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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已经习惯了吗?自己的口气听起来好像是抱怨,我知道自己已经不怕他了,在这段我最需要人照顾的日子中一直都是他陪在了我的身边。
“我已经让人放好洗澡水了。”掀开被子前,龙岩说了句勉强可以算作解释的话。
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离开床铺落入有些硬的胸口时,我只是反射性的勾住了少爷的脖子,习惯……真的是种很可怕的东西啊!
于是像每天这个时间一样,自己被少爷抱入浴室,从最开始的不能泡水坐着让少爷擦拭身体开始,到现在身上已经没有了绷带可以坐在水中,我从来没有动过手只是默默享受着服务。
“少爷,我想……去学校。”我的身体并非完全没有魅力的,但少爷在这三个月从来没有碰过我,还能如现在般冷静的为我净身,我知道这是他的温柔。
“你的身体还没完全康复。”虽然知道这是迟早的事情,但他就是不想来得这么快,能拖则拖吧。
“我已经能自己走路了,复健医生也说没问题了。”有些事,我必须彻底了解。
龙岩知道小飞说的事实,一周前医生就告诉他谢飞的身体已经完全康复了。
“少爷!”我有些撒娇的唤道,因为我知道他宠我。
“明天……我送你去。”拿起一旁准备好的浴巾包起小飞,龙岩抱着他向外走去,心中叹道该来的总是会来的。
“哎!快看,谁来了!”
“嘘!小声点。”
“没关系啦!他已经不是以前的Duke了!”
从少爷的房车中出来后,耳边像这样的议论已经不知道听进多少了,因为都不是小声的那种嗓音像根本就是故意的。在决定回来上课前我就已经预料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只不过当事实真的发生时心中还是有些唏嘘的——果然,人类,永远都是最丑陋的动物。
站定在我的目标之前,深吸了一口气,才鼓足勇气去推门。
“Duke!”一声意外的惊叫传来,让我的动作迟缓了。
徐志辉,他在叫我吗?刚才从进门开始我就一直有碰到熟人,但每个人的表情却都像是躲避瘟疫般急急走开。事到如今,他还愿意和我接近?
“谢飞!真的是你?!”本来以为是自己认错人了,但对方侧身后徐志辉确定了他的身份,略显激动的急走过来。
“你……”但才刚走近,徐志辉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好久不见。”看到他为难的神色,我主动开口道,现在还愿意理我的他能算是朋友吧。
“你……为什么还要来?”
“嗯?难道我不该来吗?我的伤好了。”我请的是病假,但我相信没有人会相信这种理由的,不过他们不会追究罢了。
“你知不知道那个……片子,已经传得到处都是了!你为什么还要来呢?难道香港就没有其它学校可以去了吗!”徐志辉真想就这样冲上去摇醒他,但记忆在提醒他Duke不会喜欢自己触碰他的。
“我知道。”所以我回来了,我笑着答道,“我要收回它们。”
“不,Duke离开东邦吧!现在的东邦已经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你不在的这三个月里面已经完全变成了唐影的天下,你没有胜算的。”对于他的所作所为少爷什么也没有说,仿佛一切都是他默许的,这里已经被唐影弄得一团糟了,自己因为碍于身份的关系只能默默忍耐着,但Duke完全可以远离这一切的。
“温子安呢?”他是学生会的指导老师吧,而且他也不是一个容易妥协的人。
“离职了,在你请假的第二天他就递交了辞职信。”徐志辉看着Duke的身后,那间是他以前的办公室。
跑了吗?这算什么?听到这样的消息,我的心中充满了震惊和怒火,他这样做代表什么?在意我吗?那,那天为什么要头也不回的走掉!
“我要找到他!”这句话是我的决心!
“Duke!你清醒点!你找他做什么!随他去吧!”徐志辉有些失态的大吼,好不容易少爷对这场游戏腻了,自己好不容易才稍稍放心下来,他要阻止Duke做傻事。
“你要找谁?”在他们中间出现了第三个声音。
唐影!
是他?
两个人都在第一时间辨别出了来人的声音。徐志辉身体立刻动起来,跳起挡在了Duke的前面,“唐影,你想做什麽?”
“让开,Duke,你还没有废到要躲在别人的身後吧?”
“志辉,我没事。”那件事的伤痛依然存在,但我不会让他这种人看到我脆弱的一面的,何况在这三个月间有著少爷的精心呵护再多的伤悲都已经不要紧了。
我挺身站了出来,自己的仇要自己报,不过目前的我是没办法和他较量身手的,我的伤只好到可以让我自由行动而已,不包括动手。
“呵呵!果然有胆量呀!”
他笑得时候连我都不得不承认,真的很动人。
“咯!这是你那天的精彩演出,不要忘记看哟!”他笑著走到我面前,伸手递过一样东西。
我知道那是什麽,正在犹豫要不要去接时,志辉再次冲了上来。不过,这次有人比他快了一步。
“咔!”我看见有一双手从我的斜後方伸来拿走了那张碟,然後传来了裂碎的声响。
“滚!”是少爷!
我看见了唐影眼中一闪而过的挣扎,然後还有痛苦神情,但他却什麽也没有说,转身就走了。
“你没事吧?”身体被人转了过去,我面对的人果然是少爷。
“少爷。”一旁的志辉也恭敬地道。
“我想我们该谈谈,就我们两个人。”他会答应的,我有些迷惑如今的他到底对我抱著怎样的情感。
“好。”不疑有他,龙岩爽快地答应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龙岩很简单的就从校方借来了间会议室,现在这里面只有我们两个人。
“唐影,也是龙家的人对吗?”我的声音是不是太过平静了?
龙岩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心情该如何形容,他没想到小飞居然这麽快就发现了,只是自己刚才的不小心。
“是或不是?”看著少爷的嘴紧闭著,我差不多知道答案了,但我就是要逼他,逼他亲口回答我……仗著他宠我、喜欢我或许还爱我。
“是……”龙岩从来不曾觉得自己这麽没底气过,但骄傲的性格让他不允许自己回避,即使他也不知道这样回答会有怎样的结果。
唉!果然……已经错失一份爱情的我,不想再错失第二次了,少爷真的对我很好在我最脆弱的时候。我不断的说服自己,努力压制心里不断泛起的恶心感,那日被他们侮辱的感觉又回来了。
“你怎麽会知道的?”在张口、闭口几次後,龙岩这样问著,但其实话一出口他就後悔了,因为这并不是他想说的话呀!他只是想要请求小飞的原谅而已,仅此而已。
“唐影看你的眼神告诉我的。”从一开始进来我就挑了一个离少爷最远的位置,这样的选择对吗?我真的可以这样做吗?我能像现在这样质问少爷吗?毕竟,他是龙家的少爷啊,我们根本就不可能平等。
不是没有看见小飞的痛苦神情,但龙岩自己都有些不知所措了,解释吗?怎麽解释?不要说自己从小到大都没做过这种事,即使做过现在的他也缺乏立场吧,唐影的介入一开始就是他授意的。
“小飞,相信我,我没有让他去做那件事。”一片混乱的斟酌後,龙岩决定只说这一句,後果就等著小飞的反应了。
“……我知道。”没有很大声的回答,我相信他能听见。
龙岩惊讶的抬起头,小飞说什麽?
“我知道,你没有让他这样做过。”看到少爷询问的眼光,我与他对视著道,“我只是想知道唐影是不是龙家的人而已。”
不错,从一开始我就知道少爷没有指使唐影做过那种事,因为我相信自己的直觉,一个骄傲的男人是绝对不会允许别人触碰自己的所有物的。
“小飞!”龙岩有些不敢相信的吼著,他有种被耍的感觉,但同时却又兴奋异常,因为小飞相信他,如此相信。
快步走向那个站的离自己很远的人方向,龙岩毫不犹豫地一把将他抱住,紧紧地纳入怀中。
没有不舒服的感觉,我反手从少爷的腋下回抱著,这个男人,我抓住了。
“死小鬼!居然敢玩我!”
“呵呵!没有,我只是证实一下自己的想法而已。”小鬼?好熟悉的称呼,这让我想起他。
“还真敢说!啊?”将小飞稍稍拉离自己的怀中,龙岩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不该再对他摆少爷的架子。
不给他想这种问题的机会,我踮起脚尖轻轻吻住了他,做了我伤好之後一直想做的事情,“谢谢。”
“该死!”唇与唇的贴合不再有缝隙,龙岩加深了这个吻,他想了三个月的味道。
“进来!”
听见少爷的允许后,徐志辉便推门而入。虽然刚才就知道唐影已经先自己一步进了少爷的书房,但他没有想到会看见这样一幅画面,少爷像平时一样翻阅着堆积如山的文件夹偶尔也会动动手边的鼠标,与往常不同的是本应该安静地站在他身后阴暗处的人此时却跪在了离门不远的地方。
一切安静的有些反常,但他还没有胆大到随便提出自己质疑的地步,于是徐志辉就当作没有看见这一切向着少爷书桌的方向走去。
“少爷,你交代的事情已经全部做好了。流散在外面的光盘已经全部销毁,顾氏电子的股价从今早开盘一直下跌到现在都没有停过,顾学肄本人已经进了医院,院方也开出了残疾证明,没有哪家医院会给他做手术的。”生冷的话语从徐志辉的口中说出,脸上的表情没有一丝同情。
“我要看到明早财经版头条是顾氏破产的消息。”龙岩头也没抬的要求道,如果不是小飞开口说算了,顾学肄的下场绝对不是废了一双腿那么简单。
“是!”他不再开口,安静的站在少爷的身后属于自己的位置。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书房安静中能听见挂钟“嘀嗒嘀嗒”的走秒声,没有人说话只偶尔听见纸张翻页的动静。
直到——
“咔!”不是正门的方向,声音来自书房连接着起居室的侧门。
“醒了?”关怀的声音中带着温情,龙岩终于抬起头将视线移开文件。
“嗯。”起身后我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他,今天是周末不用去学校,所以他才会放任我睡到自然醒吧。否则,肯定会被他拎下床然后吃早餐,再在朦胧中坐入那大到夸张的房车,可这一切都不是我的责任,谁让他每夜都那么索求无度害得我白天最恐惧就是体育课。
“都下去吧!志辉,让管家送早餐过来。”
“是!”两个人同时应声道。
“唐影。”在他们快要迈出书房的最后一刻,龙岩又叫住了一个人,道:“不要让我知道你在东邦内部耍什么花招。”
“是……”
他的声音让我觉得,他有点可怜。东邦学生会的会长仍然是他,虽然少爷有问过我想不想夺回被唐影夺走的一切,但我已经不在意了所以拒绝了。比起半年前那个不可一世的我,总觉得自己像是过了十年那么久,这几个月内在我的身边发生的事促使我的长大、蜕变,怎么还会去在意那种孩童玩具般的东西呢。
“过来!”少爷转身对着我,那移出桌面下的旋转座椅直直朝着我的方向,单手搭在桌面上一手放在扶手上,双腿自然摆放着。
我浅浅一笑,知道那句“过来”的含义是如何的,没有犹豫缓缓地向他走去,在他的笑容下自觉地坐上了他的双膝,我发现少爷好像特别喜欢我这样的坐姿。
腰部立刻被股力量勒住,“走得那么慢,是不是这里酸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