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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只打到手臂?但是飞离先生明明很自责难过的样子,还说都是他的错,我以为一定是你受了很重的枪伤,」逍枫仔细视察他受伤的地带,「你不会是要骗我安心才这麽说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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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不是试试看我有多精神啊!」澐瑞将未受伤的手滑到他的臀部上抚摸,色眯眯的笑著,「偶尔在医院的病房里做应该也蛮刺激的,不过我的右手受伤了,还得你来协助一下。」
「不用了!」体会到他露骨的情欲,逍枫面红耳赤的从他身上退开,以免他的魔掌继续肆虐,开什麽玩笑,他才没有大胆到敢在医院的病房里做那种事,又不是路边交尾的禽兽,更何况冷管家和飞离先生都守在门外,随时都可能听到里面的情形,想不到他的手都受伤了,居然还有体力调戏他,真不知该说他是精力过剩还是不怕死。
「你离我那麽远做什麽?」见他如避蛇蝎般退得远远的,澐瑞皱了皱眉头,「快点过来!」
逍枫坚持守在安全防线之外,绝不越界,「我要是一过去,你一定又会对我毛手毛脚了,医生说过你现在最需要的是静养,不可以随便耗费体力!」他俯下红得像苹果的小脸。
「那个多嘴的臭八婆!」澐瑞暗暗骂了那个多事的女医生,害他无端饱受禁欲之苦,他看向迟迟不肯近身的小情人,以柔得像蜜糖的声音试图松懈他的戒心。「你过来,我保证我不会对你怎麽样的。」
「真的吗?」以他过去辉煌的前科记录,逍枫实在无法相信他的承诺。
「我什麽时候骗过你?刚才我是故意逗你的,你也知道我右手受伤了,就算想做也没办法!」澐瑞尽量使自己的态度显得诚恳,「我只想抱抱你,快过来让我温暖一下。」
「我又不是抱枕!」逍枫虽然嘴里发了下牢骚,但还是撤除了最後的一点迟疑,动心的趋近他身旁。
「你真乖!」澐瑞那童叟无欺的笑脸突然变貌成大野狼,一手牢牢扣住他的腰,将他的脸压向自己,出其不意的夺去了他唇间的气息。「好香!」
「不…。。」成为网中鱼的逍枫惊觉他的企图,双手抵住他的胸膛想要起身,「你答应不碰我的!」不是说好什麽都不做的?怎麽可以悔约?
「男人怎麽可能软玉温香在怀还什麽都不做?」澐瑞唇边绽出诡计得逞的笑容,吐著热焰的唇瓣攻占了他晶莹剔透的颈边,「你未免太相信我的定力吧!」
「你怎麽可以骗人!」逍枫出声据理力争,都怪他太过轻信他的一面之词才会自投罗网,真是有够笨的!「说好了就不可以出尔反尔!」
「你什麽时候变得这麽伶牙俐嘴,居然学会教训起我来了!」澐瑞恶人先告状,用牙齿恶质的咬了他一口,「是不是我平日太宠你了,才让你骑到我头上去!」
「才没有!」逍枫吃痛的呻吟了一声,清丽的双眼瞬间布满了透明的雾水像在申诉他的暴行似的瞪视著他,「是你……先犯规的。」
「好吧,既然你都这麽说了,我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澐瑞的嘴出乎意料的撤下了对他的攻击,乖乖的从他闪著珍珠光泽的陶磁肌肤上撤退。「我不碰你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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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逍枫相当意外他会轻易放过自己。
澐瑞故作姿态的扫了他一眼,「不过……。」
逍枫就知道哪有这麽好康的代志,果然还有但书,「不过什麽?」
澐瑞偎近他耳边,像在谈一场交易般的口吻道:「你只要让我达到高潮之後,我今晚就不碰你,是不是很公平?」
「咦?」逍枫一脸不了的望著他。
「听不懂吗?」澐瑞非常乐意解释得更详尽,手指著跨下撑起帐篷的部位,「就是要你用嘴帮我下面的小老弟服务,直到它消下去为止。」
「什麽?」逍枫完全没料到他会要求他做那麽羞惭的动作,脸上表情顿时凝固,这个男人连住个院疗伤都能发情,算他服了他!
「不想做也没关系,」澐瑞分明是吃定了他,「那就用你的身体来让我满足!」
「我做就是了。」逍枫情非得已之下只得依照了他近似要胁的指示行事,他动手缓缓脱下了男人宽大的裤子,雄纠纠气昂昂的硬挺立刻跳出来在他面前报到。
「做得非常好,」澐瑞志得意满的赞赏道,「现在低下头含住它。」
逍枫无奈的听任他的引导俯首贴近了蓄势待发的怒张,一股呛鼻的男儿味立刻迎面袭了过来,令他将近窒息,从来不曾这麽近距离观看它的模样,原来它长得如此雄伟,温度又滚烫,那就是男人每夜进入他体内闯荡的东西,真不敢想像他的小洞有办法容纳而未被撑破。
「怎麽光只是盯著它?」澐瑞狭促的笑声刺耳的响起,「有大到令你看呆的地步吗?」
逍枫摇头如铃鼓,有种想转身弃职潜逃的冲动,但一想到外头有人守著,就算有办法逃出门外,不仅会惊动了飞离和冷管家,还会让他们得知他逃跑的原因,岂不是更丢脸?在权衡利弊得失之下,他很清楚是逃不过张口为他服侍的命运了,只得深吸了一口气,张开嘴将那巨大尺寸的物体含入唇内。
「再含深一点,要整个含进去。」澐瑞像老师指导学生般,一个口令一个动作,「舌头也要动!记住牙齿不要碰到它!」
逍枫遵循著指示艰难的将嘴向下包住了凶恶的分身,直到巨大的伞状先端刺到了喉咙,差点喘不过气来,他反射性的吐了出来。
「不可以吐出来!」澐瑞轻斥道,看他难过的咳个不停,於心不忍的给予特赦,「看在你还是初学者的份上,特别宽容你不用含到根部,只要含进去用舌头舔!」
「嗯……」逍枫听话的再试了一次,将火热的物体含进一半之後,开始用舌头轻舔著涨满青筋的表面。
「对,就是这样!」澐瑞露出舒爽的表情,温热的口腔与舌头带给了他飘飘然的快感,「你做得很好!」
受到了称赞,逍枫没来由的感到振奋,竭尽心力的用嘴与舌爱抚著,失去自制的思考里仅充斥著一股满足男人的狂野念头,希望凭著他的努力使他达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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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棒了!」 澐瑞给予由衷的褒扬,「再努力一点,我就快出来了!」
「嗯呼……」逍枫一心一意的搅动著湿润的舌头,边吸吮著冠状先端忍抑不住渗出的液体,在男人充满野性的视线下,他感到异常的兴奋,彷佛眷恋般细心呵护逐渐变大的性器。
「我要出来了,要全部吞下去,一滴都不可以浪费哦!」澐瑞发出野兽的吼声,手紧紧扣住他的双肩,将腰身往上用力一挺在他唇里发泄出囤积的欲情。
「咕…。。噜…。」当逍枫意识到大量的白液喷了进来,一股苦涩的腥臊味随之在口腔内扩散,丝毫无闪躲的馀地,他只好依循男人的命令,一滴不漏的全吞进了肚子里。
「很好,别忘了最後的清洁工作,我的小老弟还黏了一些残液,顺便把它舔乾净!」澐瑞满面春风的拔出鸣金收兵的分身,却还不准备收工,他向他摇晃著闪著水光的柱体,神气活现的发号施令。
恍若受到催眠一样,逍枫竟没有一丝抵抗就听从的凑上前去,伸出舌头将男人的分身所沾附的残液舔得一乾二净。
看著他神情迷蒙的用红豔的小舌服务著自己的雄伟,澐瑞不由得一阵口乾舌燥,体内的雄性激素瞬间上升到顶点,简直要爆发开来,尽管才发泄过,他现在想要他想要得不得了,天杀的!早知如此,他真不该轻许不碰他的承诺。
「怎麽又……。大起来了?」惊异的瞧著失去硬度的性器又开始活蹦乱跳,逍枫顿时呆若木鸡,不知该如何应付。
「都是你出现那种表情,才会让它又复活了,所以你要负起全部的责任!」澐瑞黑亮的眼里闪著奇异的火焰,强盛的欲念昭然若揭,趁逍枫尚未反应过来,他毫无预警的将他拉到身前,攫住了他的唇又是一阵强取豪夺。
「不行…。。不行…。。」逍枫应变不及,被迫成为了他唇下的俘虏,当酥麻的悦乐复苏之时,他突然警觉到不能再纵容下去了,要不然肯定会让澐瑞软土深掘,越做越过瘾而违反了他们之间的协定,在欲望与理智之间对抗了好一阵子,好不容易才从他的掠夺中挣脱出来,上气不接下气的道:「我已经达到你的要求,你不可以再碰我!」
「你确定吗?」澐瑞勾引似的轻啄著他的唇间,指尖在他洁白如玉的手掌上勾勒著圆形的线条。「我以为你跟我一样很有感觉呢,而且想要我到忍不住了?」
「没…。。那回事…。」逍枫忍耐著令人迷醉的麻痒,清楚表明否定之意,但身体早已不听使唤的发热起来。「你不能为了要食言而肥就把责任推到我身上!」
「笑话,」澐瑞恼羞成怒的放开了他,「我陈澐瑞向来说过的话绝不会不算数!」
逍枫当场愣住,他不会生气了吧?「澐……瑞?」
澐瑞翻身转到另一边去背对他,一句话也不应,那样子活像是个闹别扭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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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澐瑞?」逍枫担心的再唤了一声,在没得到半点回应之下,他战战兢兢的走近,用手轻拍他。
「走开!」澐瑞用肩膀拨开他的手,「别接近我!我现在不想看到你的脸!」
「澐瑞,我…」不知道哪惹他不快的逍枫无限委曲的咬著下唇,难道他坚持要他守约也有错吗?
「我叫你走开,听到没?」澐瑞暴怒的声音像从地狱里传来,「要是不想被我侵犯的话就快给我滚出去!」
受到严厉的抨击,逍枫脸色惨白,抓紧了身上的外套,转身往门口快步出奔。
「大嫂,怎麽回事?你怎麽那麽快就出来了?」飞离和冷无情一见他突然冲出病房都觉得诧异不已,连忙围上前去问个清楚。
逍枫把头压得低低的,沮丧的道:「我是被赶出来的。」
「什麽?大哥居然会赶你出来?」不知事情始末的飞离无法置信的看著他,「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我不小心惹他生气了,」逍枫手足无措的搓著小手,「所以他才会叫我滚出去!」
「我无意插手你和少主之间的争执,可是”大嫂”,」在飞离的面前,冷无清暂时收起了攻击的利剑,假意有礼的称呼,但言谈之间仍透著严峻的责怪,「你知不知道他受伤了,现在是病人,最需要的是安定情绪,不该受到任何刺激的,可你竟然还惹他生气!」
「我很抱歉!」一语惊喜梦中人,逍枫毫无辩解的馀地,关於刺激到澐瑞这一点,他难辞其疚,如果他有事先考虑到澐瑞的身体状态试著妥协,就不会激怒他了!
「大嫂该说抱歉的对象不是我也不是飞离,」冷无情冰冷的美丽眸子潜伏著暗潮汹涌的激愤。「要是少主这一气之下,他的伤势又加重怎麽得了!」
「……」逍枫垂首,无以为应。
「冷管家,」为免战火波及无辜,飞离出面打圆场,「你别再责怪大嫂了,大嫂也不是故意的,会和大哥弄成这样,他心里一定也不好受啊!」
「你倒挺会维护他的,」冷无清讥讽似的吊起凤眼,「难不成你是对他抱著什麽特殊的邪念舍不得他受责备,才愤而挺身相助?」
「啪!」的一声打耳光的声音清楚的在寂静的走廊间响了起来。
逍枫惊呆似的抬起头来,瞠目结舌的观望著眼前始料未及的光景:那个一向谦卑恭谨、从未动过粗的保标居然动手打了人,而且对象还是以冷淡闻名的冷管家。
「你……竟然打我?。」冷无情用手捧著被打得又红又痛的面颊,满脸错愕的盯著飞离看。
飞离看著自己的手,显然对於一时的冲动感