他的话被我的巴掌结束。
小康龙愣愣的看著我,我从来没有打过他,他从小就懂事乖巧,不哭不闹,还会主动作家事,可是──
“你晓得你在干什麽吗?你晓得你在说什麽吗?康龙,我是你爸。”
可是他却装作没听到。
他用手把自己的身体撑起来,完美的小麦色肌肉从白色毯子里露出,因为我们两人盖同一件被子,坦呈相对,肌肤直接相撞。
然後他把双手跨在我耳朵两边,身体覆在我身上,我感觉到柔软床垫又被压下去一点。
而当我又再一次落在他怀里时,他的呼吸渐渐变重。直到他的私密处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