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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敢说没有!」澐瑞瞪著怒目,「既然你已加入了御华帮,就该知道我的规矩,谁敢违逆我的命令,就必需受到严厉的惩戒!」
天风的身子颤抖了一下,「我知道…。。我愿…受罪…您要怎麽惩罚我都无话可说,但请务必让秦先生好好养病,不然再继续这样放著…。他只会越来越虚弱……」
「这就不用你来费心,」澐瑞铁下心肠要惩处,「来人,给我拿棍子来,好好教训这个阳奉阴违的新人,以免他日後再犯!」
「不…要。。」逍枫从失神的状态中醒悟了?矗?恢?幽纳?龅牧ζ?杀脊?ィ?说乖跐啡鸬纳砬埃骸副鹪鸱!????遣皇撬?拇怼?」
澐瑞脸更臭了,犹如暴风雨来袭的海面,「滚开!我教训我的属下,轮不到你这个病人干涉!给我让开,要不然我连你一块打!」
「求你…。饶了他吧…。」逍枫拚死也要护住天风,毕竟他是为了他不惜冒险进入探视他,还亲自照料他,他怎麽能让他受罚!「要打…。。就打我一人…。我愿意代他受罚…。」
「万万不可啊,我挨得住的,您别为我求情了…。」天风挺身面向澐瑞,「您可别听秦先生的话…。他是病人受不得打的,一切都是我自作主张,我愿意受罚!」
「够了!」澐瑞一个火大,索性抓起逍枫的人,不顾他的挣扎整个扔到床上去,再叫几个待命的手下拿起棍子围住天风,「给我狠狠打!」
「不要啊!」逍枫挣扎著坐起来,死也要冲上前去阻挡酷刑的发生!
「你给我好好在一旁看著!」澐瑞牢牢的抓住了他,不让他靠近天风。
「不…。」男人的蛮力使得逍枫只能眼睁睁的看著无情的棍子打在天风的身上,一棍又一棍,打得天风皮开肉绽,那柔美的容貌惨烈的扭曲著,那露出的肌肤血迹斑斑,竟是连一声痛也叫不出来。
「求求你快点叫他们住手!」逍枫几乎是哭著哀求著冷血的男人,但後者无动於衷,只是冷冷的注视著血腥的一幕活生生的上演。
「这是他该受的惩罚!」
「他会被打死的,快停止啊!」逍枫声厮力竭的抓住男人的手,「求求你!」
澐瑞置若罔闻,残忍的眼里已无他的容身之处,任凭他求到嗓子都哑了,也没有出言喝止。
酷刑仍在进行著,逍枫悲哀的张著眼,在模糊的视野中,天风痛苦而遍体鳞伤的景象清楚的映入瞳孔,他想要挺身相助却无能为力,泪水滚落了下来,他还以为他的泪已经枯乾了。
对不起… 都是我 …太无力…竟害得天风受我拖累…。。
107
当惨不忍睹的惨剧总算落幕,澐瑞的手下退了开来,在满目疮痍的地毯上,天风衰弱的倒卧著,气若游丝、浑身都是欧打的伤痕。
看著他的惨状,逍枫恨不得能上前探视他的伤势,但却力不从心。
像是接收到他急切的目光似的,天风朝他无声的用唇形表达,「不…。用担心…。。我…。。。」把话交代完,他便眼睛一闭、昏了过去。
「不…!」逍枫泪眼婆娑的惊叫著,再度挣扎著想从澐瑞手中挣脱。
「把他给我拖出去!」澐瑞加强了对逍枫的束缚,冷眼扫过被打得失去意识的天风,毫无一丝慈悲。
「不要…。不要啊…。。…。」逍枫面色惨淡的看著天风被拖离房间, 红著眼喊叫著,「求你…。让我去…看他…。。」
「你去看他有什麽用?」澐瑞纹风不动,漠不关心的表情没有软化的迹象。
「我去找…。。医生…。带他去医治…。他伤势是那麽的…重。…。。」
「他要真那麽不堪一击,那也没必要待在御华帮了!正好替我清理掉没用的软脚虾!」
「不不…。我求…。。你…我求求你…。」逍枫狂乱的几乎要跪下了来,但澐瑞分明是吃了秤锤铁了心,对他的再三请求一概置之不理。
在数度诉求无用後,逍枫终於全身一软,放弃似的垂下了双手。
「这麽担心他吗?」澐瑞这才松开了他,森冷的眼光直叫人打冷颤。「你倒挺厉害的,居然有办法让一个才刚加入没多久的护卫为你卖命!」
逍枫下意识的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又轻轻落下,似是听到了又似没听到,在馀波盪漾的冲击之下,澐瑞的话从他左耳进,又立刻从他右耳出去。
见他不搭声,澐瑞用力握住他的下巴,「说,你们什麽时候勾搭在一起的?」
逍枫依然不吭一声。
「给我说话啊!你变哑巴了吗?」
逍枫终於正视了他,惨惨的笑著:「你要我说什麽?我说了你就会听吗?」
「你敢顶嘴!」像被踩到尾巴的狗似的,澐瑞大发雷霆,反射性的举起手。
睁著一双无惧无畏的眼,逍枫抬头挺胸的迎视著他的怒气,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你想打就打吧!最好是能把我杀了!」
「你!」澐瑞为之气结,睥睨万物的眼里盛满了到达引爆点的炸药,扬高的手眼看就要挥下。
逍枫心死的闭上了眼,在见识过他的无情与残酷後,他相信他绝对不会轻饶自己,就算被一掌挥死也不奇怪,但他竟一点也不害怕,在被伤透了心以後,他对这个狠心如铁的男人早已万念俱灰。
在一触即发的数秒之间,迟迟等不到预期的耳光,正当他困惑的当儿,咚的一声,身体突地被男人狠狠甩开,他一头趴倒在了床铺上。
「想死,没那麽容易!」傲然的站立著,澐瑞咬著牙阴狠狠的说。「在没查出你是和谁联络之前,给我好好待在这!本来是该对你进行严刑拷打,从你嘴中逼出,但看在你刚生产完、身体禁不起打的份上才退而求其次,毕竟死了就没有折磨的乐趣了!」
逍枫眼神空洞的鍪又?桶?擞兄?嗤?菝驳哪Ч恚???牡溃骸负涡琛?。折磨,我早已在地狱里了!」
108
「地狱?你该受的何止如此!」澐瑞用恨之入骨的目光丢向他,「我平生最恨的就是吃里扒外的人!换成了其它的人我早就一枪解决了,就是因为你是我最信赖的人才更不可饶恕,平日我给你吃好的穿好的睡好的,可你却这麽回报我,我陈澐瑞第一次被人这麽耍!告诉你,我绝不会轻易让你死的,那太便宜你了,我已经想好了要怎麽对付你,等你伤好了,就来当我的性奴隶,我要你知道什麽叫生不如死的滋味!」
逍枫像被摄走了三魂七魄般什麽表情都没有,不辩解、不反驳、不申冤,也不伤痛,只有一滴淡得几乎看不见的滚烫水珠从他眼角滚落。
「你最好不要想用死来逃脱!」澐瑞发下狠话警告,「别忘了医院里还有你所生的双胞胎!」
逍枫恍若从梦中惊醒,在重重打击之下,都忘了双胞胎的存在,他真是没有资格当他们的父母亲,「你会让我见他们吗?」一提起孩子,无疑是在万丈的黑暗中重新找寻到一线光明,令他不禁激动了起来。
「这就要看你的表现了,」澐瑞冷哼,「想见到他们的话,就给我苟延残喘的活著!」
逍枫闻言胆颤心惊,他这麽说是什麽意思!虎毒尚且不食子,莫非他狠心到连亲生孩子的性命都要拿来威胁吗?「他们也是你的孩子,你…连他们也要下手吗?」
他的质问瞬间引爆了滔天的怒意,澐瑞冰冷的眸光转为锋利,「笑话,我堂堂一个黑帮老大,岂会认一个内奸所生的孩子,都还不知道真的是我的种,还是你暗中勾搭了哪个男人所生的贱种!」
恶劣的侮辱犹如在伤口上洒盐,逍枫咬紧了下唇都快要咬到出血的程度,他竟连他为他所生的亲生子都要质疑!「你怎麽说我都无所谓,但是你不要污辱了我的孩子们!」再也无法吞忍,他挺起胸膛为捍卫孩子所努力,怀胎十月的骨肉羁绊令他变得坚强。
「少说得一副义正严词的模样,你自己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还想保护他们不成?」
「我…。会依你所言好好活著,」逍枫把牙一咬,「只要你让我见他们一面!」
「你没资格跟我谈条件,下次我来的时候,要见到的是一个活蹦乱跳、等著我亲临的性奴隶,而不是个病奄奄、找我秽气的病家伙!」澐瑞转身拂袖而去。
望著那无情的身影消失在门後,听著那响亮的脚步声远离了耳边,不一会的时间,一切又回归了死寂,房内,冷冰冰的空气如潮水涌来,逍枫一个人呆呆倚靠著床栏许久,才偷偷的从床柜上取出了双胞胎的照片,不舍的看了一遍又一遍,他用唇亲亲的划过,「宝宝…。。们,原谅我的无力…。没办法陪在你们身边保护你们…。还让他把你们说得如此不堪…。。…。。」
109
喉咙忽地感到一阵梗塞,他止不住的剧烈的咳嗽起来,差点要喘不过气来,满脸像被吸血鬼吸光了血般毫无血色,等到咳嗽止息,他也精疲力尽的卧倒了下去,脸落在了棉制的枕头上,只觉昏然的睡意在脑间发作,或许是天风送来的补汤有安他手一松,照片滑落了下去,失去了知觉。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窗外透进来的太阳光唤醒了他,睁了睁蒙胧的眼睛,逍枫下意识的搜巡著能显示时间的闹钟,却一无所获,他慢慢的撑起了身子,迷惘的视线打量著四周封闭的环境,狭窄的通道、斑剥脏污的木制天花板,幽黑的墙面上怖满了潮湿的泛黄,高耸的窗台安装了铁丝网并重重深锁、除了他所睡的床之外没有多馀的布置,就像是关犯人的监狱一般,很明显是经过改装、防止人逃跑的囚房。
与他原先所住的豪华大房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逍枫用手揉了揉太阳穴,环顾著满室的死寂,看不到一个人影,只有尘埃静静的飞舞著,他自嘲的苦笑了一下,澐瑞说过他现在的身份是性奴隶,当然不可能再住在原来的房里,一定是在他失去意识的时候派人把他移到这里来吧。
拉开了身上的被子,逍枫轻轻的把脚垂放到地板上,冰凉的触感令他浑浊的思考突地变得清晰起来,「对了,天风他…。不知道他怎样了?他的伤有没有好点?不行!我得去看看他!」
尽力支撑起沉重的身体,逍枫一心惦念天风的伤势,已忘了自身被囚禁的现状以及澐瑞的警告,他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往房门走去。
正当他转动门把的下一瞬间才发现门从外面被锁住了,任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厚实的门扉依然纹风不动,怎麽也打不开。
在十来分钟的缠斗无效之後,逍枫只有一边大力拍打著门,一边大吼大叫,希望外面有人可以注意到他发出的声响。「喂!有没有人啊!」
没有得到一丝回应。
他叫到喉咙都哑了,手拍到都发酸了,还是徒劳无功,最後他只有无奈的返回到床上,看来除非是奇迹发生,否则他想走出这扇门,恐怕是比登天还难,澐瑞是当真要禁锢他到老死吧。
他好恨自己的无能为力,天风是因为自己才受的打,偏偏他什麽都无法为他做,连去看望他都成了奢求,最令他担忧的是天风有无生命之虞。
他跪了下来,双手合十,朝著紧闭的窗户所隔的天际,默默的向上天诚心祈愿,但愿天风吉人天相、尽早复原。
接下来的日子里,逍枫一个人关在暗无天地的囚房里,独自啃食著失去自由的滋味,几乎感觉不出时间的流逝,白天与黑夜对他来说都是一样毫无意义,除了一个聋哑的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